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尖炸开:“正好,我这儿有份厚礼等着他签收。”
三天后,西关火车站。
我穿着偷来的鬼子护士服,推着药车大摇大摆走向专列。
袖子里藏着三支玻璃管。
浓缩霍乱菌,神经毒素,还有我的半管血。
卫兵用刺刀拦住我:“站住!
证件!”
“嗨!
嗨!”
我学着鬼子护士的腔调鞠躬,趁机把药车往他脚上碾。
“山本医生急需这批药品!”
卫兵疼的龇牙咧嘴,挥手放行。
我踏进车厢,消毒水味混着臭味扑面而来。
十几个被绑在铁床上的老百姓,身上插满管子。
穿白大褂的矮胖男人拦住我。
他的胸牌上写着助理研究员 田中。
“把药品送到最后一节车厢,毒博士正在……嗨!
嗨!”
我又是一通鞠躬,推着车往里冲。
路过第三个床位时,突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山下药铺的老周。
老爷子被绑的像粽子,嘴上贴着胶布,正疯狂冲我眨眼。
“哐当!”
我故意打翻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趁着弯腰收拾的功夫,我把血抹在老周脚镣上。
铁链瞬间被腐蚀。
老爷子趁机挣开束缚,一个肘击放倒旁边的守卫。
警报声骤然响起。
我踹开最近的车窗大喊:“老周!
带乡亲们跳车!”
转身的瞬间,后颈突然一凉。
某个尖锐物体抵了上来。
温润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苏小姐,您的血液比传闻中更迷人。”
我浑身僵住。
透过车窗反光,我看见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左手拿着针管。
他彬彬有礼的点头:“初次见面,我是陆军防疫研究部的竹内彻,当然,也许您更熟悉我的绰号……”我翻个白眼:“毒博士是吧?
你们起外号能不能有点创意?”
针头刺入皮肤的刹那,我猛的后仰,后脑勺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竹内闷哼一声,针管掉在地上。
淡蓝色的液体洒在铁皮地面,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洞。
“拿氰化物扎人?”
我抄起铁托盘往他脸上抡。
“你们东京大学就教这个?”
竹内敏捷的后撤,金丝眼镜后闪过寒光。
他突然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
整节车厢咔嗒锁死,通风管开始喷出淡黄色的气体。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神经毒气。”
竹内已经戴上了防毒面具。
“三分钟内,您的就会……就会让你怀疑人生。”
在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