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逾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草莓牛奶味的夏天全文》,由网络作家“星星小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广播响起圣诞颂歌,她慌忙用锡纸盖住托盘,却在起身时撞翻了后桌的保温杯。“林小满,你是属章鱼的?”<江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小满转身,看见他正举着被水浸湿的笔记本,睫毛上沾着雪花,校服领口还滴着水——他刚从操场打完雪仗回来。“对、对不起!我帮你晒干……算了,”他甩了甩笔记本,突然凑近她的脸,“不过——”林小满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江逾的鼻尖冻得通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像雪地里叼着松果的小兽:“听说有人在做圣诞礼物?”托盘在她怀里发烫。林小满想起铝盒里那袋包装好的饼干,封口处系着她亲手折的星星丝带。昨天半夜她蹲在宿舍厨房,对着手机教程笨拙地搅拌黄油,满手都是黏糊糊的面粉。“没、没有……是吗?”他挑眉,指尖突然蹭过她鼻尖,“那你...
《草莓牛奶味的夏天全文》精彩片段
广播响起圣诞颂歌,她慌忙用锡纸盖住托盘,却在起身时撞翻了后桌的保温杯。
“林小满,你是属章鱼的?”
<江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小满转身,看见他正举着被水浸湿的笔记本,睫毛上沾着雪花,校服领口还滴着水——他刚从操场打完雪仗回来。
“对、对不起!
我帮你晒干……算了,”他甩了甩笔记本,突然凑近她的脸,“不过——”林小满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
江逾的鼻尖冻得通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像雪地里叼着松果的小兽:“听说有人在做圣诞礼物?”
托盘在她怀里发烫。
林小满想起铝盒里那袋包装好的饼干,封口处系着她亲手折的星星丝带。
昨天半夜她蹲在宿舍厨房,对着手机教程笨拙地搅拌黄油,满手都是黏糊糊的面粉。
“没、没有……是吗?”
他挑眉,指尖突然蹭过她鼻尖,“那你脸上的面粉是什么?”
林小满慌忙去擦,却被他抓住手腕。
江逾从口袋里掏出湿巾,轻轻替她擦掉脸颊的面粉,指腹划过皮肤时带着薄荷味的清凉:“小矮子,撒谎的时候耳朵会红。”
上课铃救了她。
老班抱着作业本进来时,江逾已经若无其事地坐回座位,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发梢还沾着未化的雪花。
平安夜的教室飘着橘子味的香薰。
林小满攥着饼干袋躲在走廊拐角,看着江逾和几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教室。
校花陈雨桐突然出现,往他怀里塞了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周围顿时响起起哄声。
“江逾,圣诞快乐!”
少年接过巧克力,笑得肆意:“谢了,不过我不爱吃甜的。”
林小满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看着江逾转身走向楼梯,突然想起上周他把自己送的草莓牛奶分给全班男生,边分边说“小矮子买的,你们别嫌弃”。
饼干袋在手中发出窸窣的响声,她猛地转身,却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躲什么?”
江逾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身上有雪后的清冽气息,围巾边缘扫过她下巴:“给我的?”
林小满抬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饼干袋。
雪粒子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她突然想起便利店的暴雨夜,他替自己挡住风雨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嗯。”
她把
店冰柜里的草莓牛奶,甜得让人发慌。
轰隆隆——惊雷炸响时,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林小满慌忙去关窗,却被狂风卷得一个趔趄,撞进江逾怀里。
他身上有阳光晒过的洗衣粉味道,混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她想起上周在天台撞见他抽烟的场景,当时他说“学渣嘛,总得有点坏习惯”。
“站稳了。”
江逾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烫得她浑身发麻。
暴雨在窗外肆虐,他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月光:“怕打雷?”
林小满摇头,却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江逾突然抓起她的书包,把校服往两人头上一罩:“走,哥带你逃学。”
便利店的暖光刺破雨幕时,林小满的袜子已经湿透。
江逾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校服兜帽还罩在两人头上,他的肩几乎贴着她的:“想喝什么?”
“草莓牛奶。”
他挑眉:“果然是小学生口味。”
却在收银台多拿了包鱼蛋,用竹签扎着递到她嘴边:“补充热量,省得你等会晕在我怀里。”
林小满咬下鱼蛋,辣得眼眶发酸。
江逾突然伸手,用拇指蹭过她唇角:“笨蛋,沾到嘴了。”
玻璃上的水雾渐渐模糊了外面的雨帘。
林小满看着他低头撕牛奶包装的样子,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轻轻滚动。
她突然想起班里女生的八卦:江逾初中时是混混,打架进过派出所,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开始读书,成了年级前十的学霸。
“想什么呢?”
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发这么呆,数学题都学会了?”
“没……那就明天继续补。”
他叼着吸管推开便利店门,暴雨声再次涌来,“不过先说好——”他转头,路灯在雨幕中晕出暖黄的光圈,照亮他微弯的眼角:“下次再走神,我就——就怎样?”
“不告诉你。”
他笑着把校服往她那边扯了扯,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雨,“小矮子,走快点,我可不想被老班抓到早恋。”
林小满的脚步突然踉跄。
早恋——这个词像颗小火星,在她心底噼里啪啦炸开。
江逾的侧脸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盖过了暴雨拍打地面的声音。
有些秘密,像暴雨夜未拆封的牛奶盒,藏着最甜美的答案,却在打开前,先湿了
的肩,他才松开手,指尖却在她腰间轻轻蹭了蹭,像片羽毛掠过水面。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道刺得鼻尖发痒。
校医给江逾处理膝盖的伤口时,他忽然伸手扯掉林小满手里的空牛奶瓶:“草莓牛奶?
给我喝口。”
“刚、刚喝完了……小气。”
他挑眉,却在医生转身时,用没受伤的手偷偷塞给她颗水果糖,“给你的,草莓味。”
糖纸在指尖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小满把糖含进嘴里,甜得发腻的味道漫开,突然想起他刚才在球场上的样子——明明膝盖在流血,却笑得像拿到糖果的孩子。
“疼吗?”
她盯着他膝盖的纱布问。
“不疼。”
他晃了晃腿,“不过……不过什么?”
“如果你帮我记三天作业,可能会更不疼。”
他歪头看她,阳光从窗户斜斜切进来,在他睫毛下投出金色的阴影,“怎么样,小学妹?”
林小满攥紧糖纸,听见自己说:“好。”
傍晚的操场空无一人。
江逾单脚跳着去捡篮球,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小满跟在后面,看见他球衣后背印着的数字“11”,突然想起数学老师说过,11是质数,孤独又固执,却始终坚守自己的位置。
“发什么呆?”
江逾转身时扔来篮球,她慌忙接住,却被砸得往后退了两步。
他笑着走近,伸手揉乱她的头发:“走了,哥请你喝草莓牛奶。”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他们脚边沙沙作响。
林小满抱着篮球跟在他身后,看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突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震颤,像春天第一只破茧的蝴蝶,迫不及待要展开翅膀。
有些心动,就像篮球赛的绝杀球,在你毫无防备时突然命中红心,让整个世界都响起欢呼声。
第四章 平安夜的糖霜饼干十二月的雪粒子打在教室玻璃上沙沙作响时,林小满正在给饼干涂糖霜。
美术课的陶土作业被她偷偷改成了烤盘,此刻铝制托盘里躺着十二块形状歪扭的饼干,表面的糖霜像融化的雪糕,东一块西一块地堆着。
同桌小夏凑过来,指尖蘸了点糖霜放进嘴里:“咸的?
小满你是不是把盐当糖了?”
林小满的脸腾地红了。
她想起昨天在便利店看见的配方——明明写着“糖粉50g”,怎么就拿成了盐罐?
窗外的
江哥,新来的小学妹挺乖啊?”
“还行,比你顺眼点。”
“哟,动春心了?”
“去你的。”
少年的笑声混着蝉鸣涌来。
林小满低头盯着水面的涟漪,发现自己的倒影里,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回到教室时,她的课桌上摆着包得方方正正的湿巾,旁边压着张便利贴,字迹狂放得像要冲破纸页:擦汗,小矮子,你刚才脸红的样子很蠢。
林小满攥紧湿巾,透过窗户看见江逾正在操场打篮球。
他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在篮筐下转身时,后颈露出一小截苍白的皮肤。
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把便利贴折好塞进铅笔盒最底层,那里躺着半片他送的银杏叶。
有些故事,总是在蝉鸣最盛时悄然开始,像夏日骤雨前的风,没由来地掀起少年少女的心潮。
第二章 数学试卷与草莓牛奶九月的阳光把教学楼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格子。
林小满盯着数学试卷上的红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是文科生,却偏偏在分科时鬼使神差选了理科——只因为听说江逾在七班。
此刻试卷上的立体几何题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而前排女生的卷子上,鲜红的142分刺得她眼眶发烫。
“又没及格?”
后桌的江逾不知何时探过头来,校服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林小满慌忙用草稿纸盖住分数,却被他眼疾手快抽走试卷。
“三棱锥体积公式都能记错?”
他用钢笔尾端敲她脑袋,“小矮子,脑子是用来装知识的,不是用来长头发的。”
林小满咬唇不说话。
江逾突然合上试卷,塞进自己的书包:“放学别走,哥教你。”
傍晚的教室只剩他们两人。
江逾把运动鞋蹬在课桌上,卷着袖子在草稿纸上画辅助线,手腕的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看好了,从这里做垂线,连接底面中点……”窗外的香樟树被夕阳染成金色。
林小满盯着他腕骨的痣,突然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听懂了?”
江逾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发什么呆?”
“没、没听懂。”
他突然笑出声,抓起她的手按在草稿纸上:“笨死了,这样——”林小满的指尖被他握着,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
少年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她想起便利
时光,早已在她心底酿成最甜的酒。
画室的窗户外,樱花正盛。
林小满拿起画笔,在画布上落下第一笔。
她知道,有些故事不必有结局,就像樱花不必等到结果,只要在盛放时被人记住,就已足够。
而那年夏天没说完的话,终将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被时光轻轻补上。
第七章 重逢在樱花盛开时画展的暖光里,林小满的指尖悬在画布上方,迟迟未落。
《那年蝉鸣》的画布上,少年的白衬衫被阳光染成蜜色,指尖的糖霜饼干缺了一角,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落。
她盯着画布右下角的签名“LXM”,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
“这幅画……”熟悉的声音让她笔尖一颤。
林小满转身,看见穿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两步之外,他的领口微敞,露出腕骨处那颗浅褐色的痣,正隔着画框与她对视。
“江逾。”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男人挑眉,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西装裤脚沾着些许樱花花瓣,像是刚从树下走过:“林小满,好久不见。”
展厅的樱花灯在他发梢投下碎光。
林小满想起四年前的毕业季,她在樱花树下等他时,也是这样的阳光,这样的花瓣,落在无人的长椅上。
“听说你在办画展,”他伸手抚过画布边缘,“所以来看看。”
林小满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空空如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四年来,她无数次想象过重逢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在自己的画前,他穿着西装,而她握着画笔,像被时光拉开的两条平行线,突然在某个交点相撞。
“这幅画……”他指了指饼干,“为什么缺了一角?”
“因为……”她顿了顿,喉咙发紧,“有人咬过。”
江逾突然笑出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纸袋,里面躺着块包装简陋的饼干,糖霜早已融化,却倔强地黏在表面:“巧了,我也有一块。”
林小满的呼吸一滞。
那是她平安夜送他的饼干,包装袋上的星星丝带已经泛黄,却被保存得整整齐齐。
她想起毕业典礼后,自己在课桌里发现的那块完整饼干,原来他一直留着。
“当年没告诉你,”他往前半步,樱花香混着雪松香水味涌来,“其实我写过两封情书。”
林小满抬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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