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齐魏玟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经雨胭脂透(大齐魏玟)》,由网络作家“贺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还乡,我同意了,这下,玉疏可还有方法将我这假天子从皇位上拉下来?”魏玟似乎终于等到了今日,言语之间满是嘲讽。这真是满盘皆输,大势已去了。“怎么没有,若我亲自揭发你的真实身份,你觉得就凭剩下的朝臣保得住你?”“是吗,你倒提醒了朕,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若你成了我的皇后,咱们便能夫妇一体,荣辱与共了。”魏玟似乎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眼眸满是兴奋。“魏玟!”我怒火中烧。他置若罔闻,口中道:“过些时日你便要改口叫夫君了。”说罢带着小德子消失于沈府后门。天子要成婚的消息第二日便广为人知,久逢战火的大齐第一次迎来这样普天同庆的喜事,百姓无不沸腾庆贺。天子成婚,是一个国家安稳太平的象征。沈府内外被人挂满了喜庆的红绸,上百抬的聘礼堆满了沈府前院。...
《海棠经雨胭脂透(大齐魏玟)》精彩片段
老还乡,我同意了,这下,玉疏可还有方法将我这假天子从皇位上拉下来?”
魏玟似乎终于等到了今日,言语之间满是嘲讽。
这真是满盘皆输,大势已去了。
“怎么没有,若我亲自揭发你的真实身份,你觉得就凭剩下的朝臣保得住你?”
“是吗,你倒提醒了朕,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若你成了我的皇后,咱们便能夫妇一体,荣辱与共了。”
魏玟似乎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眼眸满是兴奋。
“魏玟!”
我怒火中烧。
他置若罔闻,口中道:“过些时日你便要改口叫夫君了。”
说罢带着小德子消失于沈府后门。
天子要成婚的消息第二日便广为人知,久逢战火的大齐第一次迎来这样普天同庆的喜事,百姓无不沸腾庆贺。
天子成婚,是一个国家安稳太平的象征。
沈府内外被人挂满了喜庆的红绸,上百抬的聘礼堆满了沈府前院。
我将手中的一杯冷茶泼向前来替魏玟办事的小德子,“大齐若亡,你们俱是耻辱柱上的头名。”
谁知他只是淡淡掏出手帕擦净脸上的茶叶,说道:“沈大人二十岁便成了当朝首辅,怎不知仅凭傲骨气节,鱼死网破怎能救国于危难。”
我震惊质问他:“什么意思?”
“大人博学,定听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
我不知晓小德子此举何意,明明他是魏玟从民间带来的心腹,唯一信任之人。
余光瞥到桌上红纸烫金的礼单,伸手将其拿过,礼单上所列之物全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
心中那一丝躁动又开始不安分。
她非草木,魏玟的心意她如何不懂。
只是国家危难当前,怎还有心思去谈论儿女情长。
13中原天子成婚,外族理所当然派遣使团进京贺喜。
天子大喜,大开京都之门,欢迎四方客人赴宴。
此举引发了大齐百姓的强烈不满,他们是曾经被践踏的蝼蚁,而他们的君主却对曾经的敌人笑脸相迎。
小德子如以前我让他替我监督魏玟一切动向那样,主动将外面发生的事情细数于我。
和前两次一样,他说完便要离开,我叫住他:“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身子一顿,只道:“届时大人便知晓了。”
被监禁数日,我细细从头想了一遍我与魏玟的相识。
当初给少年胡乱编说皇子身份时,
小德子,往后面对朝臣,一切陛下口谕皆由你来代替传达,别再让陛下开口,叫人诟病猜疑。
奏章披红,皆由你代写。”
说完我便走出了清心殿,身后传来什么东西摔地的声音。
5小德子也是我从乞丐堆里并着魏玟一起捡回来的。
当我从蜀州无功而返的路上,正遇着一伙灾民虎视眈眈地围着一名少年,只因少年手中紧握着半个发黄的窝窝头。
大齐遭逢战火,百姓民不聊生,沦为无食无衣的灾民。
当时一路走来,我身上也只有最后一张薄饼。
就当我策马靠近时,看到了少年隐藏在蓬污头发下的一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以及泥污都遮不住的精致眉眼。
听说,先帝在时,其仪容秀美非常,若他有一个儿子,必定和他一样。
也是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来一招以假乱真。
我告诉他,他的名字是魏玟,是先帝遗落在外的皇子,他眼尾处并列的两颗黑痣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还告诉他,当皇帝有精致华服,珍馐美味,侍女成群。
还记得他当时只说一句:“我有一个兄弟,他叫李德,我要他和我一起走。”
我看向他身后那个比他还瘦弱些的小男孩,我同意了。
自此,李德改名小德子,成了魏玟的贴身太监。
我吩咐他,照顾好魏玟的一切。
他也是感恩,将魏玟照顾得无微不至。
魏玟听学时,小德子在旁伺候笔墨纸砚。
魏玟上朝时,小德子便立于他左右,时常见我眼色行事。
日子久了,耳濡目染,小德子读书写字处世却胜魏玟。
几位太傅时常私下里向我言:“咱们陛下乃世间罕有之才。”
我默默在心中补下另一句:竟不如一个奴才。
明明我也颇有耐性过,手把手亲自教他写字,一笔一画,可一个字竟是教了上百次却还是写不好。
为恐理学经书太过晦涩,他读不懂,我也曾编成故事讲给他听,可依旧记不住。
明明花费了那样多的心血,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反馈,宛如石沉大海。
为此,我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只觉心中愧对死去的父亲。
我没有教好魏玟,甚至就那样将大齐的天下草率交给一个乡野小子。
6那日将魏玟狠心鞭打之后,我便自闭了门户,称病在家。
既然他怪我束缚住了他的翅膀,那便让他自己去试着经历
的毒,他也知晓是假死药!
你若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他。”
魏玟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我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凡事没有绝对,还有一线生机就决不能放弃。”
说完便策马往京都方向行去。
原来他一直懂得百姓的疾苦,懂得满门被屠杀的悲痛,懂得欲为而不能为的憋闷。
我的一切,他都明白。
但谁准许让他代替我去承担本该是我的责任。
我沈玉疏决不允许!
绝不!
霍衍,你必须活着等我。
15天子大婚,普天同庆,城门大开迎四方来宾,如今看来,是为起义军行便宜。
我换下华丽的喜服换上素服,悄悄前往沈府。
装扮成沈府丫鬟模样,混迹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
霍衍广开城门,我毫不费力进入宫内,几番打探,才知陛下正在灵乾殿设宴款待外族使臣。
我端着酒,循着记忆中的路前往灵乾殿,还未进殿,便听见霍衍醉醺醺吆喝:“诸位,同饮!”
我垂首直往高处走去。
霍衍身穿象征天子身份的华服,带着垂下十二旒的冠冕,身体斜歪在龙椅上,眼神迷离。
身边有几个异族女子衣着开放如蛇般缠绕在他身上。
我将酒瓶放置在桌上时,手上使了几分力道,其中一名异族女子娇嗔:“哪儿来不懂规矩的宫女?
还不下去。”
我站起身,眼神正和霍衍视线相对。
他眼眸一怔,大庭广众之下一口吐出异族女子刚喂下的葡萄,整个人咳嗽不已。
我没理他,径直退出殿外,寻了个由头在殿门口守着。
只是还没站多久,便听见霍衍在殿内大着舌头:“众尊客,朕实在不胜酒力,要休息休息,众尊客继续,千万别因朕打扰了诸位雅兴。”
霍衍是被一个异族女子搀扶出来的,整个人如一滩烂泥倚靠在女子身上,我顺势上前将他扶着,女子仿佛丢了一个烫手山芋,直接摆手又进入殿中。
去清心殿的路不远,可霍衍喝醉之后,整个人沉得不行,似乎直接挂在了我的身上。
刚进殿中,还未等我有所动作,身上之人便一下生龙活虎起来,关闭了大门,回头怒视。
“沈大人是回来与朕同归于尽的吗?
如今朝臣外族俱奉我为主,沈大人可三思而后行。”
霍衍暗狠狠道。
“我都知晓了。”
我语出惊人,看着他脸色一下变
玟大叫一声,从床上翻身坐起。
起初眼神朦胧,或许还未看清我是谁,口中叫着“大胆,谁敢打当朝天子!”
我咬紧牙没说话,只将手中的鞭子继续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魏玟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灵活躲过我手中的鞭子。
厚重的朝服限制了挥鞭的力度,我褪下外袍,上前几步正欲再打。
小德子一整个扑在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呼喊道:“沈大人别打了!
还请体谅陛下辛苦!”
“他辛苦?”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躲在另一侧床边的魏玟。
“我本想着,咱们这位陛下幼时流落民间,也算是受过磨难,吃过苦头的,应更能体恤百姓。
如今倒好,本来书就没念几本,还读书全读狗肚子里去了,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我看你如何收场?!”
我几近气绝。
见马鞭打不着他,便一把扔了手中的马鞭,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他扔去,被他轻松躲过。
“你不好好念书便罢了,为何装也装不好?”
“你知不知道大齐换来五年和平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你怎能苟且偷安,只知道贪图享乐!”
“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姐姐,安乐公主是如何死的!
什么病死的,她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我请旨领兵时,你为何阻拦?!”
我的脚被小德子死死抱住,我只能一边说一边朝魏玟扔东西,手头有什么便扔什么。
明明前一秒魏玟身手灵敏地躲避,谁知下一秒他便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而我随手扔出的一只香炉,却正打在他的额角,瞬间猩红的血液淌了他一脸。
下意识喉头的话语便要吐出来,但被我努力咽下。
小德子松开对我的桎梏,奔向他,掏出手帕替他按住。
而他却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眼中似乎有恼,有恨,还有一丝不明情绪。
“沈玉疏沈大人,我不过是你操纵的傀儡皇帝罢了,一个傀儡你还能指望他有心?”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头一次用崭新的目光去审视面前的少年。
当初那个浑身脏污瘦弱的少年,短短四年时间,不知何时长了个头,宽了肩膀。
当了几年皇帝,到真让他养出了几分皇帝的气势。
他长出了翅膀,想要自己飞翔,而我似乎在他眼里,成了一根捆住他翅膀的绳索。
我踉跄地走到清心殿门口,强撑所有精神对里面说道:“
怎么不觉得少年一口应下的态度太过诡异。
凭借多年朝廷经验,直觉告诉我,魏玟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或者说是他们在谋划着什么。
所以才有那样的询问,只是未曾得到答案。
窗外的海棠花依旧开得茂盛,映照在满府红绸之下,更添几分艳丽。
魏玟将大婚的日子定在了六月初二,是钦天监算了又算的好日子,宜嫁娶。
早早便有宫人等候在沈府,要为我上妆梳发。
看着镜中自己少有的女儿装扮,一时有些恍神,自沈府被灭后,我便一直以男子装束现于人前,没想到第一次换回女子装扮便是穿上这华丽的喜服。
喜娘口中吟唱吉祥话语,跟着她一步一步走完本该由父母带领的繁文缛节,行至沈府门外,凤求凰图样的红盖头下,只能看见低垂的轿辇。
轿辇在奏乐声中一摇一晃,让人昏昏欲睡。
而我确实也是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头昏得厉害。
“你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一把掀开眼前的红盖头,看见的便是身着常服的小德子。
而此时我与他正坐在一辆不停前行的马车之内。
我环顾四周,并未看见心中之人的身影,莫名的恐慌卷上心头。
“魏玟呢?”
若不是我身上的喜服证明我此前确实要与魏玟成婚,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来不及了。
你昏睡了两日,我们已经远离京都上百里了。”
小德子紧抿嘴角,沉声回道。
我努力在颠簸中撑起身子,质问他:“什么来不及了,说清楚!”
他依旧不言语,眉眼间满是哀伤。
我不理他,此时满心都是要回到京都,可两日未曾进食的身体虚弱至极,稍一挪动,眼前便阵阵发黑。
马车的颠簸让我几欲作呕,小德子不得不让马车停下歇息片刻。
待我进食喝水有力气之后,他又立马让车夫赶路,被我竭力阻止。
“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便不走!”
我死死盯住他。
终于他败下阵来,肩膀如被人卸掉一般垮下,说出了我一直想知道又不得而知的秘密。
原来,小德子,不,该叫他魏玟,他才是真正的先帝血脉,年十八。
而我一直以为的魏玟却是蜀州知州霍家的儿子,原名霍衍,年二十。
当初蜀州收养先帝血脉的消息不知为何泄露,有人将消息透露给了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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