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傅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旁人又告知,八点才有船,她咬了咬牙,决定等。八点,船终于来了。可开船佬又说,要等够五个人才开船。秦芝芝一听,差点晕过去。无奈之下,她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块钱,一股脑塞给开船佬,急切地说:“我包你的船,现在就开,别等了。”自下火车后,她就没吃过东西。跟着苏月走进厨房,想帮忙烧火。苏月洗好锅,倒上水,一转头,就看见秦芝芝一股脑把柴火全塞进灶堂里。苏月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来吧,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会儿。”秦芝芝看着苏月,把自己塞进去的柴火,拿出一大半,接着用火柴点燃一小块溶脂,放进灶堂。她站在一旁,局促地搓着手指,满脸不好意思。她从小没烧过柴灶,来到这里的半年,一直傻乎乎的,更没碰过烧火的活儿。人一清醒,就立刻坐火车赶来滨城,烧火全凭自己的感觉…...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旁人又告知,八点才有船,她咬了咬牙,决定等。
八点,船终于来了。
可开船佬又说,要等够五个人才开船。
秦芝芝一听,差点晕过去。
无奈之下,她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块钱,一股脑塞给开船佬,急切地说:“我包你的船,现在就开,别等了。”
自下火车后,她就没吃过东西。
跟着苏月走进厨房,想帮忙烧火。
苏月洗好锅,倒上水,一转头,就看见秦芝芝一股脑把柴火全塞进灶堂里。
苏月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来吧,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会儿。”
秦芝芝看着苏月,把自己塞进去的柴火,拿出一大半,接着用火柴点燃一小块溶脂,放进灶堂。
她站在一旁,局促地搓着手指,满脸不好意思。
她从小没烧过柴灶,来到这里的半年,一直傻乎乎的,更没碰过烧火的活儿。
人一清醒,就立刻坐火车赶来滨城,烧火全凭自己的感觉……
苏月一边烧火,一边在心里暗自思量。
原本她怀疑秦芝芝是重生的,可现在看到她连烧火都不会,又有些动摇了。
不过,秦芝芝应该还是重生的,具体情况,苏月一时也说不清楚。
用柴火烧水,很快水就开了。
苏月放了两人份的面条,又打了两个土鸡蛋。
面条快熟时,她只放了油盐。
苏月自己爱吃醋和辣椒粉,要是一个人吃,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放进去搅拌。
可现在多了秦芝芝,每个人口味不同。
她盛好一碗面,放在灶台上,贴心地提醒:“秦同志,那边有醋、辣椒粉,还有胡椒粉,你按自己口味加。”
秦芝芝点了点头,她吃不了辣,便放了些胡椒粉,正想端出去,苏月赶忙说道:“等下,我舀点汤水,好了。”
秦芝芝看着碗里的面条,上面还卧着一个鸡蛋,感激地又道了声谢,这才端着碗出去。
苏月端着自己那碗面出来时,秦芝芝正坐在堂屋,眼巴巴地等着她,还没有开始吃。
苏月见状,微笑着说:“秦同志,不用这么客气,快吃吧。”
她把没烧完的柴火用水浇灭,才走出厨房。
秦芝芝应了声“好”。
两人刚吃完面条,秦芝芝就麻溜地收拾起碗筷,准备去洗碗。
苏月连忙阻拦:“我来洗就可以了。”
秦芝芝却坚持,“我白吃白喝,连火都不会烧,洗个碗还是会的,要是什么都不做,我心里过意不去。”
苏月只好由着她。
大门没关,王仁义大步走了进来。
秦芝芝眼尖,一眼就看到王仁义,蹭地一下站起身,快步迎上去,神色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被处罚,降级?”
苏月也看向王仁义。
王仁义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说,“没有降级,处罚还是有的,政委叫我抄写五千遍纪律守则。”
秦芝芝听到没被降级,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长舒一口气:“没有被降级就好。”
心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苏月见王仁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心里忍不住想,抄写五千遍纪律守则,不知道要抄到猴年马月去。
王仁义接着抱怨:“本来不用抄这么多的,是江淮东非要我降级,政委只好加大抄写数量。”
纪律守则是本小薄书,可对书没读几年、字又写得难看的他来说,这简直是要他的命。
比降级都要难受,降级他以后可以努力,再爬上来。
可抄写纪律守则,真是让人头疼。
苏月柳眉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江淮东怎么会插手这件事,他的官职有这么大了吗?”
然后她儿子就在部队宣布自己已经离婚了,在外面再找一个。
生了儿子再离开那个女人。
她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
有了别的女人,生了儿子,还有她的什么事啊。
她男人还真的考虑了,她就威胁说,要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就去部队举报他。
看他还怎么当兵!
虽然暂时吓住了他们,当时只生了三个女儿,但第四个孩子出生,还是女儿。
她男人和她婆婆就坚决要跟她离婚。
她妈也觉得她生了四个女儿,丢人现眼。
叫她离婚,然后让她男人娶她妹妹。
说她男人是个军官,没有儿子肯定不行。
娶别人不如娶自己的妹妹,省得便宜了外人。
她生了四个女儿,根本没资格坐月子,第二天就下床给家里人做饭、洗衣服,把身体累垮了。
有一次,她身体不舒服,偷偷去医院检查,医生委婉地想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体很难再怀孕。
她感觉天都塌了,回去以后一直瞒着她男人。
要是现在去闹,她男人不但会生气,可能还会知道她不能生的事。
不能生,叫她回去,男人在外面再找一个生儿子,她最后只能落得离婚的下场。
她狠狠瞪了一眼王静怡,然后抱起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女儿,气冲冲地离开。
后面还跟着三个脏兮兮的女孩子。
有人无奈地摇头,叹气:“潘大妞把四个孩子照顾得像逃荒一样,乔营长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也不管一下。”
有个住在潘大妞隔壁的军嫂,压低声音说道:“他们夫妻俩都重男轻女,女儿算什么?给口饭吃,饿不死就行了,妇女主任上门找他们谈过话,他们答应得好好的,妇女主任一出门,乔营长就对着女儿骂‘赔钱货还不快去洗碗’之类的话。”
“唉,真是造孽啊。”
王静怡听着,眉头紧紧皱起。
平时看着几个脏兮兮的孩子,还以为是出去玩弄脏了。
因为,杨一淼和杨一景小时候,出去玩一天回来,身上也是脏兮兮的。
女儿、儿子不都是自己的骨肉嘛。
潘大妞不懂就算了,乔洪海去军校进修过半年,还不懂这些道理?
难怪有时,听到杨国华嘟囔说:“有些人,在做事方面看得过去,做人就不行了。”
现在看来,杨国华应该找乔洪海谈过话,可他就是死性不改。
她有种预感,乔洪海这样继续下去,待在部队的日子,恐怕很快就到头了。
苏月很快就“买了”心仪的布回来。
把布交给张兰花后,刚回到家。
王静怡就来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月疑惑地问:“怎么啦?”
王静怡思索片刻,开口道:“要是你听到有人跟你说,我认你做干女儿,是想捞好处的,你不要理会,若是说得过分,你就怼回去。”
她从八卦聚集地回去以后,越想越觉得潘大妞肯定心有不甘。
怕她到时在苏月面前添油加醋乱说,破坏自己在苏月心里的形象。
苏月没想到是这事,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我才不管他们呢,我身上也没什么好处捞的,要说好处,也是我捞你和干爸的好处。”
王静怡也跟着笑了笑,温和地说:“你是我们的闺女,捞我们的好处正常,不要有负担。”
虽说她和杨国华身上也没啥好处。
如张兰花所愿,她帮苏月做出的衣服,也受到了文工团女兵的喜爱。
她每天去村口等着,连续等了三天,终于等到江淮东他们回来了。
她提议要办结婚酒席,还有随军的事。
江淮东只答应办酒席,随军的事,暂时不能。
跟他去随军,以后的路他怎么往上爬。
办酒席也只是办酒席而已,结婚证就不要想了。
苏小梅说:“为什么?苏月都可以跟那个军人随军江。”
江淮东说:“苏月他们离开了?”
“你去医院当天,他们后脚就跟着离开了。”
江淮东:“……”
他们怎么离开得这么快,傅深带苏月回老家?
不对,苏小梅说的是随军,而不是回傅深的老家。
他们这么着急离开,肯定有问题。
那天傅深中了药,是一定的。
苏月也喝了,跟苏小梅一样的红糖水。
她却没有事,傅深也没有事。
有事的却是他和苏小梅,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傅深中了那种药,没有女人绝对活不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和苏月两个……
苏小梅见江淮东久久不说话,脸色还变来变去的。
他还没回答,她为什么不能去随军的问题呢。
她再问一次,江淮东不耐烦说道:“我现在的条件,还不允许随军。”
苏小梅不敢再问了,不过他答应办酒席,也能证明她是他的媳妇就可以了。
随军的事,再等等就是了。
苏月有的东西,她一样会有的。
苏小梅离开后,江母说:“淮东要不首长女儿的事,咱们不要想了,好好和苏小梅过日子算了。”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也真的是怕了。
什么有个儿媳妇的爹是做首长的,威不威风,在村里能不能抬起头,她不要这种虚的了。
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着就好。
江淮东眼神狠毒,“怎么可能算了,傅深什么事都没有,还娶了媳妇,我呢,被红卫兵打个半死,还要搭上我的名声,和苏小梅办酒席,我不甘心。”
半死倒不至于,顶多只是外伤。
要不是江母去找红卫兵的路上,心里很不安。
跟红卫兵举报后,又拼命跟在红卫兵后面,跑回来。
虽然晚了几分钟,还是让江淮东少了很多毒打的。
江母叹气:“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江淮东说:“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
“我和苏小梅的酒席简单办一下,过后我要回部队了。”
江母一听,“你真的不打算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说:“她在家里照顾你就可以了,随军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以后是要做首长女婿的,怎么可能带苏小梅去随军。
江淮东还在做着首长女婿梦。
远在滨城的苏月在厨房里,哼哧哼哧地揉着面团。
只因,傅深叫后勤买的锅,王仁义帮忙搬回来了。
看到家里没有多少柴火,王仁义又叫上两个战士一起去后山,砍柴去了。
苏月想着,人家帮她砍柴,要有东西招待一下。
空间里的水果,个个饱满,不适合拿出来。
就去小公社买了糯米面粉回来,煎几块锅底大的饼。
等他们回来,就有得吃了。
厨房地方小,王仁义他们来来回回,好几趟,将砍来的柴火放在,院子的角落,堆得满满的。
苏月探头看了一眼,目测够她一个人,烧一个多月。
王仁义和两个战士洗了手,朝厨房里喊道:“嫂子,我们回去了。”
哪怕闻到一股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香饼的味道。
苏月一个女同志在家,他们三个男同志都不敢进屋。
苏月说:“等下。”
唐云云说:“不知道,我爹一看到他来了,就喊我来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身上还背着包。”
苏月:“……”还背了包?
傅深跟她说,先打电话给他们部队,打结婚报告,还有申请房子的事。
难道是他电话打了,部队领导不同意?
唐建国这边。
他们夫妻俩发了一通脾气,赵秀兰想回娘家找王莲,拆穿她的真面目。
唐建国说:“你回去说,你家里人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
他岳母那边的人,他不多看透多少,在他心里至少不能对太好。
不然,就会瞪鼻子上眼。
不管是闹饥荒还是没有闹饥荒,他岳母总是以他们人口少,吃不了多少,总是隔天差五上门借粮食。
说是借,没有还过一次。
赵秀兰想到她娘,见她生了唐云云,没有再生,还想把她最小的孙子过继过来。
身体一下子腌了,看着唐建国说:“他们怎么就盯着我们啊,你只是一个村支书,不是地主老爷,有良田,有不少金银财宝,让他们惦记。”
唐建国听到赵秀兰这样说,赶紧看一眼外面,“说什么呢,地主老爷这些话,现在这个时候是能说的吗?”
赵秀兰说完也觉得后怕,但还是嘴硬道:“我还希望你是呢,这样他们才能离我们远远的。”
唐建国无奈说:“行了,这种话,不要在外面说,以后和你娘家那边少来往就可以了。”
没必要希望他的身份是一个地主,地主是那么好当的吗?
隔壁村的地主,就是被打倒的第一人。
幸好水纹村,地方小,没有地主。
但是那时候比较有钱的,早就离开了。
苏月现在住的那座房子就是,革命还没开始,带着一家人逃到对面岸去了。
傅深见苏月这么没有回来,他打算去看看。
虽说是明天的火车票,杨国华说买早上的票,他们下午就要坐车到市里。
镇上没有汽车直到市里,要先坐到县城,再到市里。
要是明天再坐车到市里,可能会错过火车票检票。
苏月和唐云云进来,看到屋里子三人静悄悄的,一个都不说话。
苏月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看向傅深。
傅深把他听到的事,以及他们等下就要去市里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对于赵秀兰的大嫂给唐云云介绍,国营饭店厨师的事,苏月是一点也不惊讶的。
她惊讶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赶着去市里。
想到只有一种可能,她说:“你要出任务了吗?”
傅深说:“是的,对不起。”
他们还没有领证,他就要离开出任务去了。
到时,留苏月一个在部队,心里过意不去。
要是留在村里,他更不放心。
苏月说:“不要说对不起,任务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
上辈子,他哪里还有机会出这个任务。
苏月的布包放在空间里,空间,她还不知道怎么跟傅深说,想再等等。
她拿着布包回来,傅深扶着自行车在等着。
苏月拉着唐云云走到一边小声说道:“虽然你爹娘已经知道,那个厨师的事,但你也要小心你大舅母。”
她担心赵秀兰有时太听王莲的话,觉得事情没有发生,会心软,到时遭殃的就是唐云云了。
唐云云点头:“我知道的。”
她从小就不喜欢她大舅母,她总是在,她爹娘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睛刮她。
跟她爹娘说了,他们也不相信。
苏月想到那个男知青问道:“你和那个知青是怎么回事?”
唐云云疑惑一下说:“我和他没什么事啊,怎么你也觉得我和他有事。”
苏月说:“真的没啥事?”
上一世,唐云云死后,那男知青哭得那么伤心,还给她报仇,还照顾唐建国和赵秀兰他们的年老生活。
是怎么回事?
唐云云说:“真没有,他刚来那会儿,其他知青都不爱理他,他也不会用锄头,不会用,他也不说话,我就上去教一下他,到了下午,我听其他知青说,他不吃用木薯粉和野草搅和在一起煮的食物,我听到他肚子一直叫,把我兜里的两个鸡蛋和一块饼,给他吃了。”
“第二天,他给了我一块钱,我没收,当我把鸡蛋给他时,他也不要,他躲我追,有人就把这事告诉我爹,说我和知青谈恋爱,因为怕影响不好,我就很少到他身边去,有时听到他饿得肚子一直响,我才会过去把鸡蛋剥好,直接塞到他嘴里去。”
苏月说:“就这样。”
唐云云点头:“就是这样。”
“行吧,如果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可以跟他发发牢骚,也可以写信给我,地址你爹那里有。”
为了以防万一,苏月把想到的,都嘱咐一遍。
唐建国见两人还在交头接耳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
从镇上坐车到县城,还等票的,再耽误下去,到了县城,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汽车到市里。
他开口:“苏月你们别聊了,再聊太阳就要下山了。”
苏月看着大大的太阳,晒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应了一声,随后和唐云云说:“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有什么事,多在知青面前唠叨。”
唐云云说:“知道了,走吧。”
苏月坐上自行车后座,傅深说:“做好了吗?”
“好了。”
唐建国一家看着苏月他们,走得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
唐云云转过头,看着赵秀兰说:“娘,你以前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和苏月玩,她比外婆家的表姐表妹好多了。”
苏月只会关心她,她的表姐妹们,只想从她身上刮东西,不给就生气。
唐建国也看着赵秀兰,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赵秀兰:“……”
她刚嫁过来,去河里洗衣服,不小心听到别人说唐建国年轻那会儿,喜欢过苏月她娘,她心里不舒服吗?
苏月她娘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没了。
她还醋这么多年,说出来显得她小气,为无中生有的事气了这么多年。
赵秀兰板起脸说:“那有那么多为什么?快点去上工。”
说完她自己先走了。
唐建国和堵着嘴的唐云云对视一眼,唐建国说:“苏月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王仁义说:“我和贾馨月的关系,一开始就是错,对我来说不算失去。”
苏月疑惑,不由追问道:“怎么回事?”
她脑洞大开,难道是被逼的。
首长看中下属,然后逼迫王仁义做他的女婿。
王仁义对上苏月满是疑惑的眼眸,清了清嗓子,“没事,反正我们分手,跟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月还想问,王仁义跑了。
跑远了,还停下来说,“军嫂们快点各回各家,晚上多吃点饭。”
言外之意叫她们不要,把贾馨月追求过傅深的话,告诉苏月。
不然,等傅深回来,自己要被他打两次。
利用苏月和贾馨月分手的事,他已经做好准备。
贾馨月追求过傅深的事,绝对不能从其他人口中先传出来。
要说也得傅深亲口,告诉苏月。
知道实情的军嫂们,见王仁义这么一说,哈哈大笑。
王静怡说:“大家都散了吧。”
有些好心的军嫂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好好安慰一下傅营长的媳妇,我看着都心疼,才来两天不到,被人欺负两回了都。”
王静怡:“……”
谁说不是呢。
从小没爹没娘的,长大了未婚夫又喜欢别人。
跟着丈夫来到部队,环境还不熟悉,丈夫又出任务,留她一个人。
上午菜地差点被人霸占了,下午有人上门指着鼻子辱骂。
真是,她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的命。
真是有点坎坷。
苏月进去洗了一把脸,王静怡在一旁递毛巾。
苏月微笑着,接过毛巾,擦了一下,随后挂在竹竿上。
她说:“嫂子,我留有一块饼给你。”
“咋还给我留呢,你自己吃吧。”
话是这样说,王静怡还跟着苏月进去,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饼。
让贾馨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苏月端起碗,“嫂子你尝尝,这是我第一次用面粉做的。”
王静怡一看碗里的饼,顿时愣住了,又有点不敢相信说:“这饼全是用面粉做的?”
那语气里满是心疼,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苏月有点不好意思,她听得出王静怡心疼的语气。
“是,在小公社买的。”
王静怡心里叹气,小公社里没有玉米面和高粱面卖,只有面粉。
苏月急着做饼,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拿起饼,撕开,和苏月一人一半。
苏月不想吃,她在空间里,吃肉吃饱了。
王静怡执意要分一半,“你不吃,我可不好意思吃了,这都是全面粉做的。”
她活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吃全面粉的饼。
苏月只好接过来,王静怡吃着饼,眼睛扫了一眼厨房。
锅盆碗筷油盐酱醋是有了,还差一些。
于是,她说:“苏月,明天我带你去镇上,买一些米面吧。”
苏月闻言,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无光。
王静怡疑惑问道:“怎么啦?”
苏月皱着秀眉说:“坐车太抖了。”
坐越野车都那么抖,坐后勤的购物的货车,还是坐在后车仓,更不用说了。
王静怡愣了两秒,然后哈哈一笑,“不坐车,坐车要抖一个多小时,屁股都要开花了,我坐过一次后勤车,抖到我咬到舌头了,从此就不敢坐了,我们去洞口村坐船,坐船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坐船的经历,她又说道:“没坐过船,第一次坐可能会有点晕,不过,下了船就好了。”
苏月不想扫兴,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要买,硬着头皮点头,“行,我们明天坐船去。”
这两天,她看了一下家属院的军嫂们,她们的衣服不是很亮丽,但人家身上的衣服,一个补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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