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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番外笔趣阁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选了个看起来最好吃的,还不忘跟掌事太监打了声招呼:“公公,我走啦。”“好嘞,媱纾姑娘慢走。”掌事太监瞧着她的背影不禁感叹,如此性格宫里哪几个妃嫔比得过?还真不怨她得了陛下的喜欢。-媱纾刚出了御膳房的门,走上宫道,她便迎面撞上了周娴静的步辇。她跪地行礼。周娴静让人停下了步辇,又对她说:“起来吧。”她坐在步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糕点上:“你来给陛下拿糕点?”她答:“回娘娘,是。”周娴静抬了下眉:“本宫记得陛下不喜欢吃甜食,如今莫不是又喜欢吃了?”媱纾知道她故意给自己挖坑,便囫囵的回答:“回娘娘,圣心难揣,奴婢也看不明白陛下的心思。”周娴静始终挂着笑:“你说的有道理。本宫一眼便能看的出来你很聪明伶俐,怪不得如今陛下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5-06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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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选了个看起来最好吃的,还不忘跟掌事太监打了声招呼:“公公,我走啦。”“好嘞,媱纾姑娘慢走。”掌事太监瞧着她的背影不禁感叹,如此性格宫里哪几个妃嫔比得过?还真不怨她得了陛下的喜欢。-媱纾刚出了御膳房的门,走上宫道,她便迎面撞上了周娴静的步辇。她跪地行礼。周娴静让人停下了步辇,又对她说:“起来吧。”她坐在步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糕点上:“你来给陛下拿糕点?”她答:“回娘娘,是。”周娴静抬了下眉:“本宫记得陛下不喜欢吃甜食,如今莫不是又喜欢吃了?”媱纾知道她故意给自己挖坑,便囫囵的回答:“回娘娘,圣心难揣,奴婢也看不明白陛下的心思。”周娴静始终挂着笑:“你说的有道理。本宫一眼便能看的出来你很聪明伶俐,怪不得如今陛下的...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她选了个看起来最好吃的,还不忘跟掌事太监打了声招呼:“公公,我走啦。”

“好嘞,媱纾姑娘慢走。”

掌事太监瞧着她的背影不禁感叹,如此性格宫里哪几个妃嫔比得过?

还真不怨她得了陛下的喜欢。

-

媱纾刚出了御膳房的门,走上宫道,她便迎面撞上了周娴静的步辇。

她跪地行礼。

周娴静让人停下了步辇,又对她说:“起来吧。”

她坐在步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糕点上:“你来给陛下拿糕点?”

她答:“回娘娘,是。”

周娴静抬了下眉:“本宫记得陛下不喜欢吃甜食,如今莫不是又喜欢吃了?”

媱纾知道她故意给自己挖坑,便囫囵的回答:“回娘娘,圣心难揣,奴婢也看不明白陛下的心思。”

周娴静始终挂着笑:“你说的有道理。本宫一眼便能看的出来你很聪明伶俐,怪不得如今陛下的眼中只能容下你。上次就想着让你去本宫的宫中伺候,只是可惜,没能从陛下身边将你讨要过来。”

媱纾听完她的话毫不犹豫,直接跪在了地上,语气也紧张了几分:

“娘娘,奴婢一个卑微的宫婢承担不起娘娘的这话。陛下眼中容纳的是万里江山与宫中的各位娘娘们,奴婢算不得什么的。”

她回答的严谨又滴水不漏。

上次在围场时她就看出来了,这些个妃嫔中,最难对付的,除了皇后便是这位兰贵嫔了。

若是她随意回答她的这话,还不一定怎么被她拿着做文章。

周娴静眸色渐渐暗淡了些,起先在栖凤宫的时候,她还以为媱纾是个傻的单纯的宫婢。

如今脱离了外人,单独与她对话,便能瞧出她绝不简单。

怪不得能让萧叙澜如此喜欢她。

这宫婢有几分本事。

“你看你吓得,本宫不过是与你说几句玩笑话,你倒是还当了真,快起来吧。”

媱纾没答话,站起了身。

她意味深长的话却没停:“不过本宫应当没看错,毕竟陛下连当初倪萨进献的镯子都赏赐给了你,这种好东西,连本宫的位份可都是没有试戴的机会,你进入后宫不过也就是早晚得事了。”

媱纾面上展露震惊:“奴婢还不知道这镯子竟然这么贵,陛下赏赐给奴婢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在陛下心中有分量,这怎么能是暴殄天物?”

媱纾仍旧是那套说辞:“娘娘,奴婢只是个宫婢,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周娴静没再为难她,笑容里多了些阴冷:“你既然还有差事在身,便先回去吧。”

“奴婢恭送娘娘。”

-

媱纾回去后,先将糕点送到了萧叙澜的面前。

“陛下,糕点拿回来了。”

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瞧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

随口问道:“怎么拿了这么久的糕点?路上遇到谁了?”

媱纾连忙摇头,“奴婢谁也没遇到。”

萧叙澜一看便知道她在说谎,语调又强硬了几分:“说实话。”

她仍旧是不承认:“奴婢真的谁也没遇到。”

萧叙澜一直觉得她是受了欺负也不说的性子。

又觉得她肯定是遇见了某些位份高的妃子,不然不会不敢说。

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他差人去打听也一样能知道。

媱纾见他没说话,便说:“那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冷声命令:“过来磨墨。”

媱纾走了过去,将砚台和墨条拿的离萧叙澜远了一些才开始磨。


苏元德应得很快,生怕晚一秒就会殃及自己的性命。

萧叙澜胸口起伏着,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周身弥漫着刺人的寒芒。

他心里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要么是不认识媱纾的,围场中的侍卫见色起意。

不然就是……他带来的那两个妃嫔因妒生恨。

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心里焦急,迈着大步出了帐门,“取马鞭来,朕亲自去寻她。”

与萧叙澜帐子的帐子隔得不远的另一个营帐中。

却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周娴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宜美人。

她此刻可谓是坐如针毡。

显然是没想到,萧叙澜会动用他自己统领的羽林军去寻媱纾。

宜美人最多以为他会直接让围场中的士兵去寻。

羽林军和普通士兵可不一样。

她心里盼着,今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谋划了这么一局,可一定要成功才行。

媱纾必须得死。

周娴静的声音传来:“今日营帐外好生热闹,陛下为了寻找一个宫婢竟然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宜美人强扯出笑容:“不过就是一个宫婢,真丢了陛下还能如何?”

周娴静笑容微妙:“那就不知道了,看陛下很是在意她呢。”

-

而此时的媱纾,正躲在林子深处中。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埋着头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停下脚步。

这里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不时会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声,森寒又幽深,让人止不住的心底发寒。

媱纾这一路躲进来,衣裙上沾了不少的杂草,整个人狼狈的很。

她心里也清楚,如今是在野林中,若是天黑前再没有人来寻她,她也得出去。

谁知道晚上这荒郊野岭会有什么野兽出没。

她又在树林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应当是有人寻来了。

可她又怕是刚刚那两个士兵。

她藏在土坡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过去,是谢允。

她心中一喜。

倒是个意外之喜。

她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站起身来后,直接将脚侧着立起来,猛地往下一踩。

“咔嚓”一声。

她的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没忍着,任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然后踉跄的向着谢允的方向走去,哭着冲他的背影喊:“谢将军,我在这!”

谢允听到声音后,猛地回过了头。

就瞧见媱纾正脸上沾着泥土,衣裙也脏兮兮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赶紧调转马头,骑着马奔了过去。

走到她身边不远处,他翻身下马:“媱纾姑娘,你没事吧?”

媱纾眼尾染着红色,脸上的尘土被泪水冲刷出了泪痕。

瞧见谢允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俨然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谢允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憋了半天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哭了。”

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她:“先擦一擦吧,我带你回去,陛下正派人在寻你。”

媱纾也没客气,将手帕接了过来。

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看着脏了的帕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谢将军,帕子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谢允这就是一张素帕,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便也不甚在意:“你拿着用吧,一张帕子而已,用完丢了就是。”

说完,他又掏出了一个信号弹。


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

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

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

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

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

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

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

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

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

周娴静受宠若惊:“国事当先,臣妾不敢干扰。”

-

媱纾听见殿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站好。

萧叙澜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走过媱纾身边,冷哼了一声,“回璟煦宫。”

媱纾和苏元德赶紧跟上他。

进了璟煦宫的大门后,萧叙澜便将苏元德和一众人留在了殿外,只让媱纾跟了进来。

媱纾吓得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

萧叙澜站在她身旁,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低头看着她。

“今日的事情,跟朕解释解释。”

纤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忐忑又惊慌的眼眸,她有意的回避着他的凝视,视线紧紧盯着脚尖。

“陛下,奴婢……”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他轻嗤:“怎么?让朕替你说?”

“没有,奴婢不敢。”她眼神习惯性的闪躲,“奴婢就是单纯的觉得璟煦宫不适合奴婢。”

萧叙澜的声音里覆盖了一层冰霜:“是觉得璟煦宫不适合你,还是觉得朕不适合你?”

媱纾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下:“陛下乃是天子,奴婢不敢这么想。”

他冷冰冰的揭穿她:“你不敢?朕眼下瞧着,这整座皇宫胆子最大的便是你了。”

媱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那便将奴婢哪来的送哪去吧,奴婢日后不来惹陛下厌烦了。”

萧叙澜表情戏谑:“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真将你送走了,那岂不是正合你意?”

“奴婢没有……”

他凛声:“还敢顶嘴?”

媱纾:“……”

“日后把你想离开璟煦宫的心思收起来,没有朕的允许,这偌大的皇宫中,没有人敢收容你。”

媱纾心里委屈,不想答话。

头顶却又传来的他冷沉的声音:“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

-

一场暴雨似乎是要来临。

才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乌云蔽日,狂风渐起。

璟煦宫的宫门前。

谢允当值,他袖口里的帕子不慎滑落了出来。

一阵风吹过,帕子在空中随风飘飘荡荡的吹落在了地上。

谢允刚要去捡,余光瞥见了萧叙澜已经走近宫门。

他便先站定,没有急着去捡。

萧叙澜注意到那张落在地上的帕子,闲散的目光瞥去,一眼便瞧见了上面有绣样。

他在谢允面前顿住了脚步。

谢允心里止不住的紧张起来,还伴着一丝莫名的心虚。

他低着头,默默等着萧叙澜开口。

心里却想着,若是他瞧出来那是媱纾绣的了,那他也认了。

“帕子上的绣样不错,有心上人了?”


“奴婢没有。”

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确实是嫌弃。

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

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

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

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

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

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

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

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

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给她点惩罚罢了。

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

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

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

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下去吧。”

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她抬腿就走,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

她刚出来,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赶紧收回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

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冷眸扫过去:“媱纾人呢?”

“回陛下,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告了假。”

“告假?”

“是。”

萧叙澜没说话,出了寝殿后,眼神看向了寝殿侧面的几间小耳房。

媱纾就住在里面。

他没去揭穿她。

心里明白她是害羞了,今日不敢来见他了,在故意躲着他。

他不逼迫她,那便等她想开后再过来伺候也不晚。

-

耳房中。

媱纾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怎么能让他白白强吻了她一次?

得给他找些麻烦刺一刺他的心,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这个吻得给自己带来些“利益”才算不得亏。

-

一连三天,媱纾都没去御前伺候。

萧叙澜每日一问苏元德。

得到的答案都是,媱纾身子不适。

到了第四日。

他实在坐不住了,带着苏元德去了她住的耳房。

到了门口后,他示意苏元德去敲门。

他得了命令,马上敲响了房门。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媱纾。

而是池菏。

她瞧见萧叙澜后,马上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池菏拧眉问:“媱纾呢?”

池菏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回陛下,媱纾去栖凤宫了。”

“去栖凤宫做什么?”

他心里隐隐猜到了原因。

池菏摇摇头:“奴婢不知,她只说要去一趟栖凤宫。”

苏元德心一紧,好端端的跑去栖凤宫,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必然是不想在璟煦宫伺候了。

他便替萧叙澜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前脚刚走,还没一炷香时间呢。”

萧叙澜没再多言,转身便出了璟煦宫的大门,朝着栖凤宫走去。

-

栖凤宫中。

皇后亲手剥了几个橘子,又仔仔细细的将橘瓣上的经络去除。

她懒洋洋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媱纾。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媱纾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媱纾,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媱纾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媱纾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他回了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

三日后,媱纾伴着圣驾一起去了皇家围场。

到了围场后,苏元德和媱絮先进了萧叙澜住的营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虽说是营帐,可里面的奢华富丽倒是一点也不比皇宫中差。

没过多大一会儿,萧叙澜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后便回了营帐中。

媱纾走近问:“陛下,您现在换骑装吗?”

“换。”

媱纾像在宫中一样,伺候着他宽衣。

更衣就不需要她了,毕竟是要穿铠甲,她拿不动。

是苏元德和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伺候的他。

萧叙澜玄色秀云纹锦衣外罩着银白色的铠甲,墨发高束,身姿欣长挺拔,更衬得剑眉星目。

若是只看他这身打扮,倒是真有一些将军的风采。

媱纾守在一边,萧叙澜出营帐前,脚步停在了她身边:“若是无聊可以去看一看,别靠近。”

媱纾表现的受宠若惊。

他如今对她说话这态度,倒真有些将她当做自己的妃嫔了。

帐中的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媱纾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微微发白:“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又主动靠近一步:“喜欢兔子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是做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的意味深长:“是么?朕看你倒是挺像兔子的。”

媱纾疑惑的抬起头,萧叙澜已经走了。

她站在营帐内没动,却也能瞧见他翻身上马,接过来了一支金边镶嵌的弓。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帐中偷看自己。

萧叙澜骑在马上,回头看向她。

媱纾握准时机,在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后,才马上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盯着她看了几眼后才回过头。

他心情似乎不错,与一众人骑着马进了围场中。

-

今日也有两个妃嫔跟了过来。

一个是周娴静,另一个是宜美人。

萧叙澜本不想带她们来的,可宜美人昨晚又去见他,求着要来散心,他不堪其扰便让她跟来了。

又觉得只带她自己,他肯定不得安生,便将周娴静一起带来了。

不止媱纾怕热,她们也怕热。

一入了围场,便待在帐中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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