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哨所,并不是什么值得探究的景点,反而是充满了血腥和诅咒的地方,镇上的人们很少会去那片山头。
只有一些游手好闲的青年人,才愿意时不时地爬上山去玩,不过也只都爬到半山腰,绝不会爬到顶楼去的。
她是不是听了哪个缺心眼的忽悠,爬上那山去,冒险登顶了?
那塔楼边上的悬崖峭壁和荆棘丛可不是吃素的!
难怪她会伤得这么重!
眼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叫也叫不醒,她赶忙拨打了120,好在小镇离市区并不算特别远,救护车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就一路鸣笛,飞驰而来了。
将昏迷中的白庭飞搬上车后,前台小妹打了个电话呼叫还在镇上搓麻将的老板回店看店,这才爬进救护车车厢,陪着白庭飞到市区医院就诊。
小妹坐在病床边,单手撑着额头,昏昏欲睡,忽然听到白庭飞似乎醒了,在用干涩的嗓音催促着喊:“水……水……”她猛地一抬头,醒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好家伙,从送进医院经历了一小时的手术,再到昏迷整整12个小时,她已经在这医院里陪白庭飞熬过了她生命中无比珍贵的不可复制的13个小时!
她忍不住瞪了床上那似醒非醒的苍白小脸一眼,哼,算了,谁叫你长得确实好看,真叫我心疼呢!
她用湿棉棒轻轻湿润了一下白庭飞的嘴唇,白庭飞渐渐苏醒过来,忽然朝前伸手,大喊道:“不要啊!”
她似乎在努力阻止什么。
而后,她便彻底惊醒了过来。
“没事啦没事啦,做了一场梦而已啦!
想不到你这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居然也学我们镇子上的精神小伙们,天天当背包客去那个鬼山坡上探险哦!”
小妹顿了顿,拿起一边的X光片,对着日光灯,让白庭飞看清了自己瘦了多重的伤,“你的命是真大啊,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甚至还有荆棘树枝的贯穿伤,而且你的肋骨还断了两根,手臂和小腿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哇塞,我说被大卡车撞飞也不过如此啦,看这片子我都感觉好痛啊!”
面对她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语言攻击,白庭飞却充耳不闻,默默地拿过旁边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小小地一口一口地喝着。
麻药的劲过去了,现在连呼吸都感到肺部抽痛,整个胸腹都用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