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江远用十年编织的谎言帝国,终将在真相的强光下崩塌。
而她,会带着女儿们,在废墟上重建真正的家。
第二十章:监狱里的玫瑰铁窗斜切的月光像把生锈的刀,苏曼数着墙上的水痕,听着隔壁犯人压抑的啜泣。
指甲在水泥地上划出第37道痕时,狱警扔来个牛皮纸袋:“你的包裹。”
牛皮纸袋散发着潮湿的泥土味,落款栏写着“匿名”,邮戳日期是江远坠楼次日。
苏曼撕开袋子,玫瑰种子洒在膝头,每颗都裹着黑色薄膜,像极了老宅地下室的监控探头。
“犯人苏曼,少磨蹭!”
狱警踢了踢铁门,橡胶棍敲在栏杆上发出闷响。
她慌忙将种子塞回袋底,触到张硬质卡片,正面印着“狱中种植计划”,背面用铅笔写着:“第七颗种子下有惊喜。”
深夜点名后,苏曼躲在床底撬开地板砖。
第七颗种子比其他的重,薄膜下隐约可见血迹。
她用指甲刮开涂层,露出半截带血的护士胸牌,“陈雨欣”三个字被划得模糊,科室栏写着“妇产科”。
心跳声盖过了通风口的风声。
苏曼想起流产那天,全程戴着口罩的护士,胸前别着的正是这种款式的胸牌。
她摸出藏在卫生巾里的微型扫描仪,扫过胸牌背面,跳出串数字——和江远书房保险柜的备用密码一致。
“原来你早就参与了。”
她对着空气低语,声音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
陈雨欣,那个总在林薇身边出现的护士,曾在她术后送来掺有镇静剂的汤,也曾在老宅地下室的监控里出现过。
玫瑰种子在掌心发烫,苏曼想起目录里的钩子——种子包装袋上的指纹与护士吻合。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胸牌碎片放进枕头里,那里还藏着半支从医务室偷来的生理盐水,瓶身上有陈雨欣的指纹。
“苏曼,有人探视。”
狱警的声音打断思绪。
探视室的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对面坐着的不是律师,而是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闪着冷光。
“我是监狱的心理医生,”女人递来杯温水,杯沿沾着茉莉香,“听说你收到了奇怪的种子?”
苏曼盯着她的耳钉,那是林薇同款。
温水触到舌尖时,她忽然想起陈雨欣给朵朵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