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酒红色与她唇色融为一体,后颈的玫瑰胎记若隐若现——那是用临时纹身贴盖住的真胎记,他今早亲眼看见她用酒精棉片擦拭边缘。
“放松点。”
许曼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等会我会故意打翻红酒,你趁机把录音笔放进他西装内袋。”
“你确定要这么做?”
陆知远摸了摸口袋里的微型录音笔,金属外壳沾着他的冷汗,“他今晚喝了兴奋剂,监控显示客房有隐藏摄像头。”
“所以才需要你远程操控。”
她的高跟鞋叩响大理石台阶,门廊暖光为她镀上金边,“看见二楼转角的烛台了吗?
三分钟后我会碰倒它,你就切断别墅电源。”
CEO开门时的谄笑让陆知远想起实验室的白老鼠,他西装上的玫瑰胸针与许曼脚踝纹身一模一样。
两人走进客厅时,陆知远注意到墙上挂着幅油画——穿白裙的女人站在火海边,后颈露出玫瑰胎记,正是许曼电脑里被加密的那张照片。
“许律师今天的打扮……很有诚意。”
CEO递来杯红酒,杯壁上凝着水珠,“听说你拿到了瑞士账户的密码?”
“先聊聊康泰的新药吧。”
许曼指尖划过杯沿,“LY-0715项目的受试者补偿协议,为什么有我妹妹的签名?”
陆知远在监控里看见她无名指轻轻敲击杯身——这是行动暗号。
他抓起烛台砸向摄像头,别墅区瞬间陷入黑暗。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声,许曼的尖叫混着CEO的咒骂,夹杂着布料撕裂的轻响。
“灯……灯坏了!”
CEO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我去拿手电筒,你……不用了。”
许曼的声音突然冷静,“张总不想知道,你太太上个月在巴黎买的蓝宝石项链,其实是用康泰的洗钱资金付的款?”
陆知远摸黑溜进客房,夜视镜里看见CEO的西装挂在椅背上。
他刚把录音笔塞进内袋,膝盖突然碰到床头柜,抽屉滑开露出支镶钻钢笔——笔帽上刻着“SZ-0715”,正是许曼的英文名与他父亲忌日的组合。
“你早就知道我丈夫的死和康泰有关。”
许曼的声音从楼下飘来,带着红酒的醉意,“他发现你们把假药卖给非洲难民营,想匿名举报,结果被你们注射了氰化物,还伪造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