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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后续

卟咎卟咎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还没转头看清楚人,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跪下。“见过寒王,寒王千岁!”寒王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身前腹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带着一个玉扳指。一双鹰眸淡淡的环视周围,他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薄唇颜色很淡,轮廓线条骨感且带着锋利的寒意。这是一个让男人看了都嫉妒的容颜,即便是京城里各府小姐郡主知道他不近女色,也忍不住的往上扑。一直走到身着华丽丝绸的贵妇身边,贵妇乃当朝长公主,皇上亲姐姐裴司虞,也是他的亲姐姐。“皇姐。”女人笑着看向自己的皇弟,温声说:“司聿,你怎么从外边回来的?大家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这不都来关心你了。”说完话的女子温婉一笑,转头问旁边的男子:“是吧,二皇弟?”被问的人是康王裴司泽,他微微点头,笑着回应:“可不...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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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后续》,由网络作家“卟咎卟咎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还没转头看清楚人,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跪下。“见过寒王,寒王千岁!”寒王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身前腹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带着一个玉扳指。一双鹰眸淡淡的环视周围,他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薄唇颜色很淡,轮廓线条骨感且带着锋利的寒意。这是一个让男人看了都嫉妒的容颜,即便是京城里各府小姐郡主知道他不近女色,也忍不住的往上扑。一直走到身着华丽丝绸的贵妇身边,贵妇乃当朝长公主,皇上亲姐姐裴司虞,也是他的亲姐姐。“皇姐。”女人笑着看向自己的皇弟,温声说:“司聿,你怎么从外边回来的?大家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这不都来关心你了。”说完话的女子温婉一笑,转头问旁边的男子:“是吧,二皇弟?”被问的人是康王裴司泽,他微微点头,笑着回应:“可不...

《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还没转头看清楚人,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跪下。

“见过寒王,寒王千岁!”

寒王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身前腹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带着一个玉扳指。

一双鹰眸淡淡的环视周围,他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薄唇颜色很淡,轮廓线条骨感且带着锋利的寒意。

这是一个让男人看了都嫉妒的容颜,即便是京城里各府小姐郡主知道他不近女色,也忍不住的往上扑。

一直走到身着华丽丝绸的贵妇身边,贵妇乃当朝长公主,皇上亲姐姐裴司虞,也是他的亲姐姐。

“皇姐。”

女人笑着看向自己的皇弟,温声说:“司聿,你怎么从外边回来的?大家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这不都来关心你了。”

说完话的女子温婉一笑,转头问旁边的男子:“是吧,二皇弟?”

被问的人是康王裴司泽,他微微点头,笑着回应:“可不是吗皇姐,既然皇弟回来了,那本王和众人也就放心了。

就是不知皇弟这么晚,是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皇弟在皇家寺院行风月之事。”

裴司聿冷眼看着对面的人表演,嗤笑道:“二皇兄倒是会听的,是谁说的啊?站出来本王倒是想看看。”

他眼神扫视着众人,一个身穿黄色衣裙的女子站出来,眼里满是爱慕之色。

她指着角落的一个小官员说:“寒王爷,臣女方才看到是那个人大喊大叫的。”

说完她就羞滴滴的垂下头,悄悄的看着眼前的俊朗男子,心里小鹿乱撞着。

裴司聿并没有理会女子,而是抬腿走到那个官员身前。

匍匐在地的男人抖如糠噻,他颤抖着身子,根本不敢抬头只一味地的磕头求饶。

“王爷饶命啊,您饶了下官这回吧,下官也是怕您...”

裴司聿一脚踹翻他,冷眼看着肥头大耳的人,语气冰冷且带着肃杀之气。

“这是皇家寺院,谁敢在这里造谣,本王必将他剁碎了喂狗,以示皇家威严,青峰,把人带下去处置了。”

青峰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抓起来地上的男人,就拖着他离开,被拖着的男人,吓得屁滚尿流。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尿骚味,大家害怕又恶心的看着地上那一路的液体。

康王比裴司聿大六岁,和长公主同年的,自先皇传位于现在的皇上后,他就开始笼络朝臣,想要把持朝政。

奈何最小的裴司聿一路过五关斩将,竟然真让他再战场上混出名堂来了,自打裴司聿回京处处压制他。

朝臣也大多见风使舵,看皇上背后有军队支持,那些人也变成中立的了,现在他们只是表面和谐。

长公主见状笑着出来打圆场,看着大家说:“各位回去吧,大晚上的还被叫起来,倒是难为大家了。”

“臣等告退。”

“臣女告退。”

“臣妇告退。”

众人早已经不想看热闹了,那会儿是睡梦中被人吵醒,都没注意去的是谁院子了。

哎,头脑不清醒了,真是吓死人了,还好自己没嘴贱,要不然拖出去的就是自己了。

康王气的脸色黑沉,但是他对外的人设就是温润如玉,平易近人的。

所以他在生气也勾起嘴角说:“本王也先回了,皇姐皇弟早点休息。”

说罢转身离开,出了院门后他就撂脸子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拳头也紧紧的握住。

院内裴司聿看着自家皇姐说:“你不走?”

长公主看着他一副冷酷无情,不会的死出就来气,拉着人往屋里走。

一边走一边说:“臭小子,你先跟我说说,刚才去哪儿了?那笑面虎又给你使什么绊子了?”

裴司聿无奈的看着自家皇姐,被她拉进房间里,长公主一脸的好奇。

他只好说明情况:“不过是一些奸诈诡计,放心吧人已经处理了。”

长公主坏笑的说:“他给你安排的戏,就这么简单,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是不是他给你下药了?你找谁解的?你跟皇姐说,皇姐不告诉别人。”

他皱着眉头看向她,嘴上狡辩着:“我有白泗音给的解毒丸,他没得逞。”

女人疑惑的看着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看着他说:“行行行,那你自己解决剩下的事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得回去。”

他起身送人,待裴司虞走后,他坐在小榻上看着外面的月光,琢磨着晚上发生的事情。

想到山洞里消失的小姑娘,他勾起嘴角,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虽然他没有娶妻的意思。

但是那小姑娘到底是被他占了身子,娶回来当个摆设也好,省得母后和皇姐皇兄整日念叨他。

不过看她衣着想必是家中不受宠的,衣衫破旧泛白,款式也是几年前的了。

倒是人长大水灵,肤若凝脂,眼睛也生的漂亮干净,脾气倒是大的,还敢咬他,就是有些蠢。

他这边想的挺好,还准备给人娶回家摆设,殊不知这一别就是几年后了。

暗影回来后跪在地上说:“王爷,今晚是兵部侍郎家的庶女桑知蕴不在寺院了,至今未归。

属下派人附近寻找了,没有找到人,想必是走远了,或者是...”

裴司聿大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声音愤怒中带着些烦躁。

“废物,就一个小姑娘都找不到,多派些人手去找,还有把摸进本王房中的人丢进蛇窟。”

暗影吓得浑身一颤,赶紧领命离去:“是王爷,属下这就加派人手去找。”

等暗影离开后,裴司聿眼神冰冷的要凝结成霜了,左手不停的摸着自己右手的扳指。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其烦躁的表现,至于烦躁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夜过去,他都站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再次回来的暗影犹豫不前。

心中暗想:完蛋了,小命不保了。

他再次跪在裴司聿的面前,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王爷,属下无能,并没有找到桑小姐,但是属下查到一些事情。

桑家嫡女派人给桑小姐下药,安排了人去桑小姐的院子,打算毁桑小姐清白,昨夜巡逻之人发现不对,把人拦住了。

但是您那突发状况,侍卫都去了您那边暗中保护,女子厢房那边就没有注意,不知道桑小姐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但是桑小姐中了媚药,想必不是身死,就是...就是路上遇到人解了药被带走了,想要找可能这附近已经没有了。”

裴司聿冷眼看着他说:“她昨晚和本王在一起,不然你以为本王让你找她干什么?本王不管你们怎么找,必须尽快找到她。”

暗影震惊的抬头看着他,而后恭敬的低头说:“是,属下在加派人手。”


雨水停歇后,被挂在高空的太阳蒸的水汽森森的,桑知蕴最后也是比往常醒的早。

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

裴司聿看陈丰的眼神飘向后面的桑知蕴,他下意识往那边一挡。

陈丰挠着后脑勺看向别处,天知道他只是听见那边有动静,刚好抬头而已。

他可不是那大变态,喜欢兄弟的女人。

马车继续出发,这次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一路终于是到了京城。

看似平静的水面,底下是无人能看清的波涛。

皇宫·

太后激动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着,问了好几次身侧的秦嬷嬷:“哀家这身衣服可好?会不会太过华丽?

你说哀家的小儿媳和乖孙孙会不会害怕哀家?要不然还是换那件降紫色的吧?”

秦嬷嬷笑着回应:“哎呦太后娘娘啊,您都换了一早上了,您就放心吧,不会的。

眼看寒王殿下就要带着人回来了,咱们还是在看看都送哪些东西吧?”

太后穿着一身黄色的华服,端庄中不失威严,威严中带着慈爱。

她听秦嬷嬷说完,一拍手道:“对对对,你看哀家都忘了,先前说让你准备出来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秦嬷嬷扶着她说:“都准备好了,您再去看看?”

太后看着托盘里的东西,嘟囔着:“两副金锁,五品甘南进贡的流光纱,还有一匣子东珠。

这就是哀家乖孙孙赶制出来的玉佩?成色不错,就是做工糙了些,不过时间紧急,倒也尚可。

这几箱子是什么?哎呦喂,这个好啊,这个给哀家的小儿媳,这小姑娘就喜欢这漂亮的东西。

再把哀家京城里的房产地契挑几个好的,也放这里边,小姑娘总要有财产傍身的。”

这边忙乎着,桑知蕴这边也忙乎着,看着大宝小宝说:“大宝小宝,一会儿进宫要有礼貌哦!

见到皇祖母要问好,还有皇伯伯和和姑姑,咱们不可以在外面调皮,要乖乖的。”

裴司聿看她说了半天的规矩了,无奈的制止:“哪儿有那么多事的,又没有外人在。

我母后姐姐还有哥哥都是不拘小节的人,怎么自在怎么来就是了,况且我儿子很乖了。”

桑知蕴看了他一眼,点着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说:“听到你爹说的没,出事找爹啊,娘亲在皇宫可没人。”

终于马车驶入了丰南皇宫,长公主裴司虞和皇上裴司政已经在太后宫里等着了。

三个人都火烧屁股了一样,根本坐不住,一会儿这个起来溜达两圈,一会儿那个起来伸着脑袋往外看。

马车到了进不来的地方,他们下马车走着,宫女太监还有侍卫都好奇的打量着。

在看到裴司聿的眼神后,又赶紧低头看向地面。

大宝小宝初次来到陌生的地方,有些拘谨的拉着桑知蕴手。

裴司聿看出来两个小家伙有些不适应,大手摸了摸身侧小宝的脑袋。

“小宝不怕,咱们陪你皇祖母吃完饭就回家。”

小宝抬头看着高大的人,撒开桑知蕴的手,举着手对他说:“爹爹抱~”

看着小儿子可爱的表情,他大手一捞把人抱起来。

慈祥宫·

德顺甩着拂尘,给裴司聿行礼:“奴才见过寒王殿下,殿下千岁金安!”

裴司聿微微颌首,德顺开心的喊着:“寒王殿下到!”

里面的三人立马起身要出来迎,说话间他们也走进屋子了。

太后看着桑知蕴拉着的大宝,看着裴司聿抱着的小宝,眼睛都放亮。


好巧不巧的坐在他的腿上,裴司聿闷哼一声,桑知蕴感觉到炙热一下就要站起来。

结果裴司聿拽住她的手还没有撒开,站起来一瞬又被拉着坐回去了。

这下裴司聿可是受不住了,本来拽着她手腕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嘶哑着嗓音说:“别乱动。”

桑知蕴瞪着眼睛,愤恨又因为人多却不得不小声的说:“谁乱动了,你撒开我起来。”

裴司聿握着她的腰身粗喘着气,抬头与她对视道:“我缓缓。”

桑知蕴羞愤的看着他,使劲儿的掰他的手,没掰开不说,那大手本来是握在腰两侧的,这下直接手臂交错把她往怀里一带,紧紧的箍住她。

她被迫往前一步,两人如交颈的天鹅,桑知蕴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她气的不行。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小小聿冷静了,桑知蕴狠狠地瞪着他说:“不要脸,这么多人你还...”

裴司聿心虚的松开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还没等桑知蕴再说什么,小宝和大宝在她身后突然伸出脑袋来。

“娘亲怎么坐在爹爹腿上?”

“娘亲也累了吗?要爹爹抱~”

桑知蕴被两个孩子说的脸颊微红,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赶紧起身到一旁,看着别处说:“没有,娘亲不小心的。”

裴司聿看她不好意思了,他倒是心情莫名的好了,拉着大宝小宝说:“娘亲是不小心坐在爹爹腿上的。”

小插曲过去,一行人吃着菜粥和肉干,看着外面的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就划分了一下地方,准备睡觉了。

夜鸣和青峰在洞口守夜,纸鸢睡在火堆旁,白泗音和陈丰在一侧铺着干草睡觉。

本来桑知蕴让裴司聿跟他们一起的,可是大宝小宝非要他和她们一起。

雨水拍打的声音,让准备睡觉的大家很快入睡了,裴司聿看向睡着的桑知蕴,手情不自禁的穿过两个孩子摸过去。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还没碰触到她,就赶紧收回来了,闭上眼睛的他,满脑子都是模糊的夜晚。

和吃饭前桑知蕴娇羞的模样,某人就这样心猿意马了很久,才在黎明之前入睡。

他还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里桑知蕴一袭薄纱,把他推倒在床榻上,跪坐在他的腰腹上。

葱白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朱唇吻上他的唇角,就在要往下进行的时候。

耳边传来声音。

“爹爹~”

“爹爹~”

他猛地睁开眼睛,感觉胸口热热的闷闷的,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个小家伙趴在他胸口悄悄喊他呢。

见他醒了,小宝开心的说:“爹爹你醒了?”

大宝也好奇道:“爹爹做什么梦了?”

裴司聿见他们问自己做什么梦了,尴尬的侧头看还在睡觉的桑知蕴。

“没...没有做梦。”

小宝的小肉手拉着他的大手说:“那爹爹刚才为什么捏小宝的屁屁~就是这个手!”

大宝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重复小宝的话:“对啊,那爹爹刚才为什么捏小宝的屁屁~”

裴司聿尴尬的咽着口水,没成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剧烈的咳嗽着。

眼见桑知蕴快被他吵醒了,烦躁的哼唧着,手脚乱踢着,看的爷三大气不敢出。

大宝小宝害怕的窝在裴司聿的怀里,裴司聿这两天也知道了,她有什么起床气。

他屏住呼吸抱着两个小家伙,蹑手蹑脚的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桑知蕴丝毫不管他们的眼光,她已经想了半天台词了,咱们就是说:人活一世,有比必装!

她把琴往凳子上一竖,看着众人说:“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惊洺曲!”

在大家疑惑之际,她一只手框框就是一顿乱弹,声音刺耳的让人想哭。

先前有疑虑的人,这下更是放心了,康王也是一副失望摇头的姿态。

皇上和太后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对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两个字:完了。

裴司聿手里的茶杯都被她那一声:锃----给吓掉了,他紧忙扶起茶杯,端坐着。

在场除了他们父子三人一副好听的模样,大家都痛苦万分,就在有人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她拿起琴在空中耍了一圈,一脚踢开小凳子,来了一个虚空坐,另一只腿翘二郎一样盘在另一条腿上,琴刚好放在那上边。

只见她低头抚琴神色自若,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如自由的林间小兽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自然又轻松。

曲子从简单的旋律到高亢的音调,使得席间的众人都忘乎所以。

有人闭上眼睛倾听着,正在吃东西的人也是把东西放下,就那么看着她。

她的人和动作还有琴艺十分的割裂,让人明明离她很近,却有种看不清她的感觉。

王尚新也是闭眼倾听中的一个,他缓缓勾起嘴角,慢慢睁开眼睛,眼里是化不开的兴趣和势在必得。

寿王则是不想错过任何的音律,伸着脖子听着,衣袖打翻了茶水都不曾发现。

康王倒是沉得住气,他眼神来回在桑知蕴身上打量着,一个家中不看重的庶女,现在琴艺这么好,看样子还是会武功的。

这消失的四年,莫不是被老九偷偷训练了?

可就算是这样,有些东西是需要天赋的,她就那么幸运?攀上了寒王这个高枝儿不说,还天赋异禀。

裴司聿满眼深情的看着她,他就知道她鬼点子多的是,准时在玩什么小把戏,戏弄他们。

一曲毕后,大家忍不住鼓掌,那些不愿意鼓掌的也不得不鼓掌,毕竟这是有真才绝学的。

桑知蕴缓缓起身,抱着琴看向大家,笑着说:“本王妃这琴弹的可还能入耳?”

“王妃娘娘堪比侯老啊!”

“臣从未听过这般有意境的惊洺曲,仿佛身处其中,如梦似幻啊!”

“娘娘实在是说笑了,是臣等有福了。”

寿王激动的站起来说:

“你这是在哪儿学的,可还收徒啊?本王一直觉得教琴的先生太过一板一眼,毫无灵魂可言。

今日本王才知道,原来竟有如此与本王契合的,这师傅本王拜定了。”

桑知蕴看着他说:“皇兄我师傅先去多年,恐怕是没有机会了,不过我有一心得可以告诉你。”

寿王本是失望的,听说有心得传授,又开心的看着她。

“有何心得?”

纸鸢接过她手里的琴,她看着众人说:

“这琴棋书画,文韬武略,在世人眼中天赋异禀为大雅,没有天赋者便是低劣。

大家带着世俗的偏见,去学习去欣赏,有这般世俗之心,怎么能弹出有灵魂的曲子呢?

人的身份也许高低贵贱之分,那是生来就定下的,可是我们的偏见和傲慢呢?

就像今日促成本王妃在这里弹琴的人,本王妃很好奇,你可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人品和真诚,这样他想做什么都能成功,但是他若是满脑子都是算计,那就另说了。


流云缓动,夕阳西下,林间虫鸟叽叽喳喳的不停,赶了一天的路,也终于可以歇脚了。

桑知蕴走出马车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着昏黄的景色不禁感叹。

“真是美景如画啊!”

桑瑾烨和桑瑾承从马车里钻出来,看着她说:“娘亲大宝和小宝想吃烤鱼啦~”

纸鸢笑着说:“小主子们这是想了许久了。”

桑知蕴摸着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一脸的柔意。

“好,让夜鸣哥哥去给你们抓鱼,娘亲给你烤好不好?”

“耶,好哎~”

“小宝要吃两条呢~”

夜鸣不语,只是一味的抓鱼。

纸鸢看他去抓鱼了,她就开始准备别的东西,桑知蕴拉着孩子在草地上玩闹。

远处躲在树上的裴司聿,抱着胳膊靠在枝丫上,眸光看向玩闹的母子三人,轻轻的勾起唇角。

白泗音:你不要太掉价!

暗影:你好像不太值钱!

青峰:他好像有点嘴硬!

直到香味儿远远的飘到他们这边,青峰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手里拿着干巴巴的馍馍。

裴司聿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那点出息。”

刚说完他的肚子也传来一阵声响,青峰咬着嘴唇憋笑,肩膀抖得跟啥一样。

白泗音则是拍着大腿,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裴司聿淡定的吃着馍馍,大有一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架势。

他们两方休息的地方离的还挺远的,超过自己安全范围之内,桑知蕴也没觉得有啥。

毕竟路又不是自己的,这一路上遇到的马车多了去了,只是她没想到马车里的人是老熟人。

这边几人吃的香喷喷的,满足的不得了,小宝随意的抹了一把小花猫一样的嘴角,开心的拍着肚子说:“小宝吃饱饱啦~~”

大宝则是优雅的拿出帕子,一个擦手手,一个擦嘴角,举手投足都是贵公子气派。

吃饱喝足后几人围着火堆聊天,夜幕降临满天繁星,吹着晚风真是惬意。

桑知蕴随意的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天空,小宝躺在她左边跟她一模一样的姿势,大宝则是老老实实的待着。

看的暗中偷窥的裴司聿直摇头,这小宝性子看来是随了那女人了。

夜鸣突然感觉到泄露出来的一丝气息,直接拔出佩剑飞身进夜幕之中。

纸鸢也抽出腰间别着的两个弯刀,警惕的看着周围,桑知蕴见状拉着两个孩子进了马车。

把车门一关,拿下腰间的四节短棍,快速连接好,变成一个长五尺的玄铁棍。

这是聂申冈给她专门做的,材质上等轻易可打断任何遭铁武器。

林子里瞬间冲出来几十号人,一看穿衣打扮就是江湖人士,为首的人穿着一袭白衣。

他举着剑看向桑知蕴:“就是你可以自由出入恶人谷?你和那五大恶人什么关系?”

桑知蕴手中玄铁棍甩起来,手敲了敲车门道:“宝贝们锁好门,为娘去收人头了。”

说罢直接拎着长棍飞身而上,白衣男人举剑挡住,本来还有些不屑,结果被震得手心发麻。

夜鸣和纸鸢与来人厮杀在一起,很快倒下了大半的人,为首的人武功了得,桑知蕴只能巧胜。

白衣男人被桑知蕴溜的烦躁极了,这女子武功显然没有他好,可是胜在身手敏捷,又招数奇异。

他蓄力轰出一掌,桑知蕴施展轻功巧妙躲开,她落在枝丫上,搞怪的冲着男人说:“略略略~打不着打不着!”

突然感觉到侧面有暗器飞来,她一个右闪躲不小心踩空,没提上气就要掉下去。

暗中的裴司聿心下一紧,飞身出去接住了,右手剑花飞舞,直接划伤了为首男子数道血口子。

那男人用剑撑着身子,单膝跪地,愤恨的说:“你是何人?为何要管江湖中事?”

纸鸢和夜鸣也解决的差不多了,还有青峰帮忙,没死的都负伤倒在一堆。

桑知蕴看着一手揽着自己腰身的面具男,无语的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裴司聿微微勾起唇角,轻笑道:“谁跟着你了,不过是路过而已,又恰巧看到一个蠢货,没忍住出手相救而已。”

桑知蕴一把推开他,手中银针翻转直接插入那跪地男人的胸口。

男人很快脸上布满红色血纹,痛苦的抓着胸口,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妖女,这般狠辣怪不得能出入恶人谷。”

桑知蕴掐着腰大笑,看着他好一顿鼓掌。

“哎呀呀~这位贱人说的好啊,我们在这呆的好好的,你们突然出来跟我们动手,居然有脸在这里说教?

所谓正道之氏都是你们这样不要脸的吗?那我还真是长见识了呢?不过我最喜欢和你们这种蠢猪玩了。

先撩者贱,既然你叫我妖女,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看看妖女的本事,纸鸢夜鸣上强度,给几位洗洗嘴。”

说完他们三个同时摸向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一人喂了一个药丸。

夜鸣把他们都绑在一起后快速离开,裴司聿站在桑知蕴身边,好奇的问:“什么是上强度?你给他们吃的什么啊?”

桑知蕴上下扫视着他,翻了个白眼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想要命,就离我们远点。”

说完走向马车,里面的大宝二宝听到外面消停了,把车门从里面打开,伸出脑袋寻找自己娘亲。

裴司聿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大宝二宝看着桑知蕴身后的人问:“娘亲,这个人是谁啊?”

还不等桑知蕴说话,裴司聿走上前,低头看站在马车上也才到自己胸口的两个孩子。

往日冷峻的脸上,少有的温软。

“我是你爹。”

小宝瞪着大大的眼睛,抱着胳膊说:“呀呵~~我是你爹~”

本来想说话的桑知蕴被逗的咬着嘴唇憋笑,走到马车抱着小宝说:“好儿子,这是坏人,不要听他瞎说。”

大宝则是偷偷打量着他,裴司聿气愤的看着桑知蕴,眼底都快冒火了。

指着她怀里的小宝说:“你就让他这么骂我?”

桑知蕴白了他一眼,把孩子放在马车上,看着大宝小宝说:“大宝小宝进去在待会,娘亲跟这个大坏蛋有事说。”

大宝看她脸色不对,拉着小宝进去,把门关上。

冷眼看着裴司聿说:“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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