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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结局+番外

祁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主年纪尚小,对情爱之事懵懂无知可以理解。”他比她大八岁,她喜欢他什么?“臣今日只说最后一次,公主身为女子,应当自重,莫要做些惹人厌弃之事。”“免得惹祸上身。”他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她,她趁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他杀了她。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这宫里死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倒也没什么难处。裴循这会满身清冷,眼中更是充斥着杀意,他的余光扫了宋识茵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大概死了几千上万次了。宋识茵这次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杀意,她浑身一颤,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裴循提步离开了。等回神过来,她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她又不怕了,左右不过就是死,起码撩拨裴循她还有一丝丝活着的可能。她就是喜欢他,也只想嫁给他。裴循怎么就那么难以撩拨呢...

主角:裴循宋识茵   更新:2025-05-10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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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循宋识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年纪尚小,对情爱之事懵懂无知可以理解。”他比她大八岁,她喜欢他什么?“臣今日只说最后一次,公主身为女子,应当自重,莫要做些惹人厌弃之事。”“免得惹祸上身。”他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她,她趁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他杀了她。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这宫里死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倒也没什么难处。裴循这会满身清冷,眼中更是充斥着杀意,他的余光扫了宋识茵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大概死了几千上万次了。宋识茵这次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杀意,她浑身一颤,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裴循提步离开了。等回神过来,她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她又不怕了,左右不过就是死,起码撩拨裴循她还有一丝丝活着的可能。她就是喜欢他,也只想嫁给他。裴循怎么就那么难以撩拨呢...

《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公主年纪尚小,对情爱之事懵懂无知可以理解。”

他比她大八岁,她喜欢他什么?

“臣今日只说最后一次,公主身为女子,应当自重,莫要做些惹人厌弃之事。”

“免得惹祸上身。”

他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她,她趁早绝了不该有的心思,否则……他杀了她。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宫里死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倒也没什么难处。

裴循这会满身清冷,眼中更是充斥着杀意,他的余光扫了宋识茵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大概死了几千上万次了。

宋识茵这次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杀意,她浑身一颤,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裴循提步离开了。

等回神过来,她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不过很快她又不怕了,左右不过就是死,起码撩拨裴循她还有一丝丝活着的可能。

她就是喜欢他,也只想嫁给他。

裴循怎么就那么难以撩拨呢?她到底差在哪里?他又为何没有半点心动?

这么多年,裴循心中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人?

还是说,他是……断袖?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断袖,他明明就很英气。

宋识茵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胸脯,她这里也很大,他怎么还不喜欢她?

少女叹气,愁眉苦脸的。

“公主,皇后娘娘要办赏花宴了。”

惊雨进门告知了她这个消息,皇后每年都会办一场赏花宴,不过每次都没有她的份便是。

“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来了一趟说:届时公主也得出席。”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得了父皇赏赐的原因,宫中的一些人开始注意到她了。

“嗯。”

宋识茵当然要去,因为她知道,裴循一定也会去。

届时,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家眷都会来宫中。

……

隔天裴循来的时候,她主动提起赏花宴的事情,“太傅也会去吗?”

其实他去的话,她大概也看不见他。

毕竟男女大防,男宾和女宾分开,中间隔着水榭,男女只能遥遥相望。

“公主该用心研习。”

而不是和他说什么赏花宴的事情,他的事情,关她何事?去不去,自然也不关她的事情。

“少隐哥哥,届时我会去赏花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宴会。”

“少隐哥哥,我有些害怕,到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

她故作慌张,实际上,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出福华宫,对外面的一切,确实有些害怕。

“少隐哥哥若有去参宴,届时站在显眼处,让阿茵能看见,好不好?”

“这样,阿茵就不怕了。”

宋识茵请求着,声音甜软,她依旧一脸爱慕。

裴循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闪而过丝丝异样,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叫看着他,她就不怕了?

他对她就那么重要?还能让她不害怕?

“公主慎言。”

他冷声道,这种话,她最好少说。

“若不然,太傅给我讲讲宴会的事情吧?”

“阿茵没有母妃,自小又不得父皇的宠爱,对于宴会,阿茵一概不知。”

裴循直接忽略她最后一句话,他直接进入第一句。

“公主听好了。”

他给她讲学,小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讲完了。

“太傅,那我到时候可以喝酒吗?”

她故意这么问,宴会上应该有很多酒?

裴循对于她喝不喝酒并不关心,只要她不要烦他就好:“公主随意。”

她就算喝酒喝死了,他都不会为之动容一分。

宋识茵得到这个答案也不意外,她张口就说:“我不想太傅喝酒。”

“太傅若有去宴会,可不许喝酒。”

“不然……我会生气的。”

“喝酒伤身。”

她仿佛是他的夫人,在教训着他。

裴循听着,眉头蹙紧,她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情。

“若是少隐哥哥喝醉了被旁的女子占了便宜该如何?”

“少隐哥哥只能是阿茵的。”

她霸道蛮横不讲理,直接宣誓。

裴循听了只觉得嘲讽,他何时是她的了?

简直妄言!

“公主此话有违三纲五常,日后最好莫要再说。”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是她的。

裴循被烦得不行,这会指尖攥紧,心绪不佳,他直接甩袖离去,心中已然生厌,他起了辞官的心思。

他本就志不在官场,若非人生太过无聊,他也不会入朝当太傅。

如今,他的兴趣已然消散,或许真到了该辞官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三日,裴循又没来,宋识茵让惊雨一番打探,才知道他在藏书阁。

知道他的去处之后,她立即出门了,她也要去藏书阁。

藏书阁离她的福华宫有些远,她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到:“公主真的要进去吗?”

藏书阁乃重地,不能随便进去。

“你在外等我好了。”

她是公主,自然进得去,很快,她就到了里面。

藏书阁很大,她进去之后并没有看见人,一个人都没有。

想了想,她不禁出声:“太傅?”

她就是来寻他的。

藏书阁安静到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回声了,难道消息有误?裴循并不在这里?

就在宋识茵想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她脚步一转往更里面去。

她走过一排排的架子,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让她找到了裴循。

不过……裴循看起来不是很好。

“少隐哥哥?”

她瞬间跑到人的身边去,她有些慌乱,他怎么了?

怎么……吐血了?

他怎么会流血的?

“少隐哥哥?”

她轻轻地推着他,试图让他清醒过来,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推,人就是一动不动。

“裴循?”

她坐在地上,努力让他靠着自己,他到底怎么了?

“裴循?”

宋识茵着急坏了,等她反应过来,她立即要去找太医。

可意外的是,裴循也是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的,“少隐哥哥?你没事吧?”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看起来很虚荣。

“出去。”

裴循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他只丢给了她两个字。

“少隐哥哥身体不舒服?为何你的手这样冻?”

“我去喊太医来,你在这里等等好不好?”

她说着就要起身,可裴循拦住了她:“不劳公主费心。”

她只要滚得远远的就足够了。

再不走,他杀了她。

裴循此刻浑身都没有力气,他指尖攥紧,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若宋识茵注意看,便能发现他双眼无神,眼光空洞。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宋识茵却不管,他这个样子不看太医如何是好?

裴循听着人走远的声音,他想将人弄晕,可此刻,他一点都做不到,他浑身仿佛有万蚁啃食一般的难受,他还好冷,他的眼睛……也暂时失明了。


“臣并非公主的哥哥。”

裴循依旧冷淡,那双眼睛透着寒意,仿佛要冻死人。

“今日之事臣只当不知,日后公主莫要肆意妄为,公主的教养不应如此。”

“臣言尽于此。”

裴循就只差明说她没有教养了。

青天白日就亲一个男子,这样的女子,谈何教养?简直粗鄙不堪,粗俗,难登大雅之堂。

说完,在宋识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直接冷着脸离去。

少女没再追上去,只嘴角弯弯的看着他走远,就算被裴循说没有教养,她也开心,只要靠近他,她就开心。

无人知晓,她喜欢裴循很多年了。

裴循或许早就忘了自己随手做过的一件事,可她却记了很久很久。

她从小就不得父皇的宠爱,其他的皇子公主也看不起她,不爱和她玩,这也就算了,可他们还会欺负她,有一次,她就被人推下了水池,那个时候,她才刚满四岁。

整个人沉在水下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沉闷,呛口,这是她唯一的感觉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有一个人救了她。

他比她大很多,是一个小少年,还戴着面具,她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和她说,她只能叫她小哥哥。

不过没关系,她总能找到他的。

她记住了他手腕处的红痣,后来,她寻寻觅觅,终于知道了他是谁,当朝太傅——裴循。

在宋识茵的眼中,裴循就是一等一的好人,他救了她,还安抚她,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欺负她,那短短的一点时间让她知道,原来有人疼是这样的感觉。

后来她长大一些之后,明白了什么是男女之情,她知道,她很喜欢裴循,可惜,少女的矜持让她不敢主动。

不敢主动出击的后果便是她和裴循永远错过,她死在了和亲路上。

好在老天垂怜,给了她重来的机会,这次,她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她喜欢裴循,就要嫁给他,她才不要和亲。

可……裴循一点都不喜欢她怎么办?

宋识茵直到人的身影完全看不到才回神,她轻咬下唇,这勾引人,她当真不太会,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有勇气亲人一口。

看来,她得多看一些话本学习学习才是。

“公主,天气热,我们回去吧?”

惊雨出声提醒,她心中也翻起滔天海浪,她没想到公主竟然……亲了裴大人。

公主的胆子太大了,这要是让人瞧见,她都不敢想继续想下去。

“不回去。”

宋识茵摇头,上辈子她被欺负怕了,不争不抢,一直躲在宫中,鲜少出门,可死去一次,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没人撑腰是不行的。

她不想和亲,就得主动出击。

“我们去御膳房。”

她有事要做。

惊雨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到底没多嘴,只跟着去。

后来,主仆二人到了皇上处理政事的养心殿前,宋识茵看着养心殿三个大字,心中感慨万分。

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这里。

“在这里等本宫。”

宋识茵偏头对惊雨,而后看向了迎面走来的总管太监。

刘德海看见宋识茵的时候还有些认不出来是谁,毕竟她在后宫,真的是一个透明人。

若不是她穿着公主服饰,刘德海还以为是哪位新晋的小主。

“父皇可在?”

宋识茵开口,嘴角带着点点笑意。

刘德海还以为她要见皇上,他正打算开口,却听宋识茵说:“这是本宫从膳房端来的百合汤,汤中又加了决留子,对父皇的身体好。”

宋识茵虽然不经常出自己的殿门,但有些消息,她还是知道的。

最近皇帝吃不下,总觉得没胃口,还总觉得有些提不起兴致,暴躁易怒,只要喝了她这一碗汤水,定能改善身体。

她没有多少本事,这么多年窝在宫中,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翻医书了。

这是野方子,没多少人知道,但真的有用,她以前就试过了。

“劳烦公公递到父皇跟前,让父皇喝下。”

“本宫实在担忧父皇,父皇吃不好,本宫就担心到睡不好。 ”

实际上,宋识茵睡得别提多好。

皇帝两辈子都没有宠爱过她,更是对她不闻不问,他们之间能有多少父女情?若不是有所求,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是。”

刘德海最近确实很苦,皇上脾气不好,累得他总被骂,生怕做错事。

可喝了几次药,皇上的状况还是不见好,可把他担心的。

如今宋识茵端来的这碗只要没毒,他自会让皇上喝下。

宋识茵说完就走了,她知道皇帝厌恶她生母,自然也厌恶她,没有他的传召,她最好不要随便出现在他的身前。

不过,她应该很快就能见到父皇了。

接下来的三天,她每天都亲自熬汤送到养心殿去,送完就走。

惊雨已经知道她的打算了,她满脸担忧:“公主,皇上真的会喝吗?”

她心疼公主每日都要亲手煲汤,这些事情,应该是她该做的。

“不知道。”

宋识茵语气淡淡,这会,她的脑中在想着裴循,她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有点想他了。

也不知道裴循为什么连续三天没来宫中?是不是上次她吓到他了?

他是不是没和人亲过?不然怎么就被吓到了?

想到上次那个浅尝即止的吻,少女的嘴角弯了弯,裴循的唇,真的好软,她很喜欢。

宋识茵自然也没和人亲过嘴,不过,她看了好多话本,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淡定了。

少女揭开锅盖,而后轻轻搅拌,她忍不住发愁,何时才能再见裴循呢?

可惜她不能随便出宫,不然,她真想直接到裴府去!要是能住在裴府就更好了,和裴循躺一张床睡觉就更好了。

她在痴心妄想着,一时没注意自己的福华殿来了人。

来人正是五公主宋婉月,生母是贵妃,颇得盛宠,和宋识茵一样,她喜欢裴循。


也是这个时候,宋识茵叫住了裴循,她装作现在才看见他的样子,“太傅怎么在这?”

她喊的是太傅,有外人在,她到底没敢随便乱喊什么循郎、少隐哥哥。

倒是裴循,他听见这一声太傅的时候,不禁抬眸扫了她一眼,她鲜少唤他太傅,现在……她喊了。

心底刚刚还没有压下去的烦躁顿时更汹涌了几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公主又为何在这?”

快到听讲学的时辰了,她还在这里和旁的男子嘻嘻哈哈,宫中处处都是眼线,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吗?

裴循的声音听起来和往日没有多大的区别,宋识茵有些懊恼,他怎么不吃醋呢?

他该吃醋才是,吃醋到将她扛回书房,然后压着她亲才对,话本都是这样写的,难道,话本都是假的吗?

“本宫在这赏花。”

宋识茵没提她和沈与刚刚说了什么,只笑着说赏花。

裴循移开目光,面上看似依旧没什么表情,实际上,他在心中早就将赏花二字无声的念了几遍。

当真是在赏花?那她身旁的人又在干什么?

她果然是一个爱撒谎的撒谎精。

“对了,有一事还未和太傅说。”

“今日我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就不听太傅讲学了。”

“太傅不必去福华宫。”

少女的粉唇一张一合,她直接告假,撒谎也面不改色。

裴循听完没什么反应,仿佛她听不听讲学都无所谓。

她不听,他倒也能闲着,也不必看见她,一举两得的事情,自然是好事。

很快,裴循就直接离开了,他什么都没说。

宋识茵见人走得干脆,眉头蹙紧,她还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他就如此放心?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既然公主身体不适,今日便到这里,末将告退。”

沈与也确实该走了,他一个男子,不好在宫中留太久。

宋识茵这会没有拦他,摆手让他离开。

她又伤心了,裴循好像真的不在乎她,她有种直觉,就算她和别的男子成婚,他可能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的时间,没有多了,她真的不想和亲匈奴。

不行!她还得继续努力,她一定要拿下裴循。

沈与离开不久,宋识茵也回了自己的福华宫,她立即拿出好几本话本看了起来,认真起来,她几乎废寝忘食。

……

自御花园那日之后,宋识茵不再喊裴循为循郎或者少隐哥哥,她只喊太傅。

裴循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不过,他想,她就该一辈子都这样叫!这样才是对的。

可没过几日,裴循又觉得不对,他甚至觉得太傅二字,有些过分刺耳。

这一日,乞巧节。

宋识茵收到沈玉星的书信,她邀她出宫逛街放花灯,她自然欣然答应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和沈玉星一起来的,还有沈与。

“公主,哥哥不放心臣女和公主一起出门,怕遇上上次的危险事件。”

沈玉星给她解释,心中却有些心虚,实际上,是她缠着让哥哥跟来的。

“没事。”

宋识茵听到沈与是来保护她们的,她更加没有意见,能有人护着,她也能安心。

“公主,那我们现在去逛逛吧?”

沈玉星开心极了,不知为何,她就是很喜欢九公主,她还想哥哥尚公主!这样,她就能和公主不分开了。

“好。”

如此,一行几人,沈与在前面护着,他的暗卫在后面护着。

乞巧节街上人多,人来人往,宋识茵是公主,自然最重要,沈与护在她身侧。


求加入书架~这是男主裴循,字少隐

“公主公主,奴婢打听到了。”

一道雀跃的声音传进殿中,坐在窗前吹着清风的少女立即回眸,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等着人回话。

“公主,太傅今日进宫了。”

惊雨虽然不知道自家公主最近为什么要打听太傅,但她还是乖乖照做了,说起来,公主从昨日睡醒就不对劲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好。”

听见裴循进宫了,宋识茵的心口瞬间一跳,她垂眸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遮住,清风徐来,带来阵阵清凉。

宋识茵有一个秘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得父皇宠爱,更没有生母撑腰,和亲匈奴的人选落在她身上,她被迫认命。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还没到匈奴,就因为身子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死去了。

死的那天,塞外的风雪冷极了,她被无情的丢在了乱葬岗。

宋识茵心有不甘,她虽然贵为公主之尊,但她穿的吃的比某些宫里的一等宫婢还要差,只因她的生母乃帝王禁忌。

宋识茵的生母乃大字不识的贱婢,帝王喝醉之后不小心与其发生了关系,这成了帝王的耻辱。

因此,宋识茵从小便不得父皇的宠爱。

想到这里,少女轻声叹了一口气,昨日重生之后,她就一直在想应对的法子,这辈子,她一定不要再被定为和亲的人选了。

思来想去,她只有早些嫁人才能免于和亲。

如此,她将裴循作为目标,没人比裴循更合适做她的驸马了,一来她本就倾慕于他女主小时候落水被救,她以为是裴循,后来发现认错了,二来他洁身自好,如今府上一个姬妾都没有。

……

“惊雨,继续留意裴循的动静。”

“若他出了十三弟的殿中,立即来告诉本宫。”

宋识茵吩咐道,距离匈奴使者来访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她一定要赶在他们来之前就嫁给裴循。

这辈子,她不认命!她不想死了,死亡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公主为何要……”

惊雨到底忍不住询问,公主为何要这般在意裴大人?

她和公主一同长大,相依为命,公主从来只安分待在殿中,如今却频频让她出去打探一个男子。

公主该不会……喜欢裴大人?

“惊雨,本宫要嫁给裴循。”

宋识茵也不瞒着惊雨了,她与她作伴多年,信得过。

“公主,奴婢一定时刻注意裴大人的动静。”

公主情窦初开,有了想嫁的人,她自然要帮公主。

临近午时,惊雨匆匆回来,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公主,裴大人从十三皇子殿中出来了。”

“如今正走在出宫的路上。”

宋识茵听完,瞬间起身出了殿门,“走。”

她要去偶遇太傅大人。

……

十三皇子年仅四岁,正是启蒙的年纪,裴循任其太傅,每日都要进宫,他下值的时间并不固定,时而会很晚,时而又会很早。

偶尔十三皇子闹起来,贵妃一求情,他便可以下值了。

今日十三皇子突然肚子疼,上不了学,因此,他可以提前回府了。

裴循走在长长的甬道上,任由日光笼罩着他,他的身影拉长,就在他思索着什么的时候,一条手帕陡然间落在了他的脚边。

下一刻,一道身影从旁边侧门走出,正是宋识茵。

四目相对,裴循率先移开了眼,男人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臣见过公主。”

他见完礼之后就要走,宋识茵却拦住了他:“大人可否替本宫捡起手帕?”

她直截了当,她就算再不受宠,也是公主之尊,她的话,裴循自然不能当听不见。

他将帕子捡起后递给她,宋识茵朝他笑了笑,嘴边梨涡明显了,眼睛盛满光亮,今日为了见裴循,她特意打扮过自己。

宋识茵本来就生得貌美,如今特意妆扮过,更加美得夺目。

她想,裴循是男子,对貌美的女子应当没有抵抗力吧?

“多谢大人。”

宋识茵的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窒息,可偏偏裴循并没有看她。

少女见此,心中有些着急,他怎么一眼都不看她?难道她不美?不管了,为了小命,她怎么也得主动出击。

如此,她的手在触到帕子的时候故意偏开一点,她碰到了男人修长的直节,可不等她再碰一点,男人的手已经收回去了。

宋识茵突然觉得周遭的气息冰冷了几分,是她的错觉吗?

“裴大人觉得本宫今日美吗?”

她张嘴就问出这样的问题,裴循的眉头瞬间蹙紧,他不语,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宋识茵当然知道人冷了脸,可她依旧不怕,和死相比,这算什么?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只能主动出击。

“裴大人可有娶妻的打算?”

少女红唇轻启,突然间靠近了他。

或许是从未有过哪个女子如此大胆,裴循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早已躲避不及。

薄唇多了一道柔软的触感,胆大包天的公主亲了他。

“我心悦少隐哥哥,少隐哥哥娶我吧?”

裴循,字少隐,年二十有三。

宋识茵也不再自称本宫,她打直球,此刻她面若桃花,刚刚亲人一口,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可她……不后悔。

“公主……自重。”

裴循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似有狂风暴雨要发作。

宋识茵故作听不懂,她直接开口:“少隐哥哥,我不重。”

裴循:“……”。

“臣并无娶妻的打算,还请公主莫要胡搅蛮缠。”

他不欲多言,掩在袖中的指尖攥紧,转身便要离开。

宋识茵却继续拦住他,“少隐哥哥现在没有娶妻的打算,不代表日后没有?”

“不是吗?”

她笑着说,嘴角弯弯,实际上,她心中在害怕,因为裴循那双眼睛要杀人了。

“还请公主唤臣裴循。”

他的表字,不是任何人都能唤的,男子的表字,一般只有至亲好友才可以唤。

他和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瓜葛,他不喜欢听她唤他少隐。

“那我以后唤你裴循哥哥?”

宋识茵得寸进尺,男人的脸色更冷了。

……

作者话:求求追文加入书架~~高岭之花为爱发疯的古板太傅男主VS认错心上人的女主。

前期的裴循:“公主自重,公主不该如此没有教养,满脑情爱,令人作呕。”

中期:公主只缠着他应当是没见过京城其他公子,罢了,他便将京城适龄的公子哥制成册子供她挑选,盼着她看上旁人,他也能松一口气。

后期看见公主和其他男人走得近的裴循:“公主,别看他,看臣~”古板太傅将人压在书房亲


“循郎可是在为我寻驸马?”

他这是在将她往外推。

“循郎倒是费心了。”

这一次,宋识茵不止心凉,她的脸上一闪而过怒气,她气死了。

他到底是有多不喜欢她?竟然还要将她推给旁人!

裴循倒也不意外她看出他的意图,他依旧没说什么,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若我嫁给旁人,循郎不会难过吗?”

她逼近了他几分,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她吗?她不信!

“循郎太坏了,总要惹我伤心。”

她捂着心口,仿佛真的被伤得很严重,少女泪眼汪汪。

裴循触及她含泪的眼眸,他的眉头紧锁,她嫁人,他会难过吗?

他想,他定然不会,他为什么要难过?

“你出去。”

这还是宋识茵第一次赶他走,他实在太过分了,他竟然要给了她这么一本册子,他就那么不喜欢她?

气死她了,她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他。

裴循听她发怒,倒是罕见的挑眉,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他就这样离开了。

于他而言,公主不想见他,他更乐得自在。

公主最好以后都不见他,这样,他也不必来这里了。

……

作者话:给公主介绍别的男人,好样的裴循。

宋识茵气得不行,看着人真的走了,她除了气就只剩下难过和委屈了,这么久了,他当真对她没有半点心思吗?

她长得也不差,是所有公主里最好看的一个,他怎么就不喜欢呢?

难道,她和裴循真的没有缘分吗?

少女郁闷,她发着呆,眼中无神。

惊雨进来给她送水,瞧见她这副模样都要心疼坏了。

“公主莫要伤心。”

太傅大人不喜欢公主是他的损失,公主那般好,天下的男子哪个不想娶公主?

“嗯。”

她起身,拿着小册子离开了书房,她怎么可能不上心呢?

裴循这个不解风情的古板!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喜欢她?

宋识茵这一日都在郁闷,等她郁闷完,她又在后悔了,她不应该让人走的。

好不容易盼着他来,怎么能让他走?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

裴循从书房离开之后,他以为他和宋识茵不会再有交集了,毕竟当时她那般生气,可意外的是,隔天他去的时候,人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面上哪有半点气?

“循郎快来尝一尝这新鲜瓜果,听说是从西域来的甜瓜,特别好吃。”

她招呼他来吃,眼睛明亮。

裴循的目光却落在了少女的眼眶处,虽然不太明显,但他还是看出来了,她昨晚应该哭过,肿起来了一些。

“循郎,快来吃。”

“可好吃了,阿茵长这么大,第一次吃甜瓜。”

她觉得好吃,就想特意与他分享。

可她哪里知道,这样的甜瓜,裴循早就尝过了,而且,他的府中都不知道烂过多少个甜瓜了。

这样甜的东西,他并不喜欢。

“公主不该如此没有规矩。”

这会,他又训斥了她。

书房乃读书温习的地方,如何能将吃的拿到这里面来吃?

宋识茵:“……”。

他怎么那么古板?只要不把书弄脏就好,为何不能在书房吃东西?

裴循说一不二,不容许她反驳,他直接将她眼前的甜瓜端了出去。

宋识茵:“……”。

“公主该集中精神好好听讲。”

他开始讲学,今日依旧讲的《礼法》。

宋识茵本就不喜欢听这些,再加上她昨晚被人伤透了心,她没睡觉,因此这会困得要命。

上面的人在讲,她在下面开始打瞌睡,后来,她的头一点一点的,人已经迷糊了。

“没什么。”
“我一直都在听循郎讲学。”
她撒谎,脸色依旧红扑扑的。
裴循自然不信,他直接动手就拿出她藏的东西,宋识茵立即想拦住他,可,拦不住。
罢了,他看了不要后悔。
然后,裴循就看见了春宫图,还是宋识茵刚刚看的那一页。
男人的瞳孔骤缩,下一刻,他直接将书给丢出去了。
他该想到的,像宋识茵这样的女子,她在看,能是什么好东西?
裴循气得要命,脸色阴沉的可怕。
宋识茵心虚,她不敢抬头:“循郎不可怪我,是循郎自己要看的。”
她倒是有理了。
“出去站着。”
她要是不清醒,便出去站到清醒。
“午膳也不许吃。”
他直接下了令。
宋识茵瞬间垮了,不吃饭,她哪来的力气站?
“公主若不听,臣便将这本书递到皇上跟前去。”
裴循一句话就将她治得死死的。
这一日,她午膳没得吃,还站了两个时辰,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不会放弃裴循的。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都在撩人,偶尔还偷亲人,当然,每次她都没有偷亲成功,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被裴循责罚了。
六月二十五,沈玉星再一次递信来,她邀她去马场跑马。
她原本想回绝不去的,可她不禁又想到了昨晚看的话本。
话本里面写了,女子若是一味的靠近并不好,女子该学会对男子若即若离,这样,才更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想到这里,她还是梳妆打扮去了。
这一次,她给裴循留了书信,就放在书房,他只要来了就能看见。
主仆二人出门,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卫。
等裴循来的时候,他确实看见了人留的字条,他面色淡淡没什么情绪,看完他就直接将纸条给丢了。
他仿佛一点都无所谓,宋识茵今日不听学,他便也轻松,不必看见讨厌的人。
裴循拿着书就离开了福华宫,他也不打算去藏书阁了,昨日他已经将藏书阁里的书都收拾完了,接下来的时间,他都没什么要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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