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昭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枝玉叶与落难将军陆沉舟昭阳 全集》,由网络作家“于世同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叫陆昭吧。昭昭日月,亦如初见时,你递来的那束光。”他低头吻去昭阳眼角的泪,“当年在藏书阁,你教我写的第一个字是‘昭’,那时我就想,若有一日能护你周全......原来你都记得。”昭阳哽咽着笑出声,却牵动伤口咳了起来。陆沉舟慌忙将她搂进怀中,掌心贴着她后背轻轻摩挲。昭阳靠在陆沉舟怀中,望着他疲惫却坚定的眉眼,轻声问道:“你还要报仇吗?”陆沉舟微微一怔,低头看向怀中睡得香甜的陆昭,孩子粉嫩的小脸让他心头一暖。他声音低沉而沙哑:“陆家的冤屈已洗清,只是,我父亲……回不来了。”“如果我刺杀了你父皇,你会恨我吗?”昭阳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我们之间好像是真的回不去...
《金枝玉叶与落难将军陆沉舟昭阳 全集》精彩片段
孩子,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叫陆昭吧。
昭昭日月,亦如初见时,你递来的那束光。”
他低头吻去昭阳眼角的泪,“当年在藏书阁,你教我写的第一个字是‘昭’,那时我就想,若有一日能护你周全......原来你都记得。”
昭阳哽咽着笑出声,却牵动伤口咳了起来。
陆沉舟慌忙将她搂进怀中,掌心贴着她后背轻轻摩挲。
昭阳靠在陆沉舟怀中,望着他疲惫却坚定的眉眼,轻声问道:“你还要报仇吗?”
陆沉舟微微一怔,低头看向怀中睡得香甜的陆昭,孩子粉嫩的小脸让他心头一暖。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陆家的冤屈已洗清,只是,我父亲……回不来了。”
“如果我刺杀了你父皇,你会恨我吗?”
昭阳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我知道,我都知道。”
“对不起,我们之间好像是真的回不去了。”
陆沉舟握住昭阳覆在自己唇上的手,将她的指尖轻轻贴在自己心口,那里的跳动紊乱又炽热。
“我无数次在梦里握着剑走向金銮殿,可当想到你......”他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着挣扎的暗潮,“我忽然害怕,害怕血污了你的眼睛。”
昭阳仰头望着他,烛火在他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那些日夜复仇的煎熬仿佛都刻在了他的眉骨间。
她艰难地支起身子,从枕边摸出那只破旧的平安香囊,凤凰的金线早已磨损,却依然倔强地泛着微光:“你看,它跟着你穿过战火,也陪我熬过荒漠,千疮百孔却始终没散。”
陆昭挥舞着小拳头,小脸涨得通红。
陆沉舟立刻转身去抱孩子,动作却笨拙得像初次握剑。
“他抓着我的手指好紧。”
陆沉舟声音发颤,一滴温热的泪突然砸在孩子的襁褓上,“父亲总说,武将当马革裹尸,可我此刻竟贪心地想......”他将孩子轻轻放在昭阳枕边,自己挨着她躺下来,“想看着他长大,想和你在西北的星空下教他认字,就像......就像我们本该拥有的岁月。”
“明日,我们去给父亲立衣冠冢吧。
让他看看,陆家的血脉......”陆沉舟的手覆上陆昭的小手,“没有在仇恨的土地上生根。”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在
落叶,留下一片萧瑟。
陆沉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何尝不想与昭阳相守,可现实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回到宫中,昭阳见到了皇帝。
皇帝面色凝重,直言道:“皇儿,宰相周明远弹劾你私藏罪臣之子,可有此事?”
昭阳心中一惊......“父皇,罪臣之子,如果说的是陆沉舟,他不是早就坠崖身亡了吗?”
“皇儿,你要记住有些事,有可为有可不为。”
“昭阳明白,前些日子,月回族请求和亲一事,昭阳想清楚了,自愿前去和亲。”
皇帝闻言,手中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鎏金盏沿擦出刺耳声响:“胡闹!
月回族地处荒漠,你可知和亲意味着什么?”
昭阳跪得笔直,发间凤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儿臣愿以一己之身,换西北十年安宁。
陆氏一案后,边疆军心不稳,月回族若趁虚而入……”她刻意顿住,余光瞥见皇帝眉间微动,“且儿臣听闻,月回族新王与朝廷官员有所勾结,儿臣自愿为父皇分忧。”
龙椅上传来绵长的叹息,皇帝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下去吧,容朕再想想。”
回到公主府已是深夜,昭阳刚踏入寝殿,便见窗边立着道黑影,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窗棂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月回族狼子野心,你此去……”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根本就是有去无回!”
“那又如何?”
昭阳仰头迎上他的目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猛地抽出手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
你难道真不想复仇。”
陆沉舟僵在原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良久,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公主聪慧过人,既已猜到,就该明白……”昭阳忽然笑了,笑声带着破碎的凉意,我是自愿请旨和亲,说着将腰间玉佩解下,狠狠摔在青砖上。
“这是你十岁那年送我的生辰礼,如今物归原主。”
碎裂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惨白,陆沉舟盯着满地玉屑,喉间泛起腥甜。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保重。”
转身离去时,衣袂扫落案上的平安香囊——那只绣着凤凰的香囊,他贴身带了五年,边角早已磨得发白。
三日后,和亲诏书昭告天下。
昭阳在宫女的簇
昭阳连忙跟了上去,在一个无人的小巷叫住了他,“这位壮士,请留步。”
陆沉舟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子,“姑娘,有何事?”
昭阳强装镇定,“我看壮士武艺高强,不知可否愿意到我府上做护卫?
待遇从优。”
陆沉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多谢姑娘抬爱,在下愿意。”
昭阳带着陆沉舟回府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异常安静。
她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人,陆沉舟望着车窗外的眼神有些游离,仿佛还沉浸在方才街头卖艺的世界里。
到了公主府,昭阳安排陆沉舟住进了一处幽静的院落。
她时不时找各种借口去看他,有时是送些新制的点心,有时是让他帮忙修理府上的物件。
陆沉舟对待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却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一口一个“姑娘”,让她心中隐隐作痛。
一日午后,昭阳在花园里赏荷,看到陆沉舟正在练习剑术。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熟悉又陌生的轮廓。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演武场的日子吗?”
陆沉舟手中的剑一顿,缓缓收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只是个落魄之人,不敢再提往事。”
昭阳眼眶泛红,“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教我骑马射箭的陆沉舟。
我知道你怨皇家,是我没能救得了陆将军。”
陆沉舟背过身去,声音低沉:“公主不必自责,这都是命。
陆某如今能苟活于世,已是万幸。”
<“不要叫我公主!”
昭阳突然激动起来,“在你面前,我只是昭阳,是那个想和你一起看流云、闯天下的昭阳。”
陆沉舟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公主,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陆家已毁,我是罪臣之子,而你是金枝玉叶,身份悬殊,况且...况且我已心灰意冷,只想过平淡的日子。”
昭阳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是呀,我们回不去了。”
陆沉舟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不再言语,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手刃仇人,也包括皇家。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贴身侍女匆匆跑来:“公主,皇上宣您即刻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昭阳只得擦干眼泪,临走前深深地看了陆沉舟一眼,转身离去,裙摆扫过地上的
凿,朕也无法偏袒。
陆氏谋反,乃是大罪,不可轻饶。”
“不,父皇!”
昭阳泪流满面,“女儿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陆沉舟一命。”
“够了!”
皇帝拍案而起,“昭阳,你身为公主,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此事已定,休要再提!”
她绝望地看着威严的帝王,心中满是不甘。
她不甘心看着陆沉舟赴死。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四处奔走,联络陆承渊的旧部,制定劫狱计划。
经过多方筹备,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惊蛰带着众人潜入大牢。
大牢里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和血腥味,昏暗的灯光下,囚犯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旧部副将王涛立马查看陆将军伤势,劝道:“将军,我们先逃出去,在做打算。”
“我不能走,你带沉舟离开,永远不要回京。”
陆承渊垂眸思虑了片刻,终是不忍心付出更多代价。
“将军,我们先出去,才有查明真相的机会。”
另一个来搭救的旧部也开口劝道。
“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陆承渊心里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带少将军离开,从此隐姓埋名,不要搅入朝堂。”
王涛立刻明白了将军的深意,让人扶起陆沉舟。
“我们快走,追兵随时可能赶到。”
“父亲,不要。”
陆沉舟被人强撑着身体,在昏暗的巷道中不断穿梭。
他们避开守卫,从一条隐秘的密道逃了出来。
当大家终于逃至郊外一处破旧的农舍时,天色已近黎明。
副将扶着陆沉舟走进农舍,让他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
“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追兵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
惊蛰看了眼少将军,对王涛等人说道。
“你们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不要告诉他,是公主救的他,不然即使公主也会……。”
惊蛰并未说完,转身回去复命了。
这一日,昭阳微服出巡,在街头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传来阵阵叫好声。
她好奇地走上前去,挤进人群,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正在表演剑术。
那男子剑走如龙,招式变幻莫测,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昭阳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颤——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陆沉舟。
此时的陆沉舟穿着一身粗布麻衣,面容清瘦了许多,但眼神依然坚毅。
陆沉舟表演完,向众人抱拳致谢,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掌心。
原来月回族本想借着和亲被拒,再次攻打朝廷,没想到她有了身孕,也成了借口。
战争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即使没有理由,想必后面也会生出一个理由。
她忽然想起临别前陆沉舟宿醉的模样,那时他发间还沾着她的胭脂。
“公主殿下,王上宣您觐见。”
侍卫的声音打断思绪。
老狼王斜倚在兽皮王座上,浑浊的眼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听闻中原公主有孕了?”
殿内瞬间死寂。
昭阳站得笔直,凤冠上的东珠摇晃出细碎的光:“月回族不是已经既开战了,你们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她余光瞥见老狼王身后闪过二王子阴沉的脸,“即使我没有身孕,想必你们也会制造出一个理由...”当夜,二王子踹开她的房门。
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掐住她的脖颈冷笑:“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去。”
昭阳猛地咬住他的手腕,在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抓起案上的青铜烛台。
她却笑得肆意:“答应和亲那刻,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了。”
“很好,你就带着孽种好好看着,我们是如何踏破燕京城。”
二王子对旁边人说道:“照顾好她,别让她死了。”
又是数月过去,月回族还没有攻破燕京,公主却不得不生产了。
猩红的血顺着雕花床榻蜿蜒而下,将波斯地毯浸成暗褐色。
昭阳死死攥着浸透冷汗的锦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耳畔是产婆焦急的呼喊与府中下人幸灾乐祸的嗤笑。
“再使把劲!”
产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昭阳眼前阵阵发黑。
“胎位不正!
快取羚羊角!”
接生嬷嬷的汉话带着浓重的月回族口音。
她看到了燕京的御花园,那时陆沉舟替她挡下惊马,掌心的温度比此刻滚烫的鲜血更灼人。
陆沉舟在演武场教她射箭的模样,那时他的手也是这样稳稳托住她的腕子。
剧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皇宫,陆沉舟笑着把刚摘的海棠别在她发间。
帐外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
“你们是……”侍女还没说完,就被惊蛰劈晕了。
“快帮她。”
陆沉舟拉着身边带来的医女,急切道。
“我恨你,陆沉舟。”
昭阳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想到了那个让她受尽磨难的人。
陆沉舟单膝跪地,握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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