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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小说结局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是网络作者“文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若惜慕容珩,详情概述:为了他,她近乎放弃了一切。为他铺路,为他谋权,甚至求兄长辅佐他成为太子,他一句话,就让她自甘为妾。可最后换来的,是他无止境的背叛,嫌弃,甚至被打入冷宫,最终惨死。重生归来,看着他独宠外室的模样,她直接和离,转身嫁给那个将死王爷。她:“我后悔了,你娶我好不好。”他:“好。”所有人都说,王爷是将死之人,她以后只能守寡,可谁知,那王爷不仅没死,还成了太子。他:“为了夫人,我也要多活几年!”她:“吻我,我送你江山!”...

主角:沈若惜慕容珩   更新:2025-05-0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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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是网络作者“文荒”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若惜慕容珩,详情概述:为了他,她近乎放弃了一切。为他铺路,为他谋权,甚至求兄长辅佐他成为太子,他一句话,就让她自甘为妾。可最后换来的,是他无止境的背叛,嫌弃,甚至被打入冷宫,最终惨死。重生归来,看着他独宠外室的模样,她直接和离,转身嫁给那个将死王爷。她:“我后悔了,你娶我好不好。”他:“好。”所有人都说,王爷是将死之人,她以后只能守寡,可谁知,那王爷不仅没死,还成了太子。他:“为了夫人,我也要多活几年!”她:“吻我,我送你江山!”...

《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

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

进去后,沈若惜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

“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

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

沈若惜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

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沈若惜脚步一顿。

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

……

回到齐王府后,沈若惜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

她交给冷霜。

“这封信送到将军府。”

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

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

之后,沈若惜又唤来桃叶,给了她一包药。

“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一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里面加上这个。”

桃叶拿着药,没忍住,问了问。

“小姐,这是什么啊?”

“你尽管去做。”

“是。”

桃叶立刻将药塞在袖子里,转身匆匆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沈若惜便靠在软榻上,静静等待。

当天晚上。

沈若惜的禹香苑,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羽带着王府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外。

眼神无比阴鸷。

“沈若惜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

冷霜拦在门口。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滚开!再不让开,本王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慕容羽一挥手。

身边出现了许多王府的侍卫。

冷霜冷笑一声,正准备动手,突然听见身后“吱吖”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桃叶扶着沈若惜,出现在了门口。

沈若惜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长发垂在腰际,未施粉黛的脸上,唇不点自红,自有一股出凡脱尘的美。

她眸光冷静。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慕容羽被气笑:“你今日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他伸手,指着沈若惜身边的桃叶。

“是你指使这个贱婢,让她去给兰雪下堕胎药吧?但是可惜了,沈若惜,兰雪不喜欢红豆汤,她一拿到就觉得不对劲,找人一查,里面居然被人放了五行草!

本王审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你身边的丫鬟交待厨房做红豆汤的,沈若惜,是不是你下的毒!?”

听到他的指控,沈若惜神色冷静。

“更深露重,王爷不妨进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了厢房。

慕容羽目光沉了沉,带着两个侍卫,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是不是你!”

沈若惜坐在桌前,捧起一杯热茶,饮了一口。

随即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错,是我交待桃叶的。”

“你这毒妇!”

慕容羽暴怒。

想起之前宁兰雪吓得花容失色,无助又害怕的样子,更是气得眼睛猩红。

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若惜却似是没有看见他的怒火一般。

反而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我给她送药又怎么了?宁兰雪压根就不该有孩子,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不配为你生育子嗣,就算我流掉了她的孩子,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活该。”

沈若惜声音铿锵有力:“慕容羽,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妃,有我在王府的一天,她宁兰雪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慕容羽声音阴冷。

“她配不配,本王说了算!沈若惜,劝你老实点,别坏了本王对你仅存的一点好印象!”

“呵,若是我偏偏不老实呢?”



沈若惜重生了。

重生的第一件事,是将传言中最冷漠不羁的病秧子九王爷慕容珩。

堵在了茶楼的雅间。

沈若惜伸手,将身后的门关上,抬眸看向雅间内俊美无双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翎王,好久不见。”

对面的慕容珩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身穿墨色织金蟒袍,玉冠束发,五官精致。

白得过分的肌肤,让男人矜贵的气质平添几分阴郁。

此刻,他薄唇微勾,溢出一丝探究的笑意。

“沈大小姐,这是干什么?”

沈若惜提起裙摆,缓缓朝着他走近。

而后,一弯腰,坐在了他的怀里。

慕容珩目光有一瞬的顿住。

但是很快恢复如常。

苍白阴郁的脸上,不见丝毫情绪起伏。

只是凉凉的目光紧紧落在她的脸上。

放在以前,沈若惜是怕他的。

但是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的魂魄悬在半空,亲眼看见在她死后,这个男人血染皇室,将负了她的慕容羽万箭穿心,割下他的头颅扔在她的坟前。

他猩红的眼中布满绝望与悲伤,跪地诉说他的情意。

那一刻,她才知道,慕容珩对她爱入骨髓。

想到此,沈若惜伸手,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守宫砂。

看见那一点朱红,慕容珩目光越发的幽深。

随即玩味的勾起唇。

“原来齐王兄,不行?”

“不过沈大小姐要是寂寞了,可以找别人,怎么想起来找我这个病秧子?”

沈若惜靠在他的怀里:“慕容珩,我想离开慕容羽,你帮帮我好不好?”

慕容珩嗤笑。

“所有人都知道你倾心齐王兄多年,如今得偿所望嫁给他了,怎么在我这里演起这一套?”

“我后悔了,我不想要慕容羽,我想要……你。”

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她仰头,闭眼。

在他削薄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矜贵冰冷的男人,眼中情绪终于裂开。

他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眼中邪气凛然。

“我以为沈大小姐对慕容羽一片痴心,原来这么不矜持?你觉得,本王会看上你这样的女子?”

沈若惜睁着眼,黑漆漆的大眼睛紧紧看着他。

而后,蓦的一笑。

“你看得上。”

慕容珩手指一松,眸色彻底幽深。

他掰着怀中人的下巴,使她朱唇微张,吻了上去。

纠缠中,他的声音冰冷暗哑。

“沈若惜,你最好不是在耍我。”

……

从茶楼出来,桃叶立刻迎上来。

“小姐,咱们快回去吧,齐王正将您禁足呢,要是知道您出了府,回来一定会跟你发怒的。”

沈若惜却似是没听到一般。

“我听说京都最好的成衣铺新到了很多锦缎,过去看看,裁几身新衣服。”

桃叶一愣。

总觉得今天小姐醒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带着疑惑,桃叶扶着她上了轿。

坐在轿中,沈若惜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情绪。

她堂堂大将军府的嫡女,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引人的事。

而且勾引的对象,还是大衍国最不好惹的病秧子翎王。

若是放在以前,无论如何她也不敢。

但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又有什么豁不出去?

摸着脖颈隐隐的疼痛,沈若惜脸色有些不自在。

慕容珩是个病秧子,但是没想到他吻起人来,却如此强势,她完全招架不住。

去成衣铺裁了几身衣服后,沈若惜又买了一些珠钗首饰。

这才打道回府。

刚歇一会,就有人来通报。

“王妃,齐王回来了!让您去兰苑,说是有事要跟您商量!”

沈若惜表情淡淡。

“我知道了。”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转头。

“桃叶,你先替我梳妆吧。”

桃叶立刻上前,替沈若惜将歪掉的鬓发重新梳理。

朱钗落下,三千青丝如上好的锦缎,垂至柔软的腰际。

白净的脸庞未施粉黛,但是依旧风华万千。

桃叶一边梳理,一边忍不住嘀咕。

“小姐,奴婢刚刚经过兰苑,看见宁兰雪跟在齐王身边,面色红润极了,哪有半分生病的样子,我看她就是故意装病,让您被王爷责罚。”

沈若惜没吭声。

她重生的这个时间,是她刚嫁给齐王慕容羽的第一年。

半个月前,她与宁兰雪发生了争执。

宁兰雪捂着胸口泪水涟涟的跟慕容羽告状,说自己胸口疼,气出了病。

为此慕容羽大怒,将她禁足。

自己则带着宁兰雪去郊外的避暑山庄,说让宁兰雪散心养身体。

沈若惜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堂堂齐王妃,大将军府的嫡女,居然被一个勾栏出身的贱婢压在了头顶,当真是窝囊。

但是上辈子,她又岂止在这一件事上窝囊?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对慕容羽一往情深,不顾父兄的反对,也不管慕容羽在外有个多年的红颜知己宁兰雪,一意孤行嫁给了他。

进了王府后,她一再降低身段讨他欢心,对他嘘寒问暖事无巨细。

可是慕容羽一直对她不闻不问,不仅没碰过她,甚至接回了自己的红颜知己宁兰雪,将她养在府中。

二人整日里郎情妾意,让她一个齐王妃沦为笑话。

沈若惜也闹过,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无情的漠视。

最终她妥协了。

为了慕容羽那一点可怜的柔情蜜意,她不惜放下身段,让出正妃的位置,甘愿为妾,甚至被慕容羽哄着去跪求自己的父兄,让他们支持他夺嫡。

在沈家的全力支持下,慕容羽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最后成功登基为帝。

但是他大业成就的那一刻,不仅没有给她允诺的皇后之位,反而一道圣旨将她打入了冷宫,任人羞辱虐待。

之后慕容羽害怕沈家功高盖主,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屠了沈家全族。

被屠满门的那一天,正是立冬。

大雪纷纷扬扬。

她赤着脚冲出冷宫,跪在銮殿前磕破脑袋,哭求着慕容羽放过沈家。

而不远处,慕容羽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身侧揽着雍容华贵的宁兰雪,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

他冷漠开口,吩咐侍卫将她乱棍打死。

那一刻,万念俱灰。

她倒在雪地,眼中只有大肆的白和鲜艳的红。

冷意浸透肌肤渗入血液,化作了浓浓的恨意和后悔。

她死不瞑目……

“小姐?”

桃叶一声呼唤,让沈若惜从回忆中抽出神。

她才察觉自己眼眶微热,有泪在眼角。

桃叶以为她是因为慕容羽而伤心。

“小姐,您别哭,说不定王爷对那个宁兰雪只是一时新鲜,时间久了会知道您的好的……”

“桃叶,这身打扮太素了,今天新买了衣服首饰,给我用上。”

沈若惜淡淡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桃叶立刻去拿,最后在选了一件浅色的织花烟罗裙。

外面罩了一件水蓝色的锦缎,上面用金丝秀了一些花纹。

端庄之余又显贵气。

桃叶赞叹。

“小姐不愧为京都第一美人,稍稍打扮一下就让人移不开眼了……小姐,奴婢大胆说一句,您以前穿得太素了,都掩盖了您的美貌。”

“以前我确实是脑子进了水。”

沈若惜语气自嘲。

以前宁兰雪嫉妒她美貌,慕容羽便让她穿得朴素,她乖乖照做了。

站在花枝招展的宁兰雪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宁兰雪的丫鬟。

“走吧,倒是好奇,慕容羽有什么事找我。”

沈若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走了出去。

……

兰苑。

慕容羽正拥着宁兰雪,站在拱桥上投喂鱼食。

宁兰雪不时的回头,跟他说点悄悄话。

看着好不亲密。

沈若惜眸光冰冷,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狗男女。

宁兰雪率先看到她,低声说了一句。

“若惜姐姐来了。”

慕容羽一转头,看见沈若惜,立刻沉下脸。

“我听说你今日出府了?本王说过将你禁足在王府,你敢擅自出门?”

沈若惜神色平静。

“听雅轩的掌柜派人捎来口信,说有我最爱的春茶来了,王爷也知道,我父亲与听雅轩的掌柜私交甚好,王爷应该不想让我父亲知道,我在被你禁足吧?”

闻言,慕容羽没吭声。

他以后得依靠将军府,的确不能让沈天荣知道,自己苛待他女儿。

宁兰雪靠在慕容羽的身侧,突然道。

“若惜姐姐今日穿得好漂亮,首饰衣服是新买的么?让我好羡慕。”

慕容羽听着宁兰雪有些失落的语气,伸手揽着她的腰,瞥了沈若惜一眼。

“若惜,本王不喜欢你穿得这么张扬,回去换件朴素的衣服过来。”

他知道,宁兰雪一直在意自己的身份,不想看见沈若惜摆齐王妃的架子。

因而他在吃穿用度上,一直让沈若惜有多低调就多低调。

他心疼宁兰雪,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跟沈若惜身份悬殊。

“王爷不喜欢不打紧。”

沈若惜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臣妾自己喜欢就行。”

慕容羽拧眉。

有些意外她的反应。

半个月不见,沈若惜怎么对他冷落了许多?

沈若惜掀起眸子:“王爷喊我过来,不是有事要说吗?”

闻言,慕容羽想到了正事。

他轻咳一声,意外的缓了语气。

“这次本王带着兰雪去避暑山庄待了一阵子,冷静下来后,也觉得对你有些冷落了,便赶了回来。”

“若惜,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心中终究还是有你的。”

闻言,沈若惜面色不动分毫。

只是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仿佛有洞悉一切的力量。

慕容羽蓦的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

他继续开口。

“你也知道,兰雪跟着本王多年了,若不是身份低微,现在理应……”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沈若惜生生打断他的话。

慕容羽便直言道。

“兰雪想嫁作本王的王妃,若惜,正妃的位置,你能让给她吗?”


方蕙更生气。

“你还真有这个想法?羽儿,你糊涂啊!”

“宁兰雪是个什么东西,她也能当齐王妃?沈若惜再怎么不济,那也是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嫡女,宁兰雪给她提鞋都不配!”

慕容羽脸色难看。

“母妃,你说得太言重了,儿臣当初一直不得父皇喜爱,郁郁不得志,都是兰雪在旁边开导陪伴儿臣,没有她,儿臣怕是早就浑浑噩噩,不成个人样了。”

“再说了……”

慕容羽缓了缓:“母妃您当初出身也不好,也能坐到今日的位置上,兰雪又有何不可。”

方蕙脸上有些不自在。

她当年是给仁景帝擦脚的婢女。

有次仁景帝喝多了酒,她便大着胆子爬了龙床。

仁景帝醒来之后勃然大怒,要将她处死,是先皇后苏婉儿说了情,免除了她的罪,并将她纳入后宫,封了个答应。

熬了二十年,才到了妃位。

但是因为她上位的手段不光彩,仁景帝一直不待见她,连带着慕容羽都不受宠爱。

方蕙道。

“那是母妃吉人自有天相,才求得了这富贵,她宁兰雪有这么好的福分?”

话音一转,她压低声音。

“羽儿,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赢得你父皇的重视,为你的夺嫡之路做准备,你想想,只要你继承大统,你要宁兰雪进后宫,谁敢说话?”

慕容羽眼神一亮。

随即又黯淡下去。

“可是父皇今日已经免去了我去冀南救灾的差事,让翎王去了。”

“什么?!”

方蕙脸色一白,随即咬牙切齿。

“慕容珩那个短命鬼,当初苏婉儿难产的时候,怎么不带着他一起去,一尸两命多好,就清静了!”

慕容羽低声道。

“母妃慎言。”

方蕙整理了下表情:“慕容珩反正是个短命的,而且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纵使有泼天的才能也继承不了大业,剩下的两位皇子中,端王慕容修不务正事,睿王慕容曜单纯没有心机。”

“羽儿,几人中,唯有你德才兼备,有勇有谋,才是储君最合适的人选,听母妃的,别让一个女人绊住了脚步,那个宁兰雪,最近让她消停点。”

“是,母妃。”

见慕容羽应下,方蕙终于放下心来,又叮嘱他,让他抓牢了沈若惜,虽然沈若惜不重要,但是她身后的将军府重要。

慕容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母妃,其实……若惜昨日要与我和离。”

“她最近发什么疯?”

方蕙神色不耐。

她揉了揉眉心。

“估计是想耍些小性子,引起你的注意吧,你这几日稍微跟她说两句好话就行了,真是麻烦。”

方蕙不以为然。

她看透了沈若惜对她儿子一往情深,早就没了脑子。

和离?

不可能。

……

日光和煦,照在宫殿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沈若惜带着桃叶,走出了怡月殿外。

二人到一处游廊边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婢女,打扮利落,不是寻常宫女的打扮。

“沈大小姐,我们家主子有请。”

沈若惜疑惑:“你家主子是?”

“您跟我过来便知。”

沈若惜打量了她一会,而后点头。

“好,带路吧。”

身侧桃叶也跟着。

却被那婢女拦了下来。

“主子说,只见沈大小姐一人。”

桃叶不放心。

“那怎么行,我必须要跟着我家小姐!”

“桃叶,没事,你在这等我。”

沈若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之后跟着那婢女,转过回廊,到了一处阁楼。

“请吧,主子在里面等您。”

沈若惜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阁楼内,放着各种瓷器和书卷,看起来价值不菲。

四周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显得清雅静谧。

房间中央,慕容珩斜斜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根玉箫。

看见沈若惜,他抬头。

俊美天成的脸上,眸色染着一抹淡淡的疏离。

“还真过来了,你倒是胆大。”

“我知道是你。”

“哦?”

“我猜的。”

沈若惜嘴角上扬,笑得有一丝得意。

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裙,这一笑,比三月桃花还要娇艳。

慕容珩心神一动。

“过来。”

沈若惜迈步,缓缓朝着他靠近。

刚走近,她的手腕突然被他一抓。

一拽。

沈若惜猛地朝前扑去。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慕容珩的怀里。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还有他独特的冷冽气息。

慕容珩抵着她的额头。

“说说,怎么猜对的?”

沈若惜目光清澈。

“刚刚那个婢女应该叫我‘齐王妃’才对,可是却称呼我‘沈大小姐’,我就猜到应该是你的人。”

她缓缓道。

“你应该不喜欢别人喊我‘齐王妃’吧,连你自己,都从未称呼我一声王嫂。”

因为心中有情,才不愿意接受她嫁人的事实。

上一世,沈若惜也发现了他对自己称呼不同。

不过她以为是慕容珩随性恣意惯了,没有多想。

这一世才发现,他爱她,原来早有痕迹。

“我确实不喜欢那样称呼你。”

慕容珩勾着她的下巴。

那双淡淡的眸子,变得邪肆幽深。

“不过也看情况。”

他突然俯身,微凉的唇贴在了她的脖颈。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细碎的呼吸落在她的雪肌上,带着丝丝痒意。

沈若惜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蟒袍,有些紧张。

男人的手掌摩挲她的细腰。

“齐王嫂。”

沈若惜身子一僵。

“你不是不喜欢这么唤我?”

“但是此刻,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沈若惜没吭声。

原来这家伙骨子里,还隐藏着变态属性。

她想了想,开口道。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句,我身为齐王妃,对你这样投怀送抱,翎王心里,不会觉得我不守妇道,令人唾弃吗?”

慕容珩轻笑。

“世人总觉得女子应该从一而终,即使夫君死了也要守活寡过完一生,才是贞洁烈女,可是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桃花不断,实在讽刺。

如今是齐王负你在先,独宠一个外室冷落正妃,你不过是还他点颜色,这才公平。”

沈若惜有些惊讶。

慕容珩这番话,有些惊世骇俗。

但是她居然觉得有点道理。

沈若惜稳了稳心神,说道。

“我有东西给你。”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放到他的掌心。

紫色的香包,上面用金线绣了一朵牡丹。

“我上次在茶楼见你,感觉你脉象虚浮,应该经常失眠,这香囊里是我自己调制的一些草药,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慕容珩眸色逐渐幽深。

“上次那种情境,你还有空看病,看样子是我不够努力了。”

沈若惜微微咳嗽一声。

“那个……翎王已经很努力了,发挥出乎我的意料。”

对于他一个不能人道的病弱之人,确实已经很厉害了。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也勾得她差点失去理智。

如果他真有行房能力,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珩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只当她是夸他。

他看着手中的香囊。

“上面绣了牡丹,有什么寓意吗?”

“没什么,就觉得牡丹富贵大气,国色天香,很适合王爷。”

沈若惜看着面前这张妖孽魅惑的脸,真心的道。

慕容珩唇边笑意更深。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嘴真甜。”

沈若惜心跳快了一下。

这个妖孽。


沈若惜:“彩蝶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我们齐王府有你一个吃白饭的就算了,容不下第二个。”

桃叶站出来。

“小姐,彩蝶是从迎春院里出来的。”

“既然如此,就让她回到那里去吧,记得亲手交到鸨母手里,让她好好教教她规矩。”

闻言,彩蝶脸上全无血色。

沈若惜这意思,是让她回到勾栏院,而且还是做那种最低级的妓子?!

她是从那里跟着宁兰雪出来的,自然知道,底层妓子的处境。

不行!

她不要回去!

她好不容易跟着宁兰雪过上了好日子,以后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成为齐王的妾室,她才不要去那种地狱!

“不,我不去,我不去!”

彩蝶叫得撕心裂肺。

冷霜嫌她烦,直接打晕了她,带了出去。

看着这一切,宁兰雪面无血色。

她眼神恨恨的看着沈若惜,但是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沈若惜宽大的袖摆一甩。

“咱们回去!”

桃叶和一群家丁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

慕容羽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午膳之后,他和慕容珩被留下来。

仁景帝让他将水灾的各项筹备事宜,跟慕容珩对接。

他原本还怀着一丝期待,希望慕容珩不能胜任这份差事,他能继续去冀南救灾。

然而慕容珩过目不忘,智商异于常人。

大半日下来,所有的事交接得七七八八了。

出宫的时候,慕容羽看见慕容珩也出来了。

他有些诧异。

“九王弟不是在东宫居住么,怎么也出宫了?”

“出来,想见个故人。”

“什么故人?”

慕容珩却没出声。

他俊美的侧脸掩在夜色中,长睫微扇,神色忧郁而冷淡。

风吹过,他一缕墨发贴在玉白的脸颊,让他原本矜冷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柔和。

慕容珩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

“齐王兄觉得,这香囊怎么样?”

慕容羽有些不明觉厉。

不过还是看了一眼,瞥见上面大气的牡丹,点了点头。

“绣工算的上一等。”

慕容珩突然笑了。

“本王也觉得,牡丹国色天香,适合本王。”

说罢,他将香囊收好,重新放回怀中。

然后准备上马车。

慕容羽喊住了他。

“九王弟留步。”

慕容珩转身。

却见慕容羽欲言又止。

“九王弟,我有些好奇……你以往对治理水灾一事,并不热衷,今日怎么突然一定要去冀南,跟我抢这个差事?莫不是王兄平日里有哪里不周到,惹你生气了?”

“王兄多虑了,你并未惹我不快。”

慕容珩转头,眸色淡淡。

“我只是单纯觉得,齐王兄不足以胜任此事。”

慕容羽脸当下绿了。

但是却不敢发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珩上了华贵的马车,悠悠离去。

他站在原地,半晌,低声咒骂了一句。

“一个短命的病秧子,我倒是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

天色渐暗,晚月挂上枝头。

慕容羽刚回到王府,就听到一阵痛哭声。

他正心烦意乱,被这声音一吵,瞬间怒声道。

“谁在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府死了人呢!”

旁边跑过来一个下人。

“回王爷,是宁姑娘!”

闻言,慕容羽气消了大半。

“兰雪怎么了?”

“是……是王妃,今日去了兰苑……”

下人支支吾吾,将今日沈若惜处罚丁乐贤,还有搬空兰苑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慕容羽又惊又怒。

“沈若惜人呢?”

“王妃用过晚膳,现在正在禹香苑歇息。”

慕容羽拧着眉,想了想,率先去了兰苑。

刚走进院子,就见宁兰雪拿着条白绫悬在院中的柳树上,正在寻死觅活。

下面两个丫鬟抱着她,不让她寻死。

慕容羽快步走过来。

“兰雪,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

宁兰雪一转头,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她扔下白绫,扑进了慕容羽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将沈若惜今日来兰苑的事情,跟慕容羽说了。

她咬着唇。

“虽然我没有名分,但是我与王爷情投意合在先,是她沈若惜横刀夺爱,如今不仅占了王妃的位置,还这般侮辱我!

今日她将彩蝶卖去迎春院,明日是不是就能将我随意打发了?王爷,我这般窝囊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羽听得一阵火大。

他搂着怀中的人儿,又心疼又愤怒。

“兰雪,你放心,你是本王的人,没人可以随意打发你,她沈若惜算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她,让那个贱人给你下跪道歉!”

宁兰雪声音哽咽,

“可是她终归是你的正妃,虽然只是个名分,但是顶着这个头衔,她就始终压我一头,王爷,你什么时候休了她?”

闻言,慕容羽身子一僵。

想起今日在御书房的事,他眼神闪烁。

“这件事……兰雪,得从长计议。”

宁兰雪眉头微微蹙了蹙。

但是很快,她便将眼里的不悦压了下去:“没事,我相信王爷,我可以等,即使没有名分受到外人的流言蜚语,我也不在乎,只要王爷心里有我就行。”

听到这话,慕容羽更加愧疚了。

他将宁兰雪扶起来。

“你今日都没怎么吃饭吧?我马上让下人给你准备晚膳,你先吃晚膳,我去禹香苑那边,将沈若惜那个贱人带过来!”

“我听王爷的。”

安顿好了宁兰雪,慕容羽立刻转身出了兰苑。

直奔着禹香苑的方向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王府大门被打开。

王德福拿着拂尘走在最前面,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行宫人。

“圣旨到!”

慕容羽一愣,随即立刻迎上去。

“王公公,夜深了,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宣旨?”

王德福笑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今日齐王妃有功,皇上特地让我过来给王妃行赏呢,王妃呢?”

——


沈若惜只当她狗叫。

她继续道。

“半天莲的毒性虽然不至于让魏贵人落胎,但是父皇有所不知,有种叫闷头草的植物,要是遇上半天莲,却能立刻生效,迅速滑胎。”

仁景帝:“闷头草?”

一旁的太医也说道。

“皇上,微臣确实听说过,这两种药草在一起,会有落胎的效果。”

仁景帝目光幽幽。

宫里主子们的膳食每日都是严格查验的,被下药的可能性很低。

除非是嫔妃们送来的东西……

他问道。

“最近,除了宫里遇上的膳食,魏贵人可还吃过别的东西?”

婢女莲香立刻跪下。

“回皇上,前日,皇……皇后娘娘派人送过一些糕点过来。”

闻言,四周一片躁动。

“除了皇后,还有其他人吗?”

“回皇上,没了。”

苏柳儿立刻起身,朝着仁景帝福了福身子。

“皇上,前日是臣妾自己做了一些糕点,给后宫每位妹妹,都送了一些。”

“做糕点的时候,可经过其他人的手?”

苏柳儿艰难的摇头。

“不曾,都是臣妾一人经手的。”

“那这么说,你的嫌疑最大了?”

话音落下,魏贵人的另一个婢女荷花突然走出来。

“皇上,除了皇后娘娘,同住瑶光殿的兰嫔,也给过吃食!”

“兰嫔?”

“是的,皇上,昨日贵人在院子里,遇上兰嫔带着明月小公主散步,小公主便给了贵人一颗梅干,贵人吃了。”

似是想起什么,荷花大声道。

“贵人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了,说头晕乏力,没什么精神,然后今天一早就……”

仁景帝环顾四周,没见到聂玉兰的身影。

“兰嫔呢?去唤她过来。”

宫人立刻去了。

不多时候,聂玉兰就匆匆赶了过来。

她长相十分柔美,纤腰盈盈一握,目光水色潋滟。

一看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十四岁就入宫,如今已经二十岁,身边有一个五岁女儿,明华公主。

聂玉兰有些紧张。

她暗中绞着手指,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那件事”被发现了。

越想脸色越白。

直到仁景帝开口,说了魏珍珍的事,她才松了口气。

聂玉兰立刻跪下。

“皇上,嫔妾是冤枉的,给魏贵人的梅干,小公主也吃了,嫔妾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拿自己女儿的生命开玩笑!”

苏柳儿看着她目光坚定的样子,也说道。

“皇上,兰嫔一向守规矩,这么多年,一直低调安分,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秦海棠翘着兰花指。

“这可不一定,凡事讲证据,搜一遍就知道了。”

仁景帝看着聂玉兰泫然欲泣的样子,有些头疼。

他看向太医。

“于太医,你确定魏贵人被下了闷头草?”

“这……微臣不确定。”

闻言,方蕙说道。

“那就是了,皇上,魏贵人这事,怕多是意外。”

仁景帝没理她,而是看向沈若惜。

“齐王妃,你觉得呢?”

“我确定,贵人是被人下了闷头草。”

三个字落下来,气氛刹时不对劲。

面对众人复杂的眼光,沈若惜目光沉静。

她的嗅觉异于常人,靠近魏珍珍的时候,敏锐的闻到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闷头草味道。

仁景帝:“但是现在并无证据证明,有人在魏贵人的饮食中下了毒。”

沈若惜沉思了片刻,而后道。

“其实并非一定要吃下去,请贵人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用什么特殊的香料,或者是沐浴更衣时候,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

“没有,知道有孕后,我处处小心,并没有涂抹香粉了,而且……等会!”

魏贵人突然想到什么。


闻言,方蕙动作一顿,脸上是莫大的震惊。

她爬了二十多年,才爬上妃位,现在却成了嫔!

方蕙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

而外面。

沈澈正在焦急的等待。

翰林院的事情办完之后,他便急急赶往了乾元殿。

但是沈若惜和沈天荣却还没出来。

他又不能进去,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急得不行。

“你是谁?”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傲气十足的声音。

沈澈一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翠绿色华服的女子,正带着几个婢女,对他发问。

他不认识。

但是能出现在宫里的女子,一般身份都比较尊贵。

沈澈缓缓道。

“微臣新科状元沈澈。”

“今年的新科状元?抬头,让本郡主看看!”

苏天菱命令道。

沈澈抬头。

美玉一般的脸庞闯进她的眸中,让苏天菱眼前一亮。

好俊的男子!

“你长得属实不错,成亲了吗?”

这话十分无礼。

沈澈当下有些不悦。

他冷淡道。

“不曾成亲。”

“是么……”

苏天菱绕着沈澈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越看越满意。

她忽然道。

“本郡主看上你了,我看,你就去本郡主的府里住一阵子吧。”

沈澈不动声色的蹙了一下眉头。

“微臣乃朝廷命官,郡主自重!”

“大胆,你竟敢这么对本郡主说话?我父亲可是荣亲王!”

闻言,沈澈眉头蹙得更深。

原来她是荣亲王的嫡女,天菱郡主。

难怪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父亲是手握大权的荣亲王,而皇后苏柳儿,是她的亲姑姑。

比起显耀的身份,更出名的,是这位郡主恶臭的名声。

什么端庄贤淑大家闺秀之类的词,跟她都没有关系。

这位郡主不仅品行恶劣,还酷爱养面首。

光是她在京都的一处府邸,就有二十多位面首。

荣亲王就这一个嫡女,宠得没有章法,任由她胡来。

前年的琼林宴上,苏天菱一眼看中当时的探花郎。

竟然叫人趁着天黑打晕了他,带进了府里。

仁景帝知晓后很是生气,但是架不住荣亲王的维护,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只给了一个面子上的惩罚。

可怜那位探花郎,大好的仕途原本刚刚开始。

因为这件事,他一蹶不振,自戕在了荣亲王府前。

如今,苏天菱居然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沈澈一转身,不再搭理她。

这下可惹火了苏天菱。

“你敢无视本郡主?!”

她正要让人将他拿下,却见几个侍卫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是慕容羽。

后面跟着一脸苍白的宁兰雪。

而沈若惜和沈天荣亦是走了出来。

不过二人气定神闲,看起来心情不错。

慕容羽已经被扔在了架子上,重重的板子落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沈若惜唇边勾出一抹笑意。

这就痛了?

慕容羽,一切才刚刚开始!

“父亲,若惜,你们没事吧?”

一声呼唤,拉回了沈若惜的思绪。

只见不远处,沈澈急急迎过来。

沈若惜露出一个笑意。

“没事,我已经和离了,二哥,咱们回去说。”

“好!”

沈澈松了一口气。

他拉着沈若惜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几人经过苏天菱的时候,沈若惜瞥了她一眼。

刹时神色一僵。

是她!

苏天菱!

这张脸,化成灰她都认得!

上一世,这个女人在琼林宴上,一眼看中了自己二哥。

但是沈澈却始终不待见她。

为了得到沈澈,苏天菱甚至使出过一些肮脏的手段,但是一直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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