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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年轮观测者前文+后续

墨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鸣笛的声音。老周猛地把铁皮盒塞进她手里:“快走,穿黑风衣的人来了!”林小羽转身时,看见院墙上的爬山虎在晃动,阴影里有个黑色身影正翻过低矮的墙头。她抓起拨浪鼓往侧门跑,脚腕撞在青石台阶上,疼得几乎站不稳。侧门外是条狭窄的夹道,墙根处堆着废弃的蜂窝煤,尽头拐个弯就是正街。“林小羽!”男人的声音带着冷硬的回响。林小羽拐过街角时,看见停在巷口的银色轿车,车牌尾号正是昨夜在医院看见的、男人风衣上的编号。她躲进废品回收站的纸箱堆里,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病房的来电。“喂?”她压低声音,指尖掐进纸箱边缘的硬纸板。“林女士,您女儿突然高烧不退!”护士的声音带着慌乱,“陈医生说必须马上进ICU,您现在在哪里?”纸箱堆上...

主角:林小羽朵朵   更新:2025-05-04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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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朵朵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年轮观测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鸣笛的声音。老周猛地把铁皮盒塞进她手里:“快走,穿黑风衣的人来了!”林小羽转身时,看见院墙上的爬山虎在晃动,阴影里有个黑色身影正翻过低矮的墙头。她抓起拨浪鼓往侧门跑,脚腕撞在青石台阶上,疼得几乎站不稳。侧门外是条狭窄的夹道,墙根处堆着废弃的蜂窝煤,尽头拐个弯就是正街。“林小羽!”男人的声音带着冷硬的回响。林小羽拐过街角时,看见停在巷口的银色轿车,车牌尾号正是昨夜在医院看见的、男人风衣上的编号。她躲进废品回收站的纸箱堆里,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病房的来电。“喂?”她压低声音,指尖掐进纸箱边缘的硬纸板。“林女士,您女儿突然高烧不退!”护士的声音带着慌乱,“陈医生说必须马上进ICU,您现在在哪里?”纸箱堆上...

《梧桐年轮观测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鸣笛的声音。

老周猛地把铁皮盒塞进她手里:“快走,穿黑风衣的人来了!”

林小羽转身时,看见院墙上的爬山虎在晃动,阴影里有个黑色身影正翻过低矮的墙头。

她抓起拨浪鼓往侧门跑,脚腕撞在青石台阶上,疼得几乎站不稳。

侧门外是条狭窄的夹道,墙根处堆着废弃的蜂窝煤,尽头拐个弯就是正街。

“林小羽!”

男人的声音带着冷硬的回响。

林小羽拐过街角时,看见停在巷口的银色轿车,车牌尾号正是昨夜在医院看见的、男人风衣上的编号。

她躲进废品回收站的纸箱堆里,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病房的来电。

“喂?”

她压低声音,指尖掐进纸箱边缘的硬纸板。

“林女士,您女儿突然高烧不退!”

护士的声音带着慌乱,“陈医生说必须马上进ICU,您现在在哪里?”

纸箱堆上方的阳光突然被阴影遮住。

林小羽看见黑色皮鞋停在两米外,男人手里的钢笔在掌心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她咬住嘴唇,把手机塞进纸箱深处,趁着男人转身的瞬间,从另一侧的破篱笆钻了出去,脚底的碎玻璃划破了鞋底,她却感觉不到疼,脑子里只有朵朵滚烫的小脸,和老周说的“子时、老槐树”。

回到医院时,朵朵已经被转入ICU。

林小羽隔着玻璃看见女儿身上插满管子,手腕上的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肩膀,像片巨大的阴影,正慢慢吞噬那小小的身体。

陈医生摘下眼镜,镜片上蒙着层白雾:“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孩子体内的白细胞数量异常,更奇怪的是,她的染色体末端,有段类似植物基因的序列——能治好吗?”

林小羽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甲几乎掐进对方手腕,“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

陈医生叹了口气:“目前的医疗手段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或许,你该考虑联系孩子的父亲——她没有父亲!”

林小羽猛地松手,后退两步撞在墙上。

朵朵是试管婴儿,父亲的信息在档案里只有“匿名捐赠者”五个字。

她摸着口袋里的铁皮盒,突然想起老周说的“梧桐叶胎记”,自己和朵朵手腕上的印记,和那些风干的叶子形状一模一样。

夜幕降临的时
梧桐叶,只是叶脉走向与手腕上的完全相反。

“看见那些玻璃瓶了吗?”

老周举起手中的遥控器,实验室墙面缓缓升起金属柜,里面整齐排列着上百个培养舱,“每个舱里都躺着和你长得一样的实验体,编号从001到197,而你,是唯一活到成年的成功品。”

培养舱里的液体突然沸腾,苍白的人体在气泡中扭曲。

林小羽终于想起父亲坠楼前那晚,曾在她书包里塞过张纸条,上面写着“别信老周,他袖口有研究院的梧桐印”——此刻老周抬手按遥控器,藏青色袖口闪过银线绣的梧桐叶,正是和黑风衣男人相同的标志。

“朵朵不是我的孩子?”

林小羽被触手拖向操作台,克隆体正拿着注射器靠近朵朵,针尖泛着和水晶瓶里相同的金光,“她也是克隆体?”

“错。”

老周按下另一个按钮,朵朵床头的监控画面出现在实验室屏幕上,真正的朵朵还在ICU昏迷,“你怀里的,是用你父亲基因培育的嵌合体,她体内的ALG-7基因能激活梧桐树的共生系统,而你——”他冷笑一声,“只是个装胚胎的容器。”

金属触手突然松开。

林小羽踉跄着撞向培养舱,玻璃上的雾气被体温融化,映出舱内实验体手腕上的黑色纹路——和她这些年见过的死亡标记完全一致。

原来那些“将死之人”,根本就是研究院丢弃的失败品,所谓的死亡标记,不过是基因崩溃前的警示。

“妈妈快看!”

假朵朵突然指向实验室角落,那里有面巨大的落地镜,镜中倒映的场景却与现实不同——老周站在培养舱中间,身边围绕着穿白大褂的研究员,而镜中的林小羽,正抱着真正的朵朵从密道逃走。

“镜像空间!”

林小羽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潦草涂鸦,镜中世界才是真实。

她抓起操作台上的金属镊子,用力砸向镜面,玻璃碎裂的瞬间,整座实验室像被揉皱的纸般扭曲,老周的身影化作无数碎片,而真正的出口,就在镜后那条布满梧桐叶刻痕的通道里。

“抓住她!”

穿黑风衣男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林小羽抱着假朵朵冲进通道,身后传来培养舱玻璃爆裂的声响,那些失败品正拖着扭曲的肢体爬出来,手腕上的黑色纹路在黑暗中
歪在一边。

林小羽伸手去掰生锈的门把手时,听见身后传来铁门吱呀作响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拽开抽屉,塑料布包裹的物件掉出来时,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是个儿童拨浪鼓,漆色斑驳的鼓面上,同样印着片残缺的梧桐叶。

“七年前你父亲坠楼前,正在研究ALG-7基因的逆向工程。”

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这次他手里没拿药瓶,而是握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尖在掌心轻轻敲击,“你以为自己能看见死亡标记是天赋?

错了,那是基因崩溃前的应激反应,你和你女儿,都活不过二十八岁。”

拨浪鼓滚落在林小羽脚边。

她想起父亲去世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出租屋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手腕上,突然浮现出黑色纹路,而几个小时后,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原来不是巧合,不是诅咒,是刻在基因里的倒计时。

“跟我们走,”男人走近两步,钢笔尖反射的光扫过她僵硬的脸,“研究院能救你女儿,前提是你配合完成当年没做完的实验。”

远处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声。

林小羽突然弯腰捡起拨浪鼓,转身撞向旁边的清洁通道。

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她听见男人低咒一声,紧接着是皮鞋碾过地面的急促脚步声。

通道尽头有扇小窗,铁栅栏外是杂草丛生的后墙,她把拨浪鼓塞进怀里,踩着生锈的管道往上爬,指甲缝里嵌满铁锈,却感觉不到疼。

翻出围墙的瞬间,黎明的天光正从楼群间隙渗出来。

林小羽蹲在满地梧桐叶的巷子里,抖着手打开拨浪鼓——鼓身空心处塞着张泛黄的纸条,父亲的字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别信任何人,去梧桐巷17号,找老周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医院病房的来电。

林小羽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突然想起朵朵手腕上的黑色纹路,想起刚才男人说的“活不过二十八岁”。

她今年二十五岁,还有三年时间,而朵朵,才刚满五岁。

巷子深处传来野猫的叫声。

林小羽擦了擦脸,把纸条塞进内衣口袋,往医院方向跑去。

晨光里,她没看见自己手腕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几缕极细的黑色纹路,正顺着静脉,悄悄往心脏的方向蔓延。

2 梧桐巷的秘密
(上)上午的阳光把病房窗台上的多肉植物晒得蔫哒哒的。

林小羽用棉签蘸水给朵朵润嘴唇时,发现那些黑色纹路已经爬到了孩子手肘内侧,像被人用细笔描了层蛛网。

“妈妈昨天去哪了?”

朵朵摸着她手腕上的创可贴——那是翻围墙时被铁丝刮的,“护士姐姐说妈妈被警察带走了。”

“妈妈去给朵朵找能变漂亮的魔法药呀。”

林小羽把温好的牛奶递过去,指尖避开孩子手腕上的黑斑,“等朵朵病好了,咱们就去梧桐巷看爷爷种的梧桐树,好不好?”

提到“爷爷”,朵朵的眼睛亮了亮。

她出生前半年,外公就去世了,但林小羽总给她讲外公在梧桐巷种了满院子梧桐树的故事。

床头抽屉里还放着张老照片,穿白大褂的老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背后是棵需要两人合抱的老梧桐树。

中午换班的护士敲门时,林小羽正盯着手机里的地图。

梧桐巷17号在老城区深处,夹在拆迁办和废品回收站中间,卫星图上显示那片区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矮平房。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拨浪鼓,父亲的纸条在体温下微微发烫。

“37床费用该续了。”

护士把催款单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朵朵手腕时,突然皱起眉,“这孩子的淤青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得叫陈医生来看看。”

林小羽猛地盖住朵朵的手:“昨天她自己撞在床头柜上,小孩子皮肤嫩,过两天就好。”

护士走后,她靠在窗边深呼吸,催款单上的数字像团火,烧得视网膜发疼。

自从半年前从纺织厂辞职,存款早就见底,现在连朵朵的住院费都要借遍朋友圈。

下午三点,阳光斜照进病房时,林小羽把朵朵托付给同病房的王阿姨。

老妇人正给孙子削苹果,刀刃在果皮上拉出长长的弧线,让她想起昨夜便利店看见的、滚落在地的苹果。

“早点回来啊,小羽。”

王阿姨把苹果塞进她手里,“孩子醒了看见妈妈不在又要哭。”

梧桐巷的石板路坑坑洼洼,墙面上的红漆标语已经斑驳,“爱护树木”的“护”字缺了半边,露出底下的青砖。

17号院门虚掩着,门楣上的“梧桐居”木牌裂成两半,被铁丝勉强绑着。

林小羽推门进去时,听见头顶传来扑棱声,几只灰鸽子从歪脖子
叶正随着朵朵的低语轻轻摇晃。

“你说,爸爸现在能看见我们吗?”

朵朵突然转头,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林小羽摸了摸她的头:“当然,每当梧桐叶落在我们肩头,就是爸爸在说‘我爱你’。”

远处的保护区传来狼嚎,却带着某种和谐的韵律。

梧桐木屋的灯次第熄灭,只有窗台上的小梧桐还亮着微光,叶片上的光斑汇聚成两个重叠的身影——一个是穿白大褂的老人,一个是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她们的手腕上,都有片完整的、正在发光的梧桐叶。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树梢时,朵朵在观测日记里写下最后一行字:基因不是刻在DNA里的宿命,是梧桐树根须间传递的、生生不息的希望。

风穿过整个保护区,千万片梧桐叶同时翻动,将这个秘密,轻声告诉了正在苏醒的世界。

5 后记:年轮之外在故事的最后,林小羽和朵朵终于明白,所谓的“死亡标记”从来都不是终点,而是生命与自然共生的起点。

那些曾被恐惧的基因纹路,最终化作连接万物的桥梁,让每个生命都能在梧桐树的年轮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或许我们每个人体内,都藏着未被发现的“梧桐叶胎记”——那是对生命的敬畏,对自然的信任,以及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依然愿意张开怀抱迎接明天的勇气。

就像梧桐巷的梧桐树,年轮里刻着伤痛,却也孕育着新的枝桠。

故事结束了,但年轮还在生长。

谁知道呢,也许在下个深秋,当某片梧桐叶落在你肩头时,里面正藏着某个未被诉说的、关于生命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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