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他的脑中全是他们的过往的点点滴滴,他只能用酒精和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风流快活。
只有他知道。
他的心里好像有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他只觉得麻木,空洞,失魂落魄。
他将后背倚靠在沙发背部。
别墅里空荡荡的。
明明她的一切痕迹都被他抹掉的干干净净,可她的笑容却好像出现在角角落落:
“祈白哥,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不是说过让你少喝点的嘛。”
“祈白哥,我以后每天都为你爱心午餐好不好,你肠胃不好,记得一定要按时吃饭哦。”
“等我们结婚了,我要在这里、还有这里布置上一大片的桔梗和玫瑰!还要养一猫一狗,你说好不好嘛。”
心脏蓦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痛到他脸色惨白,痛到几近窒息。
他依稀能感觉到,他似乎丢掉了一件很重要的宝贝。
他要将她找回来。
6
我从未想过。
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再见江祈白。
我穿着厚重的婚纱,从更衣室内走出来,穿过长长的走廊,谢砚礼刚好换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站在走廊的尽头等着我。
我手捧鲜花,朝他走去。
这时候。
眼前忽然冲过来一个白衫黑裤的男人,他紧紧盯着我身上的婚纱,视线又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目光震怒,语气几欲癫狂:“沈颂兮!你竟然跟他……跟他……”
其实。
江祈白也不难认。
他的语气,不耐、烦躁、充满戾气。
我几乎一听,就察觉出来了。
我与江祈白纠缠近十年,我曾想过,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可能会针锋相对,也可能吵的面红耳赤。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