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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复仇,我成了黑市拍卖会上的压轴商品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身体僵住,飞快思索究竟是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下一秒,口中却被他度来一颗药丸。
那药丸化得迅速,吞咽的瞬间,一阵眩晕向我袭来。
我浑身脱力,瘫倒在床上,脑内似是同时被刺入千万根针,思绪被搅得一塌糊涂。
顾沉舟起身,将床头沙漏倒置,语气依旧温柔魅惑。
“别怕,夏夏,这吐真剂,十分钟后,就会失效,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糟糕。
“夏夏,你一直都没病,是不是?”
我双手抓紧胸口薄被,拼了命地想压抑自己反应,口中却还是乖乖答道:“是。”
顾沉舟叹气:“是谁派你来的?”
我眉头紧皱,发出痛苦的呻吟,口中依旧老老实实回答顾沉舟的问题:“没人……啊……没人派我,我是,我是国际刑警……夏夏好厉害,原来失踪的那两个月,是去当了警察。”
顾沉舟将我揽进怀中,轻轻抚摸我脊背,“夏夏的锁骨里,究竟有什么?”
我几乎将牙咬出了血,却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吐出真相:“是……是最新的监控设备……这两个月以来的所有,都……都发去了国际刑警组织……”顾沉舟沉默片刻,我看不到他表情,只专心应对呕吐和眩晕感。
过了半晌,顾沉舟才再度开口:“割开原有的疤痕,把监控设备移植进去……痛不痛?”
这是什么鬼问题。
尽管心中不解,但在吐真剂催化下,我还是老实回答:“痛。”
顾沉舟叹道:“你以前,那么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怎么能忍得了那种痛。”
这个问题绝对不能回答。
我几乎将牙咬出了血,可还是被药物操控着,开口道:“再痛……也没有父母家人死光了痛……一想到要报仇,多痛都能忍。”
我心中绝望,吐真剂竟然这么厉害,连藏在心底的真实想法也会尽数说出。
顾沉舟又问:“八岁那年,你为我挡下绑匪的刀,救了我,后悔吗?”
糟糕。
脑内刺痛虽然平缓,但胸腔内的呕吐感还在继续,吐真剂药效未过,定会说出我的真实想法。
无数次午夜梦回,我都愤恨过,为什么没让八岁的顾沉舟死掉,那样,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可顾沉舟最看重的,便是我曾经救过他的性命,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都是从那次相救开始。
我的任务一旦失败,警方将完全陷入被动。
我闭上眼,流下泪来,张口说出的却是:“不后悔。”
话音消散,我的神情一瞬茫然。
原来我心里觉着……不后悔么?
顾沉舟满面欣喜,将我死死拥入怀中,声线头一次这样颤抖。
“最后一个问题……夏夏。”
他覆在我背上的掌心烫人,使我理智回归,“你爱我吗?”
他背对着床头,看不到那沙漏已然流干。
吐真剂药效已过,我的理智重新回归。
我皱起眉头,依旧演出被药物操控的模样。
我咬着牙,仿佛承受着万千屈辱,但依旧被真心胁迫着,说:“爱。”
我伏在玫瑰花丛前,不住干呕。
顾沉舟将我带回他的别墅,又请来了心理医生。
据那医生所说,我是过度惊吓导致的精神失常,只要用对药物,加以安抚,两个月内便能恢复神智。
这药,我已经吃了一个月了。
为了保持清醒,每次我都在顾沉舟走后,偷偷抠吐在卧室阳台的玫瑰花丛中。
一个月来,玫瑰花枯萎不少。
这花是顾沉舟精心布置的,骤然生变,他必然会调查缘由。
我伸出手,将那些玫瑰一朵一朵掐死。
荆棘刺入我指腹,流出鲜血,与鲜红花瓣混作一团。
顾沉舟回到卧室,看到的便是我发了疯似的对着玫瑰花丛乱打乱踢。
他将我抱在怀中,不住安抚。
“夏夏,怎么了?
冷静点,没事的……”我哭道:“沉舟哥哥……好多血……在地上……爸爸倒在那里……”我的父亲跳楼自杀,一头栽在顾氏大楼下的花坛中。
就算顾沉舟以雷霆手腕压下一切报道,亲眼见证那一幕的人也不在少数。
顾沉舟的手猛然缩紧,我听到他喉间吞咽声音,那是他紧张时的下意识动作。
“没事的,夏夏。”
他抚摸我发顶的手依旧轻柔,“一切都过去了……林伯父知道你平安,他也会开心的。”
我装出被这话安抚的模样,眼角泅着泪花,怯生生望他。
顾沉舟露出温和的笑:“夏夏不喜欢花丛,一会儿我就叫人拆了它们,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我呆呆点头,乖乖吃饭,从那之后,一直演出逐渐康复的模样。
因我惧怕生人,顾沉舟将仆人遣散,眼前满桌,都是他亲手做的菜。
望向顾沉舟被烫出水泡的手,我忽然流下泪来。
顾沉舟急忙赶来安抚。
我伏在他怀中,小声啜泣。
“还好有你……沉舟哥哥……”我哽咽,“被他们抓走的时候,我还以为……后半生都要做那些人的玩物了……”顾沉舟为我擦干眼泪,等我平息,再一口一口喂我喝汤。
“是我考虑不周,夏夏。”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十足诚恳,“我会逐渐断掉人口拍卖这项生意,夏夏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我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又迅速萎靡。
“可是……沉舟哥哥,你的生意……没关系。”
他第一次打断我的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定定望我,“伤害过夏夏的,不论是人还是物,我都不会放过。”
这也是医生向他交待的,治疗的一部分。
那些曾经刺痛我的东西,我必须要重新面对它们。
只是我没想到,顾沉舟竟真的甘愿直接砍掉黑市的一项生意。
缠绵结束,午夜梦回,我竟听得顾沉舟梦呓呢喃。
“那些伤害过你的……全都死了……夏夏……”他圈住我的手臂逐渐缩紧,像是要把我融进骨血之中。
“我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大为感动,缩在他怀里,在他颈侧献上亲吻,心中却只恨不能一口咬上去。
他对我就算再情真意切,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又何其无辜。
若这项生意随随便便就能断掉,那这些年来,受黑市所害的那些女孩,又算什么?
吐真剂药效褪去,我浑身脱力,陷在床榻中动弹不得。
顾沉舟却是情动至极,甚至害我晕了过去。
等到幽幽转醒,睁眼见到的,却是顾沉舟欣喜的笑脸。
他的亲吻不断落在我唇角,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爱我。
我偏过头去,眼中的绝望不舍却全然展示给顾沉舟看,沙哑着嗓音道:“杀了我吧,我骗了你,你现在都知道了,我是卧底……”未出口的话被他用亲吻堵住,唇齿厮磨良久,分开后,我和顾沉舟都喘息不停。
“我从不骗你,夏夏。”
他笑意盈盈,望着我的眼神依旧满是爱意,“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更何况,你没有精神失常,我高兴还来不及,现在反而是手不干净的我,配不上林警官。”
我回望他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莫名委屈。
鼻头一酸,我流下泪来,自己心里却也不知,这眼泪究竟是真情实感,还是演技大发。
但总归,能在顾沉舟面前演出我身不由己的样子,便已足够。
我与顾沉舟相拥,说不出话。
却听他道:“我要做什么,才配得上我们林警官?”
我指尖颤抖,脑内思绪飞速运转,哽咽道:“吃下吐真剂……我才知道,沉舟哥哥,我也是爱你的……”顾沉舟喉结滚动。
我赌对了。
“我不能再骗你了,沉舟哥哥,我……我也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我握住他的手,覆在我锁骨的疤痕上。
“明天,我们就去把这东西取出来,我陪你一起,一点一点把顾氏集团洗白……好不好?”
身患重病的人,不把腐肉剜去,病骨剔除,病是不会好的。
同样的道理,不把这象征不信任的骨头拆下,顾沉舟与我之间,将永远有着隔阂。
我换上了金属淬炼的人工锁骨。
带着监控的骨头被取出,我将它送到了顾沉舟掌心。
顾沉舟眼中满是不舍,他只不停地问我,痛不痛?
我摇头,将那监控丢在地上,一脚踩碎,而后虚脱般跌回病床。
顾沉舟竟有几分哽咽。
“不必做到这样的,夏夏。”
他握住我的手,“就算你想要继续监视我,我也……”我摇头,将亲吻落在他唇角。
“你不骗我,我就也不骗你,沉舟哥哥,我们的计划,要从哪里开始?”
顾沉舟帮我擦去额角细密的汗珠。
“不必心急,夏夏,先休息,我会把你想听的消息带回来。”
我倒在病床上,点了点头。
我知道顾沉舟不会让我失望,却没想到,是那样一份大礼。
先前那场宴会上,出席过的所有元老,都在同一天被逮捕入狱。
一份份周详情报被送去了国际刑警组织,显然,是顾沉舟的手笔。
黑市被一网打尽,他的财产可以说是一夜之间便被毁去三分之一。
这样自断一臂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我的病床前,与我一起看着国际新闻报导。
他那表情好像在说,我厉不厉害?
我献上亲吻,心乱如麻。
竟然如此顺利。
能够出席这场宴会的,都是黑市的幕后元老。
顾沉舟揽过我的肩膀,向那人笑道:“这是我爱人,想必各位都认识。”
军火商微笑点头:“当然,顾总为林大小姐一掷千金的事人尽皆知,最近更是为了她,不惜砍掉黑市的一项生意,在座诸位,都是敢怒不敢言呢。”
顾沉舟又看向我:“夏夏,你认不认得他?”
我怯生生摇头。
“怎么会不认得呢?
就是他,用手里的军火威胁你家的所有合作对象,最后又把你爸爸逼到自杀……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呼吸一窒,没想到顾沉舟会这样直白。
下一秒,手里被塞进了一支红酒杯。
顾沉舟嗓音低沉慵懒,却不容人拒绝。
我听到他说:“泼他。”
我手腕翻转转,将红酒从那军火商头顶淋下。
下一秒,长发被那军火商拽在手里,他口中大声叫骂,恶狠狠地瞪着我。
“不过是任人买卖的婊子,敢朝老子泼酒?”
可随即,头顶力道一松,发出惨叫的人,变成了军火商。
我回到顾沉舟怀里时,才看清眼前情状。
军火商手腕扭曲,显然是被顾沉舟拧断的。
一支钢笔贯穿他的手背,将他近乎钉在桌上。
是顾沉舟随身的那支钢笔。
那军火商还在不住地喘着粗气:“顾总……你这是,恩将仇报?”
顾沉舟慢条斯理地帮我理顺头发,语气从容悠闲:“我倒不知,你对我有什么恩?”
军火商咬牙:“我将林家生意搅黄,又把这女人送进你的黑市……都说顾总对林家大小姐爱而不得,我让你轻易得到了她,不是恩吗?!”
我倏然瞪大了眼睛。
将我卖去黑市的,是这个人?
是他为了讨好顾沉舟,为了将我送入黑市,设计我家破人亡。
军火商痛呼依旧:“我做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打骂几顿,不都变成了乖乖的奴隶?!
哈哈……怎么偏你顾沉舟这么矫情?
非要把金丝雀治好了,再这么宠着惯着?”
他竟还是惯犯。
他的血逐渐流干,那支钢笔始终插在他手背上,凝固的血,整个看上去,像凝了蜡的烛台。
满座黑市元老,无一人敢开口为他求情。
顾沉舟教人拖走失血晕厥的军火商,淡淡开口:“今日这遭,只是想告诉诸位,不要擅自揣测我的心思,更不能伤害林夏。”
满座骇然,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上来便是敬酒,祝我们百年好合。
我挺直脊背,专心扮演顾沉舟心爱的金丝雀。
实则是为了让锁骨上的隐形摄像拍得更清楚些,黑市元老齐聚,这可是难得的证据。
宴席散去,回到家中,我向顾沉舟献上亲吻。
千恩万谢,皆化作我献祭般扬起的脖颈。
顾沉舟眼底猩红,也是情动至极。
情到深处,他却突然伸手,在我锁骨处轻轻按压。
“夏夏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哪怕是将黑市倾覆,我也不在乎。”
他的手指堵住监控的收音位置。
“可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人能听到夏夏的喘息,明白了吗?”
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陡然瞪大眼睛,身体下意识的反抗让吐真剂发作得更加厉害,我伏在桌边,不住地干呕起来。
耳边传来激烈的电流声。
顾沉舟也在反抗。
审讯椅发出报警,刑警同事们蜂拥而入,将我从审讯室抬出。
我躺在担架上,说不出话。
我爱顾沉舟么?
罢了,爱就爱吧,事到如今,想捋顺一切,难如登天。
所幸没因这些爱,辜负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据说顾沉舟的庭审现场挤满了人,甚至有人出售观众席位。
顾沉舟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态度谦卑,一副诚心改过模样。
我没有出席,不论是以刑警的身份,还是观众的身份。
只是庭审结束,我在法庭门口,听到走出的小姑娘说着,那个女警官好厉害,这都不动心。
不动心吗?
我现在骗不了自己了。
两次吐真剂,早就把我的心暴露得一清二楚。
八岁那年,我将顾沉舟从绑匪手中救下,从那以后,我们一直玩在一起。
我亲眼见证他,从被绑架会哭个不停的小男孩,变成意气风发的顾氏少东家,再变成后来叱诧风云黑白通吃的顾沉舟。
这么多年,他对我始终温柔贴心,我也曾以为,自己一定会嫁给他,做一辈子的顾太太。
可一切都在父亲从顾氏高楼一跃而下的那一刻变了。
警队的几个月训练,我每天都能看到受顾沉舟迫害的人。
有与我一样家道中落被当作商品变卖的千金小姐,有只是血型稀有便被掳走当作人形血库的普通人,有年纪轻轻便被挖去器官的大学生……他们不是我,可他们都是我。
刀没有落在我身上时,顾沉舟心安理得的做着这些勾当。
直到他心爱之人受了迫害,他才下定决心关闭黑市。
可那又怎样。
犯罪就是犯罪,他轻飘飘一句想改过自新,想洗白,我就答应,那些受害者被毁掉的人生,又算什么?
至于我。
我更是罪人。
我甚至直到亲身做了刑警,才意识到,顾沉舟这么多年都犯了什么罪。
几个月来,对顾沉舟献祭般的予取予求,哪够让我赎罪?
顾沉舟被判了死缓,我也向警局提交辞呈。
金属锁骨注定了我无法再执行前线任务,退居幕后,又非我所愿。
顾氏合法部分的财产,依顾沉舟意愿,通通无偿赠与我。
我将那部分财产全部捐献给了受害者们,独自来到南方边境小镇隐居。
自从黑市被一网打尽,曾经这座被称为“犯罪天堂”和“平民禁区”的小镇,逐渐有了几分法制清明的模样。
距离顾沉舟死刑执行还有三天时,我收到了两份国际包裹。
一份是一封手写信,是顾沉舟的字迹。
“夏夏,我赌你还是会心软,我赌你爱我,我们之间,还远没有结束。”
寄件人的姓名地址均被抹去,客厅里的电视也适时传出新闻报道。
国际罪犯顾沉舟,于死刑执行前72小时越狱,国际刑警已发出全球通缉令,望民众加以配合。
另一份包裹很小,掂起来却沉甸甸的。
是国际刑警的警徽。
新的一局,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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