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温颜宋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宋温颜宋安宁 全集》,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戏做圈套,宋安宁佯装震惊,小脸煞白的继续套话,“可是、可是我若嫁给他,到时即便岳王殿下成功了,我也已做他人妇,岳王殿下定会嫌弃我的!”“怎么会呢?”萧璟岳急急道:“本王与你天作之合,本王若成功,那定能荣登大宝!届时便是娶你,又有谁敢说什么!”宋安宁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有岳王殿下这句话,安宁就放心了。岳王殿下,方才我来散心的时候,御史家的小姐好像正要找你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好,本王过去瞧瞧。”萧璟岳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急急离开。瞧着男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宋安宁长出一口气。只是一次瞎逛,竟还有意外收获,值了。正想着,忽然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颈上!“小姐。”绿颚的声音兀自传来。宋安宁眉头微微一皱,“放开。”绿颚的声音却发了狠,“奴...
《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宋温颜宋安宁 全集》精彩片段
做戏做圈套,宋安宁佯装震惊,小脸煞白的继续套话,“可是、可是我若嫁给他,到时即便岳王殿下成功了,我也已做他人妇,岳王殿下定会嫌弃我的!”
“怎么会呢?”萧璟岳急急道:“本王与你天作之合,本王若成功,那定能荣登大宝!届时便是娶你,又有谁敢说什么!”
宋安宁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有岳王殿下这句话,安宁就放心了。岳王殿下,方才我来散心的时候,御史家的小姐好像正要找你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本王过去瞧瞧。”萧璟岳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急急离开。
瞧着男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宋安宁长出一口气。
只是一次瞎逛,竟还有意外收获,值了。
正想着,忽然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小姐。”绿颚的声音兀自传来。
宋安宁眉头微微一皱,“放开。”
绿颚的声音却发了狠,“奴婢曾说过,只要小姐不曾做过伤害主子的事,奴婢便会舍命保护小姐。”
“所以你现在想说,我有心伤你家主子,你要替你家主子清理门户?”宋安宁被气笑了,“沉不住气的东西,你家主子便是这么教你的吗?!”
绿颚不说话,只是匕首却又贴紧了皮肤几分。
宋安宁慢条斯理继续道:“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伤了你家主子?便是真到伤你家主子的时候,你再动手迟吗?”
绿颚明显迟疑了。
就这么僵持了半晌之后,她总算是放下了匕首。
宋安宁回身,一耳光便抽在了绿颚的脸上,色厉内敛的骂了一句,“愚蠢!你家主子让你保护我,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绿颚自知有错,当即跪在地上,也不说话。
宋安宁恨铁不成钢,有心想再训斥两句,奈何人多眼杂,继而转身就走。
离开之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告诉你家主子,我已经和萧璟岳接触过了。萧璟岳有心往城王府安插眼线。让你家主子清一清府上的人!”
绿颚怔愣半晌,最终还是朝着宋安宁一磕头,“是,小姐。”
说完,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原处。
等宋安宁回去的时候,萧璟城已经坐在了原位上,而绿颚此时正站在他的身侧。
“主子,小姐和萧璟岳接触过了。萧璟岳有心拉拢小姐。小姐答应了。”
萧璟城面色骤变,眼神更是如刀般剐向了宋安宁,一个失控,手上酒盏竟生生被他捏碎!
绿颚继续道:“小姐让我来告诉主子一声,并请主子好生清一清府上的人。”
“……”萧璟城猛的回头,看了绿颚一眼,“是谁教你说话说一半的?”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绿颚心惊不已,赶忙低头抱拳。
恰在这个时候,有宫人高声唱报一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原本人声鼎沸的大殿,登时安静了下来。
萧璟城微一抬手,让绿颚下去。
就瞧见两道黄澄澄的身影缓缓步入殿中。
一瞬间,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直到两道身影走上高位,这才山呼一声,“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免礼。”皇上笑呵呵落座,等众人起身,才继续说:“此番入宫并无朝事,各位爱卿随意便可。”
此话一出,当下迎来一片恭维之声。
大家其乐融融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该赏歌舞的赏歌舞,该攀权贵的攀权贵,一派祥和。
各家女子也皆是拿出了绝活,嘴上说着献丑,为皇上寿诞添些彩头,实际却恨不能将所有人给比下去,宋温颜自然不会落下。
宋安宁坐在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宋温颜扭着水蛇腰,曼妙舞姿赢了个满堂彩。
众人鼓掌,她也跟着鼓掌,鼓到最后,忽然听到受封赏的宋温颜来了一句,“皇上称赞,臣女惶恐。其实若论舞姿,安宁姐姐更胜一筹。”
“哦?竟有此事?”皇帝笑弯了眼。
宋安宁的名声,他哪儿能没听说过?
骄横跋扈,不学无术,好似天底下所有带贬义的词语,都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可今儿却能听到有人夸她,还真是稀奇。
就见宋温颜笑着朝宋安宁招了招手,“安宁姐姐,快来见过皇上。”
宋安宁深深看了宋温颜一眼,有些想笑。
满望京谁不知道她宋安宁的恶名,哪儿有人挖坑还挖到明面儿上来的?当真以为皇帝老糊涂了?
别人有的是蠢,有的是坏,而宋温颜,则是又蠢又坏。
众人窃窃私语,嘲笑之声几乎要溢出屋顶。
宋安宁置若罔闻,起身走至殿中央,中规中矩的跪下行礼,“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起来,朕听闻你舞技超群,来跳一个让朕瞧瞧。”皇帝中气十足的说,虽和颜悦色,但语气却不容有异。
宋安宁深呼出一口浊气,抬头,“皇上,方才好些小姐舞姿绝尘,臣女实在不敢班门弄斧。”
“你是打算抗旨?”
宋清谷说完,又看向了宋安宁,“三妹,城王爷可是送了一婢女与你?”
“是,名叫绿颚。”
“绿颚乃城王爷手下得力干将,若是她想,便是清斌也不是她的对手。你的安全交给她,为兄也放心。”宋清谷道。
宋安宁微微一怔。
她知道,大哥对她的在乎程度,不亚于父母。
而大哥如此放心绿颚,是不是说明大哥对萧璟城很是放心?
难道他们有接触?
像是瞧出了宋安宁的疑惑,宋清谷解释道:“为兄对城王爷还是有所了解的。他那为人,定是不削在女子身上做文章的。”
“……”宋安宁无话可说。
不削在女子身上做文章。
感情她就不是女子呗。
她真的很想告诉大哥,昨儿个她就刚被萧璟城利用过。
只是还未开口,就听到下人急急来报,“老爷,大公子,岳王爷来了。”
萧璟岳!
他来做什么?
宋文礼立刻起身,带着站在院儿里迎接。
萧璟岳依旧是一身珠光宝气,脸上的笑是那般和煦温良,就好像昨儿个想利用宋安宁‘真心’的不是他一样。
“岳王大驾,下官有失远迎。里边请。”
“宋相快快请起。”萧璟岳和善的不像话,习惯成自然的扶起了宋文礼。
入堂,几人落座。
“清谷兄竟然回相府了。安宁也在啊。”萧璟岳无话找话。
宋清谷点了点头,“岳王殿下。”
宋安宁亦笑着点头,“不知岳王殿下屈尊光临相府,有何贵干?”
“自然是为昨日之事前来。”萧璟岳担忧的看向宋安宁,“本王昨日负责寿宴安全,未曾到场。忙完之后竟听人说安宁险些被歹人诬陷,生怕你受到惊吓,所以今儿个便早早来看看你。”
“有劳岳王殿下挂心。”宋安宁起身一行礼。
“安宁客气了。”萧璟岳说:“当时出事,没有第一时间站在你面前,是本王失职。”
“岳王殿下不必自责,臣女当时恰巧和城王殿下在一起,已经自证清白了。”宋安宁说。
瞧着宋安宁不咸不淡的应话,萧璟岳的心就好似猫爪子挠一样。
“宋相,本王有些话想与安宁说,不知宋相可否行个方便?”在别人家里竟下起了逐客令,萧璟岳还真是个厚脸皮的。
宋文礼神情一顿,并不言语。
宋清谷立马眉头一皱,“殿下,男女有别,更何况我三妹与城王爷已定婚约,此举怕是不妥吧?”
萧璟岳面露不悦,“难道清谷兄不信本王为人?”
“下官不敢。”宋清谷不卑不亢道。
“岳王殿下,我想去后院儿花池里喂鲤鱼了。”宋安宁朝着众人一福身子。
萧璟岳立刻站了起来,“池边湿滑,本王陪你一同前去。”
宋清谷深深看了一眼自家妹子,随后暗暗朝宋文礼点了点头。
宋文礼这才说道:“殿下也知池边湿滑,多多当心。”
眼看着宋安宁已经走远,萧璟岳急不可耐的跟了上去。
两人行至池塘边的亭子里,这才停下。
“安宁。”萧璟岳上前一步,想与宋安宁拉近些距离。
“岳王殿下请自重。”宋安宁后退一步,表情是说不出的疏离。
萧璟岳心里一紧,路上想了千百遍的话瞬间脱口而出,“安宁,宫里的事情,与本王毫无关系。本王不知道赵安良贼心不死,竟还闹进宫里去了!所有人都知道赵家与本王是什么关系,本王便是再蠢,也不会让他去宫中作死!本王是被人陷害了,安宁你一定要相信我。”
“岳王殿下,我信你的。”宋安宁叹了一声,“只是昨天在宫中,城王殿下替我借了围,我……”
后宅。
屋内的地龙烧的正旺,进屋子没一会儿,浑身就暖洋洋的。
萧璟城褪去大氅,自己寻着椅子坐下,长腿交叠在一起,懒散的看着一步之遥的宋安宁片刻,才敲了敲旁边的桌子,“坐。”
好家伙,这男人把相府当自己家了吧?
“免了。城王爷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爹的面儿说?”宋安宁开门见山。
“男女之事,当着宋相的面儿说怕不大合适吧?”萧璟城笑眯着眼,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臣女先谢过王爷厚爱。”宋安宁朝着萧璟城一行礼,“但臣女自知声名不好,实在不敢高攀王爷。”
“你与本王两情相悦,情根深种,怎么能是高攀呢。”
“前些日子臣女信口胡诌之言,实乃万不得已。请王爷见谅。”宋安宁实在不想与这男人有过多口舌之争了。
他生的是那样好看,好看到每一寸地方,都好似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偏生这么好看的男人,却处处透露着危险,那双瑞凤眼轻挑间,便迫的人心悸。
最要紧的是他的容貌,每每瞧见,就害她揪心。
萧璟城看着她,这副样子让她想起了一品堂那天,她也是这么傲然站在人堆儿里,用她的尖嘴利牙生生将流言撕碎。
萧璟城笑了,收腿弯身,便将她扯进了怀里,将头轻轻柔柔的搭在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呵气道:“你就不想知道本王今日前来,是为何?”
明明是情侣间很暧昧的动作,可他说话的声音却如此平淡而疏离,甚至是冷漠。
宋安宁将身子侧了侧,好让自己的脸离这男人远些。
“不想。”她说。
“赵安良判了。流放宁古塔,此生不得入京。”萧璟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说。
宋安宁的神情顿了顿,内心惊讶于萧璟城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要知道方才赵母来的时候,还说她的儿子并未下判。
他这是……急于砍断二皇子的左膀右臂啊。
只是似乎有些让她想不通的地方。
对了,他明明可以杀了赵安良,却偏偏留了那人一条命。
“敢问城王爷接下来要做什么?” 宋安宁问。
她挣扎着想起身,岂料身后的人却将手臂箍的越发紧,根本无从脱身。
萧璟城嘲笑着用指背轻抚她的脸,“做什么?自然是赚银子了。本王军中将士还未得棉衣,苦的很。”
宋安宁的心思豁然开朗。
看来这位位高权重的城王爷,是打算让赵家大出血了。
毕竟牢里苦,牢里累,牢里会遭不少罪,那细皮嫩肉的赵安良只怕是挺不了多久的。
“城王爷好算计,二皇子这次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宋安宁说:“所以王爷需要我做什么?”
“不予和解。”萧璟城说。
和解。
若受害一方选择原谅,那么京兆衙门自然会宽厚处理。
这是当朝皇帝继位初,颁布的‘仁政’之一。
“臣女知道了。”宋安宁点了点头,“臣女会告知父亲,无论是谁来说情,都不予和解。”
哪怕是二皇子萧璟岳,也不会答应。
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将相府和二皇子放在对立面。
可是一个满心想算计相府的人,她又岂会与之为伍?
更何况人家还是男主,她一个恶毒女配,和男主不划清界限,就是作大死。
想了片刻,宋安宁的思绪才回拢。
只是回神的同时,也让她发现了那只玩弄她发尾的手。
宋安宁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厉声道:“城王爷,臣女希望王爷能清楚,臣女与王爷是合作,不是从属。城王爷对臣女,最好尊重一些。”
岂料男人却反手抓住了宋安宁的手腕,身子更是侧身轻轻一压,嘲笑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合作?”
宋安宁脸色铁青,一张红唇被气到发白!
“脾气倒是不小,过几天宫中有宴,你可要……”
萧璟城的话还没说完,愣在原地。
就瞧见宋安宁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包药粉。
她快速的用指甲挑了一些,精准的弹在了萧璟城的脸上。
一瞬间,萧璟城只觉得头脑昏沉,天旋地转!
紧跟着,他的身子一软,直接从宋安宁的身上滑了下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宋安宁的心脏在打鼓,她用鞋尖踹了踹地上的男人,确定男人晕倒之后,才好似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的妖娆无比。
秀儿的药粉,还真好用。
“绿颚。”宋安宁唤来了萧璟城带过来的人,“你家王爷公事繁忙,在我这儿累的睡着了。去找些人将你家王爷送回王府吧。”
绿颚怪异的看了宋安宁一眼,行礼,“王爷将奴婢送给小姐,那小姐便是奴婢的主子。”
宋安宁失笑道:“你以为我在试探你?”
单刀直入的话,让绿颚不知该如何去接。
“行了,再让你家王爷睡地上,保不齐就病倒了。”宋安宁抻了抻懒腰,“叫人去吧,不送。”
“主子忽然昏睡,怕是和小姐您还没有聊完。奴婢斗胆,请小姐一同去王府一趟。”
绿颚的话里虽带着个求字,但语气却冷淡不已。
瞧了瞧这丫头虎口处的老茧,宋安宁有理由相信即便自己不答应,这丫头也会想办法‘带’她过去。
“也罢,本小姐便随你走一趟。”宋安宁说完,又弯身狠狠捏了捏萧璟城的脸,这才解气般的走在了前面。
宋安宁正想说话,却听到皇帝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有人说与你一见钟情,在此私会。宋安宁,你不要告诉朕,里面的是你妹妹。”
“回皇上话,是臣女的妹妹。”宋安宁一边安慰着自己的父亲,一边对皇帝道:“臣女曾在一品堂遇到难堪的时候说过,臣女与城王爷情定此生,万不会移情别恋,更不会与人在宫中私会,请皇上明察!”
萧璟城也适时开口,“父皇,儿臣方才与安宁在一起,而安宁说与儿臣请定此生时,儿臣也是在场的。不知哪个腌臜东西,说安宁与他一见钟情了?”
说着,他的目光便落在了赵安良的身上,那锐利眼神就好似要在赵安良身上,戳上上百个窟窿!
皇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片刻之后,“带里面的人出来。”
裹着被子的宋温颜,被宫人抬了出来。
她紧紧的抱着被子,一双修长的腿露在外面。
赵安良震惊不已,“不、不是这样的!之前明明是宋小姐!明明是她!”
宋文礼气抖冷,甚至不顾宫规,抽出侍卫的佩刀就要砍,“你这畜生!!之前私闯相府,与相府之人串通害我宁儿落水,妄图借救命之情毁了宁儿!你其心可诛!”
明明是文官之首,明明是握笔的手,此时却握住了杀人的刀,若不是侍卫拦住,只怕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赵安良砍成肉泥!
他的宝贝女儿,险些被这畜生给害死!
“爱卿稍安勿躁。”皇帝这时候才说话了,“赵安良心思歹毒,但念其与相府之人已有肌肤之亲,朕便赦你死罪!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赵安良贬为庶人,赵家所有家产充公,赐婚宋温颜,三日之后完婚,之后举家迁出望京,此生不得踏入!”
赵安良吓的腿软,他几步爬到宋安宁跟前,伸手就要拽宋安宁的衣袖,“宋小姐,宋小姐救我啊!你不是说对我一见钟情吗!你不是说非我不嫁吗!宋小姐救我啊!”
他知道,现在只能死死的咬住宋安宁,这样,他身后的人才会保他。
只是他的手还未触及,却猛的听到一阵骨骼断裂的响声!
“啊——!”
却见萧璟城已不知何时来到宋安宁跟前,一脚踩断了赵安良的胳膊,声音带着杀意,“来人,将赵公子送出宫去,完婚之前,不得见人!”
“这场闹剧也该歇了。朕乏了,大家都散了吧。”皇帝说完,带着宫里人离开。
宋文礼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悲痛,“宁儿,你为何不告诉爹?”
他为官久了,自然能看透这场闹剧里的弯弯绕绕。
无非是有人想陷害宁儿,被宁儿将计就计的化解,而害宁儿的人中,定有……宋温颜!
只是他心疼自己的女儿啊!若非他官拜丞相,旁人怎会惦记上他的女儿!
宋安宁安慰宋文礼,“爹,小打小闹的,女儿可以解决。”
“你啊!”宋文礼摇了摇头,无奈道。
“叔父,叔父!求叔父救救温颜!温颜不想嫁给赵安良啊!”宋温颜缓过劲儿来,不顾颜面的拽住了宋文礼的衣摆。
宋文礼静静的看着宋温颜,缓缓抽出衣摆,“这次如果不是你,只怕就是宁儿了吧。温颜,明明我宋家待你不薄!”
说完,宋文礼又看了看萧璟城,“这次多谢城王爷为小女解围,下官感激不尽。想来王爷应有些话与小女说,下官便先行告退。”
见宋相无动于衷的离开,宋温颜又朝着宋安宁爬去,“安宁姐姐,温颜是代你遭人暗算,安宁姐姐你要救我啊!”
“偷偷拿?”萧璟城嗤笑一声。
“老友之间,怎么能说偷嘛,就偷偷的拿咯。”莫怀桑依旧坚持为自己辩解,忽然话锋一转,“倒是你,什么时候与安宁如此亲密了?”
他说的太快了,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那抹焦躁和急切。
萧璟城懒得和莫怀桑说话,他的目光越过莫怀桑,落在了宋安宁的脸上。
这女子的酒品着实不好,载歌载舞不说,便是睡着了也踢被子。
不过这样的女子,倒比寻常那些大家闺秀鲜活了许多。
“璟城,你、你哑巴了?”莫怀桑似护宝一般,愣是横在两人中间,挡住了萧璟城的目光,“你前两天不是说觉得安宁不太对劲,然后让我来探个究竟吗?你怎么不问问结果?”
“说说结果。”萧璟城淡漠开口,“十个字以内说完。”
十、十个字?
不是,到底是让说还是不让说啊!
“行了行了,我真是懒得再趟你们这趟浑水!”莫怀桑气急败坏的转身要走。
可是刚走到门口,又折返了回来。
他一把抓住萧璟城的胳膊,“走走走,人家闺阁女子睡觉,你还杵这儿干嘛,伤好了吗?就逞强!回去施针!”
萧璟城并没有多么抗拒,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叮嘱绿颚,“明儿个便是皇帝寿诞,跟紧她。”
“是。”绿颚应了一声,目送萧璟城离开。
九酿春的劲儿当真是大,等宋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如金,撒在厚厚的积雪上,偶尔有枯枝不堪重负,咯吱一声折断,落进泥里。
“秀儿,什么时辰了?”宋安宁揉着发胀的脑袋起身。
秀儿立刻将早早准备好的茶水端了过来,“小姐,都酉时了。晚饭时候,老爷和夫人瞧您没过去,还过来看您了。”
“爹娘没说什么吧?”宋安宁有些心虚。
“没呀,就说往后若再瞧见小姐您喝酒,就打断小姐的狗腿。”秀儿一本正经的回忆。
“……”我的秀儿,这都算没说什么,那什么算说了?
“小姐您可真厉害,一喝醉酒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鞋子也不要了,也不怕冷了。奇奇怪怪的歌唱着,还蛮好听。那舞姿更是妖娆!小姐真是最厉害的小姐~”
“……”
“对了小姐,城王爷还来了。您差点撞树上,是城王爷及时将您抱起,才免得您受苦呢。不过您一双手啪的一声,就打在了城王爷的脸上,还阿城阿城叫着。叫的我魂儿都快飞了!”秀儿做了个双峰贯耳的动作。
“……”
“啊对了,城王爷还坐这儿看您来着,还好莫公子说他要施针,硬拉着他走了。”
“……”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喝酒误事,喝酒不仅误事,还毁形象!
不多时,绿颚搓着手臂御寒,走了进来。
瞧见一脸懊悔的宋安宁,眼神讯问秀儿。
秀儿耸了耸肩,“小姐醒了,问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了,她就这样了。”
绿颚应了一声,也不管宋安宁能不能看见,上前先一拱手,“小姐,老爷着人将帖子送过来了,明日入宫的帖子。”
“放那儿吧。”宋安宁稳定心神。
“主子也来过,他希望小姐能带着奴婢去赴宴。”
“哦,知道了。”宋安宁又应了一声。
“宋温颜出府了,一品堂,所见之人乃赵家嫡母。”
宋安宁不由得蹙眉,“可听到了什么?”
“明日宫宴,偏殿藏春。”
“她们的主意,竟然都敢打到宫里去了。”宋安宁面色古怪。
绿颚见怪不怪,“往年皇帝寿诞,宫宴上总会出有一两个生事的,别说是有官家小姐没了清白,便是死人也时有发生。即便如此,宫宴还是照旧。”
宋安宁莞尔。
老皇帝怕是巴不得别人在他的寿宴上生事呢。
无论是闹出人命,还是狂风刮了野鸳鸯,这些都可大可小。
若是顺了他的心,便和个稀泥,赐个恩典,草草了事。
若是逆了他的意,恰好能借着这由头收拾了。
横竖都是他得益,这皇帝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瞧着宋安宁一副明了样,绿颚暗暗松了一口气,“想来小姐也猜中其中奥秘了。奴婢言尽于此,先行告退。”
“慢着。”宋安宁叫住了绿颚,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问了出来,“我方才醒来的时候,听秀儿说莫怀桑要给你家主子施针,是怎么回事?”
绿颚也不藏着,“主子十四岁征战沙场,难免带些旧伤。前些时候遇袭,旧伤复发,又遇了新伤,身子自然大不如前。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了,你们下去吧。”宋安宁点了点头,放秀儿和绿颚离开。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许是白天睡的太多了,即便到了午夜,宋安宁还是无法入睡。
躺在床上失神的功夫,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绿颚之前说过的话:旧伤复发,又遇新伤。
想想萧璟城顶着个阿城的脸,一副痛苦模样,她便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干脆起身,点燃豆大烛火,开始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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