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斯盛莞莞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总裁情缠不休(慕斯盛莞莞)》,由网络作家“南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天真的以为,是他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对“赘婿”这个身份感到自卑,所以才会那样。她不想他受委屈,于是她想方设法让父母答应让她出嫁,这样他就不用入赘了。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愚蠢之极!三人光顾着抱怨,完全没察觉到盛莞莞和顾北城的存在。直到两人走到他们面前。“嫂......嫂子。”马莱第一个发现盛莞莞,有些手足无措。唐文宇和许宁远闻言朝盛莞莞望去,脸色也有些尴尬,却异口同声喊了声,“嫂子。”巧的是,慕斯在这时带着白雪走了出来。白雪一闻到外面的烟味,便捂着小脸咳嗽起来,咳的纤细娇小的身躯摇摇欲坠。慕斯的手落在白雪的腰上,皱着眉不悦的瞥向马莱三个,“你们抽烟不会滚远......”慕斯看见了盛莞莞娇贵冷艳的站在那里,话突然鲠在喉咙。盛莞莞,她怎么...
《腹黑总裁情缠不休(慕斯盛莞莞)》精彩片段
她天真的以为,是他大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对“赘婿”这个身份感到自卑,所以才会那样。
她不想他受委屈,于是她想方设法让父母答应让她出嫁,这样他就不用入赘了。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愚蠢之极!
三人光顾着抱怨,完全没察觉到盛莞莞和顾北城的存在。
直到两人走到他们面前。
“嫂......嫂子。”
马莱第一个发现盛莞莞,有些手足无措。
唐文宇和许宁远闻言朝盛莞莞望去,脸色也有些尴尬,却异口同声喊了声,“嫂子。”
巧的是,慕斯在这时带着白雪走了出来。
白雪一闻到外面的烟味,便捂着小脸咳嗽起来,咳的纤细娇小的身躯摇摇欲坠。
慕斯的手落在白雪的腰上,皱着眉不悦的瞥向马莱三个,“你们抽烟不会滚远......”
慕斯看见了盛莞莞娇贵冷艳的站在那里,话突然鲠在喉咙。
盛莞莞,她怎么会在这里?
盛莞莞神色淡然,只是脚步微顿,她用目光瞥了白雪一眼,然后看向马莱三人疏离的说道,“那才是你们的嫂子,下回可别再喊错了。”
真是可笑,一个星期前,他们还是最亲密的恋人,差点成为了夫妻。
一个星期后,他怀里抱着其他女人,曾经亲密的恋人,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形同陌路。
世事真是变换无常!
盛莞莞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马莱三人愣了愣,反射性的看向慕斯,只见他那如同上了颜色的唇,轻抿在一起,看不出喜怒。
离开盛世名门,盛莞莞便去了陈家。
路上顾北城给她买了醒酒药,让开始昏昏沉沉的她清醒了很多。
进入陈家后,就有个女佣上来搜她的身,将她的包和手机统统都收走了。
搜身后,盛莞莞成功见到了陈文兴。
那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起来很慈祥,盛莞莞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
现在盛莞莞只觉得自己以前是眼睛瞎了,白叫了他这么多年大伯。
陈文兴慈祥的看着她,嘴角还带着笑容,“莞莞来了,快坐,来人上茶。”
“不必了,我妹呢?”
盛莞莞直接开门见山。
陈文兴笑道,“年轻人就是心急,你妈应该跟你说了吧,大伯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盛莞莞不疾不徐的说,“我和我妈名下各有10%的股份,你收购后将会成为公司的最大股东,这么大块蛋糕,你吞得下吗?”
盛世这么大的公司,20%的股份往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亿。
面对她刀子一样的眼神,陈文兴笑眯眯的道,“莞莞,我们可是一家人,要是谈钱就太伤感情了,这钱......”
他顿了下,笑容里多了丝冷意,“还能有你爸和你弟的命重要?”
赤祼祼的威胁。
盛莞莞冷笑,“不谈钱,你还想白拿不成?”
“莞莞,你爸名下的股份还有20%,每年光拿分红,够你们一家锦衣玉食,任意挥霍了。”
陈文兴一副语重心长,为她着想的模样,“你爸现在晕迷不醒,你跟慕斯感情破裂,公司的事你又一窍不通,那么多股份握在手上又有什么用?做人啊,不能太贪心!”
“陈文兴,你欺人太甚。”
这种话他怎么有脸说出来?
陈文兴笑了笑,对盛莞莞的怒火置若罔闻,“大伯帮你挑了个好人家,人长得还不错,既然你来了干脆就见见吧!”
话落,便有一个三十好几的成熟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身得体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像个业界精英。
“付博?”
盛莞莞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他是公司的财务经理付博,是爸爸很信任的一个人,没想到他居然和陈文兴是一伙的。
“是我,没想大小姐还记得我。”
付博有些激动,看着盛莞莞的目光炙热如火,毫不掩饰心里的欲、望。
陈文兴说道,“莞莞,付博爱慕你已久,他能干又上进,就连你爸爸都对他赞赏有佳。”
“你爸现在人在医院晕迷不醒,家里没个男人可不行,今天大伯就替你爸做个主,将你许配给付博。”
“陈文兴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盛莞莞紧紧攥着双手,强忍怒气冰冷的说道,“你以为你抢走了我妹,我就会任你拿捏?你也未免太小瞧我盛莞莞了,咱们走着瞧。”
说罢,盛莞莞气冲冲的转身而去。
来陈家之前盛莞莞想过,只要陈文兴别太过分,为了爸爸和妹妹的安危,她会选择妥协。
可她到底太年轻,人一但起了贪念,哪还有底线可言?
陈文兴要的可不仅仅是20%的股份,他要的是想完全霸占盛家的财产,只要她后退一步,他就会变本加厉,直到将他们一家啃的连骨头都不剩才会罢休。
而她,绝不会让盛家走到那一步。
可这时身后传来稚嫩的哭声,让盛莞莞停下了脚步。
那是小杉杉的哭声,这个星期她天天和小杉杉呆在一起,对她的哭声再熟悉不过。
盛莞莞猛然转过身,他们把杉杉怎么了?
陈文兴从容的将手机收起,并拍了拍手。
接着一个男人捧着个漂亮的盒子走了进来。
“莞莞,大伯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先看看这份礼物,再好好想想怎么回答我。”
说罢,陈文兴瞥了男人一眼。
男人捧着盒子朝盛莞莞走去。
盛莞莞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让人恐惧作呕。
那是只小小的手掌,婴儿的手掌。
小小的手,鲜血淋漓的放在盒子里,可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块手掌模样的小蛋糕,让人倒足了胃口。
陈文兴终于收起脸上虚伪的假笑,阴狠的看着盛莞莞,用命令的口气道,“今晚留下来好好陪陪付博,过些日子我会为你们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只要你乖乖听话,大伯亏待不了你们一家,否则下次就不只是块蛋糕了。”
今晚留下来好好陪陪付博?
呵呵。
手机彼端,慕斯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
慕斯离开房间后,床上的女人睁开了双眼。
片刻,盛莞莞看见了慕斯的身影,她推开车门下了车,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与他遥遥相望。
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仿佛他们的面前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
今晚的盛莞莞盛装打扮,雍容华贵又不失少女的清纯俏丽。
她很美,慕斯一直都知道,但是此刻,他的眼里除了白雪,再容不下别人。
“说吧!”
慕斯站在那里,就像以往一样温润如玉的看着她,只是眼中已经没有疼爱与纵容。
盛莞莞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刚刚去了凌…”
“啊......”
盛莞莞才刚开口,就被一声惨叫声打断。
是白雪,她摔在了地上。
她看见慕斯脸上掠过抹惊慌,立即转身朝白雪快步而去,“你怎么下来了,摔到哪了我看看。”
白雪眼眶通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恐惧,“我醒来看不见你害怕,答应我慕哥哥,你再也不会离开我。”
慕斯拍着白雪的后背,在她额头浅浅落下一吻,声音温柔又充满疼惜,“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抱着白雪站了起来,快步朝屋内走去,直到身后传来盛莞莞的声音,才想起她还站在那里。
“慕斯。”
慕斯顿住了脚步,正想回头之时,白雪的小手紧紧揪住了他胸前的衣领,秀美的五官痛苦的皱在一起,楚楚可怜,“慕哥哥,我好痛。”
慕斯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转身看向盛莞莞,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莞莞张了张失色的唇,忽然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只是想来通知你一声,我要结婚了,明天。”
慕斯一滞,随即便一笑而过,“是吗,恭喜。”
他自然不会相信,认为这不过是盛莞莞心有不甘而找的借口,看来他不能再对她心软,否则她又会像从前一样缠着他。
慕斯忽视掉刚刚心底涌起的一丝异样,抱着白雪头也不回的走了。
恭喜,恭喜!
盛莞莞僵硬的回过头,看着一直坐在车里的顾北城,沙哑的声音好像频临死亡的人,“你听见了吗,他竟然对我说恭喜。”
顾北城心有不忍,后悔把她带到了这来,“或许他并没把你的话听进去,又或者他根本就不相信。”
眼泪从盛莞莞眼眶滑落,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是吗?”
她还要自我欺骗到什么时候?
23:26分,盛莞莞接到家里的电话,有人将盛杉杉送了回来,小家伙除了身上几块淤青没什么大碍。
一下车佣人就抱着熟睡的婴儿快步迎了上来。
看着妹妹的睡颜,这些天压在盛莞莞心头上的大石总算消失了。
这晚盛莞莞忙到很晚才躺下,顾北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一夜没睡,盛莞莞以为自己今晚能睡个好觉,她实在太累了。
可是,她还是失眠了。
等天一亮,她就会成为凌霄的妻子!
盛夫人这些天也没睡好,现在总算踏实的睡下了,盛莞莞小心翼翼的替她拉好被子,看着一旁可爱的小脸,不禁勾了勾嘴角。
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要她们安好,她便好!
一夜无眠。
天刚亮,盛莞莞就收拾好下楼。
童妈给她煮了碗面,站在她身旁欲言又止。
面吃了一半,还没等到童妈开口,盛莞莞抬头看向她,“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一会儿要出门。”
童妈小心翼翼,“昨天收到一个包裹,从国外寄来的,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盛莞莞没有多想,“拿过来。”
片刻,盛莞莞看着那个包裹怔怔的坐在那,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下去,眼底交织着复杂矛盾的情绪,快要从眼眶中溢出来。
那是上个月,她特地跑到国外给慕斯定制的假肢......
看着那条假肢,这些天被盛莞莞死死封锁在心底的东西,正在一寸寸破裂,理智也在一点点的瓦解。
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外面飞奔而去。
此刻,盛莞莞什么也不想管,她要去找他,她答应过他永远不离不弃,她要让他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承诺。
他们都说他只是一时糊涂走偏了,他很快就回来的,她害怕,害怕某一天他突然回头,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昨晚的一切,都被盛莞莞抛在了脑后,她要再见慕斯一次,最后一次......
盛莞莞紧紧抱着假肢,飞快的上了车。
一路上,她和慕斯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
就在不久前,她穿高跟鞋扭伤了脚,慕斯不顾自己残缺的腿,背着她走了一路,断肢处全磨破了。
“简直欺人太甚。”
盛莞莞一张柔美的脸变得凌厉起来,双手死死的攥成拳,“报警,绝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盛母摇头,“没有用的,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而且你妹妹还在他们手上,报警只会激怒他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
盛莞莞很不甘心,公司是爸妈辛苦一辈子的心血,怎么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要是爸爸醒来问起,她该怎么回答?
如果爸爸真的醒不过来,她也认了。
可这才一个星期啊!
这个陈文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爸爸顾念亲情,给了他一份体面的工作,他能有今天?
“不然我们还能怎样,你妹妹还在他们手上,她才那么小,哪里经得起折腾?”
此时的盛母非常的无助,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这些天发生的事让她接近崩溃。
看着绝望无助的妈妈,盛莞莞心如刀割。
片刻她伸手抱住盛母,声音沙哑的说,“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妹妹找回来,也会守护好爸爸的公司,属于我们盛家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
盛莞莞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将刚刚的视频传到手机上,然后发动圈子里的好友帮忙寻找视频里的人。
接着她又重新安排了些人到医院,加强医院的防卫。
然而两天过去,还是没有盛杉杉的下落,盛母眼睛都哭肿了,人都老了好几岁。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无计可施的盛莞莞,只好给顾北城打了个电话,“北城,陪我去个地方。”
盛世名门,海城有名的高档场所。
盛莞莞来这里,是找一个叫云奇的人,此人在海城很有威望,黑白两道都吃的开,跟盛灿有一些交情。
盛莞莞想高价请他出面,替她摆平盛家眼下这些事。
电梯一路往上停在了六楼。
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踉跄地扑了进来,盛莞莞反应快,即时伸手接住了了他。
这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白T恤和格子短裤,小脸蛋粉雕玉琢,小小的身体又白又软,乌黑的碎发卷曲着,像极了小奶狗。
“你没事吧?”
面对这小小的娃,盛莞莞不由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小奶狗本想推开盛莞莞,因为这个柔美的微笑停下了动作,睁着乌黑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直勾勾盯着她看。
盛莞莞以为他是吓到了,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小奶狗没有反应,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瞧。
“谢谢。”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小奶狗离开了盛莞莞的怀抱。
盛莞莞抬头,便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
盛莞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人,他长着张能让女人趋之若鹜的脸,剑眉星眸,鼻梁高挺,薄唇诱人,就像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每一刀都恰到好处。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很高贵,而且很强势。
那是一种手握大权的王者身上才应有的气场,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
男人似乎对她的目光有些反感,浓密的剑眉微微一蹙,将无可挑剔的俊脸转了过去,一身清贵疏离。
盛莞莞察觉自己的失态,淡然地将目光收回。
其实她也只是短暂的被惊艳而已,这不过是人类的视觉本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大,盛莞莞感觉宽大的电梯突然变得很窄小。
空气中传来一股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地往顾北城身边靠了靠,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顾北城似乎对这个男人很戒备,有意将盛莞莞挡在了自己身后。
那样子就像是在害怕,自己的所有物被别的男人惦记上。
顾北城的小动作,令男人冰冷的眼底浮现出抹讥笑,轻蔑不屑。
有趣的是,站在男人脚边的那个可爱的小奶狗,一直在偷偷看盛莞莞,被她逮个正着后,面红耳赤,那模样真是萌翻了。
可她此刻心情沉重,实在没有心思去逗他。
电梯到达38层再次打开,盛莞莞和顾北城先走出去。
看着盛莞莞的背影,小奶狗的眼神黯淡下来,可下一刻,他小小的身体就被抱了起来,跟着走出了电梯。
小奶狗顿时眼睛一亮,目光一直追逐着盛莞莞的身影,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
男人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眼底有几分讶异,他从没见这小家伙对一样“东西”产生过如此浓厚的兴趣。
穿过大堂,盛莞莞和顾北城往前台去了,他们需要知道云奇的具体位置。
而男人父子前面,一位娇艳无双的女人朝他们迎了上来。
在女人的身后是十几个高大的保镖,一队人浩浩荡荡。
女人一出现,整个大堂的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而盛莞莞认出了夜莺,她立即拉住了顾北城,“云奇的女人出现了,一会儿我们就跟着她走。”
夜莺是云奇的女人,盛莞莞曾有幸见过她一面,她妖艳的美貌,活脱脱就像狐狸精转世,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传言这个女人手段极其狠辣,替云奇管理着各大场所,美貌勾人,却鲜少有人敢在她的地盘上闹事。
人们提起夜莺,都会不自觉地感叹一声“不愧是大哥的女人”。
夜莺已经停在男人面前,声音如同猫儿一般慵懒撩人,“凌爷,奇哥已经备好了酒菜,正在包房里等您,请随我来。”
男人淡淡的“嗯”了声,英俊的五官上没有一丝情绪,身高和外形的优势,让他站在人群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身贵气不怒自威,瞬间面前的将夜莺给碾压下去。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地从夜莺倾城的脸上,移到了这位“凌爷”的身上。
男人将小奶狗的小脸压了下去,抱着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丝毫不理会自己在大堂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夜莺带着一群保镖紧随其后,态度极其恭敬。
“那男人是谁?云奇的名字在海城这么有威望,也只能谦虚的自称一声“奇哥”,刚刚夜莺居然称他为凌爷。”
盛莞莞捏起那一点点黑色的蕾丝布料,十分怀疑的说,“这玩意儿能穿吗?”
直接扑倒不是更简单省事?
凌珂白了盛莞莞一眼,“你懂什么,男人就喜欢这样若隐若现的,这叫夫妻间的乐趣。”
南荨浅笑道,“总之你听我们的错不了。”
“真的?”
盛莞莞看着手中薄薄的布料,脑海浮过一片烈艳之色,俏脸染了层薄薄的红晕。
今晚,她将会成为慕斯的妻子。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沸腾之声。
“我去看看。”
凌珂说了声,朝阳台外走去。
很快,她便脸色沉重的走了进来,“莞莞,慕斯走了。”
刹那间,盛莞莞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去,哪怕妆容也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那个梦......成真了?
“婚礼取消。”
慕斯扔下的这四个字,就像一个炸弹在盛家炸开,打得众人措手不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新郎逃婚了!
新郎逃婚了!
众人才反应过来,盛灿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大门,拦在已经发动的主婚车前,“慕斯,你这是在干什么?”
主婚车是辆敞篷超跑,车内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慕斯冷漠的看着盛灿,决绝地说,“婚礼取消,之前的承诺全部作废。”
“你说什么?”
盛灿的脸色瞬间煞白。
慕斯浅浅勾起嘴角,那个笑容却饱含讽刺,“这个结果,早在你囚禁白雪之时就该料想到了,不是吗?”
盛灿眼底掠过抹惊慌,他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三个月前,被慕斯逼的走投无路的慕成周,将白雪带到了盛灿的面前,让盛灿帮他逃离海城。
那时他才知道有白雪这样一个存在。
说起来,这白雪的美并不足以令人惊艳,跟盛莞莞的美貌更是无法相比。
但是,白雪身上有一种气质,那是一种让男人会不自觉对她产生保护欲的气质。
羸弱清纯,我见犹怜。
盛灿见了白雪后,怕盛莞莞和慕斯的感情发生变故,便将白雪藏了起来,并开始催促盛莞莞和慕斯结婚。
盛灿本想等婚礼后再跟慕斯坦白这事,谁料昨晚白雪却失踪了,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
盛灿本想只要今天的婚礼能圆满进行,不要出现意外,只要安然渡过今天,他就跟慕斯坦白一切。
谁知道,他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慕斯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会跟你解释清楚,今天是你和莞莞大喜的日子,你不要意气用事伤了莞莞的心。”
“我说了婚礼取消。”
慕斯没有丝毫动容,面带怒色的看着盛灿,“走开。”
整整三个月!
盛灿整整囚禁了雪儿三个月,而他竟然一无所知,以为雪儿真的死了,还傻傻的答应这场婚事。
现在想来,正是三个月之前,盛灿开始对他催婚的,原来那时雪儿就已经落在他手上。
盛家的人,真当他是傻子吗?
想到白雪身上那些伤痕,慕斯就恨透了盛灿。
昨晚如果不是他的人发现了白雪,即时赶到,她已经被几个混混给糟蹋了。
这口气,叫他怎么能咽得下?
盛灿又急又怒,“慕斯你冷静些,所有亲朋都到了,莞莞还在里面等着你,你忍心让她变成全城的笑话吗?”
“那也是你们自找的,盛灿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和盛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从今天起,我和盛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盛莞莞跑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慕斯这句话,她僵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跑车里的男人。
慕斯也看见了她,他们的距离只隔了几米,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脸色几乎白到透明。
她一向璀璨夺目,盛妆打扮后的她更是艳压群芳,身上那袭洁白的婚纱将她的高贵和美丽完全衬托了出来。
她再次惊艳了他。
慕斯想,如果盛莞莞没有遇到他,她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丽幸福的新娘。
可如今那双璀璨明媚的双眼,却因为他变得黯淡无光。
这一刻,慕斯有些不忍,他终究还是负了她!!!
可与雪儿相比,盛莞莞幸运太多了。
慕斯收回目光,冷漠的看着盛灿,将车往后倒退两三米,冰冷的说道,“我再说一遍,走开。”
盛灿想到盛莞莞刚刚那幸福的样子,再看看面前冷漠无情的慕斯,心如刀割。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宝贝,尤其是慕斯。
盛莞莞有多爱慕斯盛灿最清楚。
他豁出去地对慕斯怒道,“慕斯,你若执意要走,就从我身上碾过去。”
坐在主婚车上的慕斯,脸色阴冷的与盛灿对视了片刻,车子突然猛地朝他直直撞去......
“不要......”
尖叫声,从盛莞莞喉咙中涌出。
就在众人以为盛灿会被撞飞那一瞬间,车子突然一偏,从盛灿身边擦了过去。
盛灿踉跄了步,接着立即朝车子追去,“回来,浑蛋你给我回来......”
这个浑蛋居然真的走了,把莞莞丢在这里。
盛莞莞想喊住盛灿别追,既然他狠心将她扔在这里,说明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这。
心不在这里的人,强拉回来又有什么用?
可是盛莞莞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前方十字路口,车子突然拐弯,一辆轿车直冲而来,突然暴露在车后的盛灿根本来不及躲闪,身体就被撞飞出去。
“爸爸......不......”
“不......阿灿......”
“盛夫人,盛夫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血,快,快叫救护车......”
你知道天是什么颜色的吗?
对此刻的盛莞莞而言,它是灰色的!
手术室外。
盛莞莞身穿一袭昂贵的抹胸婚纱,颤抖的坐在手术室外,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动不动,了无生息。
婚纱本雪白无瑕,如今却被一滩滩鲜血所染红,她皮肤本来就白,在鲜血的反差下更显得苍白如纸。
血液染在婚纱和她白雪的皮肤上,就像一朵朵鲜艳张扬的玫瑰,让她的美显得脆弱而妖冶。
就在刚刚,她的爸爸被推进了急救室抢救,而她的妈妈也被推进了另一间手术室引产。
陪同而来的盛家亲友,一个个都愤愤不平。
然而看着坐在椅子上,血色全无的盛莞莞,都心疼的不忍开口。
这个慕斯真是造孽啊......
盛莞莞怔怔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脑海里全是盛灿被撞的画面,那段记忆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
他明明看见了,慕斯明明都看见爸爸出了车祸。
可是,他的车停了一下,却又走了!
他对爸爸的车祸选择视而不见,抛下她们就这么走了!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变了,今天本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啊?
在此之前,他们感情一直很好,从没有吵过架红过脸,到底为什么?
盛莞莞想起了那个梦。
是因为白雪吗?
白雪回来了?
爸爸和慕斯到底有什么隐瞒了她什么?
盛夫人大出血,好在最后母女平安。
盛灿最后也捡回来一条命,但因为头部受到重创,陷入重度晕迷。
医生安慰她们母女,只要盛灿醒来情况就会好转,但却没有告诉她们,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情况稳定后,盛莞莞送亲朋离开,叮嘱佣人一应事宜。
从头到尾她看起来都异常冷静,井井有条。
佣人回去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让盛莞莞换上。
当她抱起那条小小的生命时,从来不爱哭的她,终于被眼泪模糊了双眼。
许久,她才将妹妹放下,声音沙哑的开口,“陈妈,我出去一趟,帮我照顾好她们。”
这时昏昏欲睡的盛母突然清醒过来,看着盛莞莞虚弱却又带着愤恨的说,“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去找他吗?”
盛莞莞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妈,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很快就会回来。”
说罢,盛莞莞转身便离开了医院。
盛莞莞一踏出医院,就有一个高瘦清秀的男人朝她走来,面色担忧,“莞莞。”
他是慕斯的好友顾北城。
盛莞莞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声音沙哑,“你怎么还没回去?”
顾北城说,“我不放心你,你是想去慕家吗?”
盛莞莞点头。
他道,“我送你过去。”
盛莞莞没有拒绝,上了顾北城的车。
上车后,她便拿出手机,从出事到现在,慕斯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低垂着眼睑,半晌按下了慕斯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只是响了几声后却被对方挂断。
他不接,为什么?
“北城,你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要离开吗?”
盛莞莞抬起头,看向顾北城。
顾北城知道盛莞莞问的是谁,但她的平静让他感到很不安,“我不清楚,这种事你应该亲自问他。”
盛莞莞清楚的在顾北城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脸,那是张毫无生气的脸,苍白的像鬼。
她转过头望向窗外,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慕家。
此时的慕斯正在和白冰、白雪两兄妹吃晚饭。
白雪中午才醒,现在人看起来还很憔悴,皮肤白的过分,泛着一种病态。
她的白,是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所致。
“慕少,盛小姐来了。”
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停在慕斯身旁。
慕斯充耳不闻,往白雪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些菜,都是白雪小时候喜欢吃的。
白雪露出笑颜,高兴的像个孩子,却又带着女人独有的羸弱娇媚,楚楚动人。
慕斯的双眼里多了抹宠溺,“喜欢就多吃点。”
过了片刻,佣人再次说道,“慕少,盛小姐还在门外。”
慕斯想到盛灿的所为,冰冷的开口,“不见。”
话刚落,便见盛莞莞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后顾北城拎着两个受伤的保镖一起出现。
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白雪吓得立即站了起来,整张漂亮的小脸变得煞白,如同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盛莞莞则愣愣的站在那里:白雪,真的是她回来了!
慕斯看了盛莞莞一眼,起身将受惊的白雪搂进怀里,并轻声安慰,“别怕没事,他们是慕哥哥的朋友。”
“原来他们是慕哥哥的朋友。”
白雪听后,对盛莞莞友好的扬起嘴角,那个笑容天真无邪,双眼干净清澈。
这一切对盛莞莞而言格外的刺眼。
和慕斯在一起这么多年,盛莞莞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威胁。
白雪的美,是不染一丝尘俗的。
就好像是长在每个男人心中,那朵最纯洁美丽、不可亵读的白玫瑰。
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这个未婚妻,是不是当得太不称职了?
“慕少对不起,我们没拦住。”
两个保镖愧疚的垂下头。
慕斯看了顾北城一眼,目光重新回到盛莞莞身上,沉默了几秒对她说,“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如同以往一样温润淡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盛莞莞脚步丝毫没有移动,她抬手指向白雪,“你逃婚是因为她?”
或许是觉得盛莞莞的动作冒犯了白雪,慕斯的声音多了丝冷意,“我们上去说。”
“就在这里说。”
盛莞莞固执的说道。
慕斯平静的看着盛莞莞,许久都没有回答。
“雪儿,我们先出去。”
白冰牵着白雪往门外走去。
佣人和保镖也识相的离开,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盛莞莞和慕斯两个人。
“你逃婚是不是因为她?”
他们走后,盛莞莞又问了句。
“你真不知道吗?”
慕斯紧紧盯着盛莞莞,眼底多了抹讽刺,“你爸将她囚禁在盛家老宅三个月,那一身伤痕全拜你们所赐,你会不知道她是谁?”
爸爸囚禁白雪?
一切都跟那个梦一样,只差慕斯没有找人强迫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盛莞莞一脸坦然,先不说爸爸到底有没有囚禁过白雪,她对白雪的事的确一无所知,“那你说说,我爸为什么会囚禁她?”
她不傻,如果慕斯对白雪没有什么,爸爸怎么会平白无故将她囚禁起来?
当年他曾经亲口告诉过她,他对白雪的好,仅仅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今日,他却为了白雪逃婚,放弃了他们六年的感情。
慕斯的双眼带着探究,“你真的不知道?”
盛莞莞自嘲的笑了下,声音干涩沙哑,“阿斯,看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却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彼此。”
她一直对他深信不疑,也自以为最了解他,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夜莺一行人走后,大堂一片喧哗,众人对凌霄的身份极为好奇,毕竟是夜莺亲自来迎接的男人,还是个俊美尊贵的男人。
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顾北城眉头紧锁。
凌霄,一个让海城商界谈虎色变的男人,手段阴毒,六亲不认,他哥哥顾南城,曾在他手上吃过不少暗亏。
盛莞莞并不知道顾北城在想什么,拉着他速度地跟了上去。
很快有人认出来了她和顾北城,感叹道,“今天真是走狗屎运了,一连见到咱们海城第一美男慕斯,大哥的女人夜莺,现在又见到第一名媛盛莞莞,还有花花公子顾北城......”
慕斯,他也在盛世名门?
听到慕斯的名字,顾北城不禁侧过脸看向盛莞莞,只见她目不斜视,精致微冷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然而攥紧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慕斯这个名字,以前每次提起嘴角都会不自觉扬起,如今每次提起都觉得心如刀割。
盛莞莞此刻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个名字!
能承载二十个成人的电梯,盛莞莞和顾北城跟在最后一个保镖后面挤了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夜莺也很惊讶,他们这仗势,很少人还敢跟他们挤一个电梯。
盛莞莞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向夜莺靠去,保镖察觉她的意图,马上挡在她面前,一脸警告的看着她。
堂堂海城第一名媛,这场面盛莞莞见多了,她笑了笑,看着保镖身后的夜莺道,“夜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原本趴在凌霄肩膀心情郁闷的小奶狗,听到盛莞莞的声音,顿时直起了小身板,双眼发亮的朝她望去。
察觉到儿子的变化,凌霄不由皱了皱眉。
夜莺打量了盛莞莞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接着不冷不热的问,“盛小姐这是来找奇哥?”
她知道?
盛莞莞有些惊诧。
夜莺看着她的表情慵懒的笑道,“盛家的事,我听说了,这件事奇哥帮不了你。”
盛莞莞心头一紧,“为什么?”
夜莺似乎心情不错,淡淡的说,“早在三天前,陈文兴就来见过奇哥,所以盛家的事,奇哥不会为你出面。”
陈文兴已经见过云奇,和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这件事他不会为盛家出面了。
眼看希望被斩断,想不到更保险快速的办法的盛莞莞脸色发白。
如果云奇这条路行不通,等待她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报警,要么任由陈文兴勒索欺凌。
她不敢拿妹妹的性命做赌注,爸爸还躺在病床上,如果妹妹再有个三长两短,她怕妈妈会承受不住。
所以报警这条路她想都不敢想。
电梯打开,夜莺最后看向盛莞莞,“盛小姐,奇哥决定的事从不会更改,更不会见你,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
盛莞莞反应很快,瞬间抓住了重点,“还请夜小姐指点,事后必有重酬。”
夜莺的目光从凌霄英俊的脸上瞥过,才妖娆一笑道,“抱歉,你家的事我无能为力。”
说罢,为凌霄父子开路,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电梯里。
盛莞莞追出电梯,却被保镖拦住,“盛小姐请留步。”
看着站在原地的盛莞莞,小奶狗扯了扯凌霄的衣服。
凌霄低头看了眼儿子,冷漠无视他眼中的祈求继续往前走。
眼看盛莞莞离自己越来越远,小奶狗用力揪着凌霄的衣领,“恶狠恶狠”的瞪着他,一副要暴走的模样。
很快,凌霄父子和夜莺的身影消失在尽头的包间里,一行保镖坚守在门外。
看着一动不动的盛莞莞,顾北城心疼的来到她的身边,“回去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盛莞莞过了半晌才回答顾北城,“不,夜莺刚刚肯定是想帮我,只是当时人多她不方便说。”
刚刚夜莺拒绝她之前,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是想对她表达什么?
盛莞莞抬头看向顾北城,“那小男孩的爸爸,你认识他吗?”
顾北城微微一愣,凌霄他当然认识。
只是凌霄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不希望盛莞莞和这种危险人物牵扯上,于是他摇头否认了。
盛莞莞有些失望,海城的富人圈,她不敢说100%的富豪都认识,但80%的眼熟率肯定有。
她和顾北城都不认识的人,想来并不是海城本地人。
就在此时,尽头的包间门再次打开。
夜莺的妖娆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她站在那里目光落在盛莞莞身上。
“北城,看来我们还有希望。”
盛莞莞苍白的脸上多了抹微笑,清澈的双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美丽夺目,顾北城有些失神。
此刻她顾不上失不失态,疾步朝夜莺小跑过去,“夜小姐。”
夜莺看着她勾了勾诱人的红唇,“运气不错,有人请你进去,记住,一会儿看我的眼色行事。”
片刻,偌大的包间出现在眼前,奢华却不失雅致,一桌一椅都极其讲究。
那圆形餐桌上就坐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小孩。
这两个男人,正是云奇和凌霄,他们相对而坐,容貌出众,若能忽略那摄人的气场,会是一幅养眼的画卷。
顾北城想跟着进去,却被保镖拦在门外。
盛莞莞回头安慰的看了顾北城一眼,门再次关闭。
夜莺走向云奇身旁,然后对盛莞莞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站到凌霄身后。
盛莞莞没有多想,站到了凌霄身边。
小奶狗身体僵直,想回头又不敢,一直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向盛莞莞,似乎很喜欢她。
云奇只是淡淡的看了盛莞莞一眼,目光重新回到凌霄身上,嘴角扬起抹浅笑,“我先走一杯,你随意。”
说罢,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
夜莺看了盛莞莞一眼,弯腰为云奇将酒满上。
夜莺的意思,是在示意她替凌霄挡酒。
盛莞莞看着凌霄手边那杯酒,眉头轻轻蹙了蹙,她习惯喝红酒,白酒很少碰。
不过也只是微微蹙眉,手便落在了那杯酒上。
几乎同一时间,凌霄的手也伸向杯子,只是盛莞莞要快一步,凌霄的手便落在了盛莞莞白皙的手背上。
盛莞莞的手很纤细却不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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