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卖箱,箱盖上刻着妈妈最后的字迹:“打破循环。”
倒计时的数字在手机屏幕上疯狂跳动,天台边缘的风裹挟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我冲向那个刻着妈妈字迹的外卖箱,指甲在鳞片皮肤上划出带血的痕迹。
箱盖被掀开的刹那,里面滚出一枚生锈的打火机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年幼的我站在老家楼下,身旁穿着外卖制服的妈妈正将一枚火焰形状的徽章别在我胸前。
手机突然自动关机,倒计时的红光却在视网膜上灼烧。
身后传来鳞片摩擦地面的声响,无数戴着头盔的身影从楼梯间涌出,他们面罩缝隙里的幽蓝火焰连成一片火海。
我握紧打火机,想起妈妈常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