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梅扫了他一眼,“想吃让你妈给你烙去。”
昨天骂她坏奶奶时,咋不说想吃糖饼呢?
“妈,晚上飞舟要去同学家做作业,我跟初月也要去家访,可能很晚才回来,所以您和爸......”
这是下了逐客令。
梁春梅淡淡道:“没事,把房门钥匙留下,我跟你爸能找到家。”
林初月一听,‘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妈,你别得寸进尺,把我惹急了,我真敢去派出所告你们。”
“去呗。”梁春梅喝了口鸡蛋糕,一脸餍足,“顺便跟民警同志说说,这儿媳辱骂婆婆,不养老人,看看民警怎么说。”
“妈......”林初月拉长语调,真的没辙了。
梁春梅抬起眼皮,“谁是你妈?我是老不死的,你忘啦?”
林初月:“......”
林初月这辈子都没这样厌恶过一个人。
不把这两个老东西弄出去,她睡觉都不安稳。
梁春梅咬了口糖饼,粘稠的糖汁从面皮里流淌出来,她紧忙补咬一口。
真甜呀。
老二家存了五六斤白糖,时间久了都结块了。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没说往家里送半斤。
赵保田几勺子下去,半盆鸡蛋糕就见底了,吃得别提有多香了。
这么大的盆,没有十五六个鸡蛋,根本蒸不出来。
林初月的心都在滴血。
“飞舟,去拿书包,妈送你上学。”
一看到这两个老东西她就闹挺。
一天的好心情都毁了。
见母女二人出去,赵保田擦擦嘴,伸出手,“老二,把门钥匙给爸。”
“你们还来啊?”赵二鸣震惊。
“且住呢,哼。”赵保田冷哼。
你不说了吗,你们不好过,也不让我和你妈好受。
那就整呗。
赵二鸣心里只有那点利益,他可不想因为爸妈的纠缠,影响自己的前程。
“把钥匙给你们,你们就把保证书还给我?”赵二鸣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