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眼珠子,忽然双手攀上男人脖子。
凑上男人的薄唇,胡乱的啃咬。
裴玄安被惊到了,小姑娘如此大胆。
上一秒还一副碰了要死要活的样子,下一秒竟然不管不顾吻,不这是啃。
他扫了下周围,护住怀里的人不让别人瞧见,暗示侍卫守着。
转身将准备要撤离的人按住低头吻的更深,掐着细腰的微微用力,吃痛的衡芜张开嘴就被强势的占领。
“招惹了就想跑,呵呵,你跑不掉了。”
裴玄安放开她,趁着她喘气说了句,不待她张口想要辩解又被吻住。
多活一辈子的衡芜是没有被吻过,她开始怕苏砚清,后来嫌弃。
裴玄安吻着吻着手也不老实,衡芜晕乎乎,酥麻感遍布全身,整个人软的不像话。
根本没有阻挡的分毫力气。
反而全靠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任由他捏圆搓扁。
3午后的阳光西斜,裴玄安还舍不得放开人。
眼底翻涌着情欲,思考着直接将人掳到自己院子里的可能性。
裴氏家族的精心培养的家主,裴国公府继承人。
高高在上,清冷贵公子被她在小花园子里……不敢想,不敢想。
她逃也似的回到暖香阁,蒙着被子。
后怕的情绪才上来,恼恨自己真是昏了头。
而后几日,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老太太亦或者就是缠姑姑。
时不时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有双炙热的眼神盯着自己。
盯的她,都能感受到身体微微发热。
待她寻找,又找不到人。
裴玄安的日子很难捱,他的思想清明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的唇、手、心都在蠢蠢欲动,催促着他赶紧去找人。
老太太固执,她宠爱衡芜不代表愿意把人嫁给自己长孙当未来裴氏家族的主母。
大夫人事事要强尽善尽美,出身高贵。
老太太都不怎么看的上,多次提点她手段不够狠硬以致处理事情差强人意。
裴家的权力乃至国公府的相关产业还没有全部掌控,倒是不是他有多大风险。
裴家绝不会舍弃了他,那么闹出去首当其冲的便是衡芜。
他知道在等三年,不,两年便能娶人过门不再受制于人。
可是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他忍不下去了,当初能轻易放了人。
如今却是不同了,他定要将人锁在身边。
衡芜从浑浑噩噩中,缓了过来。
她尽情的挥洒着年轻的身体带来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