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缚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生劫・权谋棋盘林缚沈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家产十亿的穷光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袖中摸出支朱砂笔,笔杆上刻着“阿蘅”二字,是他新制的,笔帽上还雕着朵小梅花,笔尖还沾着新磨的墨。裴照忽然取出焦尾琴,在碑前弹奏新曲,琴音里混着《凤求凰》的缠绵、《广陵散》的悲壮、还有从未听过的轻快:“无字碑最好,因为我们的故事没有结尾。第一世的毒是开始,第二世的剑是经过,第三世的琴是现在,而未来……”他忽然看向我,眼尾红痣像颗跳动的星,“未来是你说的算。”他弹琴时,琴弦上的发丝随着琴音飘动,在石碑上投下细小的影子,像在写我们的故事,而这故事,没有尽头。我看着远处的云海,忽然想起地宫壁画的最后一幕:凤凰展翅,三只雏鸟绕着它飞翔,每只鸟的羽毛上,都刻着三人的名字。“传旨。”我接过金册,指尖抚过自己写的情诗,“三朝宗庙设太学、马场、琴...
《三生劫・权谋棋盘林缚沈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从袖中摸出支朱砂笔,笔杆上刻着 “阿蘅” 二字,是他新制的,笔帽上还雕着朵小梅花,笔尖还沾着新磨的墨。
裴照忽然取出焦尾琴,在碑前弹奏新曲,琴音里混着《凤求凰》的缠绵、《广陵散》的悲壮、还有从未听过的轻快:“无字碑最好,因为我们的故事没有结尾。
第一世的毒是开始,第二世的剑是经过,第三世的琴是现在,而未来……” 他忽然看向我,眼尾红痣像颗跳动的星,“未来是你说的算。”
他弹琴时,琴弦上的发丝随着琴音飘动,在石碑上投下细小的影子,像在写我们的故事,而这故事,没有尽头。
我看着远处的云海,忽然想起地宫壁画的最后一幕:凤凰展翅,三只雏鸟绕着它飞翔,每只鸟的羽毛上,都刻着三人的名字。
“传旨。”
我接过金册,指尖抚过自己写的情诗,“三朝宗庙设太学、马场、琴坊,由沈砚、林缚、裴照掌管。
今后天下,男女皆可读书,人人皆可为官,再无三朝,只有太平。”
工匠们退下时,无字碑已初具雏形,边缘的三道纹路在阳光下泛着不同的光:青如沈砚的眼,红如林缚的疤,白如裴照的衣。
沈砚忽然指着碑顶:“这里该刻只小凤凰,被三只大鸟护在中间。”
林缚摇头:“不如刻把剑、一卷书、一张琴,还有个握着它们的人 —— 她不是女帝,是我们的阿蘅。”
他边说边用剑尖在石碑底部刻了个小图案,是个拿着胡麻饼的小人,旁边跟着三只小动物,分别是书、剑、琴的形状,小人脚下踩着枫叶、胡麻饼、琴弦,像我们的三生终于有了具象。
裴照笑而不语,指尖在碑上划出三道浅痕,正是金册曾经的裂痕模样:“等我们都老了,就来这里听琴,让过往的人猜,这三道痕到底是劫,还是缘。”
他说话时,琴音忽然变调,变成第一世我教他的《凤求凰》,声音轻柔得像风吹过梧桐叶,带着三生的温柔。
暮色漫过太庙时,裴照的琴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全新的调子,像春风拂过麦田,像溪水漫过青石。
我靠在三人中间,看着无字碑上渐渐浮现的光影,忽然明白 —— 最爽的逆袭,不是登上皇位,而是让三个曾与我相杀的人,如今
个音,正是《凤求凰》的起调,而这一次,注定是个没有终点的开始,等着读者来评论区讨论到底该选谁,让这三生的故事,在评论区继续延续。
心,指尖还沾着刚才挑落老臣官服时的金粉。
裴照抱着琴,眼尾红痣在晨光里像颗朱砂:“我在听松阁备了焦尾琴,琴弦是用我的头发搓的,这次弹《凤求凰》,不会再弹错一个音节。”
他琴囊里的琴谱,首页新画了只小凤凰,旁边站着三个小人,正是我们四人的简笔画,小凤凰的翅膀护着中间的白子,像我们的三生终于有了结局。
我摸着金册上愈合的裂痕,忽然明白最狠的反套路,是让全世界以为我在谋权,其实我在谋他们三人的真心 —— 而这,才是最无解的局,就像金册上的字迹,永远写不完我们的故事,而这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九章 听松阁的残棋听松阁的梧桐叶落在石桌上,沈砚正用苍梧玄甲碎片磨墨,墨汁里飘着片红梅花瓣 —— 是他用自己的血养了十年的那株,花瓣上还刻着 “蘅” 字,是他用指甲刻的,每道刻痕都对着墨汁,像他每次磨墨时的思念。
林缚蹲在火盆前烤胡麻饼,铠甲放在石凳上,露出背上三道鞭痕,是第二世替我受过的伤,鞭痕旁新添了道浅疤,是刚才退朝时替我挡老臣袭击留下的,疤痕上还沾着金粉。
“其实第一世,我知道你在毒茶里掺了护心丸。”
我拈起枚黑子,落在棋盘中央,“你故意让我看见注本里的枫叶,就是想让我知道,你舍不得。”
沈砚的墨笔在宣纸上划出歪斜的线,像道愈合的疤:“阿蘅,你知道吗?
第一世你咽气那晚,我在质子府刻了整夜你的名字,石砖上的血痕到现在还在。”
他忽然握住我落子的手,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痣,“这颗青痣,是我云雷纹的印记。”
说着,他用墨笔在我掌心画了朵小梅花,是第一世我最爱的图案,墨汁渗进掌纹,像刻进了三生。
林缚的胡麻饼 “啪” 地掉在火盆里,溅起火星:“老子第二世刺你后,在边疆每杀一个敌人,就在铠甲刻一道痕,直到刻满三百道 —— 因为你说过,三百是个吉利数。”
他忽然扯过我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前疤痕上,“现在这疤归你管,疼不疼你说了算。”
他指尖还沾着烤饼的桂花,轻轻抹在我手背上,像在画什么图案,仔细看,竟是个小 “蘅”
去偷了串,却被你骂得蹲了半夜马步。”
他掌心的半月形疤痕贴着琴弦,疤痕下隐约有青纹游走,和第二世刺我时的角度分毫不差,忽然猛地甩头,像是忠魂蛊又在作祟,喉结滚动着咽下半句话。
裴照的琴迟迟未动,指腹在琴弦上按出红印:“这调子……” 话没说完就咬住唇,琴囊里掉出片碎玉,正是第一世我崩碎的玉镯残片,边缘还刻着 “阿蘅平安” 四个字,是他用禁卫匕首刻的。
他指尖抚过琴弦,第一个音错成《寒鸦戏水》,眼尾红痣猛地颤了颤 —— 那是第一世我咽气前,他在冷宫哼过的调子,当时他袖口还沾着替我试毒的血,琴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破音。
“错了。”
我按住他冰凉的手腕,琴尾 “嘣” 地断了根弦。
林缚突然攥紧自己的琴弦,指缝渗出血珠,掌心疤痕下的青纹显形,分明是条蜷缩的蛊虫。
“将军的手,是练枪磨的?”
我抽出丝帕替他擦血,指甲故意划过青纹,林缚猛地抖了下手腕,却反手将我护在身后,挡住迎面吹来的夜风,铠甲碰撞声里带着急促的心跳。
沈砚的茶盏磕在石桌上:“阿蘅的记性,倒是越来越好。”
他说话时注本滑开半寸,露出里面夹着的枫叶 —— 苍梧的枫叶,叶脉间渗着暗红,像浸过血,叶背还用朱砂写着 “阿蘅,活着”,是第一世我昏迷时他写的。
裴照忽然低头调弦,指尖在琴腹轻轻叩了三下,那是前朝禁卫 “护主” 的暗号,琴弦发出清越的颤音。
琉璃捧着漆盘进来时,我正盯着沈砚治水图上的墨点 —— 那些注记连起来是苍梧的 “云雷纹”,和他青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小姐,该用晚膳了。”
琉璃的声音发颤,腕间银铃突然不响了 —— 这是裴照昨晚替她换的新铃,怕旧铃漏风吵到我,却不小心露出半截青色腰牌,上面绣着五瓣梅花。
夜露打湿青石板时,裴照的琴声又起。
我摸着枕下的玉蝉,想起他调弦时指尖的红印 —— 他明明熟稔《凤求凰》,却故意弹错成《寒鸦戏水》,错音的位置正是第一世毒发的时辰。
床头案几上,他的琴谱半开着,尾页用我的发丝捆着,写着 “错三音,换她
在你身边!”
说着从袖中甩出串银铃,是第一世我送给琉璃的,他偷偷收了十年,银铃上还刻着我的生辰。
我摸着裴照腕上的细线,想起第一世冷宫墙上的血字:“裴照试毒,三分护心,七分赴死”—— 那是他用指甲刻的,每个字都对着我的床榻。
“局?”
我笑了,抓起三人的信物抛进鼎里,“你们每个人都在我心里下了蛊,沈砚的温柔,林缚的忠诚,裴照的琴声…… 现在,该让蛊虫见见光了。”
琉璃捧着木盒进来时,裴照突然按住我手背:“阿蘅,第一世你咽气前说‘裴照,别难过’,第二世坠楼时抓着我的手说‘疼’,第三世醒来第一句是‘这琴声,像等了三生’—— 你明明记得所有事,却装失忆。”
他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痣,那是金册裂痕的印记,和他梅花刺青中心重合,掌心还带着艾草的温热。
青铜鼎突然爆响,三色火焰腾空:青色是沈砚的云雷纹,红色是林缚的忠魂蛊,白色是裴照的梅花刺青。
我看着渐渐融化的信物,想起第二世林缚刺我时,故意偏了半寸的剑尖在我肩头划出血痕,他自己却像被剜了心 —— 这些,我都记得,就像记得沈砚袖口永远藏着的护心草,裴照琴囊里的残谱,还有林缚铠甲里的碎甲。
第四章 往生殿里的引魂灯三盏引魂灯在往生殿摇曳,青灯照沈砚,红灯照林缚,白灯照裴照。
我摸着金册上的纹路,突然发现边缘刻着极小的字:“三劫渡尽,方见真心”,是裴照的笔迹,每个字都带着血珠晕染的痕迹,笔画间藏着极小的梅花、双鹤、云雷纹。
“第一世,你用《商君书》批注下毒。”
我拨弄青灯灯芯,沈砚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其实你在毒茶里掺了护心丸,朱砂批注的‘民弱国强’,暗线连起来是‘阿蘅快跑’。”
说着从他袖中抽出片护心丸包装纸,上面画着极小的梅花,是我第一世的暗号,包装纸边缘还有他指甲掐出的 “活” 字。
林缚的红灯爆起火花:“第二世我刺你,忠魂蛊发作前,我咬破舌尖写血书给你,藏在玉佩夹层 —— 你早就看过,对吗?”
他胸前玉佩裂痕里,露出半片染血的绢帛角,上面写着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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