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时,虞浅听见靳淮在身后喊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回头。
人行道上的梧桐叶在脚下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她破碎的婚姻。
一个月后,离婚协议正式生效。
虞浅搬出了朝阳公园的豪宅,在国贸附近租了套公寓。
林襄来帮她收拾东西时,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靳淮辞职了,”她一边拆包裹一边说,“听说带着那个小雨去了深圳。”
虞浅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整理书架:“与我无关。”
“还有更劲爆的,”林襄压低声音,“公司审计发现他挪用公款,金额不小。
董事会本来要报警的,但看在老交情上,让他补上窟窿就了结了。”
虞浅猛地抬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
林襄撇撇嘴,“难怪他急着离婚分财产,原来是填坑用的。”
虞浅突然想起离婚前靳淮反常的爽快——他几乎放弃了所有不动产,只要了现金存款。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愧疚,没想到...“人心啊,”林襄感叹道,“说变就变。”
虞浅走到窗前,望着北京灰蒙蒙的天空。
五年的婚姻,最后竟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靳淮时,他眼里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愧疚,还有某种她读不懂的决绝。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对不起。
保重。”
虞浅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最终按下删除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