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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番外笔趣阁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5-0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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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赵学安祁同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

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

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

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

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

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

“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

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

“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

“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

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

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文挨的,他能不感动吗?

“兄弟,坚持住,一会儿就到塔寨了。”

“塔寨,不是医院?”

“塔寨就有医院。”林景文解释道:“东山市最好的医生就在塔寨,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说罢,又催促林灿开快一点。

赵学安捂住腹部,看向窗外,他知道自己没事。

其实,刚刚他不仅能推开林景文,还能躲过肖恩的匕首,甚至还能反杀哈基黑。

可他没那么做。

他是卧底,作为卧底就该有卧底的觉悟,一次受伤换来林景文彻底信任,这买卖……赚大了。

……

凌晨两点。

可能是麻药的原因,经过医生的止血以及缝合伤口后,赵学安沉沉睡去。

林景文守在床前,眉头紧皱。

也就在这时,收到风声的林耀东推开房门,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林景文到外面说话。

夜风有点凉。

身材消瘦的林耀东,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长衫,有点憔悴。

“爸。”

林景文轻轻喊了一声。

“回来了。”林耀东目视着儿子,挤出一抹笑,“你好像瘦了?”

“没有。”林景文挠挠头,“其实,在汉东上学挺好的,食堂饭菜也不错,昨天称了一下,还重了两斤。”

“是吗,看不出呀。”

“就两斤,哪那么容易看出来。”林景文跺了跺脚,“爸,你找我有事?”

“嗯。”林耀东点点头,向屋子内瞅了一眼,问道:“那是谁?”

“我同学,也是好哥们,今天他还为我挡了一刀。”

“挡刀?你在外面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林景文有点委屈,“是两个哈基黑欺人太甚,抢我的女人不说,还挑衅我,本来今天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可没想到大意了,差点被偷袭!”

“如果不是学安反应快,推了我一把,腰子可能都没了。”

“他推开我,自己却挨了一刀!”

“爸,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要不你打个电话给陈光荣,让他帮我把那两个哈基黑给抓回来,我要他们后悔。”

林景文眼中凶光闪烁。

他不是绵羊。

他是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被两个哈基黑欺负……不能忍,也不打算忍。

可林耀东只是轻轻摆摆手。

“景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汉东念大学吗?”

“洗白塔寨的身份。”

“对,就是洗白塔寨身份。”林耀东凝视着儿子,目光温柔,“如今你已经毕业了,是不是该为未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比如……出国。”林耀东试探性道:“景文,你有出国打算吗?爸可以安排。”

“不要。”林景文直接拒绝,“我想过出国,可不是现在。”

“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有足够钱的时候。”

“多少才算够?”林耀东眉头轻皱,“一千万?三千万?”

“至少三个亿吧!”

林耀东一愣,接着笑了。

“三亿?你要这么多的钱干嘛?”

“三亿多吗?”林景文认真道:“爸,你说过,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果咱们洗白了,就不再挣黑的钱!那不如洗白之前多捞一点,也算一劳永逸。”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林耀东走到院子栏杆前,撑着扶手,仰望夜空,“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再加上省里成立了禁毒督导组,感觉……塔寨这颗雷快爆了。”

“暴雷?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爸,你想啊,从市长到刑侦队长,整个东山市都是我们的保护伞,如果塔寨暴雷,动荡的将是整个东山市。”林景文提醒道:“就算省里要动手,市里面也会想方设法帮我们撇清关系,那些人比我们更怕死,不是吗?”

“你的观点没问题,可你忘了,这次禁毒行动来自省里,甚至有可能来自ZY,你觉得市里那些废物,真有能力护住我们吗?再说了,你敢把塔寨的存亡寄托于别人身上吗?”

“爸,那你的意思是……”

“分头行动。”林耀东深吸一口气,“景文,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你有事,所以我打算先把你安排出去,就算塔寨暴雷,至少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我老了,当然是和塔寨同存亡。”林耀东敲了敲扶手,轻叹一声,“如果不是为了同宗的乡亲们,我也早走了,只是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爸,你太悲观了。”

“是你太乐观了。”沉默了一会儿,林耀东继续道:“还有一个事,之前法兰西那条线路被查了,连货款都没拿到,我在想……这可能也是老天在点我,让我收手。”

“法兰西的线路断了?”林景文很是吃惊。

从塔寨贩D以来,一直都是走的水运,销售地就是法兰西。

如今那条线断了,就等于断了塔寨的命脉。

“没错,上个月法兰西警方查了我们的货,接头人被抓,货款也没了。”林耀东颇为无奈,“正因为如此,我最近才会提心吊胆,越想越不对劲。”

“景文,听爸的,你走吧。”

“不。”林景文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是你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不是懦夫,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上了贼船,不也一样,都是贼。”林景文接过话茬,“就像林灿刚刚说的那样,这个生意长久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维持,努力生存。”

说罢,拍了拍赵学安肩膀,“不过你放心,咱们是兄弟,真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你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罪……我林景文给你扛。”

“还有我。”林灿跟着道:“赵哥,你不是塔寨的人,很容易撇清关系,真有那一天,我们不会让你涉险。”

两人的话,让赵学安十分感动……但却没有一丝动摇。

他的父亲是赵云,是缉毒警,是被D贩杀害的烈士。

兵就是兵,贼就是贼,注定不两立。

对于赵学安来说,林景文和林灿不仅是兄弟,还是……政绩。

也就是商业中的第一桶金。

……

三人说说笑笑,转眼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林景文再次看了眼手表,有些急了,“还没来,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最好不要。”赵学安摇头,“时间、地点都是赵嘉良定的,他如今还没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

“他还不信任我们。”赵学安分析道:“我们怕他是警察,同样……他也怕我们是警察,做这个生意的,没有蠢货。”

“那这么说,今天白跑了?”

“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可能。”

“学安,有话能不能一次说清。”林景文揉了揉脑袋,“那第二种可能呢?”

“心理博弈。”赵学安不急不慢,再次道:“贩D也好,菜贩子也罢,归根结底就是挣钱!卖家想卖高价,买家想少付钱,怎么谈价格就是心理博弈。”

“我懂了。”林灿率先反应过来,“就是谁急谁吃亏。”

“没错,这可不是卖大白菜,1%的利润就是几百万,单凭这一点来说,赵嘉良就是只老狐狸!他迟迟不出现,就是在搞我们心态,让我们急,只要我们急了,在谈价格时就会处在劣势。”

“门道真多。”林景文后知后觉,“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回塔寨。”

林景文和林灿相视一眼,选择相信赵学安。

就在他们发动车辆准备离开时,一辆丰田霸道像是蓄谋已久,突然从不远处的路口窜了出来。

拦住了众人去路。

林景文一脚刹车,刚准备骂人时,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学安,你看那辆霸道的车牌……”

“是赵嘉良。”

“他一直在附近盯着我们?”

“差不多。”赵学安啧了啧舌,“果然是个老狐狸,还是个善于潜伏的老狐狸。”

“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

就这样,林景文没有下车,跟过来的塔寨小伙伴们也没有下车。

双方僵持了十分钟后,赵嘉良的霸道车门缓缓打开。

一双锃亮的皮鞋从车门探了出来。

七月的阳光有些刺眼。

阳光下,赵嘉良一身衬衫,戴着墨镜,咧嘴一笑……看样子就不是好人。

“学安……”林景文侧过头,咽了咽口水。

“没事的。”

赵学安深吸一口气,下车。

塔寨其余众人立刻跟上。

“你是林景文?”赵嘉良环视一圈,目光落到了赵学安身上。

“赵学安,这位才是林景文。”

“哦……你也姓赵。”赵嘉良双手插腰,点了点头,目光转移到了林景文身上,“你约的我?”

“是。”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林景文努力让自己平静,“赵嘉良,暗网上说你是香江第一大毒枭。”

“错,我不仅是毒枭,还是香江的黑帮教父。”赵嘉良露出一口白牙,勾了勾手,身后的霸道又下来两人。

一男一女,个子都很高,也都很瘦。

两人往那一站,压迫感满满,当然……强的不是人,是他们腰间的枪。


这就是现实。

看过绝命毒师的都知道,海森堡不是不想收手,只是没有选择。

“可这条路终究有尽头。”

“我知道。”林耀东凝视着赵学安,“我不仅知道这条路有尽头,还知道我做的是丧尽天良的生意,所以我能坦然接受结局。”

“东叔,你都知道?”

“知道。”林耀东继续道:“我不让塔寨任何村民碰D,是因为我知道一旦碰了那玩意,早晚都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正因为如此,我之前的销路一直都在法兰西。”

“你觉得把东西卖到法兰西,心里就好受一点?”

“差不多,只是后来想想,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林耀东拿掉了眼镜,仰望着蓝天,“我做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不过分,只是希望爆雷的那一天,你能带景文离开。”

“东叔,别想太多,咱们都会没事的。”

“是不是没事,后天就知道了,希望列祖列宗保佑……”忽然间,林耀东眸光一顿,整个人僵住了。

那模样就像灵魂被抽走。

见状,林景文慌了,“爸,你怎么了,别吓我。”

“原来如此……”良久之后,林耀东笑了,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赵学安和林景文相视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提到“列祖列宗”就笑了起来,鬼上身了?

“学安,景文,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林耀东抹去眼泪,笑容凄凉。

“后悔什么?贩D?”赵学安不解。

“后悔选择赵嘉良。”

“你觉得他不可靠?”

“不是。”林耀东摇摇头,“赵嘉良的销路是香江,是咱们的同胞,列祖列宗这次未必会保佑我。”

“东叔,你的意思是……”赵学安同样如梦初醒。

背后瞬间惊出冷汗。

要知道,塔寨这么多年一直安然无恙,除了林耀东心机深,保护伞给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他之前的生意都是销往法兰西。

林耀东似乎才发现这点,懊恼地笑了笑,“我一直以为是我算无遗策,原来……是列祖列宗保佑着。”

“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林景文一脸迷茫,“这关列祖列宗什么事?”

林耀东转过头,意味深长看向儿子,“景文,别犟,这笔生意结束,你和学安马上出国,越快越好。”

“有必要这么急吗?”

“有。”林耀东语气不容反驳道:“我才想通这一点,没有列祖列宗庇佑,塔寨不值一提,我同样不值一提。”

说罢,又看向赵学安,“到了国外,拜托你了。”

“好。”

赵学安点头允诺。

什么列祖列宗?

只是把法兰西换成香江后,天地不容罢了!

翌日。

乌云密布,惊雷阵阵。

离交货日期只剩最后一天,塔寨和警方都进入了高度紧张状态。

今天省里又开会了。

会议上,李维民把抓捕行动详细讲解了一遍,并且信誓旦旦保证,最多一个星期必定将塔寨一网打尽。

他自信的模样,得到了省政法委书记汪朝月的认可。

“李局,这一个星期内岭南省厅所有警察都归你调动,千万别让我们失望。”

“汪书记放心,据我和经侦科同事的推测,在这个星期内,塔寨肯定会有动作,他们一动,守株待兔就进入收尾阶段,天罗地网……他们逃不掉的。”

“很好,很好。”汪朝月点点头,看向郝卫国,“郝部长,还有什么指示?”

郝卫国考虑了一会儿,目光落到祁同伟身上,“祁厅,你有什么想说吗?”

“买一份保险。”

“保险?”汪朝月眉头轻皱,“祁厅,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岭南的警方。”

“大事之前,任何一个疏漏都能决定成败,买一份保险不是坏事。”祁同伟坚守自己的主张。


“如果谈不成,戒严立刻结束。”

“如果谈成了,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甚至更久,塔寨都会处于封闭状态。”

“那个状态下,家家户户都是绝命毒师,直到……足量把货交出去。”

这就是塔寨的制D流程。

封闭且军事管理,不仅能杜绝与外界通讯,还能让村民们更好的进入绝命毒师状态。

安全又高效。

这个模式让赵学安很头疼,他又一次看向祠堂大门,“景文,塔寨一旦封闭,那吃喝怎么办?”

“没关系,塔寨有自己超市,有自己的粮油铺,还有学校、敬老院……”林景文对自己兄弟毫不保留,把塔寨基础情况说了一遍。

“不仅如此,制D期间,所有的手机全部都得上交,包括你和我。”

“行吧。”赵学安点点头,“这种买卖,多留一个心眼,终归是好的。”

“我爸也是这样说的,咱们塔寨能有今天,就是小心再小心,这次又换了买家,我爸肯定会更加谨慎。”

这话不假,林耀东不仅对寨子里的人谨慎,对买主赵嘉良同样谨慎。

四个多小时的谈话,有三个半小时都是在试探。

试探赵嘉良是不是警方卧底。

当然,赵嘉良也是个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没留下一点破绽。

直到晚上七点,两人谈话结束。

“林主任,那就这样说好了,八月一号,东山市码头,五吨货。”

“没问题。”林耀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既然谈好了,那这段时间就委屈下赵先生了。”

“委屈?什么意思?”赵嘉良嗅到一抹异常。

“字面意思。”林耀东缓缓道:“离八月一号,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就得委屈赵先生,暂留于塔寨。”

“留在塔寨?”赵嘉良思索片刻,摇摇头,“我没这个习惯。”

“那请便。”林耀东伸出右臂,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塔寨有塔寨的规矩,生意谈好了,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如果你现在要离开塔寨,我不拦着……但,这笔生意就取消了,以后也不会再合作,你可要想清楚。”

“林主任,你是不信任我?”

“我谁都不信任。”林耀东平静道:“列祖列宗把塔寨交给我,我就得对塔寨负责,对村民们负责,钱我可以少赚一点,但安全方面我必须得到足够保证。”

“赵先生,只要你答应留在塔寨,等生意结束后,我可以再给你1%的利润。”

“这是我所有的诚意,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的话……合作到此结束,双方也都没有损失。”

林耀东的警惕性,超出了赵嘉良的预料。

目前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合作。

合作的前提,在制D这段时间,他都得待在塔寨,还得断了和外界一切联系。

第二,放弃合作。

简单的权衡利弊后,赵嘉良只有选择前者。

他很清楚,林耀东太狡猾了,哪怕有一丝迟疑,这笔生意就做不成。

“没谁和钱过不去,一个月就一个月,但一个月后……我必须要见到五吨的货,纯的。”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成交!”

拟定交易。

塔寨军事化管理正式开始。

当天夜里,林耀东就让人把制D原材料运进寨子里,分发给每一家村民。

同时,寨子里所有人的通信设备全部上交。

再之后,封寨。

所有居民全部化身绝命毒师……

……

大半个月后。

岭南省公安厅。

破冰行动工作会议。

会议人员。

公安部副部长,副总警监:郝卫国。

岭南省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汪朝月。

岭南省副省长兼公安厅长:王志雄。


脑子寄存处:温馨提醒,阅读本书时,先把脑子寄存于此,凭借五星好评,可领取祁厅长‘亲戚卷’一枚,如果没有,那就是被侯亮平贪污了。

脑子祭天,快乐无边……

正文开始:

“在背后叫我黄毛,我不挑理,但在我面前,必须叫我一声郑哥。”

“我爸郑西坡,大风车工会主席。我舅刘奔放,光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局党委班子,正科级干部。”

“我妈刘美丽,咱们学校政教处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学校主任也是主任。”

“赵学安,你给我听着,如果想毕业,今晚把奖学金给我送到1912红浪漫酒吧。”

“如果敢报警,我可以保证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

“对了,晚上到了1912还有惊喜!”

“等你哦!”

江大校园翠绿林荫道。

六月清风。

戴着眼镜,一脸嚣张的黄毛郑胜利,目视着发愣的少年,发出了嗤笑。

“怎么?被吓傻了?”

“老子告诉你,今晚八点,就八点,八点前不把钱送到了1912,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吃到沙包大的拳头。”

最后的警告声落下,郑胜利拍了拍少年的脸,在狗腿子们的簇拥下离开。

无比嚣张。

赵学安原地失神,好半天后,缓缓笑了起来。

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2014年,六月上旬,即将毕业。”

“哈哈哈!!”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我赵学安回来了。”

执念越深的人,越期待重生,赵学安就是这种人。

前一世,他是个乖孩子,懂事的孩子,父亲因公殉职后,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

十八岁那一年,他考上大学。

十八岁那一年,母亲积劳成疾,没有熬过冬天。

从此,赵学安孑然一人。

因为父亲殉职的缘故,母亲在世时,总是叮嘱赵学安,别想着当警察,也不要进官场,老老实实做生意,将来会有一番天地。

母亲说的没错。

赵学安22岁走出校园后,便开始谋生,因为思维敏捷,形象佳,只用了十年时间,便拥有了两家上市公司,算是商界的一代翘楚。

可他忘了,在权力面前,他这个商界翘楚,就像一个笑话,因为得罪了京圈少爷,被人扣了帽子,含冤入狱。

在狱中一待就是十年。

这十年,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从商不如从政。

权力是强者制定的游戏。

而商人,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领悟这个道理时,他已经42岁,在出狱的前一天,死于心梗。

可如今,上天好像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还会选错吗?

初夏的风吹过,赵学安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双眼眸,是那么的炙热。

好像……两团烈火。

洗了一把脸,他来到教室,因为快到了毕业季,教室里并没有什么人。

江大只是一所普通大学。

即将毕业的学生们,都在外面奔走,投简历,找资源,想方设法融入新社会。

赵学安来到了座位,翻出书包,又在书包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是两个身着警服,勾肩搭背的青年。

左边的叫赵云,是赵学安的父亲。

右边的叫祁同伟,也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后来的孤鹰岭战神。

当年,赵云和祁同伟都是缉毒警,还是警队内最佳拍档。

再后来,哥俩在一次抓捕毒贩的过程中,遇到重火力亡命徒,赵云为了掩护祁同伟,挨了一枪后殉职。

正因为如此,哪怕赵学安后来一直想上警校,母亲都不允许。

她怕,怕儿子走上赵云的老路。

她更希望儿子平平安安。

就这样,在母亲的要求下,赵学安放弃了上警校的机会,来到了江大,并凭借优异成绩,年年拿奖学金。

而祁同伟在汉东大学操场惊天一跪后,凭借梁群峰的政治资源,一步一步……从一个缉毒警,干到了汉东省公安系统一把手。

平步青云后,祁同伟并不忘记救命恩人赵云,并多次找到了赵学安母子,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赵母拒绝了。

祁同伟也没勉强,毕竟那是别人的选择,他不好过多干涉,只是告诉赵学安母子,有困难记得找他。

此一时,彼一时。

重生归来的赵学安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就读的并非警校,甚至不是政法专业,如果想逆天改命走进政坛,祁同伟是他唯一的机会。

思虑片刻,赵学安把照片收好,然后取出笔和纸,开始梳理时间线,以及谋划。

目前时间线是2014年初夏。

赵立春省委书记的任期还有大半年。

也就是说,这大半年内,祁同伟都是赵学安最有力的政治靠山。

一旦这大半年过去,ZY想整治汉东时,祁同伟包括高育良都将自身难保。

当然,作为重生者,赵学安开着上帝视角,如果可以……他自然不会让祁同伟走上绝路。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开了上帝视角,也未必能搅弄风云……

赵学安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

下午两点钟,赵学安背着书包,取出所有积蓄,来到了商场。

直奔黄金专卖柜台。

“你好,给我来一条项链,要最粗的,最显眼的。”

“对了,记得开发票。”

既然重生了,肯定不能憋屈自己,早上黄毛的挑衅,赵学安可没忘记。

其实,从大学以来,黄毛郑胜利便一直霸凌他。

为什么?

因为赵学安长的又高又帅,学习还好,最重要……有个漂亮女朋友。

那黄毛呢,就是一个屌丝。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屌丝命很好,至少很会投胎,出生在一个体制内家庭。

仗着父亲母亲还有舅舅的权力,郑胜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消遣赵学安,让他买香烟,带早饭,甚至不止一次问他要钱。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都忍了。

可忍来的结果,就是谈了两年的女朋友,跟着黄毛跑了。

不偏不倚,就在今晚。

这也是郑胜利早上说的惊喜,他不仅想问赵学安要钱,还要在1912当众羞辱他。

回忆当初,今晚郑胜利拿走他的钱,搂着他的妞,笑容比AK还难压。

赵学安呢?

他只是默默记下这份屈辱,发奋图强,历经十年,成为商业枭雄……然后,被权力揍得遍体鳞伤。

时光倒流。

今天,他不要吞下屈辱,他要告诉所有人……他赵学安我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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