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许久,自己将盖头揭下,他却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唤我公主。
我问他,和亲虽是缓兵之计,但我和他素未谋面,他为何要救我。
他说,若一国的安宁需要依靠女人的身体,那这个国家的存在将毫无意义。
他回答地铿锵有力,看向我的眼中除了坚毅再无其他。
天蒙蒙亮,军队整装待发,浩浩荡荡向北而去。
我忍不住追上前去。
“霄准,我们可曾相识?”
他将我塞回马车里。
“公主,我们自是相识的。”
说完,他将车帘放下,只留下一句:信我,等我。
我掀开帘子寻找那道声音,搜寻他的身影。
周围风声很大,黄沙漫天,马蹄声阵阵。
人马乌压压一片,却唯独不见那道高大健硕的背影。
我心里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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