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海郑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洪海郑宏 全集》,由网络作家“明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了……”洪小军跌跌撞撞冲进来,鸭舌帽都歪了。“废物!”洪海猛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洪海郑宏 全集》精彩片段
来了……”洪小军跌跌撞撞冲进来,鸭舌帽都歪了。
“废物!”
洪海猛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保安将父子俩架出大厦,阿芳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臂:“玉茹姐,他们肯定要去媒体那胡说八道……”我按下电梯按钮,冷笑一声:“正好,借这个机会宣布成立反舆论霸凌基金。”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前世那些铺天盖地的谩骂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但这一次,我手里握着的是铁证。
三天后,电视节目如期播出。
“让我们有请陈女士的儿子洪小军!”
主持人夸张的语调让我作呕。
聚光灯下,洪小军佝偻着背畏畏缩缩地走上台。
“妈……”刚开口就哽咽了,“我和爸过得太苦了……我现在肾病晚期,医生说要换肾……”大屏幕适时播放起精心剪辑的VCR:破旧的筒子楼里,洪海咳得直不起腰;洪小军挤在公交车上啃冷馒头。
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啜泣声。
我冷笑着打开电脑,将早就准备好的病历报告上传微博。
#著名女企业家遭亲情勒索#瞬间引爆热搜。
网友们的评论让我笑出了眼泪:“惊!
洪小军肾功能检查显示根本不需要换肾!”
“独家:洪海肾源完全匹配却不肯捐!”
“节目组承认VCR摆拍,已向陈女士道歉”我的微博还放了照片:1988年那份泛黄的派出所笔录,和随身听里的录音文件。
配文因果不虚获得百万转发。
几个三观不正的键盘侠还在蹦跶:“毕竟是亲妈,捐个肾怎么了?”
“有钱人就该帮衬家里人”但很快被网友怼得删评:“你妈六十岁了还让她捐肾?”
“先让那个畜生爹捐啊!”
我关掉电脑,落地窗外深圳的灯火璀璨如星。
三十年前那个拖着行李箱南下的女人,如今终于把命运牢牢握在了自己手中。
国际会展中心的聚光灯下,我接过“年度杰出企业家”的奖杯。
台下闪光灯亮成一片,我却注意到最后一排有个戴鸭舌帽的熟悉身影——洪小军正偷偷举着手机录像。
“这个奖要献给所有被伤害过的女性……”我的致辞被掌声打断,余光瞥见保安已经朝那个角落走去。
与此同时,城中村的黑网吧里。
洪海盯着屏幕上光彩照人的我,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他面前的电脑正循环播放着热搜话题:#洪小军装病讹诈生母#、#洪海赌博成性#。
“爸,我被保安赶出
任王老师……笔尖突然戳破了信纸。
昨天收到的那封家书又浮现在眼前——洪小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刀子一样扎心:爸说你要是不寄钱回来,就去法院告你遗弃。
呵,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好儿子。
“突突突——”窗外摩托车的轰鸣打断了我的思绪。
阿芳像阵风一样冲进来,怀里抱着个纸箱,脸上写满了兴奋。
“玉茹姐!
快看!”
她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掀开纸箱。
二十只电子表整齐排列,液晶屏在月光下泛着蓝光。
我的手指刚碰到冰凉的表面,前世记忆就汹涌而来——就是这批走私货,让阿芳蹲了三年大牢,婚事也黄了。
“走私货?”
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嘘——”阿芳赶紧捂住我的嘴,“港商偷偷运来的!
成本才十五块,转手能卖八十!”
她眼睛亮得惊人,“这一箱就能赚一千三!”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想起前世探监时她哭红的双眼,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电子表。
“阿芳,”我深吸一口气,“还记得上周收保护费的帮派都被抓了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
阿芳懵懵懂懂地说。
“要是被抓住,”我压低声音,“可不止是交钱那么简单。
走私是要坐牢的!”
阿芳脸色变了变:“可是……你看这个。”
我从床底掏出一叠香港杂志,指着封面模特穿的连衣裙,“这种款式,在国贸能卖多少?”
“起码……三十五?”
“我在沙头角看到同样的进口布料,”我在纸上飞快演算,“一米才四块八,一条裙子用两米布,加上工费成本不到十五。”
阿芳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玉茹姐,你是说……咱们自己办厂!”
我握住她的手,“先从代加工做起,攒够钱就买缝纫机。”
“可是……订单从哪来啊?”
我神秘一笑:“记得上周来买衣服的那位林太太吗?
她先生是做外贸的……”三个月后,我们的家庭作坊迎来了第一张大单——五百条出口连衣裙。
我和阿芳带着五个女工,在闷热的出租屋里日夜赶工。
“玉茹姐,线用完了!”
“这个法式卷边怎么缝啊?”
“我的手都起水泡了……”问题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交货前三天,我们才发现有一半裙子的领口都缝反了——原本应
“玉茹,这事儿你得想开点。”
晚饭后,洪海翘着二郎腿,在我省吃俭用买的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郑宏是我兄弟,他媳妇儿都答应了,你矫情什么?”
我用力掐着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一模一样的话!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把我推进火坑的。
“妈!
我去小胖家听歌!”
儿子洪小军抱着新买的索尼随身听就要往外冲。
这个银灰色的小玩意儿,花了我一个多月工资。
“等等!”
我一把拽住儿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摔坏了怎么办?”
“可是……”儿子撅着嘴,“小胖他们都等着呢……听话,”我揉揉他的小脑袋,趁机接过随身听,“明天妈给你买你想要的新磁带。”
儿子不情不愿地出门了,我捏紧随身听,悄悄按下录音键。
“跟你说话呢!”
洪海不耐烦地掐灭烟,“郑宏今晚……他老婆真同意了?”
我反问他。
“那可不!”
洪海来劲了,唾沫星子直飞,“昨晚上他俩还……然后今早人家就哭着回娘家了?”
我冷笑,上辈子在派出所,郑宏老婆可是红着眼睛说根本不知情!
洪海脸色顿时变了:“谁、谁跟你说的?”
烟灰掉在他新买的西裤上都没察觉。
我转身往卧室走:“我先换个衣服。
对了,郑宏几点来?”
“九……九点吧……”洪海结结巴巴的,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爽快。
关上门,我赶紧把随身听塞进枕头底下。
镜子里的我才三十出头,眼角还没有皱纹,但眼神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沧桑。
突然,我想起隔壁王婶——街道出了名的热心肠,最见不得女人受欺负。
我抓起钱包就往外跑:“我去买汽水!”
“玉茹啊,出门啊?”
王婶正在院子里遛弯儿。
“王婶……”我压低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晚九点,能带人来我家吗?
洪海要……要让我陪他兄弟睡觉……天杀的!”
王婶一跺脚,“等着,我叫上老李头他们!”
晚上八点五十,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看到郑宏那张油腻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玉茹——”洪海扯着嗓子喊,“宏哥来了!”
洪海见我走到门口就不动了,骂骂咧咧一声,只能自己去开门。
趁此机会,我快步走到卧室,取出随身听,将随身听藏在客厅沙发底下,重新
自己热。”
“毒妇!
我才不吃你做的饭!”
洪小军突然把油饼砸过来,“奶奶说你要害我爸坐牢!”
发硬的油饼在箱子上弹出一道油印。
我看着他狰狞的小脸,突然想起因那个前世家暴妻子离婚的混混在调解节目里哭诉“母亲不给我买房”。
“小军。”
我微微俯身,平视着男孩的眼睛,“你该长大了,是非对错,要用自己的心去看,不是用别人的嘴来听。”
男孩愣住了,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
我拎起箱子走出门,身后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我死都不会认你这个妈!”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重生开始。
火车站售票窗前,我的手有些发抖。
“深圳,硬座。”
我把皱巴巴的停薪留职证明和介绍信递进窗口。
售票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她瞥了眼我眼角的淤青:“78块5,开介绍信了不?
那边查暂住证严得很。”
我点点头,数出八张“大团结”,纸币上的折痕记录着它们被藏匿的岁月。
洪海那个畜生,离婚时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
“车票拿好,明天早上六点的车。”
售票员把票递出来时,突然压低声音,“妹子,到那边小心点。”
我谢过她,把车票紧紧攥在手里。
五天后,深圳罗湖火车站。
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湿热的海风就扑面而来。
站前广场上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摆地摊的。
一个穿着时髦喇叭裤的姑娘正在吆喝:“香港最新款连衣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靓女,要住宿伐?”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凑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直皱眉,“我们旅社干净卫生,一晚上只要三块钱。”
我正要拒绝,目光却被旁边一个卖丝巾的摊位吸引住了。
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手脚麻利地给客人打包。
阿芳!
我心头一震。
前世和我一起创业的好姐妹,最后却因为走私坐了牢。
“这个多少钱?”
我指着一条碎花丝巾问道。
“批发价六块!”
阿芳眼睛一亮,“靓女要拿货?
我表妹在沙头角工厂,丝巾六块钱一条拿货,转手能卖十块呢!”
我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两百块钱,正盘算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工商来了!”
阿芳一把拽住我:“帮个忙!
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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