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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不染小说

墨染江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林轩叶不染的古代言情《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墨染江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他还是侯府世子,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他并非是平西候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当年奶妈趁夫人分娩之际,将真世子给调换了。爹娘和真世子激动万分。许是看出他的失落,侯爷向他保证,他们会一如往常一般把他视作亲生儿子。只是,父母亲嘘寒问暖的对象不再是他,姐姐宠溺的人也不再是他。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成了真世子的。真世子还陷害他摔碎了皇上的玉佩。登时,皇上龙颜大怒,把他贬到这御马监,一呆便是三年!所有的亲人没有再过问过他。后来在御马监三年为奴,他看破一切,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

主角:林轩叶不染   更新:2025-06-20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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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轩叶不染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不染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林轩叶不染的古代言情《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墨染江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他还是侯府世子,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他并非是平西候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当年奶妈趁夫人分娩之际,将真世子给调换了。爹娘和真世子激动万分。许是看出他的失落,侯爷向他保证,他们会一如往常一般把他视作亲生儿子。只是,父母亲嘘寒问暖的对象不再是他,姐姐宠溺的人也不再是他。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成了真世子的。真世子还陷害他摔碎了皇上的玉佩。登时,皇上龙颜大怒,把他贬到这御马监,一呆便是三年!所有的亲人没有再过问过他。后来在御马监三年为奴,他看破一切,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

《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林轩叶不染小说》精彩片段

林轩面带轻笑:“秦小姐言重了,林某怎配与秦家扯上关系?”
见林轩如此绝情,秦倩强压内心的愤怒,拉着秦安离开国子监。
叶不染同样是面红耳赤,在场的人虽不敢大声议论她,但到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是让她羞愧万分。
张孝儒一把抓住林轩,拉着他就走。
“师侄啊,今日你务必把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给我,你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商量。”
周渊看着二人离去,一下子清醒,也不吱声的跟了上去。
叶不染跟着叶玲珑离开。
此时尴尬,羞愧,不甘,各种情绪在心中纠缠,让她心乱如麻。
她本以为能趁着这次机会,能让林轩当众出丑,从而让京城的学子知道,她之所以退婚,不是因为自己见异思迁,移情别恋,而是因为林轩品德不端,配不上自己。
可谁知,林轩竟以几首惊艳绝伦的诗词扭转局势,反而她成了污蔑未婚夫的小丑。
“郡主可曾后悔?”叶玲珑冷笑问道。
面对叶玲珑直白的发问,叶不染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她只会为今天的鲁莽后悔,但退婚的事,她绝不后悔。
虽说现在的林轩才华绝艳,可他毕竟不是秦家世子了,以他的身份即便有周渊的提携,也配不上自己。
见叶不染沉默不语,叶玲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摇头轻叹离开。
周渊和张孝儒把林轩带到后院,张孝儒立刻就给他拿了只笔。
周渊亲自摊开纸。
“林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今日写的诗补全。”周渊急着说道。
张孝儒亲自研墨,满脸期待的看着林轩。
这阵仗,看来自己不把诗补全,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
无奈,林轩只能提笔在纸上笔走龙蛇,几首诗跃然纸上。
张孝儒迫不及待的拿起那首悼亡妻词,口中念了几遍,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
周渊则是拿着其他几首诗,爱不释手的看着。
“不错,不但这诗作的好,字也好。值得收藏。”周渊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然后轻轻的卷了起来,打算裱起来。
“师父,师叔,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林轩一脸无奈的问道。
要是之前林轩喊他师叔,他一定让他改口师伯,不过现在他的心思都在诗词上,也懒得和林轩一般见识。
两人又互抄了一份,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林轩离开。
林轩刚走出国子监,就被叶玲珑拦住了去路。
“公主,有事?”林轩眉头一皱。
“那当然。”叶玲珑丝毫不见外,气若幽兰道:“你留下几首残诗,就这样走了,也太不顾忌人的感受了?”"



这事林轩没来之前,张僚就已经和李麟虎说了。

李麟虎点头道:“好,就一个称呼而已,无论称呼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老大!我就是你的跟班。”

听着李麟虎的话,林轩的脸上浮现一抹感动,招呼几人坐下。

然后豪迈的对张僚说道:“去买一头羊过来,今日我亲自下厨,咱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张僚闻言,立刻起身,拉着一个板车去了县城。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拉着一头六七十斤的羊回来。

林轩让张僚屠宰,剥皮。

然后自己处理羊肉,他先是把粗盐提炼成细盐,然后开始熬制羊汤。

这个时代调味剂很少,不过也没有科技狠活,食材比较天然。

各有优缺点。

林轩处理好食材,在锅里放入葱姜蒜和羊肉,然后大火煮沸。

“东家,肉已经熟了。”张僚看着沸腾的羊肉汤,吞了吞口水。

林轩摇头道:“不行,大火继续煮半个时辰。”

按理说,此时的羊肉已经煮熟了,向张僚和李麟虎这些大老粗,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吃了。

但林轩还是又煮了半个时辰,然后用筷子在上面叉了一下,只是轻轻用力,筷子就叉透了羊肉。

“不错,已经炖的稀烂了。”林轩笑着用铁勺把羊肉捞了起来。

趁热去骨,然后把羊肉切成块。

汤单独舀了出来,撒上提炼好的细盐。

“汤还热,我们先吃羊肉。”林轩忙活了半天,这才坐下说道。

张僚和李麟虎几人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林轩,在他们的印象中,林轩带兵打仗,出谋划策很强,可从未见过他展现过厨艺。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羊肉,李麟虎试着尝了一口。

仅是一口,李麟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李麟虎又抓了一块羊肉塞入嘴里。

张僚和李藏龙见李麟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也都抓起羊肉往嘴里塞。

羊肉入口,几人眼睛都不由的一亮。

“这羊肉也太好吃了,我从未尝过如此好吃的羊肉。”张僚忍不住说道。

李藏龙一边吃一边说道:“太美味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别只顾着吃,酒别忘了喝。”林轩笑着说道。

然后让张僚又抱过来几坛子杏花村酒。

李麟虎豪爽的拍开酒坛,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然后十分豪迈的仰头一饮而尽。

“这?”李麟虎一碗酒下肚,脸顿时憋的通红。

李藏龙看着李麟虎这副模样,脸上浮现一抹冷笑:“你不是吹自己能喝三十碗酒吗?这才一碗脸就红了?”

说着李藏龙也倒了一大碗酒,仰头干了。

“嘶!”李藏龙鼓着眼睛,紧闭着嘴巴,只觉得这酒宛如火蛇一般顺着喉头流入胃里,仿佛他只要一开口,就能喷出火来。

“咋不说话了?”李潜蛟见二人都脸色涨红,不吭声。

忍不住取笑道:“平时就知道吹牛,一碗酒就不行了。”

林轩笑着说道:“兄弟,这酒可不能这样喝,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

一般人受不了?

李潜蛟听到林轩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说谁一般人呢?他可是李家庄最能喝酒的好汉,平时二三十碗酒和玩一样。

他豪气干云的倒了一碗酒,一咧嘴干了。

一碗酒下肚,李潜蛟彻底不吱声了,他紧闭着嘴,鼓着眼睛,望着李麟虎和李藏龙二人。

张僚几人看着李麟虎三人的模样,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虎子,这酒可不能这么喝。”张僚笑着说道。

“好在你们身子壮,要是普通人一碗下去就倒了。”

一开始他们是不信的,不过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了,这酒是真的烈。

“爽,痛快。”李麟虎憋了半天,这才长舒了一口酒气。

李藏龙和李潜蛟也直呼痛快。

“这酒比将军酒都烈、”李麟虎大口吃着羊肉,依次冲淡嘴里的酒气。

李藏龙兄弟二人也一个劲的吃肉,这酒就不能空腹吃,不然谁受得了。

林轩笑着舀了几碗羊肉汤,给李麟虎三人冲淡些胃里的酒,不然的话会醉的很快。

这一碗酒虽然量不是很多,不过度数太高,对于喝惯了几度米酒的人而言,猛地一喝,胃适应不了。

好在李麟虎三人人高马大,这点酒对于他们来说,还能撑得住。

林轩自己也斟了一碗酒,和李麟虎几人坐在一起痛饮,在御马监压抑了三年,这一刻才彻底的释放。

有了李麟虎,林轩无疑多了一个得力帮手。

“虎子,张僚,酒坊的生意交给你们打理,小事不用向我汇报,你们自行决策就行。”林轩向着二人说道。

这两人在军中的时候,就是他的心腹,都是过命的交情,他信得过。

张僚笑着点头:“我们还联系了十几个兄弟,几天内应该能到京城。”

林轩听着张僚的话,微微点了点头。

“刚买的地,赶紧建起酒庄,银子不够,就先把围墙建了,然后盖一排屋棚,虎贲军的兄弟来了也有住处。”

房子不需要建造的太好,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

“还有,我们的生意不能局限于乾江楼,其他酒楼也要合作一下。”

“晓得,不过得优先把乾江楼的一百坛酒酿好,乾江楼是皇家酒楼,我们得罪不起。”张僚说道。

这一点林轩明白,好在乾江楼只是优先定下一百坛杏花村酒,不是垄断杏花村酒的销售。

“乾江楼的一百坛酒,什么时候能蒸馏完?”林轩问道。

“快了,已经供应了七十多坛了。”张僚说道。

“那行,这几天你联系一下京城大些的酒楼,谈一下订单,价格。”林轩向着张僚吩咐道。

秦府。

季春瑶看着闷闷不乐的秦安,娇媚的脸上充满了担忧,她紧蹙眉头问道:“安儿,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郁郁不乐?”

秦安听着季春瑶的话,眼圈不由的一红。

“娘~”秦安扑在季春瑶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这一下子可让季春瑶心疼坏了,十八年来,秦安被村妇养大,从小受尽苦难。所以在寻回秦安后,她对秦安是宠溺万分,生怕他有丝毫委屈。

恨不得把十八年来的亏欠都补偿给他。

现在看到秦安委屈的失声痛哭,她只觉的心像是被人拧着一般难受。

“安儿,别哭,告诉娘,究竟怎么回事?”季春瑶急着问道。

秦安委屈的低着头,始终不肯说出原因。

还是一旁的秦倩忍不住说道:“还能是什么原因?还不是因为林轩!”

“轩儿?”季春瑶微微一怔,抬头看着满脸怒意的秦倩。

她抿了抿嘴,蹙眉道:“倩儿,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倩听着季春瑶的话,心中更是愤怒。

林轩,母亲如此袒护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母亲的?非得让母亲这么伤心你才解气吗?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秦安指责林轩抄袭诗词,但是却因为证据不足,被夫子认为是安儿污蔑他,然后就被夫子逐出国子监了。”


季春瑶轻柔的声音传来。

两个小厮几乎没有经过林轩的同意,就推开房门,捧着干净的衣服,面向林轩毕恭毕敬。可林轩感觉的到,在这一丝恭敬中,多少带着一抹嫌弃。

他在御马监这三年,秦安已经成为秦家名副其实的少主,而他的身份则显得有些尴尬。

终究,在秦家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鸠占雀穴的外人罢了。

“世子,夫人吩咐我等给世子更衣。”几个陌生的小厮恭敬的说道。

林轩之前的小厮早经被赶出府,如今的两个小厮不过是随便找的家奴,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生硬。

“不必了,我自己穿就行了。”林轩声音平淡。

“夫人吩咐了,哪有让世子自己来的道理?”一个小厮惊愕的说道。

“我自己会更衣。”林轩再次重复了一句,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却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

小厮只好把衣服放在林轩的床头:“奴才在外面伺候,世子有什么需要,尽快唤奴才。”

林轩没有说话,直到小厮退出把门掩上,林轩才从浴桶中出来。

一炷香后,林轩推开门,打算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可刚出门就被秦倩拦住了。

秦倩面染怒意,看向林轩的时候,眼眸中夹杂着几分厌恶和不耐烦:“林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给你的衣服怎么没换上?”

林轩开口想要解释,可秦倩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剑眉微蹙,冷声道:“你是念在祖母疼你,故穿着这身衣服,好让祖母心疼你?”

说着,秦倩愤怒的伸手推向林轩,一旁的季春瑶蹙了蹙眉:“倩儿,住手。”

季春瑶抬眸看着瘦如骨柴的林轩,流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秦倩脸颊冰寒,咬牙道:“娘,他太不识好歹了,娘好心给他准备了新衣服,他竟然还穿着之前的脏衣服去见祖母,这不成心让祖母难受吗?”

闻言,季春瑶的目光才注意到林轩的穿着,不仅眉头一蹙,却依旧保持温柔的语气:“轩儿,你祖母年事已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姐姐也是担心祖母看到你这一身,会心里难受,你听娘的,换上新衣服吧。”

林轩抬眸看向季春瑶,又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秦倩,这才淡淡开口:“衣裳小了。”

季春瑶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有给林轩准备衣裳,这是临时拿的秦安不喜欢的衣裳给林轩的。

可林轩身高八尺,比秦安足足高了一头,眼前的衣服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合适。

季春瑶脸上浮现一抹愧疚:“都是娘疏忽了,娘这就把你以前的衣服找来。”

秦倩脸上怒意更甚:“怎么会不合身?你不过比安儿高了一点罢了,怎么就不能穿了?在御马监当了三年奴隶,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秦倩刁蛮的性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当着众目睽睽的撕扯林轩衣袖,只见胳膊上露出密密麻麻的鞭痕。

在看到林轩胳膊上的鞭痕,四周都忍不住倒吸冷气,只见林轩的胳膊上,伤痕已经摞在一起,有些地方尚未痊愈,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破网在手臂上蔓延。

秦倩心中莫名的一颤,她终于知道林轩为何不穿秦安短一截的衣服,这些伤痕要是被祖母看到,她该有多难受?

季春瑶看着林轩手臂上的伤,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娘还以为你心中有怨言,这才使性子,没想到你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

说着季春瑶捧起林轩的手,泪如雨下的说道。

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冷笑,她要是真的关心自己,自己在御马监三年,她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探望过?

以她平西候夫人的身份,去御马监探望自己,简直是轻而易举。

季春瑶红着眼睛,掀开林轩的衣袖,整条胳膊都伤痕累累。

“胳膊上都是伤,身上呢?”季春瑶的呼吸都乱了,哽咽道:“快,快叫大夫。”

秦倩的眼睛也不由的红了起来,她以为林轩是在矫情,没想到他在御马监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些御马监的奴才,怎么下手这么狠?”

秦倩的这一番说出来,林轩的心底涌现一股恶心,自己在御马监受了三年的欺辱,他们从未出现过,现在又表现出这么一副心疼的模样,可真够白莲花的。

“我不过御马监的一个奴才,三年未有人探视,他们自然不拿我当然对待。”林轩看着红着眼睛的秦倩,语气清淡的说道。

掌管御马监的奴才就是这般,对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平西候府的人从来没有探视过他,掌事的只当他被平西候府彻底抛弃了,打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秦倩闻言,身子猛的一僵,美目睁的大.大的。自己的善念竟然被林轩怼回来了,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荡然消失,她声音清冷:“你不必这般,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平西王府,若不是你在御马监惹事,他们怎么可能打你?”

“你身上有伤,直说便是,何故阴阳怪气,不吭声?”

林轩只觉得有些好笑:“我有没有伤,你难道不清楚?”

言外之意,他身上的伤,有几处就是拜你所赐。

听着林轩淡淡的声音,季春瑶宛如刀割一般,她捂着胸口,哭的呼吸错乱:“轩儿,莫要说了。”

“都是娘亲不好,是娘亲忽视了你。你放心,你受的苦,娘亲以后会加倍的补偿你。”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淡笑,声音平静至极:“夫人言重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林轩的话看似平静,可是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剥开他们伪装的面孔。

“夫人虽养育我十八年,可我毕竟不是夫人亲生儿子,夫人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林轩笑道。

秦倩听着林轩的这一番话,只觉的心被一股力量左右撕扯一般,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容忍林轩挑他的错。

“可你心里有怨言。”秦倩眸子看向林轩,冷声说道:“你故意在我们面前露出委屈的一面,故意让我们看到你身上的伤,就是想让祖母心疼你。你受三年的委屈,换取一生的荣华富贵,多少人求之不得。”


“林轩,你抄袭诗作,品行低劣,欺骗世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秦倩的话一落音,在场登时响起一片责骂声。

林轩目光看向秦倩,对方则是视线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心里却自我安慰道:“林轩,是你自己抄袭在先,怨不得我。再说了,此事关乎秦安能否留在国子监,就算不是你抄袭的,你就受点委屈,日后侯府会补偿你的。”

“好,我抄袭了。我的诗就是诗集中的,各位满意了吧?”林轩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洒脱的说道。

林轩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翁的一声炸了。

“林轩,不可胡说。”周渊急的脸都变了。

叶玲珑美目看向林轩。

“林轩,你终于承认了,如此沽名钓誉之徒,夫子还袒护吗?”叶不染眸子看向周渊。

秦安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脸上挤出一抹悲愤痛心的表情:“兄长,你肯承认,说明你尚有羞耻之心,还请夫子念在兄长有悔过之心,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秦安在这种情况下,还在为林轩求情,秦倩的脸上浮现一抹欣慰。

这才是她的弟弟,善良,胸襟阔达,若是林轩也能这样,她又怎会这么生气?

“林轩,滚出国子监!”众人愤怒的喊道。

“如此小人,不配与我们为伍。”紧接着数十人都跟着喊,林轩滚出国子监。

面对山呼海啸一般愤怒的声音,林轩面色从容,等他们喊累了才开口说道。

“我抄的可不止两首诗,还多着呢,一整本诗集我都背下了,我写出来给诸位看看。”

叶不染听着林轩的话,冷着脸说道:“好,就让他抄,既然他愿意承认,就给他悔过的机会。”

叶玲珑蹙了蹙眉头,顺手将自己的墨笔递到林轩手里。

林轩微微一怔,回头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叶玲珑,然后四下环顾了一眼,见讲台上有一面素面屏风。

于是他大步走上台,然后眸光犀利的看向秦安,秦倩和叶不染三人。

“我记得那诗集的第一篇,便是一首边塞诗,今日便再抄他一首。”

林轩说完落笔:“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

然后留白了半句。

紧接着林轩又冷笑一声:“我未婚,不知亡妻之痛,今日就抄一首悼亡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后面又是留白。

“我没当过亡国之君,再抄他一首。”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又是留白一句。

就这样林轩一连写了十几首诗,一开始的时候,国子监的学子都义愤填膺,可逐渐他们安静了下来。

沈帆写下的这十几首诗,每一首都是上乘之作,可都在最酣畅淋漓的地方,突然中断。

对于文人而言,林轩的这种行为,让他们难受不已。就像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给你提上了裤子。

这谁受得了?

林轩提这笔,回首望着目瞪口呆的秦安,淡然一笑:“我既然是抄的诗集上的,那秦公子应该记得下面的内容,有请秦公子将后面的补全!”

说着,林轩伸手把笔递向秦安:“请吧。”

秦安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发抖,他想过一万种可能,有郡主作证,有阿姐作证,认为林轩无论如何都无法脱身,可没想到林轩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几篇千古绝句,他怎么可能补的上?


所以林轩说什么,他都会偏袒秦安,更何况还有秦倩这个胸大无脑的在场。

不过他还是顶撞道:“秦侯所言有失偏颇,秦安被逐出国子监,是因为他品行不端,污蔑同窗。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我让他污蔑我的?”

话音落下,林轩能感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似是要将他射穿一般。

秦守常怎么都没想到,林轩竟敢当众顶撞自己!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秀眉微蹙:“可他毕竟是你弟弟,你就不能向夫子求个情?”

秦倩的话只会让林轩觉得好笑,他转头看向秦倩问道:“秦安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求情?现在反噬自身了,又来劝我大度?”

林轩的一句话,说的秦倩脸上一阵涨红,她不由的解释道:“夫子是你师父,就算知道你是抄袭,他也不会重责你的。”

秦夫人却是紧蹙眉头,一步步走到林轩面前,她伸手扯了扯林轩的衣袖:“轩儿,这都是误会,他毕竟是你弟弟。”

林轩冷着脸,看向别处。

可他越是这样沉默,秦夫人越是揪心的厉害,最后声音带上了哭腔。

“轩儿,不要和娘置气了,就原谅你弟弟吧。”

眼看着母亲如此激动,秦倩急忙上前包住了秦夫人:“娘,你不要激动,他就是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感情。”

秦安眼圈发红,忽的跪下道:“父亲,母亲,却是我污蔑了兄长,可…我也是气昏了头,并非恶意。”

“对,谁让你羞辱郡主?”秦倩似是抓到把柄一般,看着林轩说道:“要不是你在退婚书上,写出那般羞辱郡主的话,安儿有怎么会生气?他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郡主。”

听到这话,林轩看向秦倩的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退婚书上写的有什么错?本就是叶不染移心别恋,难不成他还要自己承担?

这到底是怎样一对姐弟啊?

她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曾经无比宠爱他的面孔露出这般神色,饶是原主已经死去,可那份记忆,还是让林轩的心无法抑制的狠狠抽痛起来。

他真想给她一耳光,可他却发现自己竟被秦倩这厚颜无耻的话气笑了。

“住嘴!”忽的,秦守常猛的将手里的书摔在案桌上,随后一脚将桌子踹翻。

秦侯身为武将,这一脚的力道不轻,整张桌子都散了。

见状,秦安吓的脸色惨白,一下子就扑到秦倩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爹,你不要责怪阿姐,呜呜呜……都是儿的错。”

他哭的撕心裂肺,就像是秦倩受了不得了的惩罚似得。

秦侯不只是被秦安哭得心软了,果真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几分,只是指着秦倩说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就算轩儿有错,也不能纵容安儿污蔑他,他刚从御马监出来,你这样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他怎么不能做人?”秦倩气的胸口一阵起伏,扯着嗓子道:“他不过一介草民,有侯府给他兜底,足以让他一声无忧。可安儿不一样,他是要继承侯府爵位的,如今被逐出国子监,让他在世家子弟面前如何抬头?”

说罢她再次看向林轩:“先不说夫子是你师父,不会重罚你,就算你被逐出国子监,侯府依然可以补偿你。”

“所以,他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污蔑我?”林轩冷声开口,声音不大,与秦倩的厉喝相比,宛如柔风细雨。


“抵的了。”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际,林轩冷漠的声音响起。

他抬起头迎着秦守常愤怒的目光,面无波澜:“所以我和侯府恩怨两清了。”

见林轩如此平静的样子,秦守常脸上却浮现怒意,他从座位上站起,看向林轩:“你从御马监回来,你祖母,你母亲,还有你姐姐,哪一个不心疼你?你可知你母亲因为你掉了多要眼泪,你祖母念叨过你多少次名字?”

“整个侯府都在极力讨好你,说到底,我侯府亏欠过你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和安儿分散十八年?你既然替他享了十八年的福,为何不能为他受几年苦?”

“当然,你若是真的不愿意留在侯府,大可离去,我绝不阻拦!”

季春瑶听着秦侯的话,满是着急的看向他:“夫君,你是喝多了吗?怎么能说出如此狠的话?”

秦倩也在气头上,她咬牙看向默不作声的林轩:“父亲没有醉。”

“你既然不喜欢侯府,只管离开便是,没有人拦着你,你也没必要使脸色给我们看。”

秦侯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轩如果还不走,就有些死皮赖脸了,他淡然一笑,站起身来,向着秦守常和季春瑶微微一拜,随后挥袖转身,向着厅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林轩停下脚步,声音平静的说道:“我以前是爱吃鹌鹑蛋的,只是在御马监因为这被毒打了一顿,从此就不爱吃了。”

言罢,林轩便不再留恋的大步离开。

“你?”秦守常气的吹胡子瞪眼,没想到林轩真的因为自己一句气话就走了。

秦倩同样是一脸的惊愕,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林轩舍不得放弃侯府的荣华富贵,舍不得侯府世子的身份。

可现在看了,林轩对这些竟真的没有一丝留恋。

“走吧,走出这侯府,以后就不要回来。”秦守常气愤的大吼,待看到林轩的身影消失,才颓废的一屁股坐下,脸上说不尽的失忆。

秦倩站在原地恍惚了好一阵子,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紧紧包裹着她。

既然离开了侯府,林轩就没有任何挂念,而且平他的判断,侯府不可能顺遂。位高权重,又受陛下猜忌,秦安性格怯弱,根本就守不住秦家的家业。

至于秦倩,性格偏激,胸大无脑。

一家人能被秦安这白莲花耍的团团转,可想而知,这侯府未来的命运。

出了侯府,林轩抬头望着天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三年来,他宛如锁在笼子里的鸟,直到这一刻才能展翅高飞。

林轩不恨侯府,侯府养育他十八年,对他也算呵护备至。

甚至当秦安回来后,他们依然许诺他,他依然是侯府的世子,待遇和以前一样,一切都不会变。

或许是同情秦安十八年来的遭遇,在他进入侯府的那一刻,整个侯府的人都围着秦安转,哪怕咳嗽一声,也能让季春瑶的心一揪。

对于这些,林轩没有吃醋,反而因为心生愧疚,对他处处谦让。

只是这一切,都在三年前的那个晚上结束。

在走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无比轻松,这座囚禁他十八年的牢笼,终于里脱离了。

林轩向着张僚的家走去,待来到张僚院子前,便看到院门上写着杏花村三个字,这是林轩先前给张僚出的主意。

在乾江楼上,以一首《杏花村》名震京城。冬日闲来无事,正是文人雅士相邀饮酒的时候,受到这首诗的影响

,杏花村酒也红遍京城,由于产量有限,甚至达到千金难求的程度。

仿佛在这腊月寒冬,不喝上一口杏花村,就被这流行的风尚给抛弃了。

张僚和马三在院子里光着膀子,蒸馏白酒,刚到院门就能闻到浓浓的酒香味。

七八个汉子临时搭建了两个蒸馏用的炉子,炉内大火将整个院子都烘托的暖意盈盈。

看到林轩来,张僚停下手头的活,披上一件麻布过来:“东家,你来了?”

林轩微微颔首,说明来意。

当张僚和马三听到林轩离开侯府时,脸上都蓦然欢喜起来。

“我就说,以将……东家的能力,留在侯府太委屈了,不如出来自己闯荡,嘿嘿。”马三大.大咧咧的说道。

“东家离开的好,如今咱这杏花村就明冠京城,可谓是一杯难求,乾江楼刚预定了一百坛,定金就给了三百两。”张僚憨厚一笑。

“东家就留在这里,我们一起酿酒,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总比在侯府受窝囊气要好。”

这也是林轩想的,承载着两世记忆,他前世理工男的知识储备,又具备原主征战沙场的能力,无论到任何地方,不说混的风生水起,但至少衣食无忧。

就在林轩跟张僚聊天的时候,门口传来的侍女冷傲的声音:“郡主来了。”

杏花村门口,叶不染骑着火红的战马,英姿飒爽,面容清冷孤傲。

在看到林轩才破败院子走出后,她秀眉忍不住一蹙:“你真的离开侯府了?”

林轩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叶不染,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以前的她可不会用如此姿态和自己说话。

“真的。”林轩不假思索。

叶不染听到林轩的话后,秀眉不由的蹙起:“你可知你放弃的是什么?留在侯府,你仍是侯府世子,可离开侯府,你将一无所有。”

“郡主莫要劝了,我和侯府早已恩断义绝,互不相欠。我也并不贪图侯府的荣华,只求一生平安喜乐,足矣。”林轩抬眸看向叶不染,声音平静的说道。

而叶不染在听到林轩的这一番话后,脸上浮现一抹苦涩,心中想着,你只想着一生平安喜乐,可我呢?

你若留在侯府,凭借自己的能力,尚有一天能立下军功,获得一个能与我匹配的身份。

可就连这一点希望,你也放弃了!

她轻咬贝齿,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就在这时,她身边的丫鬟彩蝶挑眉说道:“郡主,就不要犹豫了,是她不思进取,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

然后她直视着林轩说道:“既然你已不是侯府世子,那就退婚吧!”


“是啊,谁知道林轩写的那几首诗是不是安儿诗集里的?要是他从外面抄来的,安儿怎么可能补的上?”秦倩找准机会,仰着脖子说道。
季春瑶紧蹙眉头,很是为难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亲兄弟,何必闹的如此不快?”
“只能让你父亲去求求夫子,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
秦倩皱眉道:“母亲,你也知道周夫子的脾气,当初陛下让他教导太子,他死活不肯,陛下都奈何不了他,他怎么可能给父亲面子?”
“那怎么办?”季春瑶听着秦倩的话,急的眼睛通红。
秦倩看着母亲焦急的样子,心中忍不住一阵疼痛。
“都怪林轩,他太记仇了,就算安儿污蔑了他,那也是无心之失,他怎么能做的这么绝?”秦倩轻咬着红唇,言辞愤愤的说道。
在她看来,林轩替秦安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就不能为了秦安受一点委屈?
他是周渊的关门弟子,就算犯了错,周渊也而不会将他逐出国子监。
可秦安不同,周渊可不会手软。
“切不可告诉你父亲,你弟弟被逐出国子监是因为轩儿。”季春瑶脸上带着林黛玉一般的忧愁,让秦倩看的很难受。
“母亲,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林轩说话?你把他当成儿子,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把您当成母亲。”秦倩无奈的叹气。
母亲越是替林轩说话,她就越来气,越觉得林轩不懂事,惹得母亲如此为难。
“母亲,这事你不要袒护林轩了。”秦倩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倩儿,万不可告诉你父亲。”季春瑶望着秦倩的背影,满脸忧虑的喊了一声。
秦安似是遗传了季春瑶爱哭的性格,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小声的啜泣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他拘泥不安的搓着手,神色惶惶的道:“娘,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该举报兄长抄袭,他毕竟是我的兄长。”
“这事万不可让父亲知道,他脾气爆,定会怪罪兄长的。一家人应和和睦睦,都怪我考虑不周,才酿下如此大错。”
季春瑶一只手按着心窝,一副心疼万分的娇弱模样,一把抱着秦安的头。
“安儿,不是你的错,是娘的错。”
秦倩走出季春瑶的院子,便径直的向着父亲的书房而去,扣门进入。
秦守常手捧着一卷兵书,听到门口的动静,仅是稍微抬头,余光看向秦倩。
“倩儿?”
他明显看的出,秦倩的心情很不好。
“谁又惹你了?”
秦倩眉头紧蹙,尽量压制爆发的情绪。
“安儿,被逐出国子监了。”
秦守常听着秦倩的话,威严的眉头紧拧在一起。
“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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