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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难为:妖妃换魂攻略李牧曲云瑾全文》精彩片段
邪音与曲云瑾都没想到,父亲身为一国之相,竟也是前朝旧臣。
他刻意不带蒲阳公主和曲云瑾回家,没曾想还是被发现了。
蒲阳公主为了保护他,自导自演了一场被歹人所杀的戏,要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换魂之事我早已对父亲和盘托出,邪音作恶多端,也是父亲有意纵容。
邪音身负重伤逃出宫外时,我早已飞鸽通传予巫衣教,他们的人自会收拾善后。
如今朝政已然握在我与父亲手里,从此再无顾忌。
曲云瑾难产,几番昏迷又几番苏醒,始终没能把孩子生下来。
她只是不断催促下人去请李牧过来,一时发火,一时昏迷。
我进屋时,只听见她嘶声怒骂:「废物!皇长子即将出生,陛下岂有不来之理!是你们没用!再给我去请!滚!」
我慢悠悠坐在她跟前,屏退左右。
床上的曲云瑾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连最后一点活气都快散了。
待她看清楚我身上的衣衫,忽然猛扑上来:「你一个冷宫弃妃,怎么敢穿凤袍!还给我!还我……你以为陛下不在,便可以由得你胡作非为了!」
我怕她抓花我的脸,只好后退。
她趴在床榻边上,张牙舞爪地还想扑过来,一头栽下了床。
「陛下呢?陛下……快来救我……陛下……」
曲云瑾顺着地面爬过来,使劲拽住我的衣摆:「曲夏夏,算我求你……这孩子是我的,也是你的。你让他见见陛下吧,就算我死也甘心了。」
我把衣角从她手里扯出来:「只怕你此生都见不到他了。」
「曲夏夏!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儿孙遍地,你为何单怨我一人!今日你能辱我杀我,怎知将来不会再被其他女人踩在脚下!」
「你看清楚,我身上穿的不是凤袍,而是太后的朝袍。」我轻声笑道,「陛下,已经驾崩了。」
曲云瑾猛地一怔:「驾崩?不对……不对!即使陛下驾崩,你连皇子都没有,做什么太后!」
「陛下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后面还有姑表亲,所谓的皇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对,此前你还说我腹中皇子是鬼种!一定是你在从中作梗!是你不让陛下来见我!我怀的是皇子,是正统龙嗣!」
我退远了,再不与她争辩。
这是她最后的念想,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大门在我背后缓缓关闭,把曲云瑾的凄厉哭声隔在里面。
「曲夏夏!我恨你!我就是死后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太医院来报,说曲云瑾自己要求舍大保小,用自己的命换了孩子的命。
死到临头她还要和我怄气。
我听着她哀嚎,听着她惨叫,直到她被折磨到油尽灯枯。
孩子生下来了,不是鬼种,是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邪音果然诡计多端,若我们信了他的话,硬把孩子引产了,只怕看着那正常的胎儿也要悔恨一世。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世人皆知这皇子是曲夏夏所生,我以曲云瑾的名义把他过继到我名下,往后抚养他长大。
我以太后的名义遣散嫔妃清理后宫,开始垂帘听政。
父亲则正本清源,彻底整肃了朝廷的乱象。
一场闹剧,终究是落幕了。
夜里批完了奏折去看望皇儿,他攀着膝头,悄悄附在我耳边问:「太后,冷宫里是不是关着吃人的妖怪?她们说那冷宫每到晚上就会有人叫唤,听起来是男人的声音。」
「那是她们听错了,冷宫里怎么会有男人呢?」我剥了颗瓜子送进嘴里,「这宫里我住了这么些年了,可从来没听见过。」
锁在冷宫的不是李牧,是我年少轻狂时不顾一切的爱恋。
如今梦醒了,我也醒了。
帝王薄情,不要也罢。
如今我只要权倾天下。
9
邪音做了国师,我还以为他定然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来,没想到他却只是陪着李牧玩耍,教他炼丹修道。
李牧一心想要修仙长生,更不乐意理会国事了。
朝堂上已经隐约有了不满的声音,都说皇帝羸弱,后宫干政,乃是大不祥之事。
若他们知道这些年来折子一直是我批的,不知又该作何解释。
我到钦天监时,邪音正在殿内燃灯供奉,神色肃穆。
火苗映得人脸上暖烘烘,明的暗的,动的静的,就像时光也在火中烧得沸反盈天。
「那天……你为何要帮我?」
邪音手上点火的动作稍停:「曲云瑾对我动了杀心,我若不帮你,结果就是同归于尽。」
「她已经害你两次了,为何你还要容忍她?」
「我别无选择。你可知道,曲云瑾的母亲本是前朝的公主,而我……是前朝旧臣之子。」
武将篡国,把王族和护着他们的旧臣都杀伐殆尽。
幸存的蒲阳公主被卫国公护着逃出京城,却在逃难的人群中走散,流落官阳郡,成了一方名伶。
卫国公找不到蒲阳公主,郁郁而终,临死前叮嘱儿子邪音务必要找到公主,以慰旧主在天之灵。
邪音在巫衣教长大,吃了不少苦头,当他找到蒲阳公主时,她已经与如今的曲丞相有了一个七岁的女儿,取名云瑾。
蒲阳公主早已不在乎前尘往事,更不想复国,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曲云瑾。
那时曲云瑾从妈妈身后挤过来,毫无防备地牵住邪音的手,脆生生地喊他哥哥。
又三年之后,十岁的曲云瑾竟然独自登上了黑月崖,跪在巫衣教圣坛前恳求收留,脸上身上全是干涸的血污。
一见面曲云瑾就扑到邪音怀里嚎啕大哭:「他们杀了我娘亲!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甫然知道此事,我也是惊愕万分。
父亲将曲云瑾带回家时只说她的母亲病逝,可半点没提时被歹人所害。
「曲云瑾躲在床下躲过一劫,只听到歹人口口声声说要回去给大夫人复命。」
我心头一紧。
丞相府的大夫人,便是我娘亲。
难怪我回家为母亲奔丧时,曲云瑾不但没有半点感念于心,甚至趁机爬上了李牧的床。
「可是我母亲一生温婉,吃斋念佛,哪里干得出买凶杀人的事来?」
「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被人发现与前朝公主有来往,会是什么下场?」
猛地一怔,心头了然。
「那我母亲的死,是否与曲云瑾有关?」
邪音没有抬头,语声平静:「巫衣教有巫药玉啄,人服下之后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中毒。毒发之前骨髓会慢慢腐坏,逐渐不能行走,浑身疼痛,犹如被万蚁噬骨。死后却无任何异状,不会让人看出来。」
邪音如此轻描淡写,我的心却仿佛被撕作了千万片。
「曲云瑾是我起过誓,需以生命护卫之人,哪怕她对我不仁,我也不可对她无义……」邪音停下来,「其实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好几次你故意挑拨我与曲云瑾相争,我已经动了杀心。」
我瞥了神龛上的烛火一眼,似笑非笑:「最后你没杀我,是因为我在曲云瑾的躯壳里吗?」
「每次我想杀你,总能见你在案前批阅奏折。曲云瑾自幼狠戾乖张,做个后宫之主便罢了,难担一国之任。」
他捏了个手诀,像模像样地对着神龛祭拜,褪去邪气,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了。
「云瑾是想嫁人了吗?若你想再嫁,姐姐便奏明陛下……」
曲云瑾陡然回神:「云瑾自愿在宫中服侍姐姐和陛下,绝无二心。」
我心里知道,这人是再留不得了。
趁着晚上李牧来看我的工夫,把心里的打算对他说了。
「朕一直无嗣,谁都知道皇后腹中的皇儿非同小可。换个人来伺候你,朕信不过。」李牧犹豫了一阵,「这样吧,待你分娩之后,朕再为曲才人找个合适的去处。」
才过了半月,曲云瑾在我饭食之内偷偷下了外域的落胎药,疼得我死去活来。
幸亏服用的剂量不多,太医院倾尽全力,总算保住了我腹中皇儿。
曲云瑾身娇体弱我见犹怜,看似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背地里却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幼时第一次邂逅,云瑾便对陛下念念不忘。云瑾身为曲家庶女,岂能与皇子相配,眼看着姐姐嫁入宁王府,只能是心如刀绞。」
「那日陛下喝醉临幸云瑾,明知自己只是姐姐的替身,亦是无怨无悔。」
「陛下杀了云瑾吧,我在这宫中日日见你独宠姐姐,嫉妒得都快疯了……杀了我反倒痛快,从此再不用为陛下牵肠挂肚了!」
她这一番哭闹,真让李牧动了恻隐之心。
李牧饶了她一命,只把她投入冷宫。
听闻曲云瑾在冷宫寻死觅活,人人都说她疯了。
我决定亲自去看曲云瑾,顺便断了她的念想。
才进了殿里,曲云瑾陡然冲出来,双手犹如鹰爪,硬生生扼住了我的脖子。
未及呼救我便晕了过去。
待到醒转,我俩竟然换了身体。
「我拜入巫衣教学法,在曲家隐忍多年,最后折损十年阳寿施行换魂术,可算没有白费……姐姐,你终究还是输了。」
身份调转,她成了后宫之主,我成了冷宫弃妃。
「这女人在宫中玩弄巫蛊,罪无可恕。杖责二十,给她长长记性。」冷宫大门徐徐关闭,曲云瑾笑得无比张狂,「把她嘴勒上,防她咬舌。本宫还未消气,她可不能死。」
2.
手腕上有好几道伤痕,脖子上还有一道淤伤,都是曲云瑾前几天寻死觅活折腾出来的。
冷宫嬷嬷送了药食进来,一脸谄媚:「娘娘,奴婢来伺候您。」
拧紧眉头,低声问道:「我差点害死了皇后腹中的皇子,你胆敢过来伺候?」
嬷嬷垂着头,笑容满面。
「娘娘心性单纯,只是一时负气做出错事,不碍事的。陛下虽把娘娘送进冷宫,背地里几番叮嘱让咱们仔细伺候,谁不知娘娘是要重得圣宠了……待皇后分娩之后,陛下定然来迎接娘娘。」
心头一哽,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难怪刚才那二十杖受完,竟然不疼不痒。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十二岁那年,父亲从外面领回了曲云瑾。
曲云瑾的母亲是官阳郡的名伶,一曲《盼花昭》名动天下。
饶是父亲这样的一代贤相,也不得不为之倾心。
他给了那女人宅院和银钱,却没想过要让曲云瑾入籍。
若不是考虑到她的母亲染疫死了,她一个孤女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父亲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带她回来。
初到丞相府,曲云瑾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完全不懂这一家子妻妾儿女之间的勾心斗角。
几房姨娘欺她无依无靠,一时让她端茶送水,一时让她打扇捶腿,到后来连房里的夜壶也指派给她去倒。
李牧一时语塞,终于还是绷不住了:「云瑾,父皇的李美人恃宠而骄,最后只落得削了鼻子的下场,足足疼了十天才死的。」
「我哪敢恃宠而骄啊,身在冷宫,就如同蚂蚁一般低贱……」我凑近了,一口暖气吹上他的耳朵。
李牧心旌神摇:「你乖些,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都撤了……事情闹大了,朕也保不住你。」
「可不敢……我这看似巫蛊之术,实则是给陛下祈福呢。」我笑了笑,眸色黯沉,「陛下可要小心了,皇后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这几日你就没觉察到她行止与往日不同么?」
5
当初负责杖责我的两个嬷嬷一个病死,一个投井。
她俩惯会克扣冷宫里的吃穿用度,大家都心知肚明。
年前陈嫔突发恶疾,还未断气她们便找我划拨了丧葬费,其实却什么都没购置,在宫人斜挖了个坑便埋了。
丧葬费自然是肥了她们的腰包,陈嫔被埋时还曾有过挣扎,她们也嫌麻烦,一锹黄土了事。
瞒上欺下,草菅人命,也算是死有余辜。
还不到三天李牧就再次进了冷宫,进门就拉着我的手捂住胸口:「云瑾,你说得没错,可吓死朕了!」
皇后中邪之事早就在宫中传开了。
她深更半夜围着宫中枯树不断转圈,李牧去看她时,只见她生撕了小猫的血肉拼命往嘴里塞,又笑又叫,举止癫狂。
这可把李牧吓破了胆,不但再也不敢往她宫里去了,更是不顾旁人的私议,直接住进了冷宫里。
与他夫妻五年,怎能不知他的秉性。
他表面遵行父皇旨意禁行巫蛊,私底下可没少求仙问卜。
曲云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诬我玩弄巫蛊,却不想正对了李牧的胃口。
自他被曲云瑾吓坏了之后便也是噩梦缠身,我装模作样地为他念咒驱邪,又喂他喝了邪音给的定神汤,自然令他一宿安枕到天命。
「想不到云瑾真有这样通神的本事,为何不早些说明?」
我眨着眼睛,把曲云瑾平日里天真无辜的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先帝早立过规矩,我若是言明,只怕早就被拉出宫外斩了。」
这么一来,李牧自然与我更加亲近信任,对曲云瑾却是又惧又怕。
李牧这次在冷宫住了三天,除了上朝以外一直和我腻在一起。
曲云瑾自然是勃然大怒,当着前去请安的妃嫔们把宫里的东西又摔又砸,闹得气血翻涌险些滑胎。
今日父亲在朝上劝谏,说李牧住在冷宫不合规制,就差把荒唐无道四个字骂出口了。
想必是曲云瑾借着我的身份跑回家告了状。
李牧忌惮父亲,当天就搬去了御书房,却还是不肯去长宁宫陪伴曲云瑾。
李牧离开冷宫的第二天曲云瑾就来了。
那时我正坐在檐下嗑瓜子。
「这几日姐姐住得还习惯吗?」曲云瑾屏退了左右,还没说话便笑弯了眉眼,「妹妹以为你在这冷宫里没个照应的人,心里总是忍不住记挂,如今看来你可一点没受委屈。」
「多亏陛下照拂。」我握着瓜子,指指小桌对面,「别见外,随便坐。」
曲云瑾眼光一扫,脸立刻就黑了。
桌上摆的是西域千里进贡的蜜瓜和葡萄,除了御书房外,便只赏了我一人。
「也不是什么珍罕之物,你如今身子重了,想吃就拿回去吧。」
我越是大度,曲云瑾便越是恼怒,可她硬生生压住了怒气,刻意抚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讥笑:「姐姐说的是,这几日胎动越发厉害了,我只要想着几个月后小皇子便会出生,简直欢欣得不得了。」
姨娘家的两个妹妹踢翻夜壶,泼湿了她一身粪水,口口声声嘲笑她是克死亲娘的扫把星,我一时不忍替她说了几句话,又收她到房里陪我读书习字。
曲云瑾跪在我跟前,恨不得把额头磕破:「姐姐的恩情,云瑾没齿难忘!往后姐姐有事只管拆迁云瑾就是,哪怕肝脑涂地云瑾也会为你办到!」
我嫁予李牧时,本想把她留在家中,让父亲为她张罗一门亲事。
可她断然拒绝,口口声声说要为奴为婢伺候我。
我若不肯,她便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在府里无依无靠,若是没有你的庇护,我定会让他们欺负死的。」
也正是因为我把她带进了宁王府,她才能趁着我为母亲奔丧之时,趁机爬上了李牧的床。
当初她信誓旦旦说要报恩,如今想来竟都是筹谋。
她踩着我这块垫脚石,一步步爬到了权力的顶峰。
连李牧都被迷了眼,曲云瑾的长相自然是不差的。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巧笑嫣然。
怒由心头起,恨不得用簪子把这张脸画花。
木簪还未划下,手便陡然停在半空里。
循规蹈矩多年,我早忘了自己本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好呀,压抑本性五年,如今我终于可以发疯了。
3
先皇后死于巫蛊,死时七孔流血,死状极其可怖。
从此宫里便有了下了禁令,再不许人玩弄巫蛊之术。
我用厕纸折了纸鹤,咬破手指在它额上一点,纸鹤便翩然飞去。
残阳如血,数百只乌鸦自天空盘旋而来,停满了冷宫院落里的枯树,也吓走了从旁监视的嬷嬷。
鸦群陡然跳出一名头插黑羽的少年,揽住我的肩头便往怀里一搂:「我早就知道那李牧不是东西,哪怕你舍却一切进宫找他,他也断不会善待你。」
这少年叫邪音,是巫衣教传令使。
当初他悄悄潜入丞相府私会曲云瑾,我便派人打听过了。
曲云瑾拜入巫衣教数年都未得教主信任,所有法术都是邪音背着教主教给她的。
邪音与曲云瑾的关系,不言而喻。
我推他肩头,没让他抱紧:「我身在冷宫却没被削去位分,我还是皇上的妃子……他心里是有我的。」
「心里有你,怎么还能放任曲夏夏如此侮辱你!那曲夏夏更是欺人太甚!」邪音攥着我的肩头,恨意从唇齿之间溢出,就像要把每个字都狠狠咬碎一般:「我就知道,你这连蚂蚁都不肯踩死一只的性子,如何能报仇……」
报仇……曲云瑾留在宫里,竟然是为了报仇?
我拧紧眉头。
「嘶,疼……」
哼了半声,眼泪先下来了。
「我早该带你远走高飞的……」邪音见我脖子上的淤青,脸色蓦地一沉,「我去取了那两人的性命,再带你杀出宫去。」
我张了张嘴,还未劝一句,他先改了主意。
「不行,这可太便宜他们了。放心吧,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邪音凑近时,我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墓土和死人的味道。
这人可不是个善茬。
我真等不及要看邪音和曲云瑾自相残杀的模样了。
「那你小心些,皇后不是个省油的灯,可千万别被她发现了。」
4
曲云瑾想扣我个玩弄巫蛊的帽子,那我就坐实了给她看。
我用邪音带来的东西在冷宫像模像样地摆了香案小人,泼了狗血,写了符咒,搞得殿里鬼气森森。
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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