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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沧海亦成灰前文+后续

西瓜西瓜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许清舒刚要...

主角:许清舒陆星野   更新:2025-05-06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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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舒陆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沧海亦成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许清舒刚要...

《相思沧海亦成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
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
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
“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
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
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
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
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
许清舒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道冷厉又纨绔的声音:
“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宋文初最先回过头。
他认得陆星野。
许清舒就是这个男人送来的。
“你们是......姐弟?”
看着两张除了同样精致漂亮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脸,宋文初有些疑惑。
“是啊,一本户口本上的,如假包换的姐弟。”
陆星野挑着唇角,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山雨欲来,
“怎么?宋医生不相信?”
说着,陆星野的目光直勾勾钉在许清舒身上:
“这么几天功夫,姐姐就这么饥渴?在医院里都迫不及待勾引男人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
宋文初十分气恼,立刻张开手臂挡在许清舒面前,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
陆星野笑得愈发张狂:
“宋医生,你别看我姐长得清纯无害,她可和你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趁宋文初还没反应过来,陆星野一把将人推出病房,反手锁上了门。
陆星野的腿很长,轻易就将许清舒禁锢在病床上,单手伸进松垮的病号服里肆意揉搓,眼尾却暴戾地发红:
“我的好姐姐,你让他摸你哪里了?”
“是眼睛吗?还是你这张永远也不肯老实的嘴巴?”
“你有跟他说过我吗?说你是怎么被我整夜整夜按在床上,又是怎么变着花样取悦我?”
一门之隔。
宋文初将门板敲得哐哐作响,他甚至能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许清舒崩溃而又恐惧地流着泪乞求:
“求你,陆星野,求你别这样好吗?这里是医院啊!”
陆星野扯过床边的输液管将许清舒的手牢牢捆住:
“来不及了。”
“许清舒,你是我的玩具,我一个人的玩具!我想要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由不得你!”
闭上眼时,许清舒最后看到的是宋文初那张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和在门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指。
她记得出车祸的时候,爸爸将她牢牢护在身下,手指上也是这样淅淅沥沥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红雨。
陆星野没有真的碰许清舒。
他太生气了。
他只想让宋文初离许清舒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也不许碰许清舒一根头发。
他当然成功了。
宋文初被他强行赶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可许清舒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哪怕他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发炎流脓,躺在病床上烧了整整三天,许清舒也没有来看他一眼。


许清舒哭得声嘶力竭,姜兰芝却只是静静看着,仿佛在看总也不懂事的孩子:
“女儿,你骗得了星野,却骗不了我。你要是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妈妈舍不得你啊。”
时至今日,许清舒再也不是那个会傻傻相信这种鬼话的女孩了。
姜兰芝似乎也不想再费力掩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上的鸽血红戒指:
“我到现在还是无名无分的。所以,你得留在这里,帮我哄住星野。”
“就算他订婚又怎么样?即便结婚,你有这样漂亮的一张脸蛋,依旧可以呆在他身边。”
“只要你在,妈妈总有退路。”
得到了苦苦追寻的答案,许清舒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姜兰芝起身,如同最优雅的贵妇人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了,我给你找了安静的地方养病,还帮你把星野的联系方式都暂时拉黑了。”
“星野订婚前,你就先安分一段时间吧。”
“总要给言家一点面子不是?”
许清舒没有说话,沉默地目送姜兰芝落了锁。
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道背影一眼。
妈妈,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她想。
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过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晚一点的时候,这间小屋迎来了第二位访客。
言雪薇站在她面前,神情得意得就像一只战胜了的公鸡:
“明天我就要和星野订婚了。”
“而你这个连自己弟弟的床都要爬的贱人,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色厉内荏的女人,许清舒忍不住蹙起眉: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放心不下,订婚前夜还非得来找我?”
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言雪薇瞬间炸了:
“星野要和我订婚了,我们才是最般配的!我认识他比较还要早,我已经喜欢了他十七年,你为什么还这么不死心地要去勾引他?”
“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仪式,为什么他还要来找你?”
“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说,你说啊!”
言雪薇在许清舒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那张白皙的,宛如名贵瓷器般的脸,立刻显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瞬间,言雪薇的眼尾不自觉抽了抽:
“是你这张脸吧?”
许清舒长得太好看了。
即便生着病,即便被扇了一巴掌,苍白的下巴尖仍泛着透明水光,衬得那瓣红唇如同最凄艳的杜鹃。
一个小三上位的贱人生下的贱种凭什么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美貌?
都是这张脸,一定是这张脸搞的鬼!
只要毁掉,只要毁掉这张脸,陆星野就再也不会看她了!
目光立刻扫到床头放着的水果刀。
言雪薇没有丝毫犹豫就将刀高高举起。
奇怪的是,许清舒竟然丝毫没有躲,反而刻意迎上了她的动作。
嘶拉——
很轻微的一声,一道血红狰狞的伤疤就出现在了许清舒的脸上,就像一只充满獠牙的、吃人的嘴,吓得言雪薇手里的刀随之滑落,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出来吧!”
许清舒敏锐地嗅到一股柴油混合着汽油的味道。
言雪薇已经迅速退到门边,咬牙看着许清舒:
“别怪我。”
“你不死,我永远也不可能安心!”
许清舒想要扑上去,可后背的伤加上仍在发烧的身体使她最终只能狼狈摔下床。
“砰”地一声。
门被彻底锁上。
大火一瞬间席卷整栋房子。
言雪薇听着门内不断传来的撞击声和哭喊声,心脏依旧在剧烈跳动。
几个手下赶忙上前拉着她往外跑:
“小姐,再不走,容易被人发现。”
“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最后看了一眼紧锁的门窗,言雪薇才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快速坐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房屋轰地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
很快,整栋房子就被大火彻底吞没。


就在玻璃碎片刺向喉咙的前一秒,病房门再度被人踢开。
离许清舒最近的男人被一拳砸在脸上,血沫横飞。
陆星野把外套盖在许清舒裸露的肌肤上,冲着剩下的人大喊:
“滚开!”
所有人迅速让出一条道,眼睁睁看着陆星野将几近晕厥的许清舒打横抱起,飞快冲了出去。
经过走廊的时候,言雪薇忍不住拦在陆星野面前:
“你不是说要给她一个教训吗?”
“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星野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撞开她的肩膀:
“我要做什么,和你无关!”
几个朋友追着跑出来,脸上全是敢怒不敢言:
“陆哥耍我们玩儿呢?”
“上回落水是这样,这次也这样。主意明明都是他出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白挨好几拳。”
“陆哥这么护犊子似的护着许清舒,不知道的还以为......”
意识到说错了话,朋友止住话头,赶紧借故离开了。
因此没人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言雪薇的脸一片惨白,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掐出血来。
许清舒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不断重复着震耳欲聋的车辆撞击声和爸爸垂落的血淋淋的手。
很快,那只血手又变成无数双伸向她身体的、肮脏至极的手,仿佛要将她吞没。
这时,就会有人将她拥入温暖的怀抱,声音带着哽咽和懊悔:
“别哭了,行吗?”
“就他妈当老子求你了,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些明明灭灭的语句许清舒听不真切,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陆家的床上。
管家客气而又疏离地站在房门口说话:
“老爷有事找你。”
许清舒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一鞭子抽在了后背,痛得她立刻跪在了地上。
额头磕在茶几上,碎片扎进骨缝里,满眼血红。
陆源站在那里,眼底是无法抑制的盛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
“星野马上要订婚了,你还敢纵着他惹事?”
陆家掌权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是真的动怒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落下,姜兰芝哭着扑上去抱住了陆源握着鞭子的那只手:
“老爷,别打了。”
许清舒恍惚抬起头,心头的暖意还来不及涌起就被姜兰芝下面的话彻底熄灭:
“老爷的手怎么能用来打鞭子呢?会疼的,这些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
于是,鞭子被交到了一个更年轻更有力的仆人手中。
上面的倒刺将雪白皮肉翻卷成红白相间的颜色,在白色大理石地砖上摔出不规则的血珠印子,宛如凶杀现场。
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时候,许清舒依旧看到姜兰芝殷切地讨好着陆源:
“老爷要是还不解气,就把她关到地下室去饿上几天。”
“只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不值当。”
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就是这样不值当。
陆源接受了姜兰芝的建议,关上铁门时还特意丢下一句:
“这些事,谁也不准翻到少爷跟前去。”


陆星野大冬天跳到水里后大病了一场的事,到底传到了陆源那里。
陆源找了保镖把陆星野强行关在了医院里,说是没好全不许出病房门半步。
也不知是不是还听到了别的风声,吃早饭的时候特意点到了许清舒:
“清舒和星野同岁,星野下个月都要订婚了,清舒的婚事也时候考虑起来了。”
姜兰芝立刻急着表忠心:
“老爷说得对,我手头正好有几个合适的人选,吃完饭就给清舒看看。”
好像即使陆源说陆星野病了,应该让许清舒也去死一死,姜兰芝同样会忙不迭地应下。
事实上,不等吃完早饭,许清舒手机上就收到了十多条信息。
无一例外,都是有钱的男人。
只是年纪大得足可以当她的爷爷。
姜兰芝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
“你还是个姑娘所以不知道,年纪大的才会疼人。”
“再说,你毕竟不姓陆,妈妈也是深思熟虑才给你搜罗了这些人,起码能保你下半生吃穿不愁。”
“你抓紧时间去见见,别叫你陆叔叔生气了。趁着你陆叔叔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妈妈还想着给他再生个孩子呢。”
许清舒麻木地抽回了手。
一连三天,她见了十几个男人。
许清舒生得好看,又是最娇艳明媚的年纪,男人们看向她的目光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掠夺。
这时候许清舒才开始庆幸行程排得够满,才让她有借口尽快离场。
就在又一个男人准备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陆星野站在门口。
手上还缠着纱布,眼睛却冒着火。
“滚!”
随着红酒瓶猛地砸向地面,老男人脸上挨了几拳,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
许清舒也想跟着一起跑。
却被陆星野扣住手腕:
“我他妈在医院里都快烧成傻子了,你却在这里跟老男人调情?”
“许清舒,你要不要脸啊?”
手腕被攥得生疼,许清舒清亮的眸子里不由得染上些许水雾:
“是因为你要订婚了,所以我才......”
所以我才不得不被逼着来和这群老男人相亲。
只可惜后半句话她还来不及说出口,陆星野已经用虎口抵住她的下颚,眼底全是猩红:
“知道我要订婚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攀高枝?”
“我没有......”
许清舒的辩解被淹没在一堆酒杯碎裂的尖叫里。
“既然姐姐这么离不开男人,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下一秒,陆星野的朋友们嬉笑着挤进了包间:
“陆哥,你说真的啊?”
“说起来,许清舒确实长得漂亮,我早就想玩一玩了。”
“你起开,跟后边排队去!”
“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今晚谁都能上!”
耳边是七嘴八舌的轰鸣,和男人们迫不及待解开皮带的声音。
许清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要,陆星野,别这么对我!”
陆星野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刻意接近我,然后让你妈爬上我爸的床。”
“现在,你有这么多男人,他们个个身价不菲,你应该很满意才对吧?”
一颗泪珠顺着许清舒的眼尾落下。
原来真的有人,只是想要活下去都如此艰难。
随着包房门“啪嗒”一声关上。
男人的手按住她的腿,撕扯着她的衣服,如同饿狼扑食着最美味的猎物。
绝望间,许清舒的手悄悄攥起一块玻璃碎片。
如果活着这样艰难,或者选择去死也没什么不好。


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许清舒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群富二代将陆星野簇拥在最中间。
不论在哪里,陆星野总是最耀眼的那个。
宽肩长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年英俊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
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许清舒认得,那是即将与他订婚的言雪薇。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立刻松开言雪薇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脸色沉得吓人。
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陆星野就总是对她沉着脸。
许清舒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陆星野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跟踪陆哥来的呗!”
“和她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陆哥,讨好陆哥。”
“被这种婊子养的贱人缠着,我要是陆哥,都恶心坏了!”
自从许清舒的母亲入住陆家,陆星野那群朋友就和陆星野一样疯狂仇视着她,总是热衷于时不时给她点难堪。
陆星野从来只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会在许清舒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时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
许清舒立刻接话: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明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陆星野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而是换成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凑近许清舒,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硬气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怎么?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还真是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会耍手段!”
站在不远处的言雪薇忽然“啊”了一声,一串手链直直掉进了湖里。
言雪薇立刻委屈地跑上来拉住陆星野的手:
“怎么办?那可是你送我的,我最喜欢了。”
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兴奋转向低着脑袋的许清舒:
“听说姐姐会游泳,能不能请你帮忙把手链捞上来?”
像是触电般,许清舒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出门时听到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气温在-7℃—-1℃之间,外出的市民请做好防寒保暖措施,防止冻伤。
她心下一紧,下一秒就听到陆星野冷漠的声音: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手链也不会掉下去。”
“她本就该去捡回来。”
有了陆星野的首肯,那帮朋友立刻簇拥着把许清舒推到了河岸边。
黑洞洞的河水就像大张着的野兽的嘴,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没。
许清舒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陆星野脸色再度沉了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推。
“扑通”一声。
许清舒彻底坠入河里。
身上的厚外套瞬间变成千斤巨石,不要命地将她往下拉。
不停涌进口鼻的河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碎。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没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恍惚中,她被人抱起。
不久又听到有人打架,中间还混杂着争执声:
“谁他妈准你推她下去的!”
“陆哥你别冲动,再这么打下去,人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是啊星野,你身上的湿衣服都还没换下来。还有抱许清舒上来的时候被石头割伤的手臂,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再度醒来,许清舒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则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一个年轻医生正在为她调试点滴的滴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许清舒感激地冲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别着的铭牌:
“好多了。”
“宋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许清舒那双琉璃一样纯净的眼睛。
年轻的宋文初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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