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书舒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预警,我的娃娃们还是太全面了书舒裴渡 全集》,由网络作家“宠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令晨咬牙,偷偷跟书舒说:“妈,咱们跑吧,我数一二三——”书舒却直接应下了强哥的话:“成交。”茶几上的酒水和果盘挪走,被摆上两套骰子。强哥和书舒人手一套。规则很简单,罐内共六个骰子,比点数大,三局两胜。“开始。”第一局。强哥摇了三个六,三个五,共三十三点。“强哥牛逼!”小弟们起哄。书舒揭盖,一个四,三个三,两个一,共十四点。输了。“噗嗤。”强哥见状,笑得露出一口黄牙,这小姑娘的点数一看就是个菜鸟,而他摇骰子可是有手法的,这一片都没人是他的对手。“小姑娘,这赌约可是你自己定下的,待会儿不能说我欺负人吧。”书舒挑眉:“不会,三局两胜,继续。”第二局。强哥又摇了个三六三五。他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副已经胜券在握,那二十万也是囊中之...
《暴富预警,我的娃娃们还是太全面了书舒裴渡 全集》精彩片段
书令晨咬牙,偷偷跟书舒说:“妈,咱们跑吧,我数一二三——”
书舒却直接应下了强哥的话:“成交。”
茶几上的酒水和果盘挪走,被摆上两套骰子。
强哥和书舒人手一套。
规则很简单,罐内共六个骰子,比点数大,三局两胜。
“开始。”
第一局。
强哥摇了三个六,三个五,共三十三点。
“强哥牛逼!”小弟们起哄。
书舒揭盖,一个四,三个三,两个一,共十四点。
输了。
“噗嗤。”
强哥见状,笑得露出一口黄牙,这小姑娘的点数一看就是个菜鸟,而他摇骰子可是有手法的,这一片都没人是他的对手。
“小姑娘,这赌约可是你自己定下的,待会儿不能说我欺负人吧。”
书舒挑眉:“不会,三局两胜,继续。”
第二局。
强哥又摇了个三六三五。
他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副已经胜券在握,那二十万也是囊中之物的模样。
接着,轮到书舒揭盖。
只见盖内两个五,四个六。
三十四点!刚好比强哥多一点!
强哥脸上的笑一顿,有点不敢相信。
这,狗屎运吧!
到最后一局,赛点。
强哥下意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这回他摇了五个六,一个五。
三十五点,接近满数的点!
摇骰子摇到强哥这种程度,也算是一门本事了。
强哥笑了,迫不及待道:“小姑娘,你应该不用摇了,直接转钱吧,还省点时间!”
他认为狗屎运走了一回不会走第二回,书舒绝对摇不出比自己大的点了。
“还是要摇的。”
书舒纤长的五指握在黑色罐上,抬手摇晃,骰子在罐中发出整齐的撞击声。
砰——的一声。
骰罐放定在桌面。
书舒弯了弯唇,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在酒吧灯效下泛出耀眼的星光,接着,在所有人凝聚的目光中,她挪开了盖。
只见六个骰子,齐齐的都翻在六点那面。
六个六!整整三十六点!满点!
“赢了!我们赢了!”
书令晨在旁边激动得不行。
强哥不可置信,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书舒:“我赢了,愿赌服输,不过,一万定金就不用退了,他现在可以走了吗?”
白得一万,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强哥看了两眼书令晨,咬咬牙,算这小子走运了,以往想成功从他这里走的人高低都得脱层皮。
他手一挥:“走吧!”
…
回去的路上,书令晨看书舒的眼神带着满满的崇拜。
自己印象中的妈妈一直都是厉害的,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妈妈还会摇骰子。
“妈,你第一局的时候是不是随意摇的,为了让强哥放松警惕啊。”
书舒说:“那是我特意摇成那样的,我想摇几点就能摇几点。”
书令晨惊讶:“什么!真的假的啊?!”
“嗯哼。”
“好厉害!是你自己学的吗?还是有人教你?”
书舒脚步忽然一顿,沉默了三秒,才说:“……别人教的。”
书令晨嘿嘿一笑,凑上来:“那个,妈,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呀?”
“你学这个做什么?”
“就是觉得很厉害,想学。”
书舒直接拒绝:“不教,没门儿。”
鬼知道这小智障想学这个是想干嘛。
其实刚才的事情书舒完全可以单纯只用钱替书令晨出面解决掉。
可她没有。
她就是要让书令晨亲眼见识到,凡事和违法犯罪沾上边的后果究竟有多严重。
“……噢,好吧。”书令晨敏锐的察觉到书舒方才瞬间的停顿,他化身为好奇宝宝,猜测道:“妈,教你的人是不是我那个死于海陆空的爹啊?”
小时候书令晨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他也会问书舒,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爸爸去哪里了。
只死认卡和服务密码。
所以,他们必须是“专业”的。
*
御景园对面的街上。
楚母和楚怜几乎是望眼欲穿的在等书令晨。
一看见他人过来,楚母迫不及待的起身。
“小晨,处理得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阿姨腿都站麻了。”
楚母觉得十拿九稳,心里冷哼着,那个该死的门卫,她待会儿一定要投诉到他丢饭碗!
结果,下一秒。
书令晨说出让楚母和楚怜天都塌了的话。
“楚阿姨,楚楚,那个人不是骗子,房产证上的确是真的,房子是他的了。”
楚母:“你说什么?!小晨,房子不是你的吗?!”
书令晨垂着脑袋,有点不太敢直视楚母与楚怜的眼睛,他复述着脑子里书舒教他的措辞,说:
“……是我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借了一大笔钱,把房子抵押给了那个叫刘通的人,这么多年过去钱没有还上,人家就过来收房子了,我也是刚知道的。”
楚母当即两眼一黑,身体就要往后面栽。
“楚阿姨!”
书令晨赶忙担忧地扶住楚母:“您没事吧。”
楚母拍着大腿根,一脸痛心疾首。
她的豪宅啊!
书令晨有些纳闷:“楚阿姨,房子没有了,这会儿最该郁闷的人不应该是我么,您怎么……比我还激动?”
激动得就好像,失去房子的是她一样。
楚怜在旁边找补道:“阿晨,妈妈这是在为你可惜啊。”
而后她不死心,声音略微颤抖:“房子真的没再要回来的可能了吗?”
书令晨摸了下鼻子,然后说:“嗯,人家有字据,就算闹到警局和法院,我也是没理的那个。”
楚怜如遭雷击般后退一步。
“楚阿姨,楚楚,你们别担心没有地方住,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书令晨拍拍胸口道:“虽然只有两个房间,但住咱们三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大房间给你们住,我住小房间。”
“……”
楚怜强颜欢笑。
她知道书令晨租的房子。
一个破破烂烂的居民楼,连电梯都没有,小得要死,腿都伸不开。
她住惯了御景园的豪宅,怎么适应得了!
楚怜脸上扯出一抹笑:“不用了阿晨,我和妈妈回我们以前的房子住好了。”
书令晨立马担忧:“那怎么能行呢?要是那些讨债的找上门怎么办?”
这些年,楚家母女时不时的就会在书令晨的面前提起债主还在找她们。
也正是因为如此。
书令晨压根不忍心赶她们走。
听见这个,楚怜脸色不自然了一瞬,摇摇头:“没事的阿晨,我刚才向邻居们打听过,那些人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应该也是放弃了。”
她贴心道:“阿晨,我和妈妈已经麻烦了你很多,这次,就听我的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随时找你呀对不对?”
“……好吧。”
“那我送你们过去。”
书令晨帮忙拿过两个行李箱,打了辆车。
楚家母女俩以前的住所也是一处居民楼,不过比起书令晨住的地方要好上一些,空间也比书令晨租的房子大很多。
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书令晨自觉包揽下所有卫生,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最后叫了外卖,三个人吃完饭,他带着垃圾才下楼离开。
*
翌日。
早读课。
书令晨被旁边的书舒盯得心里发毛,借着竖起来的课本,问道: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书舒:“你昨天怎么跟她们说的?”
“就按照你教我这么说的,说房子被抵押收走了,然后楚阿姨她们就回以前的房子去住了。”
第一次问,书舒告诉他,说他爹是个渔民,出海打渔时被鲨鱼一口给吞掉了。
第二次问,书舒又说他爹是个扫大街的,在街上扫地时被车撞死了。
再后来,书令晨又又又问,书舒又又又说他爹是个机长,飞机开到半空中的时候爆炸人炸没了。
一直到最后,书令晨都不确定他爹到底是做什么的。
只知道,他爹死了。
书令晨巴巴地望着书舒,还在等书舒的回答。
书舒下意识抬头,与书令晨对视上。
每认真去看儿子的眼睛一次,书舒都会不禁感叹基因的强大。
不愧是父子。
书令晨的眼睛与那人简直如出一辙,瞳孔都是似墨一般的漆黑。
只是前者眸色平和单纯,而后者,永远都是冷刻,深沉的,令人窥探不见他所有的情绪。
听见书令晨的问题,书舒的脑海中几乎是瞬间冒出一副画面: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掌,握住了黑色的骰罐,伴随着揭开的动作,一道玉石相击般好听的男声,漫不经心似感似叹响起。
“好笨,又没有摇出六。”
“已经欠我三十二个吻了呢,是准备要把我的嘴巴给亲肿么。”
她摇骰子的本领是靠付出不小“代价”才学会的。
书舒一直以来都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人。
她死前做的那个梦里说,她是他的……白月光。
假的吧。
她还记得他们彻底分别前的画面,他冷冷地看着她,眸底带有清晰的恨意,嘴里的话更是冷情:“最好滚远点,我再也,再也不想要看到你。”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是他的白月光呢。
书舒猛地甩头,将那些画面都甩走,让思绪回到现实。
反正,他们现在的确是不会再“见面”。
她已经“死”了。
书舒神色恢复如常,直接抬手给了儿子脑门一个大比窦:“把你妈当百度百科呢,这么多问题?”
书令晨捂住自己的脑门,火鸡毛少年痛苦面具:
“妈,你能不能不打我头了,会变傻的。”
书舒哼了声:“又没有多大关系,不过就是从小智障变成大智障而已。”
书令晨:“……”
…
深夜。
这是书舒住进御景园F1600新房的第一个晚上。
她并不认床,到不熟悉的地方也能入睡很快。
但不知是不是书令晨那个小智障提起那人的缘故,书舒做起了混乱的梦。
梦里有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攥摄住她。
深刻,偏执,病态。
似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紧紧束缚住,缠绕住她,让她喘不过来气。
他大掌将她困在怀里,薄唇贴在她耳边,用好听低磁的声音一字一句告诉她。
“别想离开我,除非死。”
“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陪着你一起,然后让人把我们一起烧掉,放进同一个骨灰盒,好不好……”
——疯子!
书舒仰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眉头紧锁,额头冒出薄薄一层汗。
这种类似的梦在书舒离开那人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的夜里都会出现,但随着时间,它又慢慢不再出现。
今天,又梦到了。
书舒手指无意识扣紧被褥,竭力想要从中脱离。
终于,她脱离了出来,却又迅速坠入了下一个梦境。
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画面,而梦里的主角也不是她。
是书令晨——
书舒看见了四岁的书令晨。
背景似乎是在医院。
一个小小的萝卜丁,被幼儿园老师抱在怀里,哭得眼眶通红,声嘶力竭,口中喊着:“妈妈,我要妈妈……”
“一种进口处方西药,治疗心口疼的。”
“噢,药钱你是直接转给楚母?”
书令晨纳闷书舒为什么这么问,他摇摇头:“不是,楚阿姨的药都是我去买来给她送去的。”
“这样吗?”书舒挑眉,有意思,她点头:“行,我给你买药的钱,用不着借。”
书令晨察觉到书舒并不喜欢楚怜母女,原本还有些忐忑书舒会不会答应,闻言,他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真的?谢谢妈!”
书舒弯唇:“客气什么,说起来,楚母是因为照顾你才淋的雨,于情于理,我这个亲妈也应该谢谢她才对,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买药,以后,她的药钱我都可以包了。”
书令晨一听,更是惊喜,连忙掏出手机去给楚怜发信息说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今后楚阿姨的特效药都有着落了!
书舒睨着对面傻乐的小火鸡。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特效药”。
*
翌日放学。
书舒和书令晨坐上出租车。
一般开药都需要去医院开,但书令晨没向司机报哪家医院的地址。
车最后是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
书舒打量着药店,店面不大不小,就是那种常见的连锁药店。
书令晨轻车熟路的走进去,收银台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明显认识他,一见到他,脸上展开笑容:“小晨来啦,来给你楚阿姨拿药?”
“对。”书令晨点点头。
“我早就提前给你装好了,就等着你来拿呢。”女人胸口挂着营业员的胸牌,说着转身去开柜子,她取出一个打包好的袋子,放在收银台,然后对书令晨道:“还是一个月的量,早晚各一次,直接扫码吧。”
书令晨看向书舒。
书舒走过来,目光落在那袋药上,她伸手将袋子拆开,袋子里放有七八个半巴掌大的白色药瓶,书舒随手拿起一罐,罐身上贴的说明全是细小的英文。
她垂眸扫了一眼,都是成串的专业药理名,看上去,的确符合“进口”这么回事。
但上面没一种成分有治疗心口疼的功效。
白大褂女人见状,拧眉:“嗳!你做什么?”
“我是书令晨的同学。”书舒面不改色撒谎:“他手机坏了,找我帮忙给他付药钱。”
旁边的书令晨:“……?”他啥时候手机坏了。
女人见书舒一副学生模样,穿着和书令晨一样的校服,信了,她指了指收款码:“哦,那既然这样,你来扫码吧。”
书舒却没去拿手机,而是径直拧开一瓶药。
药瓶连口都没封,能直接看到里面装着的白色药丸,书舒将瓶口凑近鼻端轻嗅。
“你做什么?!”
女人见状忽然反应很大的喊了一句,把旁边的书令晨都给吓一跳。
书舒抬头,直直捕捉到女人脸上有瞬间紧张的神色。
“……我说你这学生,怎么乱动给病人的药,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污染药片啊,这进口特效药很贵的!”
书舒勾了下唇,问道:“这真是能治疗心口疼的特效药吗?”
“是啊,不然呢?”白大褂女人目光狐疑,脸色不是很好看,转头看向书令晨,指责:“小晨,你这同学怎么回事儿?上来又是看药又是闻药的,难道还怕我掺假不成?”
没等书令晨回答,她又说:“你都在我这儿拿了多少年的药了,你楚阿姨哪次有吃出过问题吗?”
“没有没有,刘阿姨您误会了。”
书令晨也疑惑,冲书舒目露不解,无声表示:妈,咋回事?
“啊,抱歉,我单纯好奇了下。”书舒表情乖巧的将药瓶放回去,又乖巧的掏出手机,对准付款码:“一共是五千一对吗?”
“是。”
听见收款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女人脸色才缓和下来。
但下一秒。
她就见书舒连一丝停顿没有,退出支付界面直接切到拨号功能,果断摁下110这三个数字。
在书令晨惊讶、女人错愕无比的目光中,书舒手机贴在耳边,声音清晰道:“您好,我要报警,这里有家药店贩假,人证物证都在。”
很巧的是,警察局就在隔壁。
不到两分钟,当即有两名民警上门,其中一个胸口挂着执法记录仪,问:“谁报的警?”
书舒刚要举手。
“误会,警察同志,都是误会。”白大褂女人抢先一步上前,她转头横了书舒一眼,对警察说道:“是这个小姑娘恶作剧来着,她就一学生,什么也不懂,看不明白外文,所以——”
话没说完,书舒拿起一罐药,口中直接报出几串英文药物词汇:“那你倒是说说,这些成分中哪一种有治疗心口疼的功效?”
女人声音戛然而止,几乎是震惊地看向书舒。
神色像是在说,她怎么能这么流利的说出这些药名?
她不就是普通高中生吗?!
“还有——”书舒抱着手臂:“药瓶子里面的药片和说明书上写的东西一毛钱关系也没有,里头装的全部都是维生素,你不要告诉我说,这是能治疗心口疼的进口维生素。”
话落,白大褂女人脸色一白,瞪大眼,表情更加惊恐了:“你……”你怎么知道?!
……
一直到坐在警察局大厅里,书令晨的脑子都还是懵的。
书舒前脚刚做完笔录没多久,后脚就有警察过来通知,药店白大褂女人交代了。
瓶子里那些的确不是什么所谓治疗心口疼的进口特效药,包装是从某种保健品上留下来的空瓶,而瓶内装的也正是维生素。
“太过分了!”书令晨愤怒的站起身,鸡窝头下脸上神色铁青,捏紧拳头,恨不得冲过去把白大褂女人揍一顿:“竟然真的是骗子!”
他看向书舒,一脸庆幸,小声道:“妈,你好厉害,能看出药有问题,这要是买回去给楚阿姨吃了,不得出大问题呀!这个黑心的女人!”
书舒挑眉,没吱声。
心想。
臭小子,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喔。
这时大厅门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挣扎声。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事儿了?!”
声音听上去如此的耳熟,书令晨当即转过头去,然后一愣:“楚阿姨?!”
两名女警正“请”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楚母。
“楚阿姨?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一位警官道:“这个人与一件诈骗案有关,我们找她过来正常问话。”
“……诈、诈骗案?”书令晨惊愕住了,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楚阿姨怎么会和诈骗案扯上关系?!”
谁知这位女警官看过来:“你就叫书令晨是吗?”
书令晨:“对啊。”
女警官点头:“行,过来做个笔录吧,你是这件诈骗案的受害者。”
书令晨一头问号:“???”啥玩意儿?
书舒默默看着书令晨进办公室的背影,淡定得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哎。
小智障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上一堂深刻的人生课了。
…
书令晨真的人都傻了。
他一无所知地坐在桌前,对面警察开口询问:“到这个药店买特效药多久了?”
书令晨回想计算了下:“……快八年吧,每个月买一次。”
“中间没有断过?”
书令晨说:“没有。”这怎么能断,这可是楚阿姨的“救命药”。
“单次要花上多少钱?”
“一直以来都是五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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