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远宋应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羊城玲珑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黄范溟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在那机械人偶身上设置的暗机关!他不及多想,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刺客和督军身上,悄无声息地从怀中摸出一块小巧的强力磁石——这是他平日里用来吸附细小零件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启动机关的关键。他瞄准机械人偶腰部那个隐藏的卡榫位置,手腕一抖,磁石便无声无息地飞了过去,准确地吸附在了预设的部位。几乎在同一时刻,那原本静立不动的机械美人,突然猛地向前一倾,仿佛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周督军的方向“扑”了过去!“嘭!”一声闷响。机械人偶沉重的身躯,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周督军的后腰上。周督军“哎哟”一声惨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向前踉跄了几步,虽然未受重伤,却也狼狈不堪,手中的酒杯也失手掉落,摔得粉碎。这一下,不仅打乱了刺客的攻击节奏,也为卫兵争取了宝贵的...
《羊城玲珑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自己在那机械人偶身上设置的暗机关!
他不及多想,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刺客和督军身上,悄无声息地从怀中摸出一块小巧的强力磁石——这是他平日里用来吸附细小零件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启动机关的关键。
他瞄准机械人偶腰部那个隐藏的卡榫位置,手腕一抖,磁石便无声无息地飞了过去,准确地吸附在了预设的部位。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原本静立不动的机械美人,突然猛地向前一倾,仿佛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周督军的方向“扑”了过去!
“嘭!”
一声闷响。
机械人偶沉重的身躯,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周督军的后腰上。
周督军“哎哟”一声惨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向前踉跄了几步,虽然未受重伤,却也狼狈不堪,手中的酒杯也失手掉落,摔得粉碎。
这一下,不仅打乱了刺客的攻击节奏,也为卫兵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几名卫兵趁机冲上前来,将周督军护在身后,与刺客展开激战。
而那机械人偶,在撞倒周督军后,仿佛完成了使命一般,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几个关节处似乎也因撞击而有些错位。
秦先生等刺客见一击未中,督军府的卫兵又越来越多,知道事不可为,便虚晃一招,相互掩护着,且战且退,迅速从原路撤离。
混乱过后,厅内一片狼藉。
周督军惊魂未定,在卫兵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
他看着地上那个“肇事”的机械人偶,又惊又怒,指着陈志远厉声喝道:“陈志远!
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东西,为何会突然失控伤人?!”
陈志远心中暗道侥幸,连忙跪倒在地,惶恐地说道:“督军大人息怒!
草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想必是……想必是刚才场面混乱,惊扰了人偶内部的机括,导致其失控!
草民罪该万死!
请督军大人恕罪!”
梁仔也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张总管此时也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指着陈志远尖声道:“督军大人!
依奴才看,这陈志远定是与刺客串通一气,故意用这妖物行刺!
请大人下令,将他拿下,严刑拷问!”
周督军惊疑不定地看着陈志远。
他刚才确实是被那机械人偶撞了一下,但若说这是故意行刺,似乎又有些牵强。
毕
lous! Mr. Chen, your craftsmanship is comparable to the finest watchmakers in Switzerland!”(“太棒了!
绝对是太棒了!
陈先生,您的技艺足以媲美瑞士最好的钟表匠!”
)李买办脸上放光,当即付清了尾款,还额外赏了陈志远一笔不菲的“茶钱”。
“玲珑手陈师傅”的名号,因此事更是传遍了广州的商界乃至洋人圈子。
陈志远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
他送走客人,回到恢复了宁静的作坊,重新拿起工具,开始构思下一件作品。
对他而言,每一次成功的创造,都只是下一次挑战的开始。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觉,一场更大的风雨,已在羊城上空悄然聚集。
民国初年的广州,犹如一个巨大的旋涡,各种势力在此盘根错节。
城头变幻大王旗,今日是这位督军坐镇,明日可能又换了他人。
洋人的势力更是根深蒂固,沙面岛上,外国领事馆的旗帜迎风招展,俨然国中之国。
商业的繁荣掩盖不了底层的疾苦,传统手工业在洋货的冲击下步履维艰。
天工坊虽凭借陈志远的一手绝活暂时无忧,但时代的寒意,已然能够感受到。
天工坊的日常,在旁人看来,或许有些枯燥。
除了陈志远,坊里还有两位常驻人口。
一位是福伯,本名陈福,虽与陈家同姓,却并无血缘。
他年轻时便是陈志远祖父的学徒,资质平平,未能继承广钟制造的精髓,却胜在忠厚老实,勤勤恳恳,打理着坊内外的杂务,照顾着陈志远的饮食起居,几十年如一日,早已视天工坊为自己的家。
另一位则是梁仔,大名梁文,年方十五,是陈志远三年前收的学徒。
这梁仔家境贫寒,却生得机灵通透,尤其对那些复杂的机械玩意儿,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热爱。
陈志远见他是一块可塑之材,便倾囊相授。
梁仔也不负期望,短短三年,已能协助陈志远完成一些复杂的部件加工,偶尔还能提出些颇有见地的想法。
陈志远对他十分看重,视若子侄。
这日午后,陈志远正在灯下细细打磨一枚擒纵叉,梁仔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用小刷子清理着
,手中的金属杆,竟是一根用来测量钟表机芯深度的特制长杆规。
“马三爷,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
陈志远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冷意,“今日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
马三刀看着陈志远手中的长杆规,又看看他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竟莫名地有些发怵。
这陈志远平日里看着文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他眼珠一转,知道今日硬来怕是讨不到好,便哈哈一笑,道:“陈师傅好身手!
行,今日就给你个面子。
不过,咱们的事儿没完!
改日,我再来‘请教’!”
说罢,一挥手,带着喽啰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待他们走远,福伯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少爷,这可如何是好?
这些烂仔,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志远收起长杆规,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福伯,不必过于忧虑。
今日之事,多亏了梁仔。”
他转向梁仔,赞许道:“好小子,有骨气。”
梁仔被师傅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只是不想他们欺负师傅。”
陈志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却在思忖:这马三刀背后,是否有什么人指使?
单纯的地痞流氓,怕是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地觊觎天工坊这块招牌。
看来,这广州城,真是不太平了。
4 秦先生来访几日后,天工坊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此人约莫四旬年纪,身着朴素的长衫,戴一副黑框眼镜,气质儒雅,自称姓秦,是一位远道而来的钟表爱好者,听闻“玲珑手”陈师傅的大名,特来拜访求教。
陈志远见他谈吐不俗,对钟表机械的见解也颇为独到,不似寻常爱好者,便与他多聊了几句。
秦先生对天工坊内陈列的各种广钟精品赞不绝口,尤其对陈志远正在设计的一款结合了浑天仪原理的座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不时提出一些极具深度的问题。
临走时,秦先生从怀中取出一块小巧的瑞士怀表,表壳已有些磨损,指针也停了。
他恳切地说道:“陈师傅,此物乃先人所留,于在下意义非凡。
不知能否请您费心修复?”
陈志远接过怀表,打开后盖,仔细察看了一番,道:“机芯尚好,只是发条断了,部分齿轮也有些磨损。
可以修复,
自动敬酒”。
只见她莲步轻移,走到一张摆放着酒壶酒杯的案几前,伸出纤纤玉手,准确无误地拿起酒壶,为自己面前的一个空杯斟满了酒。
然后,她端起酒杯,转向周督军的方向,再次开口:“督军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愿您政躬康泰,鹏程万里!”
说罢,她竟真的将酒杯凑到唇边,做了一个饮酒的动作,虽然杯中酒并未减少,但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足以令人叹为观止。
周督军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即命人也为自己斟满一杯酒,高声道:“好!
本督军就与这位‘霓裳仙子’共饮此杯!”
就在这寿宴气氛达到高潮,人人都在为这奇巧的机械人偶赞叹不已,防备也最为松懈之时,异变陡生!
只听厅外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兵刃相交的铿锵之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厅内众人皆是一愣,不知发生了何事。
周督军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几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手持利刃,如鬼魅般从正门和两侧窗户闯了进来,直扑主位上的周督军!
他们的动作迅捷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刺客。
“有刺客!
保护督军大人!”
张总管尖声叫道,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厅内顿时大乱!
宾客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桌椅杯盘被撞得东倒西歪。
督军府的卫兵们虽然也反应过来,纷纷拔出枪械兵器,与刺客缠斗起来,但刺客们的目标明确,攻势凌厉,竟一时难以阻挡。
周督军虽然戎马出身,但养尊处优多年,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眼看几名刺客已突破卫兵的防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从座位上逃开。
陈志远和梁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梁仔吓得脸色苍白,躲在陈志远身后瑟瑟发抖。
陈志远虽然心中也紧张万分,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他的目光在混乱的场中飞快地扫视,寻找着那位秦先生的身影。
果然,在刺客之中,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秦先生!
原来,他真的是革命党人!
眼看一名刺客已高举钢刀,即将劈向惊慌失措的周督军,而周督军身边的卫兵尚有一段距离,救援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陈志远脑中灵光一闪!
他想起了
了保护自己,才故意揽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张总管狐疑地看着福伯,又看看陈志远,似乎在判断这番话的真伪。
他虽然不信一个老仆人能有这般胆量和“巧合”,但福伯这番“自首”,却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毕竟,如果真是陈志远故意行刺,那他这个举荐之人也难辞其咎。
若能将事情定性为“意外”或“下人失误”,他的责任或许能减轻一些。
他眼珠一转,冷笑道:“好个忠心的老奴才!
既然你自认有罪,那咱家就成全你!
来人,把这老东西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督军府的规矩!”
“不要!
福伯!”
陈志远目眦欲裂,想要挣扎,却被家丁死死按住。
福伯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对陈志远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仿佛在说:“少爷,别担心,老奴受得住。”
随即,他便被两名家丁拖了出去,院中很快传来了皮鞭破空的声音和福伯压抑的闷哼。
陈志远心如刀绞,他知道,以福伯年迈的身体,这四十大板下去,恐怕性命难保。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这世道的黑暗!
张总管看着陈志远痛苦的表情,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陈志远,你这老仆倒是有情有义。
不过,此事尚未了结。
你和这小兔崽子,还得在这里待着,等候督军大人发落!”
说罢,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柴房内,只剩下陈志远和蜷缩在角落里低声饮泣的梁仔。
陈志远挣扎着坐起身,将梁仔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知道,福伯这一番“顶罪”,虽然暂时保住了他,但督军府绝不会就此罢休。
张总管那阴鸷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这事没完。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再次被悄悄推开。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低声道:“陈师傅,是我!”
陈志远警惕地抬头一看,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认出来人竟是秦先生手下的一个年轻人,曾在天工坊见过一面。
“是你?
秦先生他……”陈志远又惊又喜。
那年轻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迅速说道:“陈师傅,秦先生已安全撤离。
他料到督军府不会放过你,特派我前来接应。
周宝臣已下令,明日一早便要将你和天工坊一案公开审理,实则是想杀鸡儆猴,将罪名栽在你头上,以平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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