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听到赵瑞龙的话,姣好的面容终于上露出一丝怒容,她提高了一度声音斥责道:“废物,你赵瑞龙就是一个废物,连一个小小的石湖县都摆不平,你还能干什么?你要知道,一旦花斑虎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的损失就大了,要是因为花斑虎导致我们加剧损失,你赵瑞龙要以死谢罪!”
贵妇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那个肇事司机你们干的不错,现在检察院那边乱成一团,花斑虎最好也采取这个方法,知道了吗?”
“是是是,大嫂,我知道了!”赵瑞龙连忙点头答应,同时暗暗长出一口气,心放下了大半。
“你们就在这里,负责完成今晚的行动,用点心,别只顾着贪图享乐,要是完不成任务,我让你赵瑞龙变成太监,下半辈子在轮椅上生活,你高小琴去非洲让那些黑鬼去开发!”说完,贵夫人便不再看她俩一眼,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赵瑞龙和高小琴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贵妇人离开后,赵瑞龙和高小琴过了好一阵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赵瑞龙来到门口,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后,頖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中,不停地喘着粗气,而高小琴更加不堪,从刚刚坐的沙发上,溜到了地板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自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赵瑞龙缓了缓情绪,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自家二姐赵小慧的电话:“二姐,那大嫂怎么来汉东了?她有什么目的吗?”
“瑞龙,大嫂要干什么,不是你我能知道的,也不是你我应该知道的,就连父亲也没有资格知道。我警告你赵瑞龙,别去打听大嫂,千万别惹大嫂,她要钱你就给钱,要人给你就给人,知道了吗?”赵小慧在电话中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了二姐!”赵瑞龙挂断电话,对着高小琴说道:“小琴,缓过来了没有,缓过来了打电话,行动开始!”
在汉东省医院病房里,陈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周围没有一人声,只有各种仪器发出的嘀嘀声。而站在病床边的祁同伟,默默地凝视着昏迷不醒的陈海,他的眼神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悲痛之色。往昔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曾经的画面开始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时光倒流回到祁同伟的求学岁月。那时他家境贫寒,经济状况可谓是一贫如洗,他凭借着自身不懈的努力以及全村人齐心协力的资助,他才终于有机会踏入汉东大学这扇知识殿堂的大门。
初入汉东大学时的祁同伟,就像一只迷失在繁华都市丛林中的羔羊。他来自偏远的农村,身上还带着那份与城市格格不入的质朴气息;加之家庭贫困带来的物质匮乏,使得他在众多同学们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就在这时,同班的一位名叫陈阳的女同学注意到了祁同伟的困境。这位心地善良的女孩,没有丝毫犹豫地向他伸出了援手,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给予了他源源不断的帮助与支持。正是因为陈阳的这份温暖关怀,祁同伟才得以顺利度过大学四年那段充满美好的时光。
后来陈海出进入了汉东大学,祁同伟才知道陈阳和陈海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从那时候开始,祁同伟和陈阳陈海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也慢慢的去陈海室家蹭吃蹭喝,陈阳和陈海的父亲陈岩石时任京州市公安局长,母亲王馥真任京州市卫生局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