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原视频”。
我坐在最后一排,看他用剪辑过的休息室监控证明“谢凛只是帮林总捡项链”。
当记者提问到半途,我按下口袋里的干扰器。
大屏幕突然跳转成三年前的真实画面:谢凛扯开我衣领的刹那,更衣室镜面反射出他助理举着手机录像的狰狞笑容。
“这段未剪辑视频已同步上传云端。”
我起身时全场哗然,手机镜头立刻苍蝇般围过来。
解开丝巾露出锁骨疤痕的瞬间,听见有女记者倒吸冷气:“那是...字母X?”
“用别针刻的。”
我放大医院验伤报告的特写,纸张边角还沾着当年干涸的血渍,“他说这是谢凛的专属签名。”
闪光灯亮得像暴雨,我趁机放出第二段录音。
“实习生不都盼着被潜规则?”
谢凛带笑的嗓音从音响里炸开,混着我当年崩溃的哭喊。
录音里清脆的“咔嗒”声是他解开皮带扣的声响,而现实里正响起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我刚刚群发了谢凛工作室买通医院的证据。
张维突然冲下台揪住我衣领:“你他妈——”我早有准备地后仰,让他扯断了珍珠项链。
浑圆的珍珠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极了三年前更衣室里崩飞的纽扣。
“谢凛工作室声明!”
突然有记者大喊。
大屏幕跳出盖着红章的PDF文件,称我为“妄想症私生饭”,并附了张我在后台偷拍谢凛的模糊照片。
我轻笑出声,亮出手机里原图——那分明是程薇的侧影。
---第三章:雪藏痕迹“银河娱乐的练习生档案室在32层。”
苏雯把门禁卡塞进我掌心时,手指比三年前跳舞时更枯瘦。
我们躲在消防通道里,她手机屏保还是当年女团选拔赛的合影,“但他们每周三会销毁旧资料。”
潜入档案室那天下着暴雨,我戴着苏雯给的假发套,刷卡时闻到门禁上残留的香水味——和程薇代言的那款斩男香一模一样。
档案柜按年份分类,2019年7月的抽屉却空空如也。
“找这个?”
清洁工突然从背后递来碎纸机里的残片。
我差点尖叫出声,认出她是当年给节目组送盒饭的王阿姨。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我的锁骨:“那畜生弄伤的小姑娘里,就你敢回来。”
我们在碎纸堆里拼凑出可怕规律:每隔三个月就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