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黎夏从坦然接受,到生无可恋,再到哭闹不止,后来连哭都没有力气了,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是在客卧的床上醒来的,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抬眸看过去,见盛泊谦从浴室走了出来。
腰间围了浴巾,头发半干,肩宽腰窄,水珠从胸口滑落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上。
“醒了?”
黎夏环顾了四周,确认这里不是自己卧室,她还有些恍惚,“我怎么睡这了?”
他擦着头发,“你自己去看看主卧的床单还能不能睡了。”
黎夏怔了下,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刷地红了起来,不敢再跟他对视,转了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盛泊谦凑过去,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黎夏死死抓着不放,下一秒,他就把手伸进了被子去。
黎夏腰间一凉,被子立刻扯下来,“你干嘛?”
他也觉得奇怪,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这会一靠近她,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
黎夏拧着眉头推他,“你走开,一会还要上班。”
“老板在这,你上什么班?”
黎夏:“你上午有个国际会议要开。”
“几点?”
“上午十一点十分。”
“来得及。”
话落,就又低头吻上了黎夏的唇,她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来得及是什么意思?
他疯了吗,竟然还要来?
她都累死了,一点也不想,抬手在他肩膀上乱挠,盛泊谦“嘶”一声,离开她的唇,抓起黎夏的手腕,看她的手指。
“小爪子,还挺厉害,以后不准留指甲,统统给我剪了。”
黎夏看到他脖颈往下到胸前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血痕,足有十厘米,好像还很深。
“我挠的?”
“你说呢?”
他早晨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还有后背上,都是黎夏昨晚的杰作。
黎夏心里骂了句“活该”,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盛泊谦捕捉到了,眸色一暗,一把将黎夏身上的被子掀在地上,翻身上床,跨在他腰间,顺势就讲腰间的浴巾扯开。
“啊。”
黎夏下意识喊了声,马上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