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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宋笙笙皓白大结局

元宝嘟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烬冷了脸:“小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敢冲撞贵客,就滚出裴府。”“表哥……”苏清漪满腹委屈,泫然欲泣,一脸难堪的尬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苏清瓷见状,忙上前缓和气氛:“表哥,姐姐也是一时性急,不是故意的。”看着苏清瓷满脸真诚的脸,宋笙笙微微一愣。苏清瓷面容温和,却天庭窄小,眉毛杂乱、山根发青、唇色泛白,耳垂偏小。相门有句老话,天庭饱满福禄全,无福之人命早夭。苏清瓷和她一样,都是福薄之人。苏清漪那么对她,苏清瓷却事事为她考虑。这让宋笙笙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心中没有自己,只有家人。可怜又可悲。伸手不打笑脸人。“算了,让他们留下便是。”“多谢。”苏清瓷面露感激,脸上带着惊喜的笑,看向宋笙笙的眼神透着感激。苏清漪撇撇嘴,不发一言,嫌弃的瞪...

主角:宋笙笙皓白   更新:2025-05-09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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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笙笙皓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宋笙笙皓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元宝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烬冷了脸:“小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敢冲撞贵客,就滚出裴府。”“表哥……”苏清漪满腹委屈,泫然欲泣,一脸难堪的尬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苏清瓷见状,忙上前缓和气氛:“表哥,姐姐也是一时性急,不是故意的。”看着苏清瓷满脸真诚的脸,宋笙笙微微一愣。苏清瓷面容温和,却天庭窄小,眉毛杂乱、山根发青、唇色泛白,耳垂偏小。相门有句老话,天庭饱满福禄全,无福之人命早夭。苏清瓷和她一样,都是福薄之人。苏清漪那么对她,苏清瓷却事事为她考虑。这让宋笙笙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心中没有自己,只有家人。可怜又可悲。伸手不打笑脸人。“算了,让他们留下便是。”“多谢。”苏清瓷面露感激,脸上带着惊喜的笑,看向宋笙笙的眼神透着感激。苏清漪撇撇嘴,不发一言,嫌弃的瞪...

《玄门千金独美后,九千岁倒贴当外室宋笙笙皓白大结局》精彩片段


裴烬冷了脸:“小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敢冲撞贵客,就滚出裴府。”

“表哥……”苏清漪满腹委屈,泫然欲泣,一脸难堪的尬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苏清瓷见状,忙上前缓和气氛:“表哥,姐姐也是一时性急,不是故意的。”

看着苏清瓷满脸真诚的脸,宋笙笙微微一愣。

苏清瓷面容温和,却天庭窄小,眉毛杂乱、山根发青、唇色泛白,耳垂偏小。

相门有句老话,天庭饱满福禄全,无福之人命早夭。

苏清瓷和她一样,都是福薄之人。

苏清漪那么对她,苏清瓷却事事为她考虑。

这让宋笙笙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心中没有自己,只有家人。

可怜又可悲。

伸手不打笑脸人。

“算了,让他们留下便是。”

“多谢。”苏清瓷面露感激,脸上带着惊喜的笑,看向宋笙笙的眼神透着感激。

苏清漪撇撇嘴,不发一言,嫌弃的瞪着苏清瓷。

笑个屁。

她冷着脸朝宋笙笙,翻了个白眼。

砰!

裴烬一拳砸在桌上,茶盏剧颤,他声音凛冽如霜。

“收起你的小心思,再瞪,就挖了你这对眼……”

苏清漪吓了一跳,看向裴烬的眼里满是慌乱。

裴烬的黑眸如深幽巨潭,泛着噬人的寒意。

让人头皮发麻。

苏清漪心惊肉跳,连忙收起了眼中的不敬,慌忙低下了头。

原地装鹌鹑。

苏清瓷见裴烬发怒,也是心头发紧,不敢再求情。

屋内气氛凝重,落针可闻。

芙蓉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没救了,腿软的倒在地上。

裴烬走到宋笙笙身侧。

“给小祖添麻烦了。”

他态度温和,跟对苏清漪的态度,一个天,一个地。

苏清漪看着这一幕,不由攥紧了拳头,眼底翻滚着恨意。

宋笙笙无所谓的摇头:“无妨,时间刚刚好。”

她就是要等那丫头精神崩溃。

宋笙笙对苏清漪眼底的挑衅置若罔闻,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黄符,凌空一甩。

黄符飞起,落在芙蓉头顶,无火自燃。

啊!

苏清瓷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脸红的要滴血。

怯生生道:“对不起。”

屋中其它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根本没人在意苏清瓷的窘迫。

苏清漪也是满眼不可置信,眼神惊惧的看向宋笙笙。

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竟有如此手段?

苏清瓷看向宋笙笙的眼底,透着崇拜。

捏紧衣袖紧张看着,生怕错过什么。

看着符箓燃尽,宋笙笙大喝一声。

“三清敕令吐真言,还不速速招来?”

芙蓉惊恐的眼神瞪大,突然变得黯淡无神,茫然的看向前方,如同被定住。

机械的复述。

芙蓉和秋桐素来交好,因两人年纪相仿,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小姐妹。

一天,秋桐突然找到她,说自己要走了,让她保重。

芙蓉满眼不解,她们都是死契,卖身契都在府里,除了死或者被发卖,根本无法离开裴府。

她偷偷跟踪了秋桐。

就看到秋桐偷偷去了书房,书房是裴府重地,有重兵把守,根本没人能靠近。

可那些看守却对秋桐视而不见。

任由她进入。

芙蓉不敢靠近,只能躲在一旁等着。

就见秋桐急匆匆出来,绕过人群,去了后院,将什么东西塞入了后门一个狗洞里。

然后就回了屋收拾了东西。

她以为秋桐要走了?

却不料,秋桐突然半路改变了方向,走入后院枯井处,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


“爹,大师说我们家西南方有妖,所以家中才会血气冲天,祸及家人,西南方所在,正是宋笙笙住的梧桐苑,一定是那丫头害的。

那死丫头就是个灾星。”

宋明远眼睛瞪大,满眼惊诧“大师所言当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算过此女命格天煞入命,天克血亲,父母中,应有一人早亡,贫僧可有说错。”

宋明远脸色更难看了。

“我妻子早年病逝。”

“那就对了,那就是被此女克的,此女注定命孤,侯爷,您也要小心。”

宋明远面色难看,跟青云观主说的八九不离十,看来这位释空大师,并不是沽名钓誉之辈,随即起身,以礼相待。

再不复先前的怠慢。

“大师请坐,可有化解之法?”

“此女灾星降世,只要除去她,家中定保安宁,家人平安……”释空说得沉重,眼底却是掠过一抹精光。

“这……”

“侯爷,当断则断,优柔寡断,害人害己。”

宋明远:……

青云观主说过,那丫头命虽然孤,却不宜早死,不然孤煞冲斗,会报应到全家身上。

释空看出宋明远的犹豫,眸子晦暗如深。

“侯爷,要是舍不得,也可以让此女剃度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为伴,也能为家中消灾解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出家?

出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可以留她一命,还不耽误取血供奉,还能保佑家人平安,护着宋家前程。

简直一举数得,宋明远越想越满意,当即道。

“出家倒是容易,可她已经离府,下落不明,这可如何是好?”

“这也不难,贫僧略通些术法,梅花易术可以拆字辨吉凶,麻烦侯爷留下墨宝,让贫僧一算。”

“那可太好了,有劳大师了。来人,拿笔墨来。”

立刻有下人端来笔墨纸砚,宋明远起身走到书桌前,泼墨挥毫。

释空站在近前,看到纸上的“笙”字,捻动手中佛珠。

许久之后,再度开口。

“笙可以拆成一个“竹”和“生”,有竹说明此女待的地方颇为安宁雅致,文人墨客,常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京中大片种植竹林的地方并不多。

“生,伴随着死,这家人应该刚出过事,死了人。

笙是种古乐器,多用于宫廷,说明此人或许在宫内任职,甚至位高权重。

笙与“升”同音,这人官运亨通,前途无量。

升意味着东方,你们按照这些条件向东北方寻一寻,或许有发现。”

宋明远越听脸色越难看。

东北方是勋贵所住,住着不少世家大族,裴烬也恰好住在这。

大师说院内有竹林,裴府刚好有一片紫竹林,远近闻名,不少文人墨客都想上府一观,却被裴烬婉拒了。

一个巧合是巧合,如果两个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

位高权重,官运亨通,这几年裴烬风头鼎盛,又是天子近臣,何等的风光。

不用找,宋明远都越发笃定,那死丫头只怕真的在裴府?

正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就听到门外下人汇报。

“侯爷,二公子回来了……”

“六弟,休得胡言,笙笙再不是也是我们的妹妹。”

宋谦文开口斥责宋谦修,有些事自家人知道就完了,不能丢脸丢到外人面前。

宋笙笙再不是,也姓宋。

宋潜修没收到夸奖,还被批了,气愤道:“那灾星才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只有静姝一个。”

“你……”

宋谦文还要说什么,却被宋明远抬手阻止。

“别吵了,大师已经看出家中近况,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也是被逼无奈。”心中对宋笙笙越发恼怒,都怪她,害他如此丢脸。


两人出了城隍庙,就见陆陆续续有香客进来祭拜,宋笙笙回望香烟袅袅,可见这座城隍庙香火不错。

有香火加持的寺庙也更灵验。

两人穿过人群,出门上了马车。

苏清瓷面色不好,宋笙笙便让她单独坐了一辆,方便她休息。

苏清瓷也没拒绝,朝着宋笙笙行了一礼,便扶着玉翠的手上了车。

宋笙笙和翠竹也上了车,马管事亲自驾车。

马车缓缓向前行动,车轮滚滚,宋笙笙随手翻看着相书,车子和苏清瓷的马车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驶离。

车内寂静无声,摆着点心茶盏,精巧的琉璃八卦炉里燃着香,香气袅袅,在空中摇曳。

翠竹安静的坐着,看着身侧的玄净,只见她双手环胸,握着一柄长剑,静静的坐在那里。

玄净面容娟秀,却又不惊艳,属于那种一眼丢入人群中,不会让人留下记忆点的人。

这样的人很适合做暗卫或杀手。

不容易让人留下印象。

自从宋笙笙离开裴府,玄净就跟着,存在感并不强,却随时提防着四周。

时刻戒备。

一炷香后,马车稳稳的停在山门外。

宋笙笙扶着翠竹的手下了车,带上帏帽,朝着寺内走去。

无相寺地处半山腰,马车只能停在山下,香客需要拾阶而上,以表诚心。

宋笙笙也没搞特殊,迈上台阶向前而去,翠竹、玄净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

马管事带着几个随从跟在几人身后,护送几人向前而行。

路上香客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很是热闹。

山风轻拂,吹在人身上并不冷,春日已深,吹风送暖。

偶有货郎穿梭在人群中叫卖。

几个人很快便上了山,先去了大殿拜佛,殿内摆着三世佛像,过去佛燃灯古佛,现在佛释迦摩尼,世人俗称如来,未来佛弥勒佛。

佛像双手合十,一脸悲悯,法相庄严,让人肃然起敬。

宋笙笙几人拜完佛就直接去了寺后桃林,三月桃花已经陆续开放,红的艳丽,粉的像霞,美不胜收,桃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蜂蝶飞舞其中,别有一番韵味。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百年桃树下,树身粗糙,枝条繁茂,犹如遒劲的臂膀,粉嫩的桃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傲立桃林之中。

老桃树下有三三两两的香客跪拜,缠满了香客留下的红丝带,丝带摇曳,越发显眼。

马管事带人上前,守在桃树四周,香客陆续退去。

宋笙笙持香祭拜,随手掏出包着沈静姝头发的红纸包,抽出一道黄符。

凌空一甩。

这是一道断缘符,宋笙笙掐诀诵咒。

“红线断符,绝情咒断,忘情弃爱,桃花成煞,急急如律令!”

随着她的念动,黄符燃尽,宋笙笙随即将手中红纸包埋入桃花树根处,静等起效。

咒成,老桃树微微一颤,平地起了一道旋风,绕着宋笙笙旋转。

与此同时,宋府内,沈静姝还在昏睡着,突然痛苦皱眉,满头大汗,身躯蜷缩成一团,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噗!

沈静姝猛然坐起,双目圆睁,吐出一口黑血。

吓得守着她的映霞尖叫:“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尖叫声,一道身影急切的冲了进来。

“静姝,怎么了?”

“回侯爷,小姐她……突然吐血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府医。”

“是……”

映霞急切的跑出屋子,很快府医就急匆匆而来,来时跑得匆忙,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看着破釜沉舟的父亲,宋谦文头疼的更厉害了。

小声劝道。

“还是再等等,等四弟他们醒来问清楚不迟,七妹的事,还是从长计议,先查一查,她和裴府什么关系。”

宋明远语重心长:“这事就交给你了,家里伤得伤、病的病,为父也是没办法。”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查清楚。”

父子俩商量完,宋谦文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宋明远一脸落魄的走出书房,去了厢房。

看着一双昏迷不醒的儿女,一脸心疼的问道:“怎么样了?”

府医回禀:“侯爷,四公子伤得极重,伤到了脏腑,就算是治好了,下半辈子也只能好好养着了,不能大动干戈。”

宋明远心里一咯噔,儿子废了?

忙追问:“那静姝呢?”

“八小姐伤在背部,虽然看着严重,好在并未伤到要害,已经上了药,只是怕会留疤。”府医说得含蓄,伤得那么重,一定会留疤。

宋明远叹气:“尽力医治吧,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少则一夜,多则三天。”

“好好看着静姝,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是。”

宋明远颓丧的走出大堂,伫立在夜风中。

夜风微凉,吹乱了他的发丝,也吹乱了他的思绪。

谦文伤了手臂,谦和伤了锐气,谦正直接废了,就连静姝也伤了后背。

宋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连连出事?

恰在此时,宋谦修走了进来:“爹,听说四弟和静姝受了伤?我和五哥过来看看。”

宋谦安低声喊了一句:“爹……”

“进来看,唯唯诺诺不成体统。”

宋谦安缩了缩肩膀,不敢应声。

宋谦修忙道:“爹可是遇到了麻烦?”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想找人看看……可是青云观主还在闭关,裴府那有本事的小师傅又拒绝帮忙。”宋明远一脸惆怅。

宋谦修眼珠子一转:“京中有本事的人多了,何必求人?只要出的起银子,儿子出去帮爹找大师……”

宋明远点头:“此事就交给你了,钱不是问题,人必须有能耐。”

“爹放心,保管让裴府那狗眼看人低的小师傅后悔。”

宋谦修一脸阴狠,敢拒绝他爹?

找死。

宋谦修领了任务,就兴冲冲的离开侯府,准备大干一场……

月挂中天,万籁俱寂,归兮院内一片静谧。

宋笙笙早早睡了过去。

梦中,宋明远高高在上的坐在大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厉声训斥。

“宋笙笙,你要让着静姝一些,她身世凄苦,你养尊处优多年,要有容人之量,这才是大家闺秀之范,你太让我失望了。”

“静姝不是要跟你抢东西,只是借你的戴一戴,你怎么能这么小气?”

“笙笙,你是姐姐,却要静姝这个妹妹让着,你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

宋笙笙猛然起身,手指下意识扣着被褥,大口喘着粗气,竭力从梦中脱离。

宋家父子都TM有病,梦中都不放过她。

“小姐,你做噩梦了?”夏荷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就看到满头大汗的宋笙笙。

“拿帕子我擦擦。”

夏荷忙打了水进来,把帕子绞干,伺候她擦脸,又找了干净的里衣给她。

看宋笙笙一脸疲惫,夏荷心疼开口。

“您过去就常常做噩梦,都怪几位公子总是偏帮着八小姐,欺负你。”

“在他们眼中,沈静姝人美心善,我愚不可及。”

宋笙笙也没想到宋家人对原主的摧残这么狠,都应激了。

梦里都PUA!

夏荷一脸愤慨。

“小姐明明没错,几位公子就跟眼瞎了似的,对八小姐的无理视而不见。”夏荷一直伺候在宋笙笙身边,没少见沈静姝的难缠。


宋谦和一愣,刚想嘲讽宋笙笙几句,突然头皮发麻,如头顶一座大山,扑通一声跪在原地。

噗!

瞬间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啊!”

“啊!”

“啊!”

一声声惨叫声响起,原本凶神恶煞围着宋笙笙的小厮,一个个倒在地上,面色狰狞,如同被大山压顶。

宋谦和满眼气愤,嘶吼道。

“一群废物!你们起来,给我拿下她!”

“三公子,奴才们起不来啊!”

“哎呀!”

一众小厮哀声连连,恨不得给宋笙笙磕一个。

宋谦和气恼吼道:“宋笙笙,是你搞得鬼?”

“是啊,好狗不挡道,我打狗而已!”

宋笙笙说着,从一侧灌木丛中折下一根木棍,朝着宋谦和劈头盖脸的就抽了过来。

啪!

啪啪!

“啊!”

宋谦和被压在地上躲避不得,疼的惨叫连连,抱头大叫!

“宋笙笙,你疯了!快住手。”

宋谦和叫的越惨,宋笙笙抽得越起劲。

木棍比藤条还坚韧,很快就抽得宋谦和皮开肉绽。

他哪里知道,棍子只是普通的木棍,本来一折就断,被宋笙笙摸了一点自己的血,青木有灵,附血激起凶性,要不是她功力退步,她完全可以用这根棍子抽死宋谦和。

“够了!别打了!

宋笙笙你找死!

......

啊!啊!

宋笙笙,别打了,我是你三哥啊!”

宋谦和的怒吼声被抽成了哀求,不停的呼唤着宋笙笙的名字,企图唤起她兄妹情深。

“你住口,我没有你这种无情无义的蠢哥哥,你记住,我和宋家再无任何瓜葛。以后见到我最好绕道走,再像疯狗一样乱吠,不然,我下次抽得就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头!

告诉宋明远,我与宋家恩断义绝。

日后再纠缠,我必灭宋家满门。”

哗啦!

说完,宋笙笙手中棍子一挥,四周酒坛轰然碎裂,酒香四溢,所有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傻了眼。

这些酒都是原主娘埋下为宋笙笙及笄准备的,宋笙笙体弱,压根没有办及笄宴,宋父就借花献佛用在了沈静姝的生日。

她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沈静姝那西贝货?

她就是全毁了,也不给他们喝。

宋笙笙随手丢掉手中棍子离开。

留宋谦和一条狗命传话。

众目睽睽之下,鸦雀无声。

就连一脸愤然的宋谦和也紧咬牙关,默不作声,死死盯着宋笙笙远去的背影满眼愤恨......

夏荷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被打趴下三公子和一众小厮,满眼冒星星:小姐好强!

宋笙笙面色苍白,她损耗了太多灵气,这具身体太弱,她必须快些走。

不然走不出宋家。

“夏荷,前面带路,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小姐,您没事吧,奴婢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去后门!”

夏荷一脸忧心忡忡的扶住宋笙笙,见她脸色难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走。”

宋笙笙摇头,示意她前面带路。

夏荷忙抱紧孩子向前而去......

今日府里忙着给沈静姝庆生,下人都被调去了前院,这条路越发幽静。

主仆俩很快就走到了后门,看门的只有一个老眼昏花的婆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宋笙笙一掌劈晕了。

走出后门,宋笙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郁结一扫而空。

这就是自由。

夏荷正要离开,就见宋笙笙折返走回了后门,忙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给宋家留点东西,他们待我不薄,来而不往非礼也。”

宋笙笙将“待我不薄”几个字咬得极重,她恨不得屠了宋家满门,可惜这具身体不争气。

不过可以先取点利息。

宋笙笙用手指沾着自己的血,找出后门处的乾坤八卦位,画下一道摄魂符。

“八卦催生,死门困囚,魂魄不安,早登极乐,急急如律令!”

这咒法简单,却极阴毒,可以吸取宋家人生机,送他们全家早日投胎。

“放心,用你的身体重生,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说完这句话,宋笙笙顿时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的离开了宋家,她知道,原主已经离开,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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