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单清鸢苏御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全局》,由网络作家“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
《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全局》精彩片段
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
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
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
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
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
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
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
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
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单清鸢,还是应芊衣。
听着里面的声音停顿下来,她掩下眸底的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推门进去。
“过来,舞剑!”
苏御恒一见单清鸢进门,便冷声喝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单清鸢抬眼一瞧,那圆台上尽是泥砂碎石,心中顿时一沉。
“芊衣此刻在沙场受苦,你倒好,在这儿享乐!”
苏御恒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厮递上剑。
“脱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继续舞。”
一旁的冷锋和卓淮言默不作声,冷锋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阴冷,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卓淮言则轻抿一口茶,目光虽在书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地轻点桌面,显然对这出戏颇有兴致。
单清鸢心知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却不敢迟疑,迅速脱去鞋袜,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摆,正欲踏上圆台,忽觉腰间一紧,竟被苏御恒拦腰抱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狠狠摔进圆台,粗砺的砂石瞬间扎进肌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满身泥污。
苏御恒仍不满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样才像。可惜,这眼睛不对。”
他盯着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单清鸢不敢与他对视,慌忙别过头去。
卓淮言闻言,抬眼打量单清鸢,眸中渐渐泛起一丝兴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卓淮言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
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他低声道:“赶紧跳。”
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眼前这三个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应芊衣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自己新做的丹蔻。
阳光下,红艳的丹蔻异常夺目。
“自然会。”
单清鸢毫不怀疑。
应芊衣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然而下一瞬间,马车猛然前倾,两人被这股大力摇晃甩在了一处。
随后马车的两旁发出了响声,像是什么砸了过来。
“这马车看着就有钱!”
兴奋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一瞬间,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搞什么,长这么像,双胞胎啊?”
应芊衣率先一把将单清鸢推了出去,单清鸢一时间不察,眼看着自己要进了那流寇的怀里。
单清鸢赶忙用尽全力将人撞了出去,然后才扭头看向刚刚推自己的应芊衣:
“你要干什么!”
“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多一个又怎么了?”
讥笑着,应芊衣笑着看向了一旁。
那被撞出去的流寇,此刻直接气恼,挥舞着手里的剑直接砍向单清鸢,单清鸢一时间只能徒手接白刃。
鲜血顺着掌心汩汩流出,然而流寇还在用力,一脸痘的脸此刻正因为发力,脸上的肉正不住摇晃着。
明明应芊衣此刻只要稍微出手就可以救单清鸢,但她却袖手旁观。
单清鸢一边抵住下落的刀,一边皱眉思考,瞬间一脚踢向了那人的命根子。
只一脚,那人便痛的跑了出去。
然而接下来是越来越多人围攻了进来,应芊衣也只能起身应敌。
出来后,旁边的随从都护在了应芊衣身边。
单清鸢身边空无一人,被那群流寇狠狠砍了几刀。
她一个女子,如今身上的伤倒是比那些从军的人还要多。
惨笑着,单清鸢又被砍了一刀,血液流失的感觉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
终于,不远处涌入了不少人。
他们被救了。
等到单清鸢醒来,却发现应芊衣竟然在自己身边,而她身边的三个男人此刻正看着自己,面露犹豫。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应芊衣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打破寂静,对着她说了第一句话。
“清鸢,我让他们放你自由可好?”
单清鸢浑身发凉,看向眼前的三个男人。
他们三人罕见的沉默,竟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三人眼神复杂,仿佛想起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苏御恒想起,她在柴房做了一整地的编草小玩意,在阳光下笑得灿烂,明明身体不舒服,却还一直强撑快乐。
卓淮言想起,她照顾了醉酒的他整整一夜,醒来后陪自己彻夜喝酒,下棋,还送自己三张字条,每一张都写满了祝福。
冷峰想起,她挺身而出,手拿铁剑,义无反顾向自己冲来,抵挡剑意时,眼里那耀眼的倔强,明明自己还伤痕累累,却一直用那样充满爱意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知为何,想起要赶走单清鸢,三人此刻心里都有些堵得慌。
苏御恒率先深吸了口气,上前开口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必要再来往了。”
而后,是冷峰。
“你走吧。”
“三年了,也够了。”
卓淮言也这么说着。
一时间,单清鸢竟然有些许的松快,她扶着自己坐起来,缓慢穿上衣裳。
“你干嘛!”
苏御恒率先开口打断了单清鸢的动作。
单清鸢没理,继续穿衣,随后从腰间拿下来一个令牌,甩给苏御恒,然后说:
“这些年你们给的银两都存在这个里面了。”
说着,单清鸢一步一步走了起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脚步没有一点犹疑。
在打开门帘的那一刻,阳光洒了下来,这一瞬间,单清鸢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缺失了一块。
还是会有些难过啊。
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慕凡了。
慕凡,我真的有必要活下去吗?
我做不到重振义国,做不到替你杀了应芊衣,甚至连简单地挽留和你相像的人都做不到。
如今,更是无人护我,伤痕累累。
我好累啊,慕凡。
单清鸢在马车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一缕熟悉的茶香萦绕鼻腔,单清鸢不自觉喃喃:
“慕凡。”
“我在。”
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
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
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
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
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
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
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终于在清安国勉强活了下来。
醒来的那一刻,父亲留下的人告诉她,义国还有很多兵器没有被查到,若是能够找到有能力之人,聚齐逃亡的义国人,或许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单清鸢知道,这不过是天方夜谭,但她的命是这么多人换来的,她确实不能死。
她开始尝试接近应芊衣,却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而后,父亲留下的人开始经营起酒楼,也就是如今的环翠楼。
再之后,她遇到了这三个人。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他们开始纠缠单清鸢。
而单清鸢也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卓淮言的唇瓣很像他,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也很像他,甚至那冷峰,那一张脸竟然有四分相似。
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他们,单清鸢才算是找到了根,心才定。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他们。
睁开眼的时候,单清鸢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而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应芊衣。
“衣衣。”
下意识的,苏御恒紧张的喊了一声,似乎想要阻止,却又只得放下手。
接着,剩下两位也一同沉默出现了,两人一致地死死盯着单清鸢,生怕她说出什么。
应芊衣明明是笑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一丝怒气:
“原来刚刚是这个动静。”
“所以这人是谁?”
单清鸢自然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丫鬟。”
应芊衣却打量着她,挑眉道:
“我不是瞎子。”
“你和我,长得很像。”
近乎威胁的眼神,她一双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天生能够看透人心,不愧是武将。
她的瞳色是深褐色的眸,此刻她笑着看向了旁边三人,她说话缓慢:
“找来......替代我的?”
几乎是冷汗直冒,苏御恒最先开口道:
“和我无关。”
卓淮言立刻跟着说:
“不是我。”
冷峰见他们否认,看了一眼单清鸢,艰涩开口:
“我没有。”
三个人像踢皮球一般,直接选择将单清鸢踢走,应芊衣歪了一下头,笑意吟吟:
“倒是有意思的很,如此,跟着我吧,陪我玩玩。”
单清鸢还没进屋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可卓淮言却是向来滴酒不沾的,因为会影响他判断局势。
但如今他身旁确确实实放着四五坛酒。
此时甚至更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满面潮红,正高昂着头,费力喝着手中的酒。
但里头半天才滴出来几滴。
“卓淮言。”
单清鸢刚出声就被他上前拽住了,随后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薄纱。
挣扎无果,单清鸢只能半跪在地上不停唤他,试图让他清醒点:
“卓淮言,你清醒一点。”
单清鸢不得已狠狠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但疼痛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哽咽了起来:
“衣衣,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告诉我啊!”
应芊衣,竟然还是要走。
卓淮言醉的不省人事,单清鸢直接将他拖拽到床榻上,让他休憩。
谁知道,他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直接坐起身来,随后亢奋地跳了起来,甚至大叫了起来:
“都别拦着我!”
还一掌将单清鸢推到了旁边,一头磕在了床梁处。
他下床的脚步极其不稳,东倒西歪着,单清鸢顾不得头痛,拽住了他的衣袖,而卓淮言却顺势凑过来,醉醺醺地歪头看她,随后可怜巴巴地喊着:
“衣衣,带我走!”
“我可以当你的军师!我不想你走!”
“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人!那为什么不带我走,你说啊!”
这么喃喃着,单清鸢直接将人打晕,才消停了下来,随后拿着热毛巾不间断为他擦拭着脸庞,身体,还灌了一些醒酒汤。
一整夜的折腾,让单清鸢十分疲惫,终于在快天亮时,沉睡了过去。
卓淮言醒来时,就看到了单清鸢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小嘴微微张着,睡得很香,肉肉的小脸堆在一侧,可爱的紧,像是一只腮帮子鼓鼓的小锦鲤。
一时间,卓淮言清晰地感知到,单清鸢与应芊衣的不同。
应芊衣几乎千杯不醉,她身上常常有厚厚的铁甲伪装,就连他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单清鸢却轻易在此熟睡,毫不设防。
而很快,卓淮言的视线就定在了单清鸢的额头上,那里明显是刚磕的,现在甚至还在渗透着血丝。
而单清鸢的旁边,竟然放着一盆水,上面还挂着软布。
单清鸢照顾了自己一夜?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竟然一时不忍心打扰她。
这些年来,他没日没夜关心政局,他觉得自己聪明至极,不需要情感,可他却还是做着自己所不齿的事情,以此来寻找快感。
感受到这般细心的照顾,他却是头一遭。
“公子!”
这么一声,将好不容易熟睡的单清鸢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向卓淮言。
卓淮言没说话,而是起身上朝堂。
接下来几天卓淮言一直没怎么来,好像很忙,单清鸢不明所以,但每天的膳食丫鬟都细致了很多,说可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做。
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般。
因为她平时的吃食都是固定那几样,也是按照应芊衣的喜好来做的。
夜晚,卓淮言对她也非常轻柔,短短几天,更多的竟然是和她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久违的轻松,让单清鸢竟然也有了点时间。
她用毛笔练字为卓淮言写了三个护身符字条。
第一条:“愿卓淮言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第二条:“愿卓淮言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第三条:“愿卓淮言景星庆云,抬头见喜。”
塞进香囊后,单清鸢将香囊递给卓淮言,他些许诧异,眼神复杂,脸上有些僵硬:
“做这些干什么。”
“给你的谢礼,这些天,谢谢你。”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第一次失神地为她拂去额间的碎发。
三年来,这段时间是单清鸢过得最好的日子。
这次月中来的很快,单清鸢被冷峰接到府中,她一进来就看到冷峰正赤裸着上半身在府里耍剑。
大汗淋漓下的肌肉匀称,他面容冷峻,眼神冷凝,他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与一个将士正在对战。
而对面一排的将士手上拿着剑排列在旁,明显惶恐不安,克制不住地吞咽口水。
“下一个!”
将士们已经畏畏缩缩不敢再上前了,求饶的话呼之欲出,但却碍于冷峰的怒气不敢吱声。
“我来吧。”
单清鸢面不改色地拿走了将士手中的剑。
冷峰见是单清鸢,眼神里的火焰更加旺盛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跨步近身,刀刀带风,凌冽无情。
单清鸢一个一个拆解,但力气却不够,手中的剑不可避免地迫于压力向自己倾斜。
剑压住了颈侧,出现了血痕。
她只能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手上不断施力。
终于,她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力气,将剑转向,化解了这强劲的剑风。
众人都没想到单清鸢竟然能够抵挡的住这一剑,连冷峰都没想到。
那一瞬间的单清鸢,眼里没有丝毫情意,而是带着极深的执着和狠意。
她的平日温和的眼神里,此刻却自带锋芒。
而冷峰当初喜欢应芊衣,正是因为她和自己一般,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今的单清鸢极其像她,但那眼神,却又清晰地告诉冷峰,她是单清鸢。
单清鸢手已经有些发麻了,但冷峰却还是不肯罢休。
他又再次迎上来,单清鸢只好再次接刃,一来二去,两人皆是汗水沾满了满脸,而单清鸢明显狼狈许多。
此刻她的衣裙因为汗液,现在就像是粘在身上一般。
身上更是多处剑伤,虽不致死,但却疼的像是在灼烧。
单清鸢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像是被捆住的鱼。
可冷峰却依旧不依不饶,单清鸢乘着间隙,将自己的衣裙用刀割下,随后猛地一撕裂,随着三声,单清鸢浑身轻快了许多。
她香肩微露,裙摆少了许多,底下的亵裤也将露未露,众人大惊,赶忙扭头。
明明没露什么,这群清安人当真是......
正对上冷峰瞬间冷下来的眼神以后,单清鸢感觉到局促了。
冷峰却没说话,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上的剑向单清鸢奔来。
但很明显,此刻他身上的气势像是要把单清鸢直接剁了一般,让人心生一寒。
因为轻快了些许,单清鸢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快了些,却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冷峰的一剑。
甚至因为一瞬间的失神,那剑就刺进了单清鸢的左侧腰腹。
冷峰视若无睹,再次挥剑而来。
自己像是把冷峰惹毛了。
单清鸢心里发凉,这人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下一瞬间,她的后背又被狠狠划了一剑,单清鸢只觉得背部一凉,下一瞬间就被一个热乎的怀抱拦腰抱了起来。
单清鸢不明所以抬头看向了这个喜怒无常,线条冷冽的脸庞。
直到单清鸢被放在床榻上,被冷峰那发烫的大手剥离那血迹斑斑的衣裙后,她才知道,刚刚自己里头的小衣竟然也被冷峰用剑划破了。
冷峰看着如今被剥离了全身衣裳,有些瑟瑟发抖的单清鸢,从桌上拿起药瓶,一点点为她处理伤势。
轻柔的动作配着那熟悉的冷冽脸庞,让单清鸢忘记了呼吸。
单清鸢一瞬不瞬地盯着冷峰。
此刻,她冷静下来。
回想着自己做的一切,知道自己做的虽然不多,却应当能够让三人暂时无法与她彻底断掉。
况且,应芊衣还是要离开京城。
明天,就是应芊衣全城欢送的日子了。
翌日清早,单清鸢早早出门打算去把染坊的布整理整理。
却没想到,刚从后门出来,就撞到了应芊衣,或者说,应芊衣在刻意等她。
应芊衣今日并没穿紫色衣裙,而是穿了一身粉色衣裙,像是刻意不想与单清鸢撞色。
她甚至提议要送单清鸢。
马车上,气氛瞬凝。
“他们三个,都把你当做我的替身,整整三年,这日子定是不太好过。”
“但我没打算同情你。”
“你的存在,像是一个苍蝇,赶又赶不走,让我恶心。”
“如果我让他们把你丢了,你说,他们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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