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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后续+全文

跳舞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想必在这空间种出的青菜,能比外面菜地的青菜更早采摘食用。如今苏月力气大了不少,很快就锄完草,翻好了地。她坐在一旁休息,突然想起赋予自己空间的那道神秘声音,自那以后便再未出现过。苏月试着开口问道:“你在不在啊?”等了许久,未见回应,她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声响。看来,它应该是离开了。苏月心里不禁有些失落。那天,若不是有这神秘声音相助,她未必能救下傅深。苏月清醒过来后,本想着不去找江淮东,傅深便能平安无事,是那声音提醒她,一定要去找江淮东。而后,它又赐予自己一个食物充裕的空间,让苏月对未来的生活,多了几分安全感。苏月喝了半碗水,恢复了力气,还曾向那声音请教,如何弄晕江淮东。想到这儿,苏月抬起头,望着空间里与外界别无二致的天空,认真说道:“...

主角:苏月傅深   更新:2025-05-0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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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傅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必在这空间种出的青菜,能比外面菜地的青菜更早采摘食用。如今苏月力气大了不少,很快就锄完草,翻好了地。她坐在一旁休息,突然想起赋予自己空间的那道神秘声音,自那以后便再未出现过。苏月试着开口问道:“你在不在啊?”等了许久,未见回应,她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声响。看来,它应该是离开了。苏月心里不禁有些失落。那天,若不是有这神秘声音相助,她未必能救下傅深。苏月清醒过来后,本想着不去找江淮东,傅深便能平安无事,是那声音提醒她,一定要去找江淮东。而后,它又赐予自己一个食物充裕的空间,让苏月对未来的生活,多了几分安全感。苏月喝了半碗水,恢复了力气,还曾向那声音请教,如何弄晕江淮东。想到这儿,苏月抬起头,望着空间里与外界别无二致的天空,认真说道:“...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想必在这空间种出的青菜,能比外面菜地的青菜更早采摘食用。

如今苏月力气大了不少,很快就锄完草,翻好了地。

她坐在一旁休息,突然想起赋予自己空间的那道神秘声音,自那以后便再未出现过。

苏月试着开口问道:“你在不在啊?”

等了许久,未见回应,她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声响。

看来,它应该是离开了。

苏月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那天,若不是有这神秘声音相助,她未必能救下傅深。

苏月清醒过来后,本想着不去找江淮东,傅深便能平安无事,是那声音提醒她,一定要去找江淮东。

而后,它又赐予自己一个食物充裕的空间,让苏月对未来的生活,多了几分安全感。

苏月喝了半碗水,恢复了力气,还曾向那声音请教,如何弄晕江淮东。

想到这儿,苏月抬起头,望着空间里与外界别无二致的天空,认真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你就是神仙派来搭救我们的……”

苏月喃喃地说着感谢的话。

说完,她看向翻好的地。

随后,苏月出去洗了个澡,又回到空间吃了些东西,便早早睡下了。

杨家卧室里,灯光已然熄灭。

王静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动静吵醒了即将入睡的杨国华。

他问道:“怎么翻来覆去的,不困吗?”

王静怡立刻停止翻动,说道:“吵醒你了,要不我去儿子房间睡?”

说着,便要起身。

杨国华赶忙拦住她。

“去什么去啊。”

王静怡解释道:“我这不是怕吵到你睡觉嘛,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杨国华说:“我就问你困不困,你突然要去儿子房间,到底想干嘛。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杨国华和王静怡做了十几年夫妻,深知她心里有事时,才会这般辗转难眠。

王静怡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苏月太可怜了,在二婶家磕磕绊绊长大,来部队还不到两天,战友帮忙砍柴,就被说成勾引人家。”

杨国华闻言,眉头紧皱,不悦道:“贾馨月说小苏勾引王仁义?”

王静怡:“不是她还能是谁?战士有空帮军嫂砍砍柴,这不是很正常嘛,贾馨月在部队长大,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说她是嫉妒苏月嫁给傅深,还是讨厌王仁义帮苏月砍柴?要是讨厌王仁义帮忙,看到时就该上前阻止啊,却一直躲在角落,等王仁义和两个战士走了,才去找苏月麻烦。”

“王仁义和她分手,她还不愿意,幸好贾旅长同意了。”

杨国华说:“贾旅长没把女儿教育好,王仁义和她分手,倒也是件好事。”

王静怡点点头,想到王仁义听到贾旅长同意他和贾馨月分手时,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轻松起来,而贾旅长的脸色却瞬间变了,忍不住笑出声。

杨国华问:“笑什么?”

王静怡简单讲述了王仁义提出分手时的情形,以及贾旅长当时的脸色。

杨国华愣了一下,笑着说:“王仁义这小子,得有多迫切想和贾馨月分手啊。”

“肯定是日思夜想。”

王静怡想到远在北城的两个儿子,不禁担忧起来:“要是咱们儿子以后找的对象,也像贾馨月这样,可怎么办?”

杨国华听后,拍了拍王静怡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咱们儿子不会像王仁义这么马大哈,睡吧,你不是说明天要和小苏去买东西?”

王仁义明知追求他的女同志,曾追过自己的战友,追不到才转而找他。


他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方向,只是实在不太敢相信。

苏月缓缓说道:“……王莲是不是一直想让她的女儿,认你和赵婶做干爹干娘?”

赵秀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云云和我侄女是同时出生的,从那时起她就想让孩子认我们做干爹干娘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过这个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不答应认干亲,纯粹是不想亏待自己的女儿。

苏月摇头,认真解释道:“不一样的,她从唐云云出生那天起,就想着把她的女儿和唐云云调换,只是唐叔一直在旁边守着,她没找到机会,这才退而求其次想到认干亲这一招,她已经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而你们就只有唐云云这一个孩子。”

这番话,是唐云云死后,王莲亲口向唐建国夫妻俩坦白的。

王莲当时以为这么做,能把唐建国夫妻俩逼疯,到时候唐建国家里的,所有东西就能落到她手里。

其实苏月本不想说出这件事,毕竟除了王莲自己,现在根本没人知道。

要是唐建国他们追问,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她也只能想办法撒谎圆过去。

好在,他们都愣住了,并没有追问。

或许是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苏月也不再纠结,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她回到刘美丽家,只见一家人都围坐在一起,那架势,明显是在等她回来做饭。

苏月的感觉没错,下一秒就听到刘美丽扯着嗓子喊道:“可算舍得回来了,还不赶紧去做午饭?一天天的,啥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博取别人同情,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被埋到那个山坡上去了,哼,就算唐建国帮你又怎样?赵秀兰不同意,你还不是没地方可去。”

苏月没有动弹,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叔开了口:“苏月啊,你二婶都跟我说了,你拿了江淮东家给的三十块钱精神损失费,你还住在我们家,你所有的一切自然就都属于我们家,还有,你要嫁给另一个军人同志,他给的彩礼钱,你也得一并交给我们,好了,大家肚子都饿了,你先去做饭,等吃完饭,咱们再细谈。”

苏月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既想要她的钱,又想使唤她做饭。

要是换作上辈子那个唯唯诺诺、无依无靠的自己,说不定还真会乖乖照做。

刘美丽听着苏月的笑声,心里莫名有些发毛,质问道:“你笑什么?”

在她印象里,这个小贱人以前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哪曾这样笑过。

“笑你们大白天就做起了白日梦,笑你们自以为聪明,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苏月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的好二叔,刘美丽打骂我、不给我饭吃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阻拦?现在看我身上有钱了,就说是你们家的,你们可真够厚脸皮的。”

这个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傅深说等他给领导打完电话,就去买火车票离开。

原本以为还能再熬一天,可照现在这情形,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苏小梅在一旁叫嚷道:“不给钱,就滚出我们家!”

苏月毫不犹豫地回道:“离开就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要把刘美丽藏的,所有钱都拿走,而且还不能让他们和村里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苏小梅一愣,以往她总是叫苏月滚出家门,苏月都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强硬?

她想到了那个军人,嘲讽道:“你不会以为嫁给,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他就会对你好一辈子吧?像你这种无父无母的人,他父母不得嫌弃死你?霍霍人家的儿子,到时候人家把你扫地出门,可别哭着回来。”

苏月看着苏小梅,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你没有,哭着回来的那一天。”

她并不在乎傅深的父母会不会嫌弃自己,只要傅深不嫌弃就行。

他们刚聊天时,傅深对自己父母的事只字未提,她也没有多问,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

反观苏小梅要是嫁给江淮东,那就难说了。

江淮东连战友都能算计,又怎么会放过任何阻碍他走向所谓“璀璨人生”的人?

到时候,苏小梅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苏二叔不耐烦地说:“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们家,那你现在就走,我们家地方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苏月立刻走到门口,大声喊道:“各位叔婶,快过来看看呐!我现在要收拾东西离开我二叔家,希望你们能来帮我做个见证。”

苏二叔一听,觉得丢脸,赶忙躲进屋里。

不少人听到喊声,纷纷过来询问,做什么见证。

苏月先是向大家道谢,然后说明了原因:“你们也都知道我二婶的性子,我怕一离开他们家,家里要是丢了什么东西,肯定会赖到我头上,所以,我想请你们进去看着我收拾东西。”

众人一听,纷纷应道:“没问题。”

几位热心的大娘,跟着苏月一起走进屋里。

苏月的东西很少,很快就收拾好了。

在收拾的过程中,她用意识悄悄探向刘美丽的房间。

苏月拿着布包,来到一座无人居住的老宅。

她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跟来,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空间后,她一口气吃了两个肉包子,肚子这才没那么饿了。

这副身体已经好久没沾过油水,她怕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不敢多吃。

碗里一滴水都没有,这个空间一天只产出一碗水,要到明天才会再有。

这时,她看到草地上放着,从刘美丽钱袋子里拿来的钱。

她数了一下,有两百多块,还有一些肉票和布票。

她离开刘美丽家后,还没来得及告诉唐建国。她得去说一声,等傅深回来,只要告诉他,自己在这里就行了。

她把布包放进空间,然后走出门口。

只见一个身形消瘦、满脸透着死气沉沉的男人,手里抓着几根木柴,正朝着牛棚走去。

苏月看着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可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她才突然想起来。

他不就是上一世,跳进她死去的那条河里的……

他死后的第二年,牛棚里的几个老人,都被专车接走了。

有人说,要是霍学深再坚持一下,他也能迎来光明。

牛棚里的这几个人,在村里行事极为低调,低调到村里人几乎,都快忘了他们的存在。

苏月以前基本没遇见过他们,唯一一次见到霍学深,还是他跳河的时候。

霍学深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同志,问道:“同志,你找谁?我帮你叫他出来。”


唐建国见苏月点头,他转头看着江淮东,神色严肃地说道:

“你和苏月的婚约从现在开始,作废,你娶苏小梅,但……你要补偿苏月,精神损失费三十块钱,你愿不愿意?”

搞这么一出,江淮东想不给苏月一点补偿,怎么都说不过去。

江淮东还没说话,苏小梅就急了,大声嚷嚷道:“凭什么要给三十块钱苏月,这些年,不止她受到了委屈,她怎么不补偿一点钱给江淮东。”

她是要嫁给江淮东的,给了三十块钱,不就相当于,是拿她的钱给苏月。

她可不答应。

“那你不要嫁给他啊。”

唐建国没好气地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虽然这个“便宜”不是好货。

苏小梅张了张嘴,磕磕巴巴道:“我……”

刘美丽赶紧拉着苏小梅,走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你这个眼皮浅的东西,苏月还住在我们家呢,江淮东给的三十块钱,还不是到我们口袋里。”

苏小梅满脸担忧地说:“可是我感觉苏月变了,她不会把钱交给你的。”

她早上看到的苏月,和在半路上,遇到的苏月,完全变了一个人。

刘美丽眼神一眯,冷笑着说:“她还能变成孙悟空不成,这个你不要担心,该是我们的,她半分都拿不到。”

母女俩躲到一边,说悄悄话,江淮东还没有任何反应。

唐建国说道:“你们江家,现在管家是打算交给苏小梅了?”

刘美丽母女俩:……一个村支书,这样挑拨离间,真的好吗?

江淮东闻言,眼神闪过一丝厌恶,随后朝着江母说:“娘,进去拿三十块钱给苏月。”

江母应了一声,放开扶着江淮东的手,进去拿了三十块钱出来,递给苏月。

苏月毫无负担的接过,放进口袋里。

“谢谢唐叔。”苏月诚恳地说道。

“不用谢,这是你该得的。”唐建国说。

唐建国看一眼刘美丽,随后说道:“要是有人,想从你手里抢走,你过来大队办公室,我找人,去她家翻两倍的拿,要是她不给,就从工分里扣。”

刘美丽:“……”又警告她来了。

嘴里不敢说,心里还是忍不住嘟囔几句。

哼,知道的,以为你只是帮助好兄弟的闺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月是你闺女呢,这么帮着她。

唐建国不管刘美丽怎么想他,江淮东答应娶苏小梅,苏月也得到应有的,准备叫众人散去时。

他们面对的一个房间,“吱”得一声,从里面走出一个军人同志。

众人听到声音,目光立马看向,捂着额头的傅深。

苏月:“……”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她悄悄挪一小步,看向屋子里。

原来,背靠后面那里,有一个窗口。

江淮东眼神一滞,随后一副震惊的模样。

傅深喝了那么强烈的药,没有女人帮解,居然没事,他居然没事?

那他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被打,还要娶苏小梅,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就连他松口娶苏小梅,只是以为傅深已经暴毙身亡,等众人离开,再吸引傻子过来,一样可以让傅深身败名裂。

部队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到时,随便说是傅深,一直收藏着违禁药品。

在部队,他们两个同住一个宿舍,关系也好得,像穿同一条裤子。

再加上有村里人作证,他们还能不相信。

江母心里害怕得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刚解决了完,喝红糖水的事,又出来一个喝了鸡蛋汤的人。

这个军人可不像,苏小梅一样好说话。

他一定会说出来,是喝了什么东西,就晕倒的。

到时,他们对军人同志做的事……

唐建国先反应过来,带着疑惑问道:“军人同志,你怎么在这屋子里面?”

他不禁心里想着,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一个军人怎么会听不到?

不会也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傅深捂着头,皱着眉头,余光看到江淮东紧张,害怕的样子,刚想开口。

江淮东急道:“他是我的战友,叫傅深。”

说完,他紧盯着傅深,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他,把这件事说出来。

傅深看到江淮东这么紧张,心里冷笑,他可没有,要他命的战友。

唐建国皱眉,不满地说:“江淮东你着急回答什么?我问的是,这个军人同志为什么在屋子里面,而不是问他是不是你战友,是不是你战友的问题还用问,咱们村里,只有你一个人是当兵的,明眼都知道他是你的战友。”

众人一听,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江淮东为什么不让军人同志回答。”

一个村民疑惑地说。

“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苏小梅刚刚说到一半,也是这样被江淮东,吼住不让说的。”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不会也是喝了什么东西吧?”又一个村民猜测道。

江淮东听到众人这话,扭过头,恼怒地说:“你们胡说什么,我刚不是说了,我和苏小梅发生这样的事,纯属是因为苏月她爹,要是有问题,苏月喝了怎么没有事?”

苏月:“……”天杀的,利用她,又利用她爹。

傅深忽然脚站不稳,靠在墙壁上。

众人一看,不淡定了。

刚被江淮东说那个人,指着傅深,理直气壮地说:“江淮东你自己回头看看,军人同志怎么好好的,脚都站不稳,靠着墙,还一直捂着头,你说没有问题,谁信。”

“再说了,军人警惕性比我们一般人强多了,为什么你和苏小梅在隔壁房间搞破鞋,他会听不到,还有你被红卫兵打,他又为什么不出来救你。”

那人说完,挑衅地看着江淮东。

江淮东愤恨:“你……”

唐建国说:“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问问军人同志不就知道了。”

唐建国上前扶着傅深,想到村里一个习俗,试探着问:“同志你是哪里人,是不是喝了鸡蛋汤就……”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还是像苏小梅那种情况。

可这位军人同志,待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傅深看了一眼江淮东说:“我是隔壁市的,跟江淮东一个部队,回到你们市的火车站,江淮东突然说,他这次回来是要结婚办酒席,叫我跟着回去喝喜酒,我不想去,我已经好几年不回家了,他说就简单办一桌,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我想着,平时我们的关系挺不错的,战友结婚肯定是要参加的,到了市里已经是半夜,没有汽车,我们就在市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就坐车到镇上,一到江淮东家,他和江伯母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久就煮了鸡蛋汤出来,叫我喝,我不想喝,江淮东说,这是他们村的惯例,一般远客来,都要喝鸡蛋汤,后来……”


苏月摇头,“我也不知道。”

杨国华对吕强严肃说道:“你们当事人不进来说清楚,就在这儿吵,能吵出结果?我相信我们部队的兵,绝对不会像你说的一样,做出这样的事来。”

王仁义竟被指看了又摸了哺乳妈妈那个地方。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离谱。

王仁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打死他都不相信。

吕强见杨国华这样说,一时拿不准主意,回头看一眼,有个村民轻轻摇了摇头。

他才扯着嗓子开口:“我们不进去说,就要在这里说,你们部队当然包庇你们自己人,王仁义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害怕躲起来了?我媳妇还奶着我的儿子,被这么一吓,奶水都没有了,饿得我儿子天天哇哇哭,问了我媳妇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仁义正在训练,警卫员来找他。

说外面有人找他。

他还一脸茫然,这个时候,谁会找他。

家里人要来,也是先写信,告诉他一声。

警卫员为了王仁义的面子,拉他到一边,红着脸小声说道:“你是不是看别人媳妇的……那个地方了,她的男人找上门,找你要说法了。”

警卫员的年纪才二十出头,说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脸颊涨红了起来。

王仁义闻言,脸色一僵。

警卫员看到王仁义僵硬的脸色,都不敢问是不是真的,拉着王仁义就往门口跑。

苏月看到警卫员拉着王仁义,再看到他的脸色。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仁义走到杨国华的身边,望着门外的人,神色冷峻,没有说话。

杨国华看一眼王仁义,“我们这边的当事人已经来了,有什么话,现在就说。”

进去里面说是不现实的了,这么大的事。

不在众人面前说清楚,王仁义摸别人媳妇的帽子,永远也脱不掉。

对他以后的职业,有很大的影响。

严重点,有没有以后的职业,都有点难说了。

王仁义望着门外唯一的女同志,斩钉截铁,“我没有看,也没有摸你那个地方。”

女人看到王仁义出来,瞬间低下头,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吕强满脸嚣张,朝着王仁义大声吼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媳妇,告诉所有人,是不是他摸你。”

他们在家就已经精心商量好了,认定这个军人这次躲不掉。

女人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狠意,抬起头瞥了一眼王仁义。

“就是他,我那天背着孩子去山上捡蘑菇,准备下山时,背带断了,只能抱着孩子下山,王同志看到我,就一脸热情地说,我的鞋带掉了,要帮我系,我连忙说不用,他却不由分说,拦着我不让走,还煞有介事地说会摔着孩子,我想想觉得有道理,就把孩子交给他抱一会儿。”

“我重新系好鞋带,想把孩子抱过来时,他嬉皮笑脸地说要摸我一下……”

王仁义涨红了脸,愤怒地吼道:“胡说,我没有说过。”

这个女人陷害他,他根本没说过那样的话。

就连抱孩子,也是她主动要求的,现在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他。

杨国华神色平静,开口道:“冷静,让她说完。”

王仁义看了眼杨国华,双手紧紧握紧拳头,眼眶泛红。

“政委,你不相信我?我……”

杨国华心中无奈,“我相信没有用,你得让他们相信。”

王仁义扫视一眼围观的人群,发现人越来越多了。

看到苏月时,又想起傅深。

如果傅深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处理?


旁人又告知,八点才有船,她咬了咬牙,决定等。

八点,船终于来了。

可开船佬又说,要等够五个人才开船。

秦芝芝一听,差点晕过去。

无奈之下,她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块钱,一股脑塞给开船佬,急切地说:“我包你的船,现在就开,别等了。”

自下火车后,她就没吃过东西。

跟着苏月走进厨房,想帮忙烧火。

苏月洗好锅,倒上水,一转头,就看见秦芝芝一股脑把柴火全塞进灶堂里。

苏月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来吧,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会儿。”

秦芝芝看着苏月,把自己塞进去的柴火,拿出一大半,接着用火柴点燃一小块溶脂,放进灶堂。

她站在一旁,局促地搓着手指,满脸不好意思。

她从小没烧过柴灶,来到这里的半年,一直傻乎乎的,更没碰过烧火的活儿。

人一清醒,就立刻坐火车赶来滨城,烧火全凭自己的感觉……

苏月一边烧火,一边在心里暗自思量。

原本她怀疑秦芝芝是重生的,可现在看到她连烧火都不会,又有些动摇了。

不过,秦芝芝应该还是重生的,具体情况,苏月一时也说不清楚。

用柴火烧水,很快水就开了。

苏月放了两人份的面条,又打了两个土鸡蛋。

面条快熟时,她只放了油盐。

苏月自己爱吃醋和辣椒粉,要是一个人吃,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放进去搅拌。

可现在多了秦芝芝,每个人口味不同。

她盛好一碗面,放在灶台上,贴心地提醒:“秦同志,那边有醋、辣椒粉,还有胡椒粉,你按自己口味加。”

秦芝芝点了点头,她吃不了辣,便放了些胡椒粉,正想端出去,苏月赶忙说道:“等下,我舀点汤水,好了。”

秦芝芝看着碗里的面条,上面还卧着一个鸡蛋,感激地又道了声谢,这才端着碗出去。

苏月端着自己那碗面出来时,秦芝芝正坐在堂屋,眼巴巴地等着她,还没有开始吃。

苏月见状,微笑着说:“秦同志,不用这么客气,快吃吧。”

她把没烧完的柴火用水浇灭,才走出厨房。

秦芝芝应了声“好”。

两人刚吃完面条,秦芝芝就麻溜地收拾起碗筷,准备去洗碗。

苏月连忙阻拦:“我来洗就可以了。”

秦芝芝却坚持,“我白吃白喝,连火都不会烧,洗个碗还是会的,要是什么都不做,我心里过意不去。”

苏月只好由着她。

大门没关,王仁义大步走了进来。

秦芝芝眼尖,一眼就看到王仁义,蹭地一下站起身,快步迎上去,神色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被处罚,降级?”

苏月也看向王仁义。

王仁义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说,“没有降级,处罚还是有的,政委叫我抄写五千遍纪律守则。”

秦芝芝听到没被降级,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长舒一口气:“没有被降级就好。”

心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苏月见王仁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心里忍不住想,抄写五千遍纪律守则,不知道要抄到猴年马月去。

王仁义接着抱怨:“本来不用抄这么多的,是江淮东非要我降级,政委只好加大抄写数量。”

纪律守则是本小薄书,可对书没读几年、字又写得难看的他来说,这简直是要他的命。

比降级都要难受,降级他以后可以努力,再爬上来。

可抄写纪律守则,真是让人头疼。

苏月柳眉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江淮东怎么会插手这件事,他的官职有这么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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