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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

晚来晨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柳霜序半跪半坐在榻上,身子朝后仰着,拉伸腰部。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

主角:柳霜序祁韫泽   更新:2025-05-09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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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柳霜序半跪半坐在榻上,身子朝后仰着,拉伸腰部。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

《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精彩片段


“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

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

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

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

柳霜序半跪半坐在榻上,身子朝后仰着,拉伸腰部。

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

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

“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

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是嫌弃道:“你这么瘦,在床上哪里勾的住男人?再多吃一点,身形举止要和小姐更像才对!”

说罢,周嬷嬷不屑地瞥了柳霜序一眼,转身离开。

不久下人便送来了饭菜,油光发亮的猪油拌饭和大片的白肉,油腻得让人倒胃口。

柳霜序垂眸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丝毫抱怨,只是埋头吃饭,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为人鱼肉,宋家强压之下她无法反抗。

不论是被宋家陷害,父兄锒铛落狱、母亲久卧病榻。

还是被宋夫人选中,做宋千月圆房的替身。

她都没得选。

为了身形能更像宋千月一点,她日日只食荤腥,一个月下来肉长的长得少得可怜,腰肢仍是纤细得不盈一握。

不过胸和臀饱满了不少,也不算浪费这一月日日加餐进食,只要一眼,就足够勾魂摄魄,让男人移不开眼。

若是不为了接近身为刑部尚书的祁韫泽,她决计不会答应如此荒唐之事,受人折辱。

只有靠他才能查清那件事……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用完饭后,柳霜序铺开送来的书。

书中每一页的的内容都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可她却不得不仔细记下每一个细节。

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书中注解:女子需以柔克刚,取悦之道在于顺势而行。”

柳霜序低声呢喃,“柔克刚……”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自己必须讨得祁韫泽欢心。

柳霜序匆匆换了一身侍女装扮,随行花车一道去了尚书府。

夜宴散去,府中渐渐归于寂静,喜庆的红烛也烧去了大半。

时间仓促,周嬷嬷拉着柳霜序换了一身正红色的里衣。

更衣时嬷嬷压低声音,脸色冷厉警告:“莫要妄想攀上姑爷!若你敢坏事,你那牢里的父兄都别想有命在!”

柳霜序点头恭敬应答。

周嬷嬷安顿好后便离开。

柳霜序坐在床榻上双眸紧闭,长长吁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慌张的心平静下来。

一想到即将要做的……她的心便如同揣了只兔子般更加惴惴不安。


她说着,过去扶着柳霜序,却在暗地里掐在了她的腰肢。

“不……”柳霜序低呼出声,啜泣道,“是祁老夫人叫我去伺候姐夫沐浴的。”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祁韫泽不等问清事情,便往祁老夫人的屋子里去了。

“娘,你此番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进门,还未看见人,便率先叫嚷出来。

他冷着脸,赵嬷嬷都不敢上前去。

祁老夫人一个眼神,赵嬷嬷将屋门管得严严实实。

一时间,屋子里头只剩下了她们母子二人。

“急什么。”祁老夫人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来喝,淡淡道,“这位表小姐的模样好,身段好,我一个女人看了都不免动心,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肖想?”

“她是千月的表妹!”祁韫泽咬牙切齿。

不知是在提醒祁老夫人,还是在提醒自己。

祁老夫人冷笑一声,目光下意识看向外头,这才道:“国公府将她送来,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即便没有,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住在姐夫家里,名声也是尽失了,今日将事情闹大,你那好夫人要么将人给你送妾室,要么送回国公府,不管怎么说,对祁家都是好的。”

她也不想有流言蜚语传出去,故而今日的事情除了赵嬷嬷和祁韫泽夫妇,没有任何人知晓。

祁韫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了祁家好,自己的母亲竟然要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他没开口,外头已经传来了赵嬷嬷的声音。

“老夫人,夫人带着表小姐过来请安。”

祁老夫人虽不插手,却也看出这姐妹两个的问题来,却并不拆穿,而是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话能说。

她看向祁韫泽:“眼看着就是上朝的时辰了,你快些去吧,免得误了时辰。”

约莫一刻钟的时辰,屋子里头已经收拾干净。

祁老夫人坐在上首,手边茶气袅袅。

宋千月出嫁前百般讨好她,二人面上过得去,却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今日闹了这么一件事,她只得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行礼:“娘。”

“霜霜方才说,是您叫她去伺候夫君的,儿媳实在不信,便想过来问个清楚。”她换上一副痛心的样子,“要是表妹扯谎,我也不会偏袒的。”

“是我的意思。”祁老夫人并不遮掩,“你们国公府把人送过来,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

宋千月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明白,不禁一愣。

“今日你给我个准话,要么把人送到泽哥儿的房里开脸,要么送回国公府去。”

“我们祁家丢不起这个人!”

柳霜序早已瑟瑟发抖。

她方才哭了好大的功夫,又被针扎了手指,这会子已经肿了眼,便是用帕子擦眼泪都有些疼,又是在祁老夫人面前,不敢放声大哭,只是低声啜泣。

宋千月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只觉晦气。

可为了自己的前程,她不得不开口:“娘的意思,我明白,可霜霜表妹没了爹娘,又和家里头的二娘生了嫌隙,要是送回去怕是没好果子吃……”

“二娘性子急躁,下手又没轻没重……”

“好了。”祁老夫人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说了真话,“你想将自己的妹子留在身边解闷,无可厚非,可她却没有半点分寸,连自家姐妹的清白都能毁,又怎么会顾及我祁家的名声?”

柳霜序心下一惊。

果然是为了回门当日,自己将衣衫不整的宋千雪拉上岸的事儿,那日自己还受了祁韫泽的帮衬,怪道祁老夫人会如临大敌。


原本坐在地上揉着脚踝吃痛的柳霜序一听到那声音,顿时心头一震,身体猛然僵住。

她刚换了一身衣服从水房出来,疲惫的柳霜序只觉得身子疲软,走路也是飘虚无力,谁知一个不慎竟摔下了台阶。

只是未曾想会引来祁韫泽!

她慌忙躲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钻到旁边的假山后。

“站住!”

祁韫泽冷冷的命令,随后缓步走向她。

柳霜序心里一慌,只得乖乖从假山后走出来。

她心中惶恐不敢抬头,“姑…姑爷。”

声音清软柔弱,带着几分娇怯。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纤细如柳,肤如凝脂,令人不自觉爱怜。

祁韫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

“这个时辰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柳霜序仓促跪伏在地,头深埋着,深怕被祁韫泽瞧出什么异样。

“奴婢……奴婢是侍奉夫人的贴身侍女,天太黑,奴婢又不熟悉路,摸摸索索不留神摔了一跤,不慎打翻了花盆,求姑爷恕罪!”

祁韫泽上下打量,的实是侍女装扮。

末了,他将手里的灯笼放在柳霜序身前。

“拿着这个,以后晚上不要随便出来乱跑。”

语毕,祁韫泽转身走回房中。

见到祁韫泽进门,宋千月抬眸莞尔一笑:“更深露重,夫君去看什么了?莫要着凉了。”

“不过是一个下人毛手毛脚的打碎的花盆,不是什么大事。”

“如此……夫君不如早些上床,你我一同歇息吧。”

宋千月倚靠在床边,笑意盈盈,千娇百媚。

祁韫泽不动声色大量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

“我还有公务在身,你先睡吧,不必等我。”

不等宋千月开口,祁韫泽已然离去。

他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留给自己。

望着祁韫泽离开的背影,宋千月眼底尽是藏不住的失望。

方才在榻上明明和柳霜序缠绵如火,为何面对自己却是冷若冰霜,难道他对柳霜序那个贱人动了心思?!

想到此处,宋千月妒火中烧。

忽然,小腹传来隐隐阵痛,痛如刀绞。

宋千月捂着小腹神情痛苦,“周……周嬷嬷!我……我的肚子好痛……”

“大小姐!”耳房内的嬷嬷听到动静,急忙跑了出来。

宋千月拉开裙摆一看,瞳孔骤缩——身下是一片鲜红!

见此情形几个嬷嬷慌了神,“这可怎么得了!您这一胎本就不稳,郎中说了,若是这一胎保不住,您日后想再怀可就难了!”

宋千月脸色煞白如纸,有气无力道:“药……药,拿药来!……”

丫鬟们来来回回地端汤药、换药膏,忙得脚不沾地,染血的衣物被悄悄拿去销毁,屋内四个角分别点了香薰才勉强将血腥味与药味盖住。

宋千月整夜未眠,直至天光微亮时腹痛才有所好转。

今日是新婚头一天,她还要早起向婆母敬茶。

宋千月硬撑着病体坐到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孔,宋千月心生气恼,“妆画重些,别让别人瞧出来。”


他一走,宋千月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柳霜序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心里暗道只怕今晚上又得吃些苦头了。

果不其然,柳霜序将她叫回去。

这次没有扎针,却让她跪在青石板上一整个下午。

深秋寒凉,露水重,寒气直往皮肤里钻,柳霜序只觉得膝盖若针扎一样的难受。

整个下身都像是浸在了冰水里,冷的彻骨。

到了夜里,她却是病倒了。

发了一整夜的高热,期间翠柳来看过一回,确认她死不了,随手丢了张冷帕子在她脸上,便回去继续睡了。

柳霜序生生熬了一夜。

梦里光怪陆离,梦见了许多旧事。

蒙冤入狱的父亲,经不住打击没多久就病死的母亲……好好的家一下子分崩离析。

幼年的她与哥哥相依为命,在街上乞讨两个月,才被父亲的旧友捡回去。

在宋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宋夫人是菩萨面蛇蝎心,将她丢在后院不管不问,让她跟狗抢食,还要遭受宋千月姐妹几个的欺负羞辱,一年也跟哥哥见不上几回。

再知道哥哥的消息,便是一个月前,听说哥哥在外面强抢民女还打死了人,被官府羁押。

她为了救哥哥,只能答应宋家荒唐的条件,替宋千月与她的夫君同房……

还有夜里祁韫泽那张清隽冷漠的脸。

又是一晚上的噩梦。

天光微亮的时候,宋千月带着人强势闯入。

无视她的虚弱,让她上了一层脂粉,遮掩住苍白的脸色,将她拖拽出了门。

柳霜序昏昏沉沉,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几乎是被翠柳半架着走的。

到了门口,才发现祁韫泽竟然也在。

他穿着一身青绿色长袍,一头乌黑长发用白玉簪子挽上,芝兰玉树,清冷出尘。

“走吧。”他率先上了马车。

宋千月回头瞪了柳霜序一眼,暗暗警告一句:“你老实些,装出这副死人样子,别人还以为我苛待了你!”

说完狠狠掐了柳霜序一把,强迫她跟着上了马车。

柳霜序疼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嘤咛出声。

声音很轻,却还是被祁韫泽捕捉到了。

他抬眼看过来,冷峻的眉眼看起来比往日多了几分凌厉。

……刚刚的声音,也与夜里一样。

宋千月下意识松了手,牵强地扯起笑脸:“今日国公府宴席,夫君可要为妹妹好好掌掌眼,挑一门称心如意的婚事。”

祁韫泽收回视线,唇角紧抿,仿若裹挟着风雪,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柳霜序跟着坐上马车,低垂着头。

心里很清楚,宋千月只会作践她,哪里就真的会替她找门好亲事。

马车平稳地在街上行驶,再与人说话,只剩下熏香袅袅。

祁韫泽微微闭着眼养神,气质清冷如霜。

宋千月便不敢乱说,沉闷地盯着外头巧。

却在行至朱雀大街的时候,马车陡然停下。

车上的三个人都差点被甩出去。

宋千月脸色不好:“怎么回事?”

马夫在外面战战兢兢地开口:“好像是撞上了皇子府的马车!”

宋千月脸色微变,就见祁韫泽已经抖了抖袍子下车。


宋千月心不在焉的附和了两句:“是……是啊。夫君今儿回来的这般迟,可是衙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祁韫泽显然并不信这个托词,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这才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开口:“没什么。”

他在屋里扫视一圈,却并没瞧见柳霜序,心里不觉赌了口闷气,却说不出缘由来。

“有劳夫人挂念着我。”他没再看宋千月一眼,“我今日已经忙完了差事,夜里无事,正好歇在夫人这里,叫底下的人去准备吧。”

宋千月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自是期盼祁韫泽能够多在自己这里歇息,可今夜未必能将柳霜序带过来,她的身子又弱……

她一时着急,脸上吓得没了血色,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夫君……我今日染了风寒,身上不大爽利,没得过了病气给夫君,要是影响了夫君明日办差,可是我的罪过了。”

祁韫泽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果然脸色惨白,便也没有细想这话里的推辞。

用过了饭,他自去书房了。

倒是柳霜序,被祁老夫人拉着说了许久的话。

她虽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不敢直接开口离开,只是应和着。

等回了屋子,宋千月派给她的丫鬟喜鹊已然等得不耐烦了。

她见喜鹊翻了个白眼,嘴里头阴阳怪气的:“你才来了尚书府几日,怎么就认不清自己身份了,不过是替大小姐伺候了姑爷几日罢了,还真当自己是老夫人的儿媳妇了,上赶着去讨好,只可惜,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喜鹊冷哼一声,将茶壶往前一推,不耐烦道:“我等你等得口干舌燥,快去给我倒壶茶来。”

她娘亲是宋夫人身边的崔嬷嬷,她自然也比别的丫鬟尊贵些,本想着自己能替宋千月伺候祁韫泽,却没想到被柳霜序给抢了,她心里早就怨恨着。

如今又是她来伺候柳霜序,自是满心不快。

换了往常,柳霜序自然会咽下这个委屈,烧水斟茶,可今日却是转了性子。

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我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你不过是个丫头,没有叫我伺候你的份,今日我不苛责你,要还有下次,我便去告诉姐姐,叫她来收拾你。”

她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是没底的。

宋千月一向喜欢欺负她,更纵容底下的丫鬟不将她当人,要是真的将事情闹过去,宋千月未必会帮着她说话。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不过才叫你停了避子汤药,你就以为自己肚子里有货了不成?你也不好好想想,你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货色,生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喜鹊口无遮拦的嚷了一顿,倒是叫柳霜序突然回过神来——

祁韫泽为人警惕,等宋千月生下孩子必然会怀疑孩子的月份,可要是能换来自己的孩子,鱼目混珠,宋千月自然就可安然无恙。

到那时,自己也就成了一枚弃子。

如此一来,她想要攀上祁韫泽来替自己父亲翻案的事情也就成了空谈。

她攥紧了拳头。

她绝对不能在此时怀上孩子!

她这般不说话,落到喜鹊的眼里却是成了心虚。

喜鹊冷笑一声,再次嘲讽:“你倒不如赶紧来讨好我,说不定我还能在我娘跟前替你说说好话,给你口饭吃。”

柳霜序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茶壶,还是摇了摇头:“你我如今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我自是可以伺候你,可你如何跟老夫人交待?等老夫人责怪大小姐的时候,你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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