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留院观察会儿,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周时晏将江祁安按在病床上,抬手轻柔的将她凌乱的发丝顺至耳后。
“时晏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江祁安咬着内唇,抬头仰望着周时晏。
所有人都在说她不行。
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江家的产业还是这般。
她怕爷爷的基业会葬送在她手里。
现如今,还拉着唐季家也要跟她深陷泥潭,一张好牌打得稀烂。
或者说,纯粹是因为她任性,现实教会她要为她的无知大胆买单。
22岁的周时晏已经创业成功,初露头角了,她的22岁刚结束一段早该结束的无用感情,又懵懵懂懂的接手江家产业,有野心却缺少能力。
就如同当年怎么刷题补习,也很难考到的年级第一。
凝结在玻璃窗上的水汽似乎也印在了江祁安眼中,那点水汽又极快的被压制下去。
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想这么认输。
温热的指腹滑过眼尾,动作又轻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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