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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苏玉柔顾珩 全集

富贵花几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人和苏玉柔说这话本意是让她怜悯几分,殊不知苏玉柔的确是起了心思,只是是对那个孩子。或许,从母亲离开,那孩子便再没长大过多少。这么想着,她的眼神也就愈发冰冷。琼三怎会感觉不到,他倒是不服,可在一群家丁的注视下他只能不甘的离去。侯府的马车离开之际,一个背着行囊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的男子开口了。“姑娘此番行为可曾考虑过他的孩子?”这人衣着素净,虽是带着几分窘迫,却看着文质彬彬,只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小姐出身高门,可能不知道一把米一件棉衣对穷苦百姓意味着什么,刚才那位仁兄只是个想为家中稚子求的份口粮,为此甚至匍匐在地将尊严抛到土里,哪怕他不是个好人,这番拳拳爱子之心也是值得动容的吧?小姐如此行径实在让人齿冷。”“想我大梁百姓,不说人人...

主角:苏玉柔顾珩   更新:2025-05-09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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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柔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苏玉柔顾珩 全集》,由网络作家“富贵花几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人和苏玉柔说这话本意是让她怜悯几分,殊不知苏玉柔的确是起了心思,只是是对那个孩子。或许,从母亲离开,那孩子便再没长大过多少。这么想着,她的眼神也就愈发冰冷。琼三怎会感觉不到,他倒是不服,可在一群家丁的注视下他只能不甘的离去。侯府的马车离开之际,一个背着行囊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的男子开口了。“姑娘此番行为可曾考虑过他的孩子?”这人衣着素净,虽是带着几分窘迫,却看着文质彬彬,只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小姐出身高门,可能不知道一把米一件棉衣对穷苦百姓意味着什么,刚才那位仁兄只是个想为家中稚子求的份口粮,为此甚至匍匐在地将尊严抛到土里,哪怕他不是个好人,这番拳拳爱子之心也是值得动容的吧?小姐如此行径实在让人齿冷。”“想我大梁百姓,不说人人...

《重生后,我甩了渣男钓大佬苏玉柔顾珩 全集》精彩片段


那人和苏玉柔说这话本意是让她怜悯几分,殊不知苏玉柔的确是起了心思,只是是对那个孩子。

或许,从母亲离开,那孩子便再没长大过多少。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也就愈发冰冷。

琼三怎会感觉不到,他倒是不服,可在一群家丁的注视下他只能不甘的离去。

侯府的马车离开之际,一个背着行囊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的男子开口了。

“姑娘此番行为可曾考虑过他的孩子?”

这人衣着素净,虽是带着几分窘迫,却看着文质彬彬,只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小姐出身高门,可能不知道一把米一件棉衣对穷苦百姓意味着什么,刚才那位仁兄只是个想为家中稚子求的份口粮,为此甚至匍匐在地将尊严抛到土里,哪怕他不是个好人,这番拳拳爱子之心也是值得动容的吧?小姐如此行径实在让人齿冷。”

“想我大梁百姓,不说人人都有兼济天下的胸襟,也鲜少有如此冷血见死不救之人!”

这人一通话说的直白又不客气,和指着苏玉柔的鼻子骂也差不多了。

“你说这话倒是冠冕堂皇,就不知,你可做得到自己所说的?兼济天下,我看公子还是先兼济下自己吧。”

男子脸色涨红,“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玉柔气笑了。

“那像你这般随意对别人妄加猜测恶意指责的人。又算什么呢?怕是连小人也不如吧。”

“你……”

“我什么?我可比你只会口头上占上风的书生强多了。”

“你不过是路过这里略听了几句,便觉得自己是那天神一般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你知道刚刚那人是谁吗?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的孩子是怎么过的吗?”

男子反驳,“他纵使有万般不好,可他愿意为了孩子折腰,浪子回头,难道不是我等应该赞许的吗?”

“浪子回头,呵,你还真是天真。”

眼看着管家和小丽商谈回来。苏雨柔也不愿再继续待下去,放下车帘,便是以车夫出发往回赶。

最后苏一柔怂这人一句话,“你若实在不忍,大哥拿出自己的盘缠去救济他们,就不知你愿不愿意了。”

管家来报说那个孩子已经被妥善安置苏玉柔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近日奔波一天,又遇到了穷三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书生,苏雨柔觉得该用柚子叶沐浴去去晦气。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下着小雨。

说来也怪,自那日下过冰雹之后,反倒是晴朗了些日子,如今也不见下雪的迹象。

快要过冬至了,往年的这个日子,侯府上下几会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饺子。

今年裴夫人和安平侯不在偌大的侯府,只有苏玉柔和裴修文两人。

本以为今年就是各过各的了,没想到裴修文却唤人将她喊了过去。

“我同窗的表弟进京赶考,因他的介绍,我新结识了位友人,此人虽是寒门出身,气度胸襟确实在不凡,假以时日,此人必能成大器。”

裴修文文绉绉的将这人夸了又夸。

倒是让苏玉柔有些莫名其妙。

“表哥的这位新友人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裴修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打算邀请让他来府中住些日子。”

裴修文住在侯府前院。

苏玉柔则是住在后院,两者相隔甚远。

“既然是表哥的友人,大可邀请就是,我并没什么意见。”


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的确没有坏心。

县令当即驳回了琼三的状词,让师爷将人好好教育了一顿。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都没想到,琼三将状纸递交到了提刑司。

到这里,此事便再也无法打哈哈过去。

再次走进县衙,苏玉柔的心情很是微妙。

和县衙的敞开大门任由百姓卫官不同,提刑司的衙门大却清冷。

上手的官员可不像县令那么客气,一声令下侍卫们便要冲上来打人。

这也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管你大官小官,能到这里的都是犯了错的。

既是罪人,又何惧受罚呢?

管家忙不迭的将苏玉柔护在身后,拱着的手不住求饶。

“大人,小的是安平侯府的管家,打我几板子没什么,我们表小姐却是万万受不得。”

能上衙门大堂的女子本就不多,除了犯错被抄家的,可没有几个官家小姐。

这要求若是在平时也不过分,主子受不得,那便下人代罚了,可今日不同,今日轮值的是为新从地方上提拔来的官员,以铁面无私为名,据说还曾打过一位犯错的郡主。

果然就听这人开口了,声音似毒蛇般甜腻冰凉。

“哦?身娇体弱,那本官可得见识见识。”

“愣着看什么,要本官亲自动手吗?”

管家和知画等人死死护着苏玉柔,侯府家丁们则是拼命拦着护卫。

场面一时纷乱起来,挨了几板子的琼三也不躺着了,拍拍屁股站起了身子。

他倒像是没事人一般,那悠然八卦的表情,仿佛此时不是深处衙门,而是在那个庙会大集一般。

侍卫们大多是京中人,没有不认识安平侯府的人,长官不怕,他们却是不好太用蛮力。

于是,人高马大的侍卫们就这么和略显单薄的侯府家丁僵持住了。

“废物!”

上首的人似乎生气了,径直走下了高台。

此时苏玉柔也终于来得及看清这人的脸。

比书生还书生,看起来面白如纸,似乎走几步就会喘一般。

看着他靠近,苏玉柔莫名就不害怕了。

若是这人亲自动手,似乎也不是打不过他?

似乎是察觉到苏玉柔眼中的跃跃欲试,他无声冷笑。

“怎么,你还想以下犯上不成?”

画眉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对着来人道:“大人,我们小姐真的是无辜的,要打就打我好了,我可以多挨几板子。”

穿着青色暗红官服的男子瞥了画眉一眼,口中依然毫不留情。

“忤逆律法,罪加一等。”

管事和画眉都被制住,苏玉柔只能束手就擒。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站出来了一位最瘦弱的。

趁着那官员走上高台,他悄悄道,“小姐,你放心,我们就是做做样子。”

说罢他伸手欲碰苏玉柔,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道轻声。

“且慢!”

同样身着红色官服的顾珩走了进来。

这人看了苏玉柔一眼,似乎是在让她安心。

接着,便和上首的官员说起话来。、

本朝皇子成婚后方可上朝,身为皇子们的好友兼侍读,顾珩等勋贵子弟自然也是没有官职的。

只是不知这人何时被授了官。

想想似乎也不奇怪。

太子大婚,东宫储君之位更加稳固,相应的,他身边的心腹们自然也会得到好处。

便不和太子交好,身为公主名义上的儿子,又是国公府的大公子,顾珩也有足够的身份获得官职。


正在她胡乱猜测时,再抬眼,莫名的就和顾珩对上了视线。

巧的是,太子也在往这边看。

就听顾珩说,“母亲,天色不早,孩儿护送您出宫吧?”

安乐公主就站在苏玉柔身侧,他看向自己母亲倒也不奇怪。

众人皆以为他是在寻借口逃避。

就连太子也轻笑一声,“好你个顾子毓……不说便不说吧,孤早晚有天会只晓得。天色也的确不早了,孤就不送诸位了。”

太子大婚,百官朝贺。

苏玉柔昨日奔波一天,又累又饿,今日差点起不来。

火急火燎的赶到宫中,还好赶上了大长队的尾巴。

偏这时,顾珩不知从哪出现了。

“苏小姐何必这么急呢。”

苏玉柔走的微微气喘,还是维持住了基本的礼仪,客气的像他问好。

顾珩似是见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笑着打量她几眼。

苏玉柔不禁低头看自己的装吧,和昨日一样,只多了个毛皮披风御寒。

她本不想问的,但顾珩一直笑,笑的她心烦。

“顾公子笑什么?”

“发簪歪了。”

苏玉柔赶忙去摸头上的发髻,手上动作,嘴上也不停。

“多谢公子提醒。”

只她摸了半晌也没感觉哪里不对,以为顾珩在捉弄自己,悻悻的放下了手。

却不想顾珩竟是走了过来,两人距离渐近,苏玉柔下意识闪躲,只觉头上一轻,在去看,就见顾珩手上多了只绿宝石长簪。

“这只颜色和其他不是很相衬,似乎多余了些。”

苏玉柔瞪他一眼,这是胡家珍宝阁今年新出的首饰,一点都不多余,她喜欢极了!

“苏小姐,怎么落在后面了?”

东宫的太监喊她,苏玉柔应了一声,也不好在和顾珩纠缠,提着裙子便大步上了台阶。

太子大婚之后,便是年节了。

过了腊八就是年,如今别说腊八,二十八都要过去了。

安平侯府内。

管家带着下人张贴春联彩绸,苏玉柔则是查看着厨房制成的新年菜单。

“照着往年的略减一些,今年姨父姨母不在,我和表兄二人倒不如如此奢侈。多给府里的下人们加些菜,也就差不多了。”

这本是一件小事,苏玉柔略看过也就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不过是些吃食,却再次生了事端。

在侯府看到林辞绾的下人并不奇怪,她和裴修文日渐生情,彼此恩爱甜蜜的恨不得昭告全天下。

在外头时还能克制,在侯府却是恨不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生出些牵扯来。

也因此,哪怕林辞绾还没嫁进来,却是摆足了未来主子的架子。

她身边的丫鬟婆婆子们也没将自己当外人,使唤起侯府本来的下人时丝毫不手软。

但他们也就只敢这样这样了,对苏玉柔的人倒还算恭敬。

因此,他们两人闹归闹,苏玉柔也不怎么当回事。

直到此时。

“你说什么?”

苏玉柔不解,身旁的画眉也是满脸不可置信。

“苏表小姐没听清,奴婢再说一次就是,我们小姐说了,她不吃葱姜、不喜膻腥,所以这几道带着带姜丝葱段的菜和鱼羊肉皆要取消才是。”

这丫鬟长的唇红齿白,说话的底气也足,看着倒是比侯府众人更像主人。

“自古以来没听过未出阁女子能在夫家吃年夜饭的,你们家小姐莫不是疯了不成?”

说话的是裴夫人院里的脸婆子,安姑姑。

这几日苏玉柔日前来,变着法的找苏玉柔的麻烦,实在让人烦不胜烦。


裴夫人养病的时候,各家的拜见邀请帖也收了不少。

安平侯府是开国封的侯爵,如今一代代传下来,也有近百年了。

上一任老安国公的亲姐姐是皇帝的宠妃,还抚养过如今的陛下一段时间,因此,安平侯府也算是皇室亲近的人家。

所以,拿着长公主府的请柬,苏玉柔找上了裴夫人。

这段时间,裴夫人不知怎么,竟是一反常态的开始教苏玉柔打理侯府事务。

对此,苏玉柔欣然接受。

“长公主的寿宴虽重要,但姨母的身子迟迟未好,要不要婉拒了呢?”

“无妨,我这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是该出去看看了。”

裴夫人说着,眼神慈祥。

“咱们玉柔还未去过公主府吧,以前你小,姨母不好带你应酬,如今你也及笄了,也是时候让那些勋贵夫人们见见你了,毕竟你可是我安平侯府的人。”

苏玉柔没再说什么,只乖巧的笑了笑。

上一世她总以为姨母待自己很好,真心疼爱,处处维护,所以在成了表哥的妾室后她恨不能理解,为何姨母会变了一个人,那样无情的对待她。

如今想想,什么是好呢,裴夫人养着她就像养一个小猫小狗一般,给足够的衣食,开心了逗一逗罢了。

真的为一个好,该是如今这般啊,可惜的是,如今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做妾。

裴夫人似乎很看重这次公主府之行,前后几天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首饰,琳琅满目的堆满了苏玉柔的梳妆台。

画眉对此很惊喜,以为这是夫人在补偿小姐。

她举着其中一只首饰盒道,“小姐你看这个芙蓉玉钗多好看啊,这一定是夫人特意为小姐你挑选的。”

苏玉柔没和两人说裴夫人的意思,很显然,画眉也没看出来。

观棋倒是犹豫了,她看了眼画眉,说道:“小姐可愿意?”

苏玉柔道,“自然是愿意的,跟着去给长公主贺寿,多好的见世面的机会。”

观棋道,“那表少爷那呢?”

苏玉柔轻轻摇头,“表哥只是表哥,我们永远是兄妹。”

观棋想的出神,良久点了点头。

“小姐能想清楚就好。”

苏玉柔知道观棋是个冷静理智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所以,在她被打入地狱翻身无望的时候,这人也二话不说离开了。

所以吗,苏玉柔也不吓她,“留在侯府只能做妾,嫁出去未必不能找到良配,你说是不是,观棋。”

观棋咬唇,点点头。

“小姐说的是。”

一旁的画眉也附和,“小姐咱们不做妾,高门大户的有什么意思,都不如咱们在并州时好玩。”

苏玉柔也想到了幼时陪伴在父母身旁的日子。

并州苏家前朝也曾辉煌过,只是子嗣不风,到苏玉柔父亲时已经连着三代独苗。

苏玉柔的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父亲也一直身体不好,两人膝下只有苏玉柔这么个女儿。

如珠如宝的养到七岁,苏母先撒手去了。

不过两年,苏父也病故了,偌大的苏家只剩苏玉柔几个老仆。

那时她不过九岁,一介孤女别说守着宅子,连好好的活下去都是问题。

偏偏外祖家还没有舅舅,只一个亲姨母裴夫人。

想起往事,苏玉柔不免叹息。

“等我嫁人后,你们陪我回去看看吧。”

画眉和观棋两人皆是一惊,“小姐你想嫁给谁?”

苏玉柔笑笑,“还不知道呢。”

上一世长公主的寿辰,她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哪里知道宴会上会有什么人。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听到风声。

长公主的寿宴上,采买的管事不知怎么,竟是买到了暖情的药酒,因此导致在场好几对未婚男女有了接触,误打误撞的定了婚事。

苏玉柔并不打算去破坏这些人的姻缘,但她不介意趁此去给自己找个夫婿。

最好是太子和他身边的人。

只有这些人,才能让安平侯府不敢轻举妄动,强迫她给裴修文做平妻。

而且,苏玉柔选他们也不止因为权势,据她所知,太子身边的那些公子们,几乎都是林辞绾的爱慕者。

他们追随林辞绾,对娶进门的妻子也不怎么上心。

苏玉柔还活着的时候,就听闻有一位新妇抑郁而终,其他几对也是京中出了名的怨偶。

她没那个菩萨心肠去拯救这些小姐们,但这些人备受冷落的婚后生活,于她而言却并没有什么。

上一世带来的伤害还在脑海中不曾过去,比起情爱,苏玉柔只想好好的安稳的活下去。

还有什么比一个身份高贵且不着家的丈夫更适合她呢?

没有。

脑中划过裴修文的脸,苏玉柔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驶向公主府的马车在一大早出发。

苏玉柔和裴夫人坐在车厢里,听她细细的说着京中贵夫人的关系。

裴夫人很重视此次寿宴,不仅提前几日给苏玉柔做了新衣裳,还拿出整套的首饰,让丫鬟细细的给她装扮上。

今日的苏玉柔堪称光彩动人。

不仅是裴夫人满意,其他诸位夫人们也很喜欢。

“早就知道你有个外甥女,如今可算是见着了。”

“是了,瞧这相貌仪态,活脱脱一个侯门千金呢。”

裴夫人很开心外甥女给自己争了脸面,也摆出来一副母子情深的架子,“去,跟着柳小姐她们去玩吧。”

苏玉柔都走远了,还能听到她的笑声。

“我这侄女最是乖巧懂事,平日里让她出门都不愿意,今日可是愿意出来了……”

裴夫人在夫人堆里属于地位很高的,因此,苏玉柔在小姐们这里也不算是低位的。

以柳小姐为首,对她都很友善。

长公主府邸很大,几人寻了个风景不错的园子,逛了起来。

寒暄几句后,苏玉柔实在不知该和这些小姐们说什么,便看着院中的花草出神。

不知那酒,是在哪里喝的,自己能赶上吗?

这时,柳清因走了过来,“苏妹妹在看什么,可是喜欢这洋牡丹?”

柳清因人如其名,长相弱柳扶风、楚楚动人,性格却是十分的好,说话轻声细语的。

苏玉柔看着这人,怎么也不能理解书中说她相貌清秀,不如丫鬟的话语。

柳清因家世好,性格好,可她偏偏嫁给了一个看中样貌的夫君。

夫妻不和,郁郁寡欢,婚后不久撒手人寰。

以上就是苏玉柔对柳清因的全部了解。

见她还在看着自己,苏玉柔点头,“喜欢,这花开的极美,以前不曾见过。”

柳清因笑道,“这花还不到季节,还是南边传来的,不常见呢。”

两人说笑着,就见不远处走来一名红衣女子。

她画着浓妆,装扮华丽,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般吸人视线。

柳清因显然是认识她的,笑着招呼道,“辞绾,你也来啦。”

林辞绾神色淡淡,却并没有拒绝柳清因的邀请,就这样,三人一起在园中赏景。

过了一会,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过来了。

她道,“西府的绿梅开的很好,小姐们可要去看看?”

林辞绾最先开口,“早就听闻长公主府上的绿梅大名,今日可一定得去看看。”

柳清因有些害羞,却也附和了一句,“是呢,我也听过呢。”

至于苏玉柔,她何尝看不出来,嬷嬷的主要心思在林辞绾二人身上。

长公主爱好做红娘,难不成,这是想给前来贺寿的男男女女安排场相亲宴?

可林辞绾已有婚约了啊。

苏玉柔不免陷入沉思。

公主府很大,西也很远。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处长着绿梅的地方。

倒是挺好看的吧,但更吸引人的是绿梅后边的石舫。

青白色的船体与青绿色湖水上,相映得彰。

嬷嬷道:“这石舫是公主命人修建的,坐在上边可将岸上和湖心场景尽收眼底,实在是赏景的绝佳去处。”

说罢她便请三人进去。

走进船舱后发现,这里的空间着实不大。

最中间处虚虚的立着几个屏风,左右摆着案几,两旁已经坐了些年轻男女。

本朝风气保守,民间不乏盲婚哑嫁,成亲后别说和离,想休妻都不容易。

但官宦人家的子女却是不同的,相对来说可选择的范围要大一点,比如此时的这场男女分坐的宴席。

还真让她猜对了,这就是场相亲宴。

瞧着周围小姐们一个个正襟危坐的样子,苏玉柔觉得,她们似乎是在等谁。

外边传来说话声,又有人来了。

来人掀开轻纱,露出一张俊美到昳丽的面容,是顾珩。

太子没来,不少年轻的小姐面露遗憾,包括林辞绾。

上一世苏玉柔是不知道林辞绾对太子的感情的。

若不是死后所见,她原以为这对前未婚夫妻是真的郎无情妾无意,没想到林辞绾竟是喜欢过太子的。

甚至可以说是深爱着太子。

林辞绾是太傅的外孙女,自幼和太子相识,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原本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可错就错在,林辞绾有个一心攀附的父亲。

林尚书,清贵无比的读书人,却左右下注,将长女和庶女分别压在两位竞争力最大的皇子身上。

当林家二小姐和四皇子订婚的时候,太子和林辞绾的婚事就注定成不了。

这其中还有个插曲,据书中说,这是皇帝让林尚书选的,是选太子还是四皇子,林尚书最终选择了成全二女儿。

这并不仅仅是林尚书偏心庶女,更是因为他看好四皇子。

并且在之后他身体力行的站在了四皇子的队伍。

皇后已经故去多年,贵妃一家独大,若不是因为二嫁之身不好封后,贵妃就是板上钉钉的皇后。

她的儿子四皇子,自然也是皇子里除太子外地位最尊贵的,也是最受皇帝宠爱的。

如今四皇子不在京城,若不然,长公主的寿宴怎会缺了他。

想到这些,苏玉柔忽然觉得有趣极了。

她很想看看,若是今日太子误饮下药酒,林辞绾会怎么做?

她想的很好,只是太子迟迟未至。

鼓声再次停下,红花再次到了苏玉柔面前。

她不会作诗,也懒得表演才艺,索性起身,大大方方的再次喝下杯中的酒。

一旁的柳清因劝她,“快吃些东西垫垫,当心吃醉了酒。”

苏玉柔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上一世她借酒消愁,酒量不知有多好。

倒是林辞绾开口了,“不过是果酒,醉不了人的。”

说罢,她也端起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

直到赏景宴结束,太子也没过来。

苏玉柔心中有些挫败,难不成是晚上的寿宴?

因为计划落空,苏玉柔郁闷的都没来得及仔细观看对面的男子,直到最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挑夫婿的,这都走了她找谁去?

懊恼的跺了跺脚,却一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人。

这人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简直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姑娘,小心些。”

顾珩的面上带着微笑,声音却无比凌冽。

苏玉柔和他对视,莫名觉得这人在警告自己。

从石舫下来后,柳清因悄悄问她,“玉柔你可是心仪顾公子?”

苏玉柔:……

她总算知道那人莫名的敌意是怎么回事了。

“我其实并不……”

苏玉柔想解释,可看到柳清因一脸懵懂的表情,她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罢了,误会就误会吧,总比以为她深爱表哥不惜为妾要好听的多。

此时天色还不算晚,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两人便和诸位闺秀们一起嬉戏。

日暮西沉,天边一片火红。

苏玉柔感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放松,轻轻的笑了。

柳清因戳戳她,“玉柔,快躲起来,该我们藏了。”

她说罢便往一个方向跑去,苏玉柔想了想,转身往一处巨木后躲去。

这棵树种在院角的偏僻处,靠着一处小湖,湖对面就是长廊,除非对面有人提醒,否则院中人很难找到她。

事实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谁看到苏小姐了?”

“玉柔呢?还没找到她吗?”

……

听着她们的话,苏玉柔笑的捂住了嘴。

再抬眼,就看到对面的檐下站着一名男子。

玉冠紫衫,气势不凡。

这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太子。

“苏小姐为何站在那里?”

太子声音不高,苏玉柔勉强能听见,可太子身旁伺候的太监声音却不小。

“哎呦喂苏小姐,你这是在是做什么呀?”

也不知这人怎么练的,声音尖尖的,音量却不小。

眼看着好丫鬟婆子往这边赶,苏玉柔只能赶紧走出去。

这一局,她和柳清因又没赢。


林辞绾不屑道:“都这时候了,还讲什么礼仪,你我之间从来不是能和平共处的。”

这话苏玉柔承认。

上一世两人便是从初见到最后,斗的死去活来。

想起以前,苏玉柔莫名多了几分火气。

“我和表哥之间,的确有过情意,林小姐想怎么做呢?杀了我还是杀了表哥?你能吗?你敢吗?”

林辞绾气的咬牙,却是最终平静下来。

“你承认最好,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裴郎此生有我了,只能是我!”

苏玉柔淡淡道,“和我无关。”

林辞绾见宣告不成,气的牙痒,“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我也不用给你留面子了,实话说罢,琼三已经写好了状子,告你指示下人抢走了他的儿子,你猜,这次上堂的你能不能如上次一般全身而退呢?”

苏玉柔平静望着她,良久才道:“你曾和我说过许多奇怪的话,是你做的那个梦吗?我不知你在梦里经历过什么,但想来你从中得到了启发,那么,你是想要什么呢?”

林辞绾仔细打量她许久,最终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裴修文,我想要他身心只属于我,我们两人做一对恩爱夫妻,白首不离。”

苏玉柔点头,“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针对我的原因吧,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你多虑了。”

林辞绾站起身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二人的距离变得很近。

“你想要什么?”

苏玉柔思绪飘向远方,外边似乎又下雪了。

“我想要……”

她最初只想要好好活下去。

逃离这里,躲开上辈子必死的结局。

所以后来她能毫不犹豫的利用顾珩,丝毫不拒的和顾时月订婚。

嫁给谁都好,丈夫想纳多少妾都可以,只要她能走出去。

这是她今日之前的想法。

看着林辞绾近乎癫狂的样子,苏玉柔忽觉有些熟悉,她以前是否也是这样呢?

为了个不值得的男人,和这人斗的死去活来,最后早早死去。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绝不可能只是一个男人。

“我想要的有很多,但一丝一毫都和表哥无关。”

林辞绾的表情几经变幻,“你是说,你对修文再无一丝情意?”

苏玉柔虽疑惑,却也并不否认。

“是。”

林辞绾忽然就笑了,她对着门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人道:“你都听见了吧?”

半开的房门外,面色苍白的裴修文僵直了身子。

“表妹……”

他踉跄着走进来,朝着苏玉柔走近。

林辞绾恼怒不已,一把将人抓住,“表妹,表妹,你就如此在意你的好表妹?人家都明确的表示了对你无意,你听不见吗?”

她这番话尖锐直白,刺醒了懵懂中的裴修文。

“与你何干?”

裴修文想将人甩开,却不想用力过大,竟是让人一下摔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西门檀郎快步走近,哎呀着上前去扶林辞绾。

只是他的手也被甩开了。

“别碰我!”

林辞绾有些崩溃的撑起身子。

一旁看着的苏玉柔只觉心中仿佛吃了个苍蝇一般。

这种怨毒的眼神,不该是给裴修文的吗?

看她做什么。

偏这时裴修文还犹然不觉,径直想向苏玉柔走来。

“表妹,你听我说……”

“够了!”

苏玉柔打断他的话。

“不,我一定要说完。我不知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可我的心不该这样被践踏,你明知我心悦的从始终终都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

他这话说的隐忍沉痛,苏玉柔听了却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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