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铁柱柳雅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叛与铁锤任铁柱柳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铁柱?你...你怎么在这?”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真巧啊。”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公司团建?”任铁柱...
《背叛与铁锤任铁柱柳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
“...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
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
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
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
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
<“铁柱?
你...你怎么在这?”
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
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
真巧啊。”
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
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
“公司团建?”
任铁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柳雅的脸色由红转白:“我可以解释...不用了。”
任铁柱打断她,目光落在杜子腾身上,“杜教练是吧?
听说你是海归?”
杜子腾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美国加州大学,运动医学硕士。”
他上下打量着任铁柱,“任师傅在哪高就?
哦对,装修工对吧?
听说手艺不错。”
任铁柱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但他只是点了点头:“嗯,混口饭吃。
比不得杜教练,吃软饭的本事一流。”
杜子腾的笑容僵住了,柳雅猛地站起来:“任铁柱!
你胡说什么呢!”
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开始向这边张望,服务员不安地站在不远处。
“我说错了吗?”
任铁柱平静地问,“用着我赚的钱买香水、做指甲,然后喷得香喷喷的来见小白脸?
柳雅,你真让我恶心。”
柳雅的脸涨得通红,抓起包就要走,却被杜子腾拉住。
年轻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任铁柱:“嘴巴放干净点。
柳雅跟你这种粗人在一起才是委屈了。
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多开心吗?”
他故意搂住柳雅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对吧,宝贝?”
柳雅起初有些抗拒,但在杜子腾的注视下,竟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任铁柱,我们离婚吧。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受够了你的土气,受够了
的乐园。
任铁柱因为之前来这里做过防水工程,对地形了如指掌。
最里面的3号厂房是他的目标。
任铁柱停好车,用钥匙打开侧门——这把钥匙是他当初做工程时偷偷配的,一直没还。
厂房内部空旷阴森,角落里堆着些破烂机器,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
任铁柱在中央空地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这里足够隐蔽,墙壁厚实隔音,最重要的是,厂房后面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里面的老式焚化炉还能使用。
“完美。”
他轻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接下来的24小时里,任铁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高效运转。
他去了三家不同的超市购买一次性手机、SIM卡和足够一周食用的干粮;从老房子的地下室取出了那把铁锤和其他几样工具;甚至特意去了趟县图书馆,查阅了一些“专业资料”。
周日下午,任铁柱去岳母家接儿子小树。
这是协议里约定的探视时间。
“爸爸!”
小树扑进他怀里时,任铁柱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孩子穿着新衣服,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带着不安。
“想爸爸了吗?”
任铁柱抱起儿子,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
小树点点头,小声说:“外婆说我要有新爸爸了,是真的吗?”
任铁柱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岳母,深吸一口气:“不管有几个爸爸,我永远是你亲爸爸。
来,今天带你去游乐场。”
在游乐场的三个小时里,任铁柱把儿子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欢呼都刻进记忆里。
他买给小树最喜欢的冰淇淋,陪他坐旋转木马,在气球射击摊前花光所有零钱就为赢那个最大的毛绒熊。
黄昏时分,任铁柱蹲下来平视儿子的眼睛:“小树,爸爸可能要出趟远门,很久不能见你。
你要记住,爸爸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你要去哪呀?”
小树抱着毛绒熊,眼睛湿漉漉的。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任铁柱把一张纸条塞进儿子口袋,“等你长大了,如果想知道爸爸的事,就打这个电话找王阿姨。”
分别时,任铁柱站在路边,看着岳母拉着小树的手走进小区,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闷雷声,空气中弥漫着雨前的土腥味
。
暴风雨要来了。
晚上八点,任铁柱坐在面包车里,停在杜子腾公寓对面的小巷里。
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车顶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打。
他摸了摸副驾驶上的铁锤,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杜子腾的宝马就停在公寓楼下。
透过雨幕,任铁柱能看到三楼窗户亮着灯,偶尔有人影晃动。
他拿出一次性手机,拨通了柳雅的号码。
“喂?”
柳雅的声音里带着警惕,背景音中有电视的声音。
“是我。”
任铁柱的声音刻意压低,显得虚弱,“我...我可能食物中毒了,吐得厉害,能不能...能不能来帮我一下?
小树的东西还在家里,我想托你带给他...”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柳雅似乎在和旁边的人商量。
任铁柱能隐约听到杜子腾不耐烦的抱怨声。
“...好吧,我一会儿过去。”
柳雅最终不情愿地说,“但就这一次,以后别找这种借口。”
挂断电话,任铁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太了解柳雅了,虽然自私虚荣,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心软的姑娘。
果然,二十分钟后,柳雅撑着伞走出公寓楼,独自上了宝马。
任铁柱发动面包车,保持安全距离跟在后面。
雨越下越大,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
在距离他家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他加速超车,然后突然变道停在宝马前面。
“怎么开车的!”
柳雅急刹车后摇下车窗大骂,认出是任铁柱的面包车后,表情由愤怒转为困惑,“铁柱?
你不是生病了吗?”
任铁柱冒雨跑向宝马车,假装虚弱地扶着车门:“我实在撑不住了,想去医院...能不能搭你的车?”
柳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终于点头:“上来吧。”
就在任铁柱拉开车门的瞬间,他猛地从怀里掏出电击器,按在柳雅脖子上。
柳雅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随即瘫软在座椅上。
任铁柱迅速把她拖到副驾驶,用扎带绑住手脚,胶带封住嘴,然后从她包里翻出手机。
用柳雅的指纹解锁后,他给杜子腾发了条信息:“忘拿东西了,能给我送过来吗?
就在小区后门。”
发完信息,任铁柱把柳雅塞进面包车后座,用毯子盖好,然后开着宝马回到杜子腾公寓附近的后门。
不出所料,十分钟
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
“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
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
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
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
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
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
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
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
“醒了?”
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柳雅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杜子腾则试图挣扎,但当任铁柱举起铁锤时,他立刻僵住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任铁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猜正反面,赢的人可以先选。”
他取下柳雅嘴里的布团,柳雅立刻尖叫起来:“铁柱!
你疯了吗?
快放了我们!
我报警了!”
任铁柱甩手就是一耳光,力道大得让柳雅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嘘,游戏规则第一条——保持安静。”
柳雅呆住了,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她颤抖着嘴唇,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这才乖。”
任铁柱温柔地说,转向杜子腾,“至于你,杜教练,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两根手指:“一,我打断你的膝盖骨,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二,我敲碎你引以为傲的那张脸。
选一个吧。”
杜子腾嘴里的布团被取出后,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操你妈的!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啊!”
铁锤砸在杜子腾左脚踝上的声音像树枝折断般清脆。
杜子腾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柳雅也跟着尖叫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
任铁柱叹了口气,“看来你选了一。”
他站起身,绕着两人慢慢踱步:“知道吗?
我查过你的底细,杜子腾。
加州大学?
笑死人了,你连社区大学都没毕业。
你爸?
就是个开小超市的。
住在那个破房子里!”
任铁柱感觉世界在眼前晃动。
七年婚姻,原来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他看着眼前这对璧人——杜子腾英俊潇洒,柳雅美丽动人,多么登对的一对狗男女。
“行啊。”
任铁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柳雅不自觉地后退半步,“离婚可以,明天律师所见。”
他转身要走,杜子腾却在身后讥讽道:“别忘带够律师费啊,任师傅。
要不要我借你点?
看你这一身行头,怕是连杯咖啡都喝不起吧?”
咖啡厅里响起几声轻笑。
任铁柱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他的目光扫过杜子腾腕上的名表、柳雅手指上的新戒指,最后定格在两人得意洋洋的脸上。
“不用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自有办法。”
走出咖啡厅,任铁柱骑上电动车,没有回家,而是向城郊的老房子驶去。
那是他父母留下的旧宅,平时用来堆放装修工具和材料。
天色已晚,老房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任铁柱打开生锈的铁门,径直走向地下室。
灰尘在光束中飞舞,他推开一堆杂物,露出墙角的一个老旧木箱。
木箱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里面静静躺着一把铁锤,锤头闪着冷光,木柄被磨得发亮。
这是任铁柱学徒时代的第一把工具,也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任铁柱握住锤柄,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父亲的话:“铁柱啊,做人要像这把锤子,该硬的时候硬,该忍的时候忍。”
月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任铁柱面无表情的脸上。
他轻轻抚过锤头,叹了口气:“爸,我忍够了。”
2.离婚协议摆在茶几上,白纸黑字刺得任铁柱眼睛生疼。
他盯着那条“子女抚养权归女方所有”,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小树才五岁,跟着妈妈更合适。”
柳雅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新做的水晶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反正你整天在外面干活,也没时间照顾他。”
杜子腾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任师傅,识相点签字吧。
这房子虽然破,地段还不错,卖了钱我们六四分,已经很照顾你了。”
任铁柱抬起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柳雅脖子上还留着昨天的吻痕,杜子腾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原本属于他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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