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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完整

习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月鸣江升是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习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16 0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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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完整》,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月鸣江升是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习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完整》精彩片段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皇上亲自赐的婚,皇后亲自替他跑了趟林家提的亲。

六十四抬的聘礼,八抬的大轿,十里红妆,从侯府正大门,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当着众宾客的面,正大光明迎进门的妻子。

这是他应得的。

江升走到铜盆前,挽起袖子,洗自己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用香胰子细细洗过,又用巾帕慢慢擦干,这才朝林月鸣走去。

林月鸣听着江升在铜盆里洗手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的声音,坐到床榻边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

等待,总是最煎熬的。

她胸口扑通直跳,心跳得停不下来,跳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没有了被子的遮掩,这让她觉得恐慌。

是夫君,也是个陌生的男人。

江升火热的手碰到了她冰冷的脚踝。

抗拒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无声的。

江升察觉到她的抗拒,把手轻放在她的脚踝处,没有用力,只问道:

“怎么脚也这么冰?”

林月鸣下意识把脚往回缩,轻声答道:

“天生的,怕冷。”

江升的手紧跟了过来,轻轻拉开:

“那可正好,你天生怕冷,我天生怕热,别躲,很快就好。”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

冰凉的药。

火热的手指。

粗糙的薄茧。

明显的触感。

却是一触即走,果然如他说的那般,很快。

林月鸣被他突然袭击,她整个人都是如被雷击,完全木掉的状态。

江升却像是做了件寻常小事般,轻描淡写地上完了药,又给她把被子盖上。

她面色里还带着震惊之色,但江升只做寻常地对她说道:

“有些红了,明日我再给你看看。”

明天,还看?

林月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身体做到是另一回事。

她的身体,还做不得突然习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触碰。

哪怕这个人礼法上是她的夫君。

这样是不行的,要往前去,停在原地,是没有活路的。

陆辰不给她活路,林家不给她活路,如今,她的活路在武安侯这里。

林月鸣牙齿打着颤,答道:

“好。”

江升重又洗了手,到了榻前,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脱自己的衣裳:

“火盆加多了,热得很,没办法,我天生就怕热。”

他麻利地脱掉喜服,中衣,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腰腹处一道陈年的伤痕。

迎着她的目光,江升转身找地方放脱下来的衣裳,把后背也露给她看。

背上也有伤。

林月鸣看着他身上的伤,对于自己嫁了一个武将这回事,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感觉。

读书人和上战场的人,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年纪轻轻就封侯,外人看着光鲜亮丽,但他出生入死,流血卖命的时候,又有谁能看得到呢?

似乎没找到合适的放衣服的地方,江升又转过来,靠近了些,把衣裳丢到了床边的架子上。

离近了,伤痕看起来更明显了。

他这么翻来翻去的,明晃晃地给她看,林月鸣不能干看着,得表达自己作为妻子的关心,于是找话问他:

“可还疼吗?”

都是陈年老伤,疼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老早过去了,哪里还会疼?

江升摸着自己腰腹处的伤痕,肯定地答道:

“疼得很。”

既然关心了,就要关心到底,不然显得自己敷衍。

武安侯既然说旧伤还疼,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疼,林月鸣都顺着他的话道:

“可是还没恢复妥当,明日我请了大夫来,好好看看,给夫君调理调理才是。”



巳时,回到自家房中,林月鸣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能吃早饭,然后各房的管事媳妇就要来了。

陆家是清流世家,家大业大,大大小小的主子有好几十号人,人多事情就多,老太太还在,陆家不分家,内宅各房各事,都从公账走,也都是林月鸣在管。

一忙忙到午时,又该侍奉老太太和陆夫人用午膳了,到了未时,林月鸣才能吃上午饭,然后接着见人,一直忙到申时陆辰回府,又开始忙一家子的晚膳。

一年到头,几无闲暇。

像这样醒了在被子里发呆的时候,更是没有。

林月鸣思绪放空,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刻,却不敢乱动。

男人早上哪怕还没醒,也会有些特别的情况,江升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江升抱得太紧,林月鸣怕刺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身上的手拿下去,往里隔开些距离,摸索着在被子里找自己昨日脱下来的裤子。

刚穿上,江升也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

“醒了?要出去?想喝水?”

见林月鸣摇头,江升手臂一伸,又把她捞进怀里,说道:

“那便再睡会儿。”

到了江家,以前在陆家的作息自然就用不上了,都要跟着江家的需求来改。

皇上赐婚后,林家特意找人打探了江家的情况。

江家人口简单,连江升在内,明面上的主子就四个。

江升的母亲江夫人不爱出门,京城的各种红白喜事,她都不爱参加,轻易不和旁人往来,江家进京这一年,林月鸣就在宴席上见过她一次。

江升的弟弟江远,十六岁,未曾娶妻,在国子监读书,也很低调,京中纨绔跑马游街,纵情风月,从无江远的身影,林月鸣还未见过真人。

江升的妹妹,不知闺名,十四岁,还未及荆,也是那次宴席上,打过一次交道。

作为新贵,江家的行事风格,非常低调。

也正因为江家太过低调,虽明面上的主子有四个,但私下里,江升的通房妾室有哪些,都是什么来路,江升有哪些喜好,却是打探不出来。

后宅之事,本该林月鸣的继母来过问,但来江家前,林大人不放心,亲自叫了林月鸣过去提点,免得她不懂事,惹恼了贵婿,连累了林家。

林大人对这个女儿是及其不满意的,叫了她去,对她道:

“若你妹妹晚嫁半个月,这样好的婚事也到不了你身上,既你有这福气,就要惜福,好好侍奉武安侯。再有下次,盼你知廉耻,自行了断,我林家的名声,可由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没,你可晓得?”

父亲的凉薄,林月鸣自小便晓得,但被他亲自说出来,依旧觉得寒心。

林月鸣拜别林家,四个陪嫁丫鬟里,有两个是继母特意挑选的美人。

林月鸣对那两个美人并不在意,她在意陆辰的表妹,是因曾对陆辰有爱恋,她对武安侯,只有敬没有爱。

敬他,自然他要什么便给他什么,何必在意。

比起那两个美人,她更在意江夫人的作息习惯。

她既嫁入江家,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江夫人一起生活,江夫人才是她的顶头上官,了解江夫人的喜好,比搞清楚武安侯的喜好还要重要。

江夫人不爱出门,那她每日都在府里做什么呢?

江升说再睡会儿,两人又从寅时睡到卯时。

一直睡到了辰初,江升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林月鸣开始有些担忧了。



林月鸣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

侯府的队伍正从林家香铺门外而过,碰到这么大排场的队伍,原本在林家香铺外看热闹的行人纷纷避让。

而纷争的源头,一个身高七尺有余的女子,却不躲不避,就这么公然站在大街上,指着林家香铺的牌子破口大骂。

那女子眉目深邃,肤色比一般女子要黑些,身着男装,右侧腰间挂着一把刀鞘嵌着红宝石闪闪发光的银色腰刀,左侧腰间挂着一个通体黑色的行商小牌子,正是典型的藩商打扮。

在她身后,几个同样藩商打扮,肤色黝黑的汉子,手握在腰刀上,一言不发地拱卫着女子。

林月鸣看过去,女子似有察觉,手握在腰刀上,转过身来,见是林月鸣,眼睛一亮,正要打招呼,又见她身后有人,便自然地转过了头,好像没看到她一般。

林月鸣也垂下眼眸,神色自若地放下了马车帘子,侯府的队伍越过林家香铺。

身后还传来女子对林家香铺放狠话的声音:

“你们明日若再不还钱,我便去京兆府告你们,让我爹爹给你们陛下写折子!好歹也是三品的朝廷命官,欠债不还,真不要脸!”

刚刚江升问话,被那女子打了岔,林月鸣没答。

待那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了,马车内安静下来,江升很有耐心地又问了遍:

“你是不是想就这样算了?”

林月鸣笑着看他:

“为人子女者,不算了我又能如何呢?夫君希望我做什么呢?去京兆府告他么?”

江升很不赞同:

“子告父,京兆府是告不赢的。咱也不用京兆府,这铺子既是你的,就是你的,管他是谁,不用跟他讲什么道理是非,我去替你抢回来就是,这事儿我替你管,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月鸣观察着江升的神色,觉得他似乎是认真的。

她试探问道:

“你今日带这么多人,难道是打的这个主意?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林府抢房契和地契吧?”

江升笑得有些嚣张:

“为何不能?我就是抢了,林大人还能去皇上面前告御状不成?”

以林月鸣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他是没胆子告御状,毕竟真往细里掰扯,这件事是林大人自己做事理亏在先,江升又圣宠正浓,圣上面前,林大人未必能讨得了好处。

但是林大人却会纠集他的那帮御史好友们,写折子去骂江升的。

旁的不多说,只认准一条,岳父也是父,不管因为什么事,都不能在岳父家动粗,在岳父家动粗,是为忤逆不孝。

忤逆罪,可轻可重。

或许江升身上有圣宠,皇上会替他遮掩这些私德上的瑕疵,但一次两次是亲近,次数多了,皇上也会烦的。

江升白手起家,圣宠是他的立身之本,何必把圣宠消耗在这种小事上。

林月鸣不想在江升面前卖弄这些,免得显得自己太过专营,于是尽量用简单平实的话对他说:

“其实,铺子本身,并不值钱,当年祖父置办这个香铺,花费也不过三千两银子,虽这些年来,京城地价房价一日贵过一日,但铺子本身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若不做香料生意,租赁出去,一月所得也不过三十贯,不值得夫君为此搭上自己的名声。”

江升凑近了些,脸上竟带着促狭之意:

“林月鸣啊林月鸣,真是人不可貌相,可算让我逮着了,你是不是惯会睁眼说瞎话哄我?我虽不懂做生意,但也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糊弄的。铺子是不是值钱我不知道,但香料生意值钱我是知道的,榷香之税,鼎盛之年何止千万贯,要不然秦家四郎能为了抢户部香务司主事的活,忙活了这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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