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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宁萧聿城孤灯照影不成眠小说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把婉宁扇倒在地。她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里也溢出一阵铁锈味。婉宁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在触碰到巴掌印的一瞬间,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流。这是前后两辈子,萧聿城第一次扇她巴掌。她抬起眸,什么都看不清,视线被泪水模糊,只有一道居高临下的身影。“天呐,宁小大夫竟是婉宁公主?她怎么会出现在北疆的军营里。”“听说啊,婉宁公主一直觊觎镇北王呢。王爷本来在京都好好的,就是因为她才回到边疆。”“她若是婉宁公主,那岂不是得叫王爷皇叔?这、这岂不是......”“真是丢了皇室脸面啊!”“......”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婉宁忽然觉得置身于上辈子的婚礼上。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只有各种冷嘲热讽。说她不知廉耻给镇北王下了药,大着肚子嫁入王府...

主角:赵婉宁萧聿城   更新:2025-05-09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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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婉宁萧聿城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婉宁萧聿城孤灯照影不成眠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把婉宁扇倒在地。她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里也溢出一阵铁锈味。婉宁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在触碰到巴掌印的一瞬间,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流。这是前后两辈子,萧聿城第一次扇她巴掌。她抬起眸,什么都看不清,视线被泪水模糊,只有一道居高临下的身影。“天呐,宁小大夫竟是婉宁公主?她怎么会出现在北疆的军营里。”“听说啊,婉宁公主一直觊觎镇北王呢。王爷本来在京都好好的,就是因为她才回到边疆。”“她若是婉宁公主,那岂不是得叫王爷皇叔?这、这岂不是......”“真是丢了皇室脸面啊!”“......”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婉宁忽然觉得置身于上辈子的婚礼上。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只有各种冷嘲热讽。说她不知廉耻给镇北王下了药,大着肚子嫁入王府...

《赵婉宁萧聿城孤灯照影不成眠小说》精彩片段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把婉宁扇倒在地。

她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里也溢出一阵铁锈味。

婉宁颤抖着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在触碰到巴掌印的一瞬间,眼泪争先恐后地往下流。

这是前后两辈子,萧聿城第一次扇她巴掌。

她抬起眸,什么都看不清,视线被泪水模糊,只有一道居高临下的身影。

“天呐,宁小大夫竟是婉宁公主?她怎么会出现在北疆的军营里。”

“听说啊,婉宁公主一直觊觎镇北王呢。王爷本来在京都好好的,就是因为她才回到边疆。”

“她若是婉宁公主,那岂不是得叫王爷皇叔?这、这岂不是......”

“真是丢了皇室脸面啊!”

“......”

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婉宁忽然觉得置身于上辈子的婚礼上。

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只有各种冷嘲热讽。

说她不知廉耻给镇北王下了药,大着肚子嫁入王府;

说她不顾世俗伦理,竟然死活要嫁给她父皇的好兄弟;

说她蛇蝎心肠、不择手段,设计害死了萧聿城的心上人......

两世的声音逐渐重合,宛如魔音般在婉宁脑海里嗡嗡作响。

最后,各种密密麻麻的声音都化作萧聿城的怒音,宛若一道惊雷,在婉宁脑海里炸开。

“赵婉宁,向浅吟道歉!”

婉宁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双眸通红。

“我凭什么道歉?”

上辈子是她错了,所以不得好死她认。

可这辈子,她做错了什么?又凭什么去道歉!

剧烈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让她本就单薄的身躯更显摇摇欲坠。

可她没有倒下。

她直直盯着萧聿城,满是倔强:“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没做错的事情,我不会道歉!”

萧聿城怒不可遏:“仗着公主身份欺负人,你还有理了?”

婉宁闻言笑出了声。

她仗着公主身份欺负人?

倘若她要仗势欺人,又何必在军营里隐瞒身份三年。

这三年来她因为身份而受的委屈,还不少吗?

若她真要欺负姜浅吟,至于等到如今!

这些道理显而易见,可惜萧聿城对她偏见颇多,一颗心思也全在姜浅吟身上,根本不会听她解释。

饶是如此,婉宁仍然不肯低头道歉。

她没做过的事情,就不可能低头。

“赵婉宁,你要本王对你军法处置吗!”

萧聿城盯着她红肿的脸,胸口怒意滔天。

他不明白,昔年在他府上被他养得软糯乖巧的小姑娘,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僵持之际,人群中忽然一阵骚乱。

“雪崩了!”

“雪崩了,快跑!”

众人往村落的山顶望去,只见山头的白雪宛如倒塌的大山,朝着他们奔涌而来。

“走!”

萧聿城拦腰抱起姜浅吟,翻身上马,迅速带领众人撤退。

留给婉宁的,只剩男人的一个背影。

昔年在猎场上把她从箭矢下救下来的高大身影,仿佛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宛若身后奔涌而来的雪山,将她与跑不过雪崩的人们淹没其中......

婉宁仿佛又回到了死前的场景。

刺骨的严寒从外到内,将她慢慢吞噬包裹。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思绪也越来越模糊......

最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大昭最受宠的公主死了。

她惨死在镇北王萧聿城的后院中,以风雪掩埋,直至七日后大雪褪去,露出那具冰冻成霜的尸骨,才被人发现公主身亡。

死后,她依旧维持着一手护住高高鼓起的小腹,一手朝院外求救的姿势。

可惜,无人理会她。

她是在风雪之中,与腹中胎儿一起,被活生生冻死的。

意识逐渐消失的那一刻,婉宁悔意蔓延全身。

她心想,她就不该自讨苦吃,爱上那个冷心冷肺的无情男人。

白白牵连她腹中孩子的性命,连来这世界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若有来生,她定不会再纠缠于他......

......

“哭什么?赵婉宁,这不是如你所愿么?!”

赵婉宁被脖子上的疼痛给掐醒。

她睁大眼,才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萧聿城中药的这一天。

前世,她爱慕萧聿城。

初见是在大昭三年一度的秋猎场上。

与她父皇称兄道弟的异姓王萧聿城骑乘入场,他玉冠高束,文武袍勾勒劲壮的腰身,一眼便是人群中最夺目的存在。

后来刺客突袭,挟持了帝王最宠爱的小公主,是萧聿城一箭封喉,将她拦腰护下。

之后,那件墨色披风把她包裹,也将少女一颗爱慕的心尽数带走。

及笄那年,小公主向比自己大九岁的镇北王表明心意。

可一向待她宠爱有加的萧聿城猛然变了脸色,斥责她小姑娘心性,不明依赖与欢喜。

第二日,镇北王更是直接向帝王请封,前往北疆封地。

赵婉宁那时也是倔强,在宫门前跪了一天,终究是让宠爱她的帝王心软,允许她前往北疆。

初到北疆,镇北王府上的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可她在府上一个月,都没有见到萧聿城一面。

于是她脱下那身精致华服,穿上粗布棉衣,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入了军营,成了镇北军中的一名女医。

在军中的第三年,萧聿城被军中内应设计中了药,她主动走进主帅营帐,以身成为他的解药。

翌日,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被他的青梅女将姜浅吟撞见,她当即崩溃,红着眼纵马离开军营。

不想路上遭遇敌军埋伏,最后逼至绝境,走投无路后跳下悬崖。

此后,萧聿城便像变了个人。

他与军中弟兄一起为姜浅吟立了一个衣冠冢,为她追封了将军英烈,而后又请旨娶了赵婉宁。

赐婚圣旨抵达北疆的时候,关于婉宁公主的流言也在大昭传开。

说她不知廉耻勾引皇叔,不择手段给萧聿城下药。

害死了大昭第一女将姜浅吟不谈,还利用皇权压迫,强逼萧聿城娶她。

大婚那日,婉宁的肚子已经显怀。

她这段时间都在专心养胎,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绣她的嫁衣。

她也是在大婚之日才知晓,萧聿城,恨她至极。

那日之后,大昭再无明媚得宠的小公主。

只有被关在镇北王府后院日夜受蹉跎的赵婉宁。

成婚三年,婉宁失去了三个孩子。

第一个孩子,出生后不到三个月便夭折后院,府医说因药致孕,哪怕能平安长大恐怕也是个痴呆儿;

第二个孩子,消逝在第四个月时被罚跪;只因那日是姜浅吟的忌日,她不小心打翻给她供奉的酒杯,她被府上丫鬟压着在牌位前跪了三天,血流一地。

最后一个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但北疆遇到百年难遇的风雪,府上所有的院落都提前加固防备,独独落下她的。

大雪落了一夜,次日北地便露了日头。

由于北疆百姓早有应付风雪的经验,城中并无多少伤亡。

但赵婉宁与腹中胎儿,却彻底埋葬在那一场风雪之中。

婉宁死后,飘在空中。

她看见萧聿城将死而复生的姜浅吟紧紧地抱在怀里。

府中上上下下也开心至极,觉得王爷得偿所愿,终于向老天爷盼回他心爱之人。

至于被埋葬在风雪里的她,不过是一个从中作梗的恶人。

无人在意。

死了,再好不过。

或许是老天爷垂怜,见她在军中三年也救下不少人,竟然让她重生在萧聿城中药这天!

这一世,她只想做一件事——

成全萧聿城和姜浅吟。




眼见衣衫就要被萧聿城撕碎,赵婉宁连忙用力把他推开,飞速地跑出营帐。

“宁小大夫,你怎么出来了!王爷情况如何了?”

营帐外围着的都是萧聿城的亲兵,见到婉宁出来,个个面色焦急。

“王爷情况不太好,施针不行,你们速速去请姜副将前来!”

赵婉宁紧紧抓着衣衫,她现在只庆幸北地冬日长,身上穿得厚实。

“情况不好你出来做什么?还要去请他人,不是浪费时间吗!”

“万一耽误了王爷金躯,你一个小小军医,担待得起?”

几个高大的猛汉厉声呵斥,赵婉宁却不肯挪动一步。

好在有人去找姜浅吟,不多时便把人带了过来。

一身劲装的少女翻身下马,停在赵婉宁面前。

她狐疑问:“宁小大夫,你搞什么鬼?你费尽心思成为王爷的贴身军医,不就是想嫁入王府,给自己谋个好前程吗?现在不趁虚而入,反把我叫过来,是何用意?”

风雪压人,赵婉宁仿若又置身于死前的那一天。

绝望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手指紧攥,抬眸看向姜浅吟:“你若再不进去,恐怕里头那个真要出事了。”

话音刚落,营帐内传来一阵隐忍的闷哼声。

姜浅吟脸色一变,一鞭子卷开婉宁,立刻掀开帘子入帐。

不多时,营帐里便传来衣衫撕碎的声音。

听得人面红耳赤。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尖锐声中,夹杂着物件跌落在地,发出巨大声响。

可见两人之激烈。

那一声声愉悦的欢好声宛如冰锥落下屋檐,一下下撞击在婉宁心口,刺得血肉模糊。

“你别说,咱们王爷还挺凶猛,听这声音......啧啧。”

“幸好进去的是姜副将,真要把宁小大夫留在里头,以她那小身板,恐怕抬出来就会没了气息,哪里还有富贵享受?”

“......”

耳畔亲兵的荤话也压得婉宁喘不过气。

她像是被抽干了精血,失魂落魄,跌撞着从主帐离开。

泪水在进入自己温暖的营帐时,终究是再无法忍住,争先恐后地从眼角滑出。

起初是压抑的哽咽声,而后放声嚎啕,像是要把两辈子的委屈尽数倾诉。

这一夜,主帅营帐的灯火一夜未歇。

婉宁公主亦一夜未眠。

天亮时,她梳洗干净从军医营帐中走出,借着外出采买药材的马车离开了军营,走进了城中最大的药材铺。

掌柜的瞧见她,立刻红着眼迎了上来:“公主,你怎么......弄成这样?”

赵婉宁知晓自己此刻不太好看,她哭了一夜,双眼红肿。

身上穿的衣服还被姜浅吟一鞭子甩破,现下只随意被她缝了几针,看着就可怜。

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模样。

药铺掌柜的也不是别人,是父皇自小就安排在她身边的女护卫素月,看着护着她长大的人,自然心疼她不过。

但婉宁没时间和她解释倾诉。

死过一次的小公主扑到人怀里,红着眼哽咽:“烦请素姨传信父皇,我要回京!”




再次醒来时,婉宁发现自己躺在了镇北王府中,床边坐着神情严肃的萧聿城。

见她醒来,他终于松了口气。

“可算是醒了。”

婉宁诧异,他竟会害怕她死了么?

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她好歹也是公主,若是死在北疆,他定然不好向父皇交代。

“一会儿浅吟过来,好好向她道个歉并道谢一番,别再任性胡闹。”

“这次若非你欺负浅吟,耽误了大家行程,也不至于让大家遭遇雪崩。是浅吟在将士面前为你求情,才免了你的处罚,你好好道谢。”

“我知道你对我贼心不死,可赵婉宁,你我身份世俗不容。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小姑娘,你和我,永远不可能!”

婉宁靠在床上,心中思绪千万。

可到底,化作一句长叹。

“我知晓了,皇叔......”

她真的,不喜欢他了。

如萧聿城所愿,在姜浅吟过来之后,婉宁拖着虚弱的身躯向她道歉又道谢。

他要什么,她都照做。

军营那边萧聿城也说她不用再去了。

如今所有人都知晓她的身份,再加上这次雪崩,折损了几位将士,他们都怪罪到婉宁头上,去了只怕也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甚至军营里还开始传开她的各种不堪......

婉宁没想到,重活一世,她依旧落得名声狼藉的下场。

她现在只祈祷,她的父皇不会怪罪她......

她也期望着,素月能来得快些。

快些把她接回家......

可婉宁到底没等到素月。

她在王府休养了几日,这段时间府上在准备萧聿城和姜浅吟的婚事,没人管她。

婉宁乐得轻松。

可她没想到,在她能到院里走一走的第二天,就被人打晕了。

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被绑到了悬崖边。

另一边,姜浅吟也被同样的姿势绑着。

而他们跟前,站着的是两个提刀的蛮夷人。

婉宁一阵心惊。

她困惑在王府里的自己怎么会和姜浅吟一起被绑到这里......

她也困惑上辈子姜浅吟是如何在这山崖里死而逃生,在她消失的那几年里,她又在哪里......

山谷飒飒的寒风回荡在婉宁耳边。

一个胆大的念头忽然在她脑海里生出——姜浅吟,和这群蛮夷人认识!

可她无法质问,所有说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风声。

她发不出声音了!

姜浅吟似乎看出她的困惑,扯出一抹笑:“小公主,不要费劲了。这药效要等到明天才能解,乖乖等着吧。”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他到底会选谁。”

听到这番话,婉宁心里一阵悲凉。

还有什么好选的。

上一次的雪崩,还不够证明的吗?

且上辈子,因为误会姜浅吟的死,他硬是让自己赔了性命。

甚至不止一条。

不多时,收到消息的萧聿城孤身一人出现在悬崖边。

他冷厉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那蛮夷人身上,厉声问:“你们要什么,都可以商量,放了她们!”

“大昭的王爷,我绑她们可不是为了什么。”

萧聿城神情微变,“什么意思?”

蛮夷人将刀贴近两人,“你们大昭杀了我们族中兄弟多人,我听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即将过门的妻子,一个是你护着长大的小公主。你只能救下一个,另外一个......要被我丢下山谷祭奠我的兄弟们!你选吧!”

说完,绑匪手上的绳子微松。

被绑在悬崖的两人眼看着就要坠落见不低的山谷。

姜浅吟被吓得脸色苍白,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她却哭着给婉宁求情:“阿城,救救小公主吧!我是你的副将,本就该死在蛮夷人手里!你救下小公主,陛下定不会责怪你,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死得其所。”

萧聿城的心瞬间被提起,“放了浅吟!”

答案已经出现了。

绑匪满意地笑了,连故意作出惊吓模样的姜浅吟也松了口气。

她被绑匪放下来,流着眼泪,感动地朝萧聿城慢慢走过去。

可萧聿城却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的婉宁。

他以为婉宁会崩溃大哭,会绝望,可她的脸上只有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平静的模样,萧聿城莫名心头发慌。

那张无波无澜的面庞,他像是在哪里见过......

脑海里浮现一张在风雪中冻得苍白的脸,但不等他看清,转瞬即逝。

萧聿城压下心悸,抬了抬手,正要让暗中部署的下属动手。

可动作还未落下,身上忽然一重。

“阿城!我有孕了,我差点以为我和孩子会再也见不到你......”

萧聿城下意识把扑到他怀里的人抱紧。

下一瞬,他瞳孔紧缩。

只见绑着婉宁的绳子被一刀割断,整个人宛如断翅的蝴蝶,在呼啸的寒风中,直直朝着山谷坠落!

“婉宁——”




余光映照熊熊烈火,婉宁看到萧聿城的脸色不见喜悦,反而愈加阴沉。

正当婉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萧聿城冰冷的语气陡然落下。

“装,继续装!赵婉宁,你给本王记住,无论你耍什么手段,我喜欢的人都只有浅吟!”

充斥怒火的嗓音砸在婉宁心头,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这时,营帐外忽然传来急报。

萧聿城的亲卫传信,说附近一座村庄遭遇蛮夷抢掠,姜浅吟带兵前去,此刻被围困其中,急需支援。

闻言,萧聿城脸色大变。

“赶紧拿上药箱,随本王前去!”他扫了婉宁一眼,而后掀帘疾步离开,像生怕姜浅吟出了什么意外。

营帐内火势未减,婉宁整个人却像在外面的雪地里待了很久。

放在从前,萧聿城从不会让她跟着上战场。

哪怕是战事结束,清扫战场这种事。

一来是她的身份,二来她好歹也是他护着长大的。

谁能保证去了战场会不会出现意外。

是以,这三年她都在军营里,处理那些被抬回来的病患伤势。

这是头一次,他把她带出去。

怕的就是姜浅吟受伤,不能及时得到治疗。

婉宁压下心中酸涩,手脚麻利地把药材准备好。

不管如何,她如今的身份还是军营里的军医,军令如山,她会走完最后一段路的。

因为担心姜浅吟,萧聿城先一步领兵前往村落。

婉宁则跟着萧聿城的亲卫一起。

抵达的时候,蛮夷已经被赶走,将士们正在帮村落的百姓收拾残局。

婉宁没有看到萧聿城,便拎着药箱去替伤患包扎。

只是还没有包扎完一位伤患,就被喊了过去。

说是姜浅吟被蛮夷划了一刀,萧聿城急得不行,点名要军医过去处理。

“快点吧宁小大夫,若是王爷怪罪,咱们都担当不起!”

婉宁本想把这个活儿推给别人,架不住亲卫催促,只好拎着药箱前往。

暖意洋洋的屋内,姜浅吟依偎在萧聿城怀里,见她进来,才缓缓地伸出右手。

纤细的素腕上,只有一道浅浅的擦伤,连丝毫血迹都没有。

婉宁蹙了蹙眉,难以理解这种伤势把她喊进来做什么,外面那些险些断了胳膊的将士不是更需要军医吗?

“我都说了伤势不要紧,都是王爷担忧,非得要宁小大夫来瞧瞧。”

萧聿城见婉宁不动,也沉了嗓:“听不懂人话?”

婉宁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取了药过来给她涂抹伤口。

“嘶~”金疮药洒在姜浅吟伤口上时,她忽地发出隐忍的嗓音。

“很疼?”萧聿城担忧的目光立刻投来,随后不满的嗓音朝婉宁刺去,“你轻一些。”

婉宁看得清他眼底的警告,无非是觉得她在拈酸吃醋,故意对姜浅吟的伤口下手。

她没解释。

因为知道解释也没用。

“好了阿城,你对宁小大夫那么凶做什么?本来就是一点小伤,忍一忍就过去了,你非得这么兴师动众!”

姜浅吟埋在萧聿城怀里,娇嗔说道。

萧聿城满是严肃,“你可是未来的镇北王妃,一点小伤都受不得。”

两人仿佛赵婉宁不存在一般,示弱无人地亲昵。

婉宁此刻只庆幸这伤口小,洒些药粉她便可以离开,不必在这里多忍受折磨。

她火速逃离屋内。

再多待一刻,她只怕要被窒息。

但可惜,有人偏不肯放过她。

就在婉宁把伤患都包扎好,拎着药箱打算跟着队伍回军营时,姜浅吟拦住了她的去路。

“婉宁公主?我可有记错公主身份?”

婉宁眉心微蹙,沉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镇北军中,除了萧聿城的几个亲卫,没人知晓她的身份。

姜浅吟自幼在北疆长大,又是如何得知?

可没等她开口,对方已经轻笑出声,侵染十足的轻蔑嘲讽。

“大昭国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自甘堕落,又自降身份,跑到这满是男人堆的军营里做个小军医,不觉得丢人吗?”

这番话听得婉宁十分刺耳。

她拧眉,“你不也在军营里,又何必说我。何况,你我都是为了大昭的将士百姓,又何必说这种话?”

姜浅吟笑了,“我与公主可不一样。”

婉宁没理她。

她嘴里的不一样,无非是说自己是女将,而她却是一介什么人都要照顾的军医。

没什么好辩驳的。

她拎着医药箱打算离开,面前的姜浅吟忽然跪下,红着眼哭诉。

“公主,我知晓不该觊觎王爷!你要如何对我都行,千万不要对姜家如何......”

婉宁错愕在原地,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传来萧聿城担忧的声音。

“浅吟!”

萧聿城疾步把姜浅吟扶起,看到僵在原地的赵婉宁后,目光怒意阴沉,抬手就是一掌!

“啪——”

婉宁被打偏了脑袋,双耳嗡嗡作响。

她只觉得四周都变得寂静,只剩萧聿城的怒音响个不停。

“赵婉宁!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样安静,原来是在背地里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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