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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陌生男人来敲门,他说陈立远顾沉舟最新章节列表

南城的皮皮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叮铃铃——”老公出差的第四个深夜,门铃在凌晨1点17分炸响。我攥着睡裙领口,从猫眼望去,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举着张烫金名片,在廊灯下泛着冷光。“你是?”我将门打开一条缝,防盗门链绷得笔直。男人抬头,眉骨在阴影里划出锋利的线:“顾沉舟,苏曼妮的丈夫。你的丈夫陈立远,此刻正在银河酒店808房,和我的老婆开房。”他打开一张监控截图:陈立远倚在酒店房门边,指尖夹着半支烟,手腕上的浪琴表反光——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门内伸出只涂着鎏金美甲的手,拽住他的领带往屋里拉,袖口闪过熟悉的珍珠白蕾丝边——是我上周刚给苏曼妮直播间寄的样品。“这是他们的房费转账记录。”顾沉舟又递来张纸条,“用你的家庭账户余额支付的,附言‘老婆烘焙比赛奖...

主角:陈立远顾沉舟   更新:2025-05-09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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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立远顾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陌生男人来敲门,他说陈立远顾沉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南城的皮皮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叮铃铃——”老公出差的第四个深夜,门铃在凌晨1点17分炸响。我攥着睡裙领口,从猫眼望去,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举着张烫金名片,在廊灯下泛着冷光。“你是?”我将门打开一条缝,防盗门链绷得笔直。男人抬头,眉骨在阴影里划出锋利的线:“顾沉舟,苏曼妮的丈夫。你的丈夫陈立远,此刻正在银河酒店808房,和我的老婆开房。”他打开一张监控截图:陈立远倚在酒店房门边,指尖夹着半支烟,手腕上的浪琴表反光——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门内伸出只涂着鎏金美甲的手,拽住他的领带往屋里拉,袖口闪过熟悉的珍珠白蕾丝边——是我上周刚给苏曼妮直播间寄的样品。“这是他们的房费转账记录。”顾沉舟又递来张纸条,“用你的家庭账户余额支付的,附言‘老婆烘焙比赛奖...

《深夜陌生男人来敲门,他说陈立远顾沉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叮铃铃——”老公出差的第四个深夜,门铃在凌晨1点17分炸响。

我攥着睡裙领口,从猫眼望去,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举着张烫金名片,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你是?”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防盗门链绷得笔直。

男人抬头,眉骨在阴影里划出锋利的线:“顾沉舟,苏曼妮的丈夫。

你的丈夫陈立远,此刻正在银河酒店808房,和我的老婆开房。”

他打开一张监控截图:陈立远倚在酒店房门边,指尖夹着半支烟,手腕上的浪琴表反光——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门内伸出只涂着鎏金美甲的手,拽住他的领带往屋里拉,袖口闪过熟悉的珍珠白蕾丝边——是我上周刚给苏曼妮直播间寄的样品。

“这是他们的房费转账记录。”

顾沉舟又递来张纸条,“用你的家庭账户余额支付的,附言‘老婆烘焙比赛奖金’。”

纸条上的银行流水刺痛眼球,13140元的转账时间显示00:47,而陈立远睡前给我发的消息是:“老婆,项目忙,今晚通宵加班。”

此刻烤箱里还温着给“加班老公”烤的蜂蜜蛋糕,奶油里掺了他最爱的薰衣草碎——原来他的“加班”,是在情妇床上享用我亲手做的甜蜜。

我盯着纸条上的银行流水,指尖无意识划过婚戒。

六年前我从四大会计师事务所辞职,只为支持他创业,如今……。

我猛地关门,背靠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

防盗链还在晃,像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开。

1顾沉舟的袖扣在客厅落地灯下泛着冷光,像某种精密仪器的零件。

他没坐下,只将平板放在餐桌上,屏幕跳出银河酒店的监控录像:陈立远压在苏曼妮身上,床头摆着瓶我送他的男士香水——“海洋之心”,瓶身标签被撕去,换成了苏曼妮手写的“专属味道”。

“他们用你的烘焙工具藏过走私化妆品。”

顾沉舟的手指划过屏幕,定格在陈立远从蛋糕盒里掏出小瓶的画面,“上周你寄给直播间的翻糖模具,夹层里有劣质香水残留。”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攥紧睡衣袖口,指甲掐进掌心。

厨房传来烤箱“叮”的提示音,是定时保温功能启动,却像催命符般刺耳。

顾沉舟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
句情话,都是从我这里偷的——包括‘别怕,有我在’。”

9顾沉舟的办公室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却盖不住陈立远身上的海盐味——那是他刚从码头走私船上被抓时,沾着的劣质香水味。

“顾总,我们只是正常的商业合作——”陈立远的手指在担保合同上发抖,却不敢触碰我按在合同上的手印。

“正常合作会在第17页夹走私清单?”

顾沉舟调出监控,“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像你老婆一样,被你的薰衣草香薰迷晕?”

我盯着合同上的“陈立远”签名,笔画间的颤抖和他平时哄我时写的“小羽亲启”判若两人:“这个签名,和你弟弟陈立恒在监狱里的卷宗签字,一模一样——因为你根本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对吗?”

陈立远的瞳孔骤缩。

他不知道,老金早已比对过十年前的户籍资料:真正的陈立远是左撇子,而他是右撇子,所有需要签字的文件,都是模仿弟弟的笔迹。

“还有这里,”我用红笔圈出合同里的“资金用途”,“‘海外甜品研发’,但实际流向是人口贩卖组织——这个账户的开户人,是你花钱雇的替死鬼,对吗?”

顾沉舟突然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上跳出段录像:王阿婆在养老院指认陈立远,苏曼妮在派出所哭着揭发走私链条,而最致命的,是老金修复的完整车祸监控——陈立远将弟弟推下车后,蹲在“尸体”旁冷笑:“你的人生,比我的烂牌好多了。”

“现在,”顾沉舟合上合同,“你有两个选择:一,承认所有罪行,包括冒名顶替、走私、故意杀人未遂;二,让苏曼妮顶罪,而她刚供出,你让她流产三次的医疗记录,都在你保险柜的第二层。”

陈立远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向我。

我侧身闪过,手印在合同上拓出个歪扭的掌印——就像他扭曲的人生。

10看守所的会见室里,陈立远隔着玻璃盯着我:“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陈立远,对吗?”

我转动表带上的小熊挂件:“从你不会挑葱花开始。”

见他面露疑惑,我继续道,“结婚三年,你每次吃面条都把葱花堆成小山,而真正的陈立远——你弟弟,最爱的就是葱油面。”

他的肩膀骤然绷紧。

我知道,这个细节比所有证据都致
,屏幕上陈立远的定位点在滨海路附近的海域闪烁。

我摸着他手腕上的小熊表带,突然想起顾沉舟说的话:“陈立远在转移走私证据,他要让那些劣质化妆品,和他弟弟的尸体一样,永远沉在海底。”

调出手表的历史轨迹,陈立远的定位在过去半年内,每周都会出现三次“深海模式”——那是他将手机扔进铅盒躲避追踪的信号。

而对应的时间段,我的手表总会收到他发来的“宝贝,今天加班”,附带张在办公室拍的照片,背景里的台灯,正是苏曼妮直播间的同款。

“顾沉舟,把滨海海域的卫星地图发给我。”

我盯着儿子拼的乐高轮船,突然想起陈立远大学时总说“我最怕水”,“如果他要沉海,会选老港区的废弃码头——那里的监控十年没修,就像他掩盖弟弟死亡真相的十年。”

半小时后,顾沉舟发来段航拍视频:月光下,陈立远和苏曼妮正在往海里扔铁箱,箱盖上印着我的烘焙工作室logo。

<苏曼妮忽然跺脚:“这么多证据,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放心,”陈立远撕开衬衫,条形码纹身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就算查到,也是他林小羽的工作室干的,一个家庭主妇,能识破我的身份?”

我攥紧手表,表带卡扣硌得手腕生疼。

原来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只会烤蛋糕的蠢女人,永远不会发现他伪造的学历、偷来的身份,还有藏在儿童手表里的监听程序——现在,该让他听听,蠢女人是怎么用他给的工具,挖出他的骨头。

5顾沉舟的“商务洽谈”选在暴雨夜的滨海仓库。

我躲在废弃集装箱后,看着他故意撞翻陈立远的雨伞,后者踉跄着摔倒,衬衫裂开露出左肩胛骨的条形码纹身——尾端缺了个角。

“陈总没事吧?”

顾沉舟伸手去扶,指尖在纹身缺口处停顿两秒——那是老金说的“人口贩卖组织幸存者编号”。

陈立远慌忙扯过外套,耳尖通红:“顾总小心,这里的地很滑。”

他不知道,顾沉舟袖扣的摄像头已经拍下纹身细节,老金的黑客程序正在破解仓库监控,更不知道我此刻正在他的轿车里,用儿童手表的紧急呼叫功能,定位到了后备箱里的文件箱——里面装着陈立恒
命——因为他偷走了弟弟的身份,却偷不走弟弟的饮食习惯,就像他偷走了我的婚姻,却偷不走我作为审计师的敏锐。

“还有,”我举起平板电脑,“你用来洗钱的空壳公司,注册地址是我老家的门牌号,而你填的紧急联系人电话,是苏曼妮的——真正爱妻子的男人,不会把情妇的电话,填在‘配偶’栏。”

陈立远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你赢了,林小羽。

但你以为顾沉舟是好人?

他早就知道苏曼妮的走私,只是想借你的手,毁掉我!”

我看着他肩胛骨的条形码纹身,在看守所的白炽灯下泛着青白:“那又如何?

至少他没在我的蛋糕里下毒,没让我用生育险给情妇流产,没偷走我三年的人生。”

“你错了,”他突然凑近玻璃,眼神疯狂,“条形码不是纹身,是烙印!

那些文件里的受害者,每个都像我一样,被拔掉指甲、烙上编号,然后顶替别人的人生——包括你老公,真正的陈立远,他现在还在监狱里,替我坐牢!”

我猛地站起身,手表在金属桌面上撞出脆响。

“不管你是谁,”我按住呼叫铃,“你欠下的债,都要还——用你偷来的身份,用你伪造的条形码,用你以为天衣无缝的每个谎言。”

11三个月后,我站在审计署的听证会上,面前摆着“恒远贸易”的账本,封面上贴着张翻糖蛋糕的照片——那是我给儿子做的生日蛋糕,奶油里掺着真正的薰衣草,不再是毒药,而是治愈的香氛。

“各位,”我指着投影上的资金流水,“看似正常的甜品订单,实则是走私化妆品的运输代码;看似合法的投资合同,实则是人口贩卖的资金通道。”

台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顾沉舟坐在角落,袖扣换成了简单的银质款式,不再藏摄像头——他的公司正在接受调查,但这次,他是主动配合的证人。

“最后,”我调出陈立远的身份档案,“这个条形码纹身,不是编号,是耻辱的印记。

它提醒我们,任何试图偷走他人人生的人,最终都会被自己的贪婪绞杀。”

散会后,顾沉舟递来份文件:“国际刑警组织捣毁了人口贩卖网络,真正的陈立远已经无罪释放。”

他顿了顿,“苏曼妮把你送她的翡翠镯当了
的死亡证明、伪造的学历证书,还有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男孩手腕内侧有颗红痣。

“姐姐,你在干嘛呀?”

小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攥着我故意掉落的U盘。

我转身时撞翻集装箱上的铁桶,巨响惊动了仓库里的两人。

陈立远的眼神在我和U盘之间跳转,突然暴怒:“林小羽,你敢查我?”

我后退半步,踩碎了脚边的香水瓶——是苏曼妮的“致命红玫瑰”,劣质酒精味混着雨水,刺得人睁不开眼。

陈立远逼近时,我看清了他眼底的血丝,和十年前车祸现场照片里,他弟弟陈立恒死不瞑目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只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

我举起U盘,里面存着他转移资产的流水、走私货物的清单,还有最重要的——老金修复的车祸监控关键帧,记录着他如何将弟弟推下车,如何扯下对方的条形码纹身贴纸,贴在自己肩上。

暴雨砸在集装箱上,像十年前的惊雷。

陈立远的手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害怕我这个“蠢女人”,真的能挖出他藏了十年的秘密。

6暴雨砸在滨海仓库铁皮屋顶的声响,盖不住扫描仪“嘀——”的轻响。

我盯着平板电脑上的文件成像,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将陈立远的条形码纹身与仓库暗格里的“人口贩卖幸存者名单”对比——编号完全一致,尾端的缺口像道狰狞的疤。

“这些文件,记录着十年前车祸中被替换身份的受害者。”

顾沉舟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他正在顶楼用望远镜监视港口,“陈立远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翻到名单最后一页,瞳孔骤缩——上面赫然印着“陈立恒”的名字,死亡状态标注“伪造”,而顶替者姓名栏写着“陈立远”。

旁边附着张照片:真正的陈立远穿着囚服,手腕内侧的红痣清晰可见,背景是某监狱的铁窗。

“顾沉舟,陈立恒还活着?”

我攥紧对讲机,指甲几乎掐进塑料外壳。

雨声突然变大,掩盖了身后集装箱的滑动声。

“砰——”铁箱倒地的巨响惊飞了屋檐下的海鸟。

陈立远从阴影里走出,手里握着仓库钥匙,西装裤脚沾满淤泥:“林小羽,你果然来了。”

他盯着我手中的扫描仪,喉结滚动,“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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