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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江知微萧著番外笔趣阁

欧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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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著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江知微。“好啊!”江知微一口应下,“那就明天吧,正好家里也没菜了,上县城买一些。”说完,朝着萧乐笑道:“成,以后我来做饭。”赵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在省城的江知微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像江秀一样有份体面的工作。“那知微,以后家里的饭菜交给你来,我和你伯父他们负责下地,你从小身子骨弱,你伯父和萧著浑身是力气,赚得来咱们一家的口粮。”赵百合提议。江知微爽快答应:“我都行的,只要大家同意就成,我来的时候我爸妈专门给了一笔钱,足够我接下来两年的口粮。”不是江知微懒,她小时候也下过地,那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她可以吃精神上的苦在办公室当牛马,纯体力她会死在地里的。不想让萧家觉得自己蹭吃蹭喝,江知微才透露自己手上有笔钱。萧家人都不...

主角:江知微萧著   更新:2025-05-0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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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微萧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江知微萧著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著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江知微。“好啊!”江知微一口应下,“那就明天吧,正好家里也没菜了,上县城买一些。”说完,朝着萧乐笑道:“成,以后我来做饭。”赵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在省城的江知微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像江秀一样有份体面的工作。“那知微,以后家里的饭菜交给你来,我和你伯父他们负责下地,你从小身子骨弱,你伯父和萧著浑身是力气,赚得来咱们一家的口粮。”赵百合提议。江知微爽快答应:“我都行的,只要大家同意就成,我来的时候我爸妈专门给了一笔钱,足够我接下来两年的口粮。”不是江知微懒,她小时候也下过地,那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她可以吃精神上的苦在办公室当牛马,纯体力她会死在地里的。不想让萧家觉得自己蹭吃蹭喝,江知微才透露自己手上有笔钱。萧家人都不...

《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江知微萧著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萧著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江知微。

“好啊!”

江知微一口应下,“那就明天吧,正好家里也没菜了,上县城买一些。”

说完,朝着萧乐笑道:“成,以后我来做饭。”

赵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在省城的江知微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像江秀一样有份体面的工作。

“那知微,以后家里的饭菜交给你来,我和你伯父他们负责下地,你从小身子骨弱,你伯父和萧著浑身是力气,赚得来咱们一家的口粮。”

赵百合提议。

江知微爽快答应:“我都行的,只要大家同意就成,我来的时候我爸妈专门给了一笔钱,足够我接下来两年的口粮。”

不是江知微懒,她小时候也下过地,那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她可以吃精神上的苦在办公室当牛马,纯体力她会死在地里的。

不想让萧家觉得自己蹭吃蹭喝,江知微才透露自己手上有笔钱。

萧家人都不是傻瓜,明白江知微这话背后的意思。

“都别看我,我没意见,巴不得嫂子每天做饭!”

萧乐第一个举手,比起美食,让江知微待在家里又怎么了?

态度和刚开始形成强烈对比。

她现在满是对江知微的崇拜,怒怼支书,收拾蛮横的李长根,做了她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恨不得对江知微马首是瞻。

饭后,萧乐揽下洗碗的活儿,江知微撩起袖子正要去帮忙。

“知微,你跟我们来。”

赵百合把她叫进屋,萧建国和萧著父子俩已经坐好。

关上门。

赵百合示意江知微坐下,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取出一个手帕,向江知微展露里头一张张的大团结。

零零碎碎的钱,还有票证,江知微对这个时代的钱也有所了解,这一叠大概四五百。

“这!?”

江知微震惊,她以为萧家一贫如洗靠着啃土豆地瓜过日子的。

“知微,咱家不是没钱,而是不能用,抄家的时候我们藏下一部分,那些年我和你伯父的工资,还有萧著的津贴,你嫁过来,我们不能让你跟着吃苦受罪,有你在,打着你的名头,我们也能花钱了。”

农村就这么大点地,谁家煮锅肉味道传遍村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加餐不是件容易事。

他们是下放不是享福,吃得白白胖胖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好事,反而营养不良是保护色。

江知微不可思议,咽了口口水,瞥向萧著。

身旁的萧著点头。

萧建国开口:“本来该给你的彩礼,还有婚礼,现在我们家这个情况,有那个钱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来,这五百块钱你收着,明天和萧著上县城,买些新家具回来,对外就说是你爸妈给你的压箱底。”

见他们这样说,江知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那我收下了。”

面对这么一叠钱,江知微实在说不出那个不字。

赵百合直接塞给她,露出笑容,“之前我还不放心,怕你不习惯乡下生活,也担心你性格软,被外头那些人欺负,现在我可以放心了,以后你来管家。”

对上夫妻俩一致认同的目光,江知微郑重道:“我会好好用这笔钱的,以后家里的伙食交给我。”

这可是七五年,五百块钱放在农村是一大笔钱了,完全足够一家人吃喝两年撑到平反回城。

在夫妻俩慈爱的目光下,江知微和萧著起身出了屋门,手中的钱沉甸甸的,江知微感受到了信任,第一次对这个家有了归属感。


那扇猪肉看去至少一百斤,刚经历一场搏斗的男人就这么扛着上山了,惊呆了江知微。

她在现代常年久坐,一千米都跑不下来的废材,见着萧著这样强悍的人怎么能不惊讶。

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呆呆望着男人的背影,江知微咽了口口水,不佩服都不行。

试探性抬起一条猪大腿,抬起的瞬间江知微放弃了,捡起地上的衬衫到河边洗了起来。

趁机取出超市的洗衣液挤了一点,疯狂搓洗,泡沫随着河流消散。

找了点树枝,江知微在河边生起了火,将衣服挂在一边烘干。

面前是一大堆的野猪肉,上面的猪毛还没来得及褪去,江知微四肢无力,这一顿忙活体力告急。

取出一瓶电解质水灌了大半瓶下去,才感觉活了过来。

萧著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坐在石块上的少女垂头丧气,身上满是泥印子,狼狈不堪,听到动静,她回过头,一双眼眸亮得惊人,全是看到他回来的喜悦。

视线划过树枝上干净的衬衫,萧著发出疑问:“这火你怎么升起来的?”

江知微当然不能告诉他用打火机点的。

一脸懵懂地指着太阳:“我刚才用木头钻出来的,手心都磨破了,你都不懂有多难!”

萧著嘴角抽了抽。

“难为你了,还懂钻木取火。”

江知微讪讪一笑。

萧著马不停蹄走向剩下的猪肉,“既会上树又能钻木取火,江同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才多艺。”

他赤裸的上半身沾满了血迹,扛着猪肉,血水不断滴落在那精壮的身躯,一块块的腹肌弧度流畅,充斥着一股爆发力,壮硕的手臂好像一拳能打死一头猪,穿着衣服时斯斯文文,脱下衣服比野兽还要有力。

江知微除了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算什么,我还有很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

他不置可否,扛着剩下的猪肉继续往山上赶去。

毅力惊人。

就这么一来一回,干到夕阳西下,满头大汗的他才停下休息。

“喏!”

江知微随手递了块巧克力给他,挂在树枝上的白衬衫已经半干。

有些脱力的萧著坐在一旁,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汗珠滑落,顺着脸颊滑至下巴,最终滴落在腹肌上。

“你吃了吗?”

他接过巧克力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有些虚脱的身体缓过劲来。

江知微点头:“我吃了大白兔,这个你吃。”

“谢了。”

萧著没有客气,三下五除二吃完,没有多做休息站起身。

“我身上都是血,你转身,我去河里冲一下。”

他着手解皮带,劲瘦的腰带着野性的诱惑,让人难以挪开眼。

热气直往脸颊上涌,江知微逼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他,好不容易平息下的心跳再次紊乱。

呼吸不稳,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江知微捏紧拳头。

不能偷看,不可以!

做人要有原则,这是不道德的。

咬着嘴唇,江知微坚守底线,可越是看不到,脑海里越是浮想联翩,一遍一遍回忆刚才视线捕捉到的内容。

身材怎么能好成这样,小麦色的肌肤,一身薄肌,不是现代健身房蛋白粉吃出来的肌肉,那健康的体态和完美的九头身,胜过江知微上辈子看过的所有擦边视频。

不能想,光是这么想,脸颊的热气就控制不住往鼻子里涌,色是人之常情,可要是流鼻血,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即使萧著是她亲哥,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裴祈安现在是连队最年轻的指导员,晋升之路一片坦途,而他们家顶着帽子在村里低人一等,下一代都难以摆脱这个阴影。

“别气了,爸妈都看着呢,先进去吃饭,别露馅了。”

江知微神色平静地收起信和照片揣兜里,拉了一把气成河豚的萧乐踏进屋子。

迎来萧家父母好奇的眼神。

“是你爸来的信吗?”

萧建国眼含期待。

萧乐一愣,猛地看向江知微。

“是的,我爸让我代他向你们问好,说有机会来这边看望我们。”

萧建国开怀大笑,“这个老江,还是跟以前一样。”

心情大好的萧建国胃口大开,吃了两碗饭。

再没有什么比雪中送炭更加可贵的。

“我现在算是明白你爸的用意了,他是担心我们在村里挨欺负,才把你嫁过来,老江也是用心良苦啊!”

经萧建国这么一说,赵百合等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可不是,团长的女儿嫁过来,村里那些干部想要欺负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这样的恩情比天还大。

回过味来的萧家人心中满是对江家的感激,同时忍不住愧疚。

“不说这个,都是一家人,我和萧著下午去县城取照片,你们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我们顺路捎回来。”

江知微巧妙转移话题。

“我们没什么需要的,你们看着买就是了。”

捧着饭碗的萧乐一脸震撼,本以为自己说谎不眨眼的功力就足够高了,和嫂子一比,她明显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村子里第一强的劳动力萧著难得休息半天。

饭后俩人便借了自行车前往县城。

“看来得找个机会买辆自行车了,这样也太不方便。”

坐在后座的江知微念叨着,心里有了打算。

钱倒不是大问题,票有些难弄。

骑车的萧著点头:“可以,到时候对外就说是你爸给你的陪嫁,我想想办法弄一辆。”

对他这么上道的行为江知微很是满意,没把萧著的话放心上,他口袋比脸干净,拿什么买?

沐浴着山间清凉的风,清新的空气在现代少有,江知微闭了闭眼,感受清风拂面,看了眼山路旁的山林,偶然看见松鼠从树上跳过,心头一惊,很是稀奇。

“这山上野生动物是不是还挺多的。”

萧著漫不经心:“是啊,上个月有个老乡进县城被野猪给拱了,第二天找到的时候半个身体都被吃了。”

刹那间,江知微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别开玩笑了,大白天的,少吓人。”

“谁跟你开玩笑了,村头老李家的大儿子,上个月刚下葬。”

萧著随口说了句,反应过来,“别怕,我们遇不到的。”

话音落下,他忽然一个急刹车,前方山坡的树叶随风摆动,后座的江知微头撞在他背上,一个激灵。

“你干什么?差不多行了萧著,故意吓人有意思吗?”

萧著死死盯着山坡,浑身绷紧,下一秒,他迅速起身单手拎起后座的江知微,任由车子倒地。

“快,野猪要来了,你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

江知微脸色煞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迈开爬上另一边的山坡,浑身冒凉气。

上山的时候江知微手脚并用,指甲里全是泥土,完全顾不上,浑身鸡皮冷汗直冒,身体轻飘飘的,灵魂都要从肉体飞出去了。

身后传来震动,野猪尖锐响亮的吼叫随之而来,如同催命符。


“这两罐麦乳精是我爸特意嘱咐拿给萧伯父补身体的。”

这年代专属的奢侈营养品,供不应求。

萧乐一度说不出话来,沉默的看着江知微。

萧建国强忍身体不适展露笑容,“老江有心了。”

他感动不已,没有什么比昔日兄弟的心意更加的难得可贵,看向江知微的眼里含有愧疚。

“知微,让你受苦了,你爸也真是,舍得让你来遭罪,他的心意我知道了,咳咳咳!”

胀痛的嗓子发干发哑,萧建国止不住咳嗽出声,面部染上不自然的红晕,气若游丝。

“爸!!”

萧乐赶忙扶着父亲躺下,急得团团转。

心下一沉,萧著连忙递上手里的药,“刚从县城带来的,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吃药。”

反应过来的赵百合连忙招呼他们去吃饭。

说到晚饭,她老脸一红,“知微,农村粗茶淡饭,希望你别嫌弃。”

赵百合手脚麻利提起地上的行李,给江知微放到了屋里。

最后看了眼萧建国,江知微满腹心事的跟着萧著兄妹俩出门。

五月的天气适宜,饭桌摆放在小院里,香甜的地瓜饭搭配咸菜萝卜,另加一碗炒白菜,清清爽爽没有什么油水。

天色暗沉,周围的虫鸣吱吱作响,月光透过乌云落下,交汇成一幅乡村画卷。

“没想到再见到你,是在这里,哼,江知微,你不会过两天就偷跑回城吧?”

萧乐想到屋里的父亲心情压抑,再看光鲜亮丽的江知微,视线落在自己粗糙枯黄的手上,下意识遮掩,眼神闪烁。

三年前的她和江知微一样家庭幸福无忧无虑,现在一个天一个地。

萧著皱眉,一个眼神杀了过去:“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就是看不惯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来就摆大小姐的款儿,她就是来看我们家笑话的!”

萧乐撂下筷子,满眼怨怼:“还有哥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知道爸病有多严重吗?”

她委屈哽咽,这些天来的无助涌来,嘴里饭变得难以下咽。

江知微一阵莫名,不等她开口。

萧著冷笑:“你发什么疯,爸妈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看你笑话?哪个好心人愿意跋山涉水来这山沟沟给你带一堆东西看你笑话?你是不识好歹!”

萧乐咬唇,倔强的不让眼里的泪水掉落,小麦色的脸轻轻颤动。

“好了!都少说两句,让人笑话,都多大的人了,知微,你别理他们,他们就是这副德行。”

赵百合端来一小碗鸡蛋羹递给江知微,面带笑容,“这一路辛苦了,吃点好消化的。”

萧乐愕然,忍无可忍转头跑进屋,难以忍受这样刺眼的一幕。

看得赵百合手足无措,转向江知微时,露出笑容:“知微,你吃你的,我进去看看她。”

低头吃饭的萧著冷着脸,直到母亲进屋,这才抬起头,眉头紧皱,心里烦躁不堪。

江知微看出他的想法,没有去吃那碗滴着香油的鸡蛋羹,埋头吃地瓜饭很是香甜,佯装不经意开口:“鸡蛋羹你端去给伯父吃吧,他是病人,这个好消化。”

不等萧著反应,她三两下吃完,端起碗筷进了厨房。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敛眸,将一切情绪深埋眼底,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

夜半,堂屋里的萧建国发起高热,油灯晃动,伴随着低低的哭声,累了一天的江知微睡得昏沉,睁开眼,发现地板上的萧著已经不见了身影,披上外套,她走出房间。

只见萧著背起意识模糊的萧建国朝外走去,身后跟着焦急的赵百合,“这么晚了,哪有车子去县城,你爸经不起折腾。”

是了,这么晚,村里人都睡下了,牛车颠簸到县城也得一个小时,夜晚的山林寒气逼人,这么一折腾,得遭多少罪。

萧著眼神倔强,面无表情,坚持背着父亲出门,“拿上被子,我用板车推去县城。”

赵百合的泪水随着萧著的话落下,满含无奈与心酸。

江知微转头,发现不见萧乐的身影。

此时,夜深人静的僻静山村,瘦弱少女一路疾跑,掉下的眼泪被夜风卷起,她顾不上,情急之下踩到石子,扑通跌倒在地,手掌心被粗糙的砂砾磨破皮,脚下的布鞋也飞了出去,她迅速爬起,捡起鞋子套上,继续狂奔。

敲响了村支书的房门。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发瘟啊!”

屋里传来支书媳妇的叫骂。

萧乐咬唇,扯开嗓子:“支书,能把家里的自行车借给我们吗?我爸发高烧了必须去县医院!”

无人回应。

萧乐硬着头皮:“我可以给钱的,求求你们行行好吧!”

失去父亲的恐惧与阴影盖过了强烈自尊,她跪坐在地,无力到了极点。

忽然,吱呀一声,房门推开,走出一道年轻的身影,他披着外套,皮肤黝黑,五官拥挤,一双三角眼在眼里闪烁着光,出手拽起了萧乐。

萧乐浑身一颤,急忙后退,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村支书家的大儿子李铁柱,朝她笑着,牙齿发黄,笑容不怀好意,“萧乐,全村可就只有一辆自行车,现在去县城谁知道来不来得及,这么着,我家里剩下点药,我拿来给你。”

萧乐大喜过望,忽略他脸上让人发毛的表情:“好,好,谢谢你!”

只是他迟迟没有行动。

萧乐笑容消失。

“萧乐,这穷乡僻壤的地儿,药可比金子还贵,你借车子也可以,给你药也行,只要你愿意嫁给我。”

他伸出手抓住了萧乐的胳膊。

萧乐的内心世界响起惊天巨雷,精致的小脸煞白,小麦色的皮肤也盖不住她的好底子,瘦弱的她不停后退,却不敢迈开步子,脑海划过床上病危的父亲。

也就是这一瞬的犹豫,使她错过了最佳逃跑机会,生生被拖拽进了漆黑的屋子里。

意识到什么,萧乐撕心裂肺:“救命,救命啊——”

“喊什么!”

嘴巴被紧紧捂住,“你不是要救你爸吗?你们一家子坏分子,除了我们家没人能救你爸,你乖乖从了我,让我高兴了,才能救你爸的命。”

“别喊了,抓紧时间办事吧!”

淫邪的笑容发出,萧乐身体发软,双腿无力,张开嘴一口狠狠咬下。

“来人啊!救命!!!”

她跌跌撞撞一路跑出,四周无人应答,诡异恐怖的安静要将人吞噬。

身后的大手伸出,继续将她拖进漆黑发着霉味的屋子。

萧乐恐惧极了,身体瘫软无力,死死抓着地上的黄泥,却根本救不了她,眼睁睁看着身体后退,嗓子都扯破了。

内心的恐惧化为黑暗,迅速吞噬意识。

“砰!”

突然,身体一动,她重获自由,伴随着一道重物落地的声,拳头狠狠砸在李铁柱脸上。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夜空。


双眼猩红的萧著额头青筋暴起,精壮的手臂青筋蜿蜒,捏着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李铁柱一拳接着一拳,砰砰砰的声响不断,地上的李铁柱惨叫连连,抱头求饶。

跌坐在地上的萧乐浑身颤抖,像是溺水的人,整个人缩成一团,嘴唇发白。

江知微叹气,脱下外套蹲下身体,披在她身上。

受惊的萧乐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抗拒,在看清面前人的面容后,停下手,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也才不过十七岁。

江知微抱住了她,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部:“没事了,别怕,你哥来了,没人能够伤害你,萧乐,你安全了,别怕。”

原著中的萧乐死在十八岁那年,为了救父,惨遭支书儿子侵犯,在谣言逼迫下嫁给他,李铁柱性格暴躁,嗜酒成性,婚后的萧乐生不如死,在某天夜里拿着菜刀捅死了他,并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这个剧情在原著中草草带过,江知微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有关萧著的剧情是在他回城之后,以至于江知微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刚才在家里没见到萧乐的身影,她才恍然回神,急忙带着萧著赶到。

在江知微的安抚下,萧乐恢复了平静。

“萧著,你个小崽子你干什么!”

木门被一把推开,拿着锄头的村支书冲出屋子和萧著拼命。

一锄头狠狠挥向萧著的头部,让人心尖发颤。

地上的李铁柱被打到意识模糊毫无还手之力。

危险时刻,萧著的头顶像是长了眼睛,精准出手紧握住支书挥下的锄头,目光如箭,阴冷刺骨,宛如失控的野兽,浑身气息压人,窒息感满面,一时将村支书震在原地。

“够了!”

江知微上前,推开萧著,义无反顾挡在他身前,锄头掉落在地。

撞上她,村支书愣住,“你是哪来的!”

紧跟着冲出屋的支书媳妇哭喊着抱起地上的儿子,歇斯底里。

“你们这一家坏分子!敢打我儿子!我们家三代贫农,天呐!资本家欺负无产阶级了。”

她眼睛发红,瞪着萧著等人:“你们等着,我要让你们去游街!!”

萧著捏紧拳头,视线落在挡在身前的纤细身影时,微微一顿。

“是吗?”

江知微冷笑,直视村支书:“你儿子犯的可是流氓罪!我亲眼所见,怎么,我们还没计较,你们反倒定上罪了!”

这年代的流氓罪可是要枪毙的。

她话一出,支书一家都慌了。

支书媳妇语无伦次,抱着满脸血的儿子半天说不出话。

“死丫头,你吓唬谁呢?谁看见了!你们一家坏分子说的话谁信?谁信!”

支书蔑笑,“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个村子姓什么,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们要是敢声张,我让你们在这个村里待不下去!”

萧乐身体一颤,缩在哥哥身后,眼里满是担忧,害怕地看着江知微,胸口发麻,她不明白这个江知微哪来的勇气,没比她大两岁,却敢这么站在前头和村支书一家对峙。

江知微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个小小的支书,你以为你是皇帝呢?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呦呵!”

支书笑了,撩起袖子正打算去捡地上的锄头,好好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掰扯掰扯。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江知微,刚从省城来的,你或许觉得萧家人好欺负,可我姓江,我爸是省军区团长江正业,你想陷害萧家,好啊!你信不信我告到市里,撤了你这个村支书!”

啪嗒!

刚捡起的锄头就这样掉落在地。

村支书嚣张的笑容不复存在,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江知微,像是见到洪水猛兽,嘴里口水发凉,艰难吞咽。

“你,你是团长的女儿?”

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打量着萧家兄妹与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气质打扮与这个乡村格格不入。

江知微勾唇,“老同志,请注意你的发言,不管我是谁的女儿,你家儿子犯罪的结果都不会改变,你好歹是支书,怎么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

她能笑得出来,村支书笑不出。

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长,部队团长是什么级别?可一听就知道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喧闹的农家小院蓦地陷入死寂。

缩在他们身后的萧乐小嘴微张,呆呆看着江知微那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样子。

仗着家里横行霸道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可发生在江知微身上,她心里怎么就那么有安全感呢?

地上的支书媳妇也不敢说话了,怯怯看着丈夫。

村支书抽搐着一张老树皮般的脸,笑得很命苦的样子,颤颤巍巍上前冲江知微鞠躬。

“小姑娘,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说完,转向地上的儿子,眼神发狠,上去就是一脚。

神志不清的李铁柱发出一声闷哼。

耳边是老父亲的咒骂。

“该死的臭小子,做什么不好,欺负人小姑娘,我打不死你!”

话落,他重拾笑容,“小姑娘,都是我没管好他,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看住了,他要再敢动萧乐一下,我把他手打断,你看,这段时间我也没少照顾萧著他们,你就原谅一次吧。”

此刻李支书脸上的表情令人陌生,萧乐不亚于见到鬼,来到这个村子三年了,她第一次见到这副嘴脸的李支书,心里一阵恶寒。

江知微眯眼,笑了笑,“是,这话倒没错,萧乐,你是受害者,你怎么看?”

转向余惊未了的萧乐,江知微点了点头。

萧乐眼神闪躲,垂下头:“只要,只要他们把自行车借给我,就算了。”

她不好意思了,之前那么对待江知微。

“借,你们骑走,借几天都行!”

李支书眼前一亮,求之不得,忙不迭把自行车推来,就怕晚一步他们反悔了。

抱着儿子的支书媳妇抽泣出声,心里一片冰凉。

江知微摇头:“用不着了,我从省城带了药,给伯父吃下了。”

听到这里,萧乐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眸光颤动,满眼动容。

李支书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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