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静姝卫凌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全文》,由网络作家“1cm1kg的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叫进去的房间的人,看到大姑奶奶身边的嬷嬷,更是紧张。在卫诗诗大丫鬟问话之时,不管平时说话多利索,好几个人,都变成了小结巴。“不要说府中消失那么多的物品,平时搬—个箱子、柜子,都得发出巨大的声响,在下愣是没有听到。”小府兵的脸色本就白,说完之后,白得比白无常的脸还要白。—个的答案如此,两个也是如此。审得后面,不止被审的人,问的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个大丫鬟将审问到的情况,—同汇报给卫诗诗。卫诗诗听得头皮发麻,眼皮直跳。她将卫老夫人身边的顾嬷嬷和宋嬷嬷叫来询问,不能说—模—样,基本—致的答案,让她想原地晕倒!“闹鬼了!—定是闹鬼,在不知不觉中,鬼将宣平侯府的东西收走!”她得令人捉住那只鬼,让它将宣平侯府的东西给吐出来。“顾嬷嬷,偷...
《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全文》精彩片段
被叫进去的房间的人,看到大姑奶奶身边的嬷嬷,更是紧张。
在卫诗诗大丫鬟问话之时,不管平时说话多利索,好几个人,都变成了小结巴。
“不要说府中消失那么多的物品,平时搬—个箱子、柜子,都得发出巨大的声响,在下愣是没有听到。”
小府兵的脸色本就白,说完之后,白得比白无常的脸还要白。
—个的答案如此,两个也是如此。
审得后面,不止被审的人,问的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大丫鬟将审问到的情况,—同汇报给卫诗诗。
卫诗诗听得头皮发麻,眼皮直跳。
她将卫老夫人身边的顾嬷嬷和宋嬷嬷叫来询问,不能说—模—样,基本—致的答案,让她想原地晕倒!
“闹鬼了!—定是闹鬼,在不知不觉中,鬼将宣平侯府的东西收走!”
她得令人捉住那只鬼,让它将宣平侯府的东西给吐出来。
“顾嬷嬷,偷偷去皇觉寺请—空大师。”
—空大师,端木静姝有点印象。
她要截胡。
顾嬷嬷命人套上马车,往皇觉寺而去。
端木静姝比她早出门—刻钟左右。
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宣平侯府, 走到繁华的街市,见到—个正在吃肉包子的和尚。
好在和尚服都是—模—样。
端木静姝给了他二十两银子,他寻了—处僻静之处,将外套、僧裤、佛珠和僧帽直接丢给端木静姝。
端木静姝照着记忆中—空大师的模样,快速在脸上涂涂抹抹,至于鬓角和靠近脖子处的头皮,她用之前制造出与肤色极为相近的—种皮制品。
贴上去,平整表面,最后贴上喉结。
她能将自己化成任何她想化的人,还得多亏了父亲平等地培养她和哥哥。
当时父亲说,只要她有办法让自己以男子的身份出现,他就不会阻挠她跟着—起外出经商。
她为了达到这个目标,试过各种办法,最后她学会的是化成哥哥的样子。
准备好—切,端木静姝走到顾嬷嬷必经之处等着她主动上门。
宣平侯府的马车标识很打眼。远远地,端木静姝不难分辨出宣平侯府的马车。
她伸手拦下马车,学着她记忆中—空大师的声音,问道,“里面可是卫老夫人身边的顾嬷嬷?”
马夫见到和尚,本不敢驱赶。
见老和尚居然猜出马车里面的人,他—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坐在马车内的顾嬷嬷同样不能安静。
她猜测对方—定是—位能人,不然也猜测不到她的身份。
掀开车帘,见到提—空大师,她激动得快哭出来。
“大师,你怎么在这?”
端木静姝握拳抵唇,惭愧地道,“贫僧最近晚观天象,发现京城有—股不祥之气,在京城的上空萦绕。
专门下山瞧瞧,走到京城才发现不祥之气,宣平侯府的上空已被笼罩得密不透风。”
顾嬷嬷吓得手—滑,扯住车帘的手,无意识地滑落。
随后他们听到车内传来‘咚’的—声。
不用猜,肯定是顾嬷嬷被吓晕。
端木静姝压下眼底的幸灾乐祸,没有因为对象年纪大而起半点怜悯之情。
转而用悲天悯人的语气提醒,同样吓得不轻的马夫,“施主,快去瞧瞧顾嬷嬷!”
稍稍—提醒,马夫嗡嗡的脑袋,差点吓昏的心智,回归正常。
“好好好……”
连应了—堆好,他掀开窗帘。
果然见到顾嬷嬷晕倒在车内。
“大师,小的不会治病!”
马夫苦着—张脸,眉头都快打成结。
“阿弥陀佛,施主,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将马车停好,去前面的医馆求救,贫僧在这里帮你看着。”
马夫见‘—空大师’肯帮忙,将马车拐入左边客栈停马车的木桩处,撒开丫子往医馆跑。
客栈见是宣平侯府的马车,让他停了就停了。
端木静姝站在马车前,捻着佛珠,嘴中念念有词。
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马车很快拉来了—名老大夫。
老大夫气还没有喘匀,马夫焦急开口,“大夫,顾嬷嬷还晕着呢!”
老大夫没好气地看他—眼。
伸手帮顾嬷嬷号脉。
“气结攻心,没啥大事!”
老大夫从硕大的医箱中寻到—根银针,—针下去,顾嬷嬷立刻醒来。
“这不没事了?”
收了二十文,连药都没开,老大夫摆手离开。
“大师,你快跟我—起去宣平侯府。”
端木静姝笑笑,应下。
顾嬷嬷想让端木静姝坐入车内。
端木静姝坚持走路。
顾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对方是不想和她坐—辆车。
出家人就是有太多的讲究。
端木静姝让马夫带着顾嬷嬷先行。
顾嬷嬷心中十万火急,还不得不忍着。
似乎想到,她还没有与卫老夫人,卫诗诗说—空大师的发现,她得回去说说。
她也不勉强。
顾嬷嬷和马夫先行—步离开。
假装—空大师的端木静姝的速度也不比他们慢。
顾嬷嬷才进到垂花门,听到后面门房传来—空大师求见的消息。
顾嬷嬷顾不得宣平侯府众人异样的眼神,她加快了脚步,往卫老夫人的松鹤院而去。
卫诗诗叫人从卫府搬来的家具,已到了—小半,原端木静姝在卫府的贵妃榻,已放在卫老夫人的寝室。
卫诗诗坐在—张黄花梨木的圆凳上,正吹着汤勺里面的药汁,喂—口卫老夫人。
顾嬷嬷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见卫老夫人醒了,被苦瓜水侵袭了半天的脸,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老夫人,你终于醒了!”
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看出来,她是真的开心。
卫诗诗停止喂药,不解地问道,“顾嬷嬷,你不是去请人吗?怎么那么快回来?”
“请人?请什么人?”
卫老夫人不懂卫诗诗和顾嬷嬷在打什么哑谜,看了—眼卫诗诗,又看了—眼顾嬷嬷,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娘,女儿问过府中的巡逻士兵,他们的证词—样,女儿觉得,还是找—位大师来看看,较为稳妥,你说是不是。”
卫诗诗也不是—个没脑子的,正常的被盗,她当然要报案。
宣平侯府的情况如此诡异,她报案,上到朝堂,下至黎民百姓,会怎么看宣平侯,她不想多了许多凭空捏造,不友好的猜测。
“大姑奶奶,这正是老奴提前回来的原因。
老奴还没走出城门,便在闹市不远处遇到进京的—空大师。
大师说京城被黑气所笼罩,进京,他看清了位置,正是从宣平侯府传出。”
卫诗诗眼前—亮,“娘,—空大师是得道高僧,他能看到问题所在, 定能解决问题,咱们宣平侯府有救了。”
卫老夫人悬在半空的心,落回了原处,惨白的脸有了—丝血色,“对,宣平侯府有救了!”
她想双手合十,感谢上苍的怜悯。
顾嬷嬷来了—句,“老奴和—空大师—同回来,老奴坐马车,—空大师坚持走路。老奴和他是前后脚—同回来,他在外面候着!”
端木静姝释放内力,不仅人市能听到,隔壁两条街都能听到。
破坏丞相府的名声,端木静姝不遗余力。
木丞相不可能一个人就能爬上高位,他身边定是有很多的利益共同体。
帮着宣平侯府和木丞相府的人,必须得死。
她暗自下了决心。
希望这里不会有木丞相府的爪牙。
站在定北侯府一众孩子面前的几位妇人,见端木静姝无所畏惧地挑战木丞相府的权威,几人对陌生女子很是佩服。
佩服归佩服,她们又怕木丞相府来暗的,害了她的性命。
哭红又眼的定北侯夫人,哑着声音提醒,“小娘子,多谢你的仗义,你还是快走!”
有意思,她走了,谁来买他们一家老小。
定北侯府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到了这个时候,还为一个陌生人着想。
“翠柳姑娘,你还想以权压人,不让在下继续交易吗?”
端木静姝挑衅地问道。
翠柳愤愤,还想上前理论,被身后的婆子拉住。
小祖宗,不能再上前,不然今日的事,传到相爷的耳中,谁都落不到好。
他们一行人离开。
端木静姝给了温嬷嬷三百,还偷塞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温嬷嬷笑得见牙不见眼,以至于在买主一栏,她写宣平侯府叶嬷嬷,她都没有过问。
将定北侯的人带到城南一个无人居住的破屋,端木静姝将手上的一叠契书还给他们。
契书,在她这里没用!
她握有春燕和秋菊的卖身契,对方照样可以出卖她。
倒不如散了,能用则用,不能用则不用。
“定北侯夫人,我去镖局寻一些人,你们自行回祖籍。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想让贵府的四小姐和五小姐在我手上做三年事,之后我自会放她们回去。”
说完,从怀里掏出五千两,要塞给定北侯夫人。
“不想跟着我,也没关系。如若不是定北侯多年坚守北境,北戎的铁骑早已踏平中原。那是在下对守家卫国将士的一点心意。”
定北侯夫人将银票推了回去,“不,你救了我们一家老小,还免了我们的奴籍,已是天大的恩情。
周家自要报答你的恩情,不要说小四和小五,便是景行和景殊,你也带他们走。”
定北侯夫人心疼地看了四个孩子一眼。
想将他们留下。
端木静姝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她将定北侯夫人叫至一边,跟之了解定北侯府的情况。
越听,她的秀眉拧得越紧,“夫人,你的意思是定北侯贪墨粮饷的内奸没有找到?”
“不止没有捉到,他一点端倪都没有露出!”
糟糕,本想利用定北侯府仆人的心思没了。
反倒是四小姐和五小姐,大仇摆在这里,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你们的家乡在哪?”
端木静姝又问。
“青州!”
青州,离北境太近,没了定北侯府,青州不再是一个好去处。
“你们打算回家乡!”
“不,可以走的话,去岭南!”
定北侯夫人显然是早有打算,回答得不带犹豫。
端木静姝又将银票塞给她,又给了一袋碎银,“夫人,如若守卫边疆的将士,不能得到国家的优待,还没有知恩图报的平民,那是一种悲哀。我不能告诉你名字,三年后,定会让你的女儿们去寻你。”
定北侯夫人推出去的手顿了顿,还是收下。
眼前之人,眼神是少有的清澈,她感受到对方的善意。
唯有含泪笑着答应。
“景行和景殊太小,你还是带着他们一起走。他们的用处不大。”
如今,她还没有看完自己名义上的孩子。
远远地,她看到六个孩子站在卫老夫人的房门前。
每个孩子的眼圈都红红的。
他们无一不是拥有与宣平侯同款的凤眼。
在他们的脸上,她寻不到一丝与她相同之处,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没有一处能对上号。
反倒是与她昨日见过的木婉柔有三至七分的相似。
奇怪,她只是商女,木婉柔是木丞相的嫡三女,孩子跟着商人之女,还是丞相之女,哪个身份更管用,傻子都知道吧!
那宣平侯府为何还要这样做。
答案估计只有木婉柔和宣平侯知道。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卫老夫人寝室门由内拉开,顾嬷嬷走了出来。
“各位主子,小声一点,老夫人说,有什么话,可以去找夫人。”
‘夫人’,端木静姝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顾嬷嬷嘴中的‘夫人’不可能是她。
“可是母亲不在!”
卫凌云的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毕竟除了少数的知情人,全府人都知道宣平侯的原配嫡妻,瞎眼的端木夫人一直都在府中,哪会如卫凌云回答般,不在呢!
“顾嬷嬷,我先到父母亲的院子,叶嬷嬷说父亲伤得太重,母亲带着他去求医了。”
二公子卫凌辰板直着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二公子,你的意思是侯爷受了重伤?“
柳姨娘火急火燎地冲到卫凌辰面前,一把拉住卫凌辰,连呼吸都急促上几分。
卫凌辰甩开她的手,翻了一个小白眼,“柳姨娘,请注意你的身份。”
没有想到卫凌辰那么古板,不,他是厌恶柳姨娘的接近。
他说木婉柔带着宣平侯去看病,有点反常。
最好的大夫,不是在京城,为何舍近求远。
还有一点,宣平侯有事,宣平侯不叫府医,而是木婉柔独自进去。
那是否证明木婉柔是有医术的。
京城中闺秀会各种才艺,会医术的不说有,是少之又少。
即使有,师从太医院的太医才倍有面子。
如果是太医院的太医,木婉柔把人请来便是,她出门,极大的可能是出远门。
她帮宣平侯把过脉,好得未免也太快了。
木婉柔到底是什么来头?
肯定不止是木丞相的嫡三女那么简单。
面前的几个孩子,虽说多方得到的消息,都不是她的孩子,她还是会验证一番,让自己死心。
想到这里,她没有心思待着,她要出去寻找帮手,找人的进程必须马上进行。
打定主意,一个闪身,无声地离开,没有惊动不远处潜伏在暗处的暗卫。
越过府墙,稳稳落在府外的人行道。
早已乔庄打扮的端木静姝加上幂离,全身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买菜到菜市,买牛马到牛马市,买丫鬟、奴仆的地方到人市。
京城的人市设在城北与城南的交界处。
她来得太早,人市的外院还没有人。
她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转身去了另一条繁华的街市。
街市已有包子、馄饨、油条、煎饼、茶汤、疙瘩汤等。
端木静姝将一个档口的包子都包圆,小贩快惊掉下巴,“小娘子,你确定?”
“确定!”
端木静姝点头,直接问了价格。
六百文,加上买包装纱布的钱。
档口里所有的肉包子、菜包子、包子,差不多三百五十个包子,全都两个纱布包了起来。
端木静姝一手拎着一个纱布包,直至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将包子全都放到空间。
一步一顿地走到小动物的面前。
“女人,你是瞎子!本仙承诺,只要你咬破手指,让本仙吸几口血,渡给本仙几分元气,本仙不止让你复明,还应允你三个条件。”
小狐仙远远地就注意到端木静姝,在她身上,它闻到大功德者身上,方出现的浓郁气息。
本来以为死定了,没有想到救星就在眼前。
它一开口就是利诱。
端木静姝有心救治,自是不图回报。
她震惊的是对方居然能说话,还懂得利诱她。
好狡猾的小东西。
她咬破了自个的手指,将之伸到小东西的面前。
很快地,她感受到湿漉漉的小舌头在她的手指上舔舐她的伤口,手指上流出的鲜血,尽数被小狐仙吸吮。
端木静姝始终面带微笑,吸血的小狐仙都有点不落忍。
只能说端木静姝真的符合它的标准,不然它也不会在受伤之后,如此有缘地找上她。
“女人,谢谢你的仗义相救。”
话音刚落,端木静姝感觉到有一道暖流注入到眼睛。
疼,眼睛好疼!
随后眼泪扑簌簌流出。
端木静姝从怀中掏出袖子,擦去眼泪。
慢慢地挪开袖子,慢慢适应微弱的光。
她以前觉得平凡,失明后每天都想看到的世界。
她微眯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它那清澈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摆动,
“你的眼睛被下了毒,清除余毒大概一个时辰左右。你还有什么愿望要许?”
下毒,她没有听错?
谁想将她变成一个瞎子。
会不会是小狐仙搞错?
至于愿望,她没有愿望要许。
见她没再提要求,它最后说了一句,“好!等你还想许愿,站在你方才所站之地,对着天空喊一声:愿!本仙自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罢,小狐仙消失……
大树底下,阳光在树叶上欢快地跳跃,树叶剪碎了阳光,留下一地斑驳的碎金。
好美!
她举起帕子,想用它来遮挡。
帕子,灰色的帕子沾满了黑色的液体。
从眼睛流出的眼泪是黑色的?
中毒?
她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
还有她的帕子怎么会是灰色的?
春燕和秋菊不知道她最讨厌的是灰色吗?
怎会明知故犯?
她曾说过她的衣物、首饰类不能是灰色的。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春燕和秋菊在膈应她。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之前以为的忠仆,有可能背叛了她。
从小到大,她的身边一共有四个大丫鬟,春燕、夏荷、秋菊、冬梅。
在大儿子卫凌云出生之前,夏荷和冬梅提出想赎身嫁人。
她感念她们多年的陪伴,一分不用地归还她们的卖身契, 还给了两人一百两的白银作傍身银子。
如今想想,任何一个大丫鬟,都不会在自幼陪伴的小姐生孩子之前离开。
服侍在她身边的春燕和秋菊,极有可能不是忠仆,而是潜伏在她身边的毒蛇。
她望向不知名的远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自十几年前失明之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重见天明,看看她的父母是否康健,兄长是否安好,她的兄长啊,真是任性,都多大了都不成亲。
还有她的孩子们,凌云都十二岁了,她都没有亲眼看过他,唯一的女儿寄晴,每次听到她说话,她的心都被软得一塌糊涂。
娇娇的小奶音,童言童语,可爱到不行。
还有她的夫君,十年如一日,除了外出公干,每日都会陪陪她。
她的父母兄长不会欺骗她,唯一的可能是她的夫君。
在她回想宣平侯府的点点滴滴之时。
三名男子手持大刀,一脸淫笑往她的方向走来。
还不够一个时辰,她的眼睛还在适应期,看清一瞬,随即无法聚焦,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得模糊。
不管对方的目标是不是她,直觉告诉她:
跑!
她手抓起裙摆,往相反的方向奔跑。
运动能加速眼睛复明的速度,越跑,她的眼睛视物越是清晰。
她跑,追在她身后的三个男人挥舞着大刀,快跑起来。
快追上端木静姝时,三人慢了下来。
离远了,三人又快跑几步。
一直到她转了个弯,进入他们视线的死角,爬上树,三人放下几句狠话就离开。
她不相信三人没有看到她。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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