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剑锋剑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初阳照夜全局》,由网络作家“灌汤奶皇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我借着酒意吻了她的手心,她睫羽轻颤的模样让我错觉得到了回应。可转头的瞬间,她倚着杏树沉睡的侧影,又把所有期冀冻成冰。后来我才明白,她早就藏了告别的心。她在我眼前消失的那天,追魂蛊竟也失效了。青冥宗没有她的名字。青鸟庇护的药王谷也未闻她的踪迹。她像是我的一场梦,梦醒后再也找不到一起存在过的痕迹。我绝望地迁怒于药王谷。药鼎翻倒时,紫袍丹修们瑟缩如鹌鹑。丹炉的火光映衬着我通红的眼,想到此时的我定是她厌恶的模样。我举剑的手无力地垂下。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凭空出现:“以半心换同生,定能叫你爱人再世,要不要学?”他语气中带着蛊惑。多可笑,我竟不知她生死。但这一丝虚妄竟是我此时活下去的希望。我指甲掐进掌心,说服自己:“我的阿昭只是暂时走丢了,...
《初阳照夜全局》精彩片段
十年,我借着酒意吻了她的手心,她睫羽轻颤的模样让我错觉得到了回应。
可转头的瞬间,她倚着杏树沉睡的侧影,又把所有期冀冻成冰。
后来我才明白,她早就藏了告别的心。
她在我眼前消失的那天,追魂蛊竟也失效了。
青冥宗没有她的名字。
青鸟庇护的药王谷也未闻她的踪迹。
她像是我的一场梦,梦醒后再也找不到一起存在过的痕迹。
我绝望地迁怒于药王谷。
药鼎翻倒时,紫袍丹修们瑟缩如鹌鹑。
丹炉的火光映衬着我通红的眼,想到此时的我定是她厌恶的模样。
我举剑的手无力地垂下。
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凭空出现:“以半心换同生,定能叫你爱人再世,要不要学?”
他语气中带着蛊惑。
多可笑,我竟不知她生死。
但这一丝虚妄竟是我此时活下去的希望。
我指甲掐进掌心,说服自己:“我的阿昭只是暂时走丢了,我会准备好一切等她回来。”
后来我拜入老者门下。
老者是药王谷谷主。
人们都说他能救世人,却唯独救不活自己的伴侣。
他告诉我他从没放弃过救她。
后来他真的练成了。
他剜出半颗心唤醒伴侣,自己却沉睡在冰棺里三百年。
三百年足够沧海化作雪山,却不够我忘却她的一颦一笑。
追魂蛊亮起的刹那,我一日千里地飞奔。
直至看到林中那个啼哭的婴孩,我知道定是她回来了。
阿昭,这次换我赠你护身剑。
当年你剖开风雪来到我面前,如今该我踏碎轮回把你抢回来。
等我醒来,你便再也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
魄正被阵法蚕食成养料。
父亲楚尧的剑锋已划破师尊衣襟:“玄霄!
放开我儿!”
母亲林霜的剑光锐不可当,却在触及血色屏障时炸开无数光斑。
“先天灵体千年难遇。”
玄霄眼中翻涌着癫狂的赤色,“师弟既有天纵之资,何不把这孩子让给我?”
他指尖突然刺入心口,逼出三滴心头血洒在阵眼,“待我炼化这魂魄和肉身......”话音未落,剑锋相撞的火星溅入法阵。
我看着父母双剑合璧,楚尧的剑势如龙出海,林霜的剑气化凤清啼。
玄霄道袍被割裂成纷扬的碎帛,露出狰狞的伤口。
他踉跄后退时突然诡笑:“血祭已成,此女不死,尔等皆要陪葬!”
法阵突然剧烈震颤,我的魂魄被无形之力拽向半空,看见婴儿身躯已呈半透明状。
浓稠瘴气中走出熟悉的身影,月白色衣袂翻飞。
容烬腕间银铃发出清越声响。
“换命血祭,需至亲以命易命。”
他抬眸时,眼底映着血色法阵:“割腕放血,魔气自会转移。”
楚尧的剑刃已割破腕脉。
我动弹不得,只能在内心疯狂地呐喊:“不要!
你们会魂飞魄散的!”
可温热血珠还是滴落在阵眼,婴儿心口的魔气如毒蛇游向父母身躯。
那些黑气钻进他们相扣的指缝,在血脉中开出妖异的魔纹。
林霜染血的指尖轻触法阵屏障:“昭儿乖,阿娘给你唱安魂曲......”她的声音渐弱,与楚尧相视一笑的身影化作漫天流萤。
我的魂魄突然轻如飞絮,穿过法阵落入容烬怀中。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的婴儿,一边探查着婴儿的情况。
“你的魂魄还是太弱了,体质又容易吸引魔气,竟不能独自过活十岁。”
他掌心覆在我眼前时,带着熟悉的香气:“别看。”
但我的神识穿透他的指缝,清晰看见初阳剑剖开他胸膛。
那颗跳动的赤色心脏泛着金芒,与剑身相融时浮现出熟悉的青芒。
这分明是药王谷禁术——同心契。
“以心为契,以剑为媒。”
容烬嘴角溢出血线。
初阳剑在融合半颗心脏后寸寸蜕变,最终化作我最为熟悉的模样——照夜剑的模样。
剑身泛着的淡淡青芒,正将残存魔气转化为灵气,包裹在婴儿四周。
魔气如退潮般消散时,他玄色衣袍已被鲜血浸透:
往他心口上送。
“阿昭,你的剑慢了。”
他笑起来眼角里都渗着血。
“六百年前,你的一招一式可没现在这般犹豫。”
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六百年前我还未出生。
只是他心口的那道伤疤突然迸射出和照夜剑一样的青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我想听你的解释。”
“阿昭,照夜剑从不伤我就是最好的解释。”
剑身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我虎口发麻几乎握不住剑柄。
三百年来朝夕相伴的本命剑,此刻竟在阻止我斩杀“仇人”。
“因为照夜剑是用我半颗心铸的。”
“剑魔不仅想要你亲手杀了我——”容烬近一步抓住我持剑的手,“它还要你因恨生魔,替它撕开最后一道枷锁!”
照夜剑还僵持在空中,突如其来的剑刃,瞬间穿透了我的心脏。
那是师尊的佩剑!
他眼底翻涌着与剑魔如出一辙的血雾。
“你先天灵体本该助我炼化剑冢成剑神……”枯瘦五指扣住我天灵盖,“如今你成不成魔已经无所谓了!
时机已到,用你血祭剑魔,照样能破劫飞升!”
“阿昭!”
容烬接住我下坠的身体,心口原本血色的魔纹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剑冢地底突然传来尖厉的嘶鸣。
万千残剑震颤着浮空,漆黑的怨气如蛛网缠上我的脚踝。
师尊悬在剑冢穹顶,白袍被罡风撕扯成缕。
他俯身盯着修炼成型的法阵:“成了……封印终于要破了!”
剑冢穹顶轰然炸裂,浮出一张由断剑拼凑的鬼面,裂开的嘴角淌下熔岩般的赤金液体:“楚昭,你生来便是我的躯壳!”
残剑暴雨般倾泻而下,容烬揽着我滚进祭坛凹槽。
他挥洒袖中药粉化作屏障的瞬间,我瞥见他后颈的魔纹还在持续扩散。
“三百年前你本该是我的!”
剑魔嘶吼震得我灵台剧痛,空气中肆虐的魔气仿佛钻进了我的骨髓,此刻在我的经脉里沸腾呼应。
容烬忽然咬破指尖点在我眉心,暂时压制了魔气的躁动:“它的目标是你的先天灵体,三百年前你父母……”话未说完,祭坛阵纹突然逆转。
容烬将我推入阵眼的刹那,师尊剑锋已至他后心。
照夜剑自我掌心挣脱,替他挡住了致命一击。
阵眼闭合的最后一瞬,我听见他喉间溢出的闷哼——一柄残剑
我应该尽快找到回去解决困境的办法。
传言青冥剑冢是为上古神剑而铸,只有找到这把神剑才能压制剑魔。
我必须尽快找到它。
7.第十年清明,我在断龙崖探查上古剑魄时踏错一步。
碎石滚落的声响惊动了蛇窟里沉睡的蛇,数十条覆着青铜鳞片的蛇妖昂首吐信。
我持剑奋力斩落三颗蛇首,然而寡不敌众。
毒牙贯穿我右腿的瞬间,魔蛟破开潭水现身时,万蛇臣服。
它用尾尖卷起我拖向巢穴,竖瞳映着我在灵石堆里挣扎的模样:“小东西,做我的收藏品可好?”
我默不作声,它也并不在意我的回答。
魔蛟每日衔来冰魄果为我续命,却放任蛇毒在我血脉里蔓延——它享受猎物逐渐凋零的过程。
洞内昼夜难分,魔蛟第七次送来冰魄果时,洞外传来熟悉的剑鸣。
容烬斩落的蛇首垒成台阶,白衣浸透暗红,眼底翻涌的癫狂比魔蛟更骇人。
他剑尖滴落的血在满地的硫磺粉末上凝结成块。
“放开她。”
他剑指魔蛟,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她是我的。”
魔蛟将我缠在尾间,毒刺抵住心口。
“她是我的命。”
容烬忽然笑了,那笑容比魔蛟的毒牙更危险。
他挥剑砍伤魔蛟。
剑光划伤魔蛟的刹那,我借机挣开桎梏扑向魔蛟七寸。
容烬的剑锋穿透魔蛟鳞甲时,毒刺也没入他肩胛。
我们滚落在腥臭的血泊里,他颤抖的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污血。
“别睡。”
他拿出解毒丹替我解毒,声音发颤,“求你。”
我靠在他怀里,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这些天,他怕是踏遍了每一处险地。
回到客栈已是三更。
他替我掖好被角转身刹那,突然踉跄栽倒。
我慌忙爬起来在他身上摸索着掏出解毒丹,他却紧闭牙关。
无奈之下,我含住丹药,俯身渡给他。
他忽然扣住我后脑,喉间忽然刺痛,有冰凉之物钻入血脉。
我正要发作,却见他真的昏了过去。
他长睫颤动,在彻底昏迷前含糊呢喃:“这次...不会再弄丢了...”我曾告诫过他不要对我生出妄念,可他却越界了。
以示警戒,在他伤好后我惩罚了他。
我坐在庭院看他在木桩上顶缸扎马步。
看着他不知不觉中早已比我高出许多的身影,已经有了多年后我初识的
贯穿了他左肩。
5.时空震颤的刹那,我坠入黑暗。
再睁眼时,我身上的伤痕全都奇迹般地消失,环顾四野皆是苍茫的雪色。
风雪深处传来利刃破空声。
拨开雪雾的刹那,我怔在原地——与狼群对峙的少年,分明是稚气未脱的容烬。
我竟回到了六百年前!
断剑在他冻裂的掌心颤动,血珠坠地时洇成朵朵红梅。
他早已力竭。
我的剑出鞘的瞬间,狼群已扑至眼前。
剑气荡开积雪,妖兽哀嚎着跌进雪坑。
“为何救我?”
他哑着嗓子问,断剑仍戒备地横在胸前。
“想救便救。”
我将斗篷甩在他肩头。
“你多大?”
“……十四。”
“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
“我看你骨骼惊奇,天纵奇才,愿意当我徒弟不?”
少年瞳孔倏地燃起火光:“你能教我剑术?”
我揉乱他覆着薄雪的额发:“能,跟我走吧。”
我转身走出数丈,身后积雪咯吱作响。
少年攥着我斗篷衣角,在雪地里踩出一串崭新的脚印。
6.在青石巷尾寻了处灵气氤氲的小院,我随手将曾经的佩剑抛给他。
“我来自青冥,这是我的入门剑,你先用着。”
容烬学剑快得让人心惊。
第一年谷雨,他挑落我鬓边杏花。
第三年霜降,木剑已能挑开我腕间三寸破绽。
该给他换剑了。
我采星沉铁、取熔岩髓,在霜降那夜开炉铸剑。
剑成时恰逢他弱冠生辰,剑身映着篝火泛起暖色流光。
“替它起个名字吧。”
“初阳。”
他指腹摩挲着剑鞘上浮雕的旭日。
“为何?”
“遇见你那日……”他抱着剑,捡起根树枝拨弄火堆,火星溅上衣摆。
“我明白了多年的黑暗是为了等待那一缕晨光。”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檐下的风轻轻吹过,我垂眸盯着他袖口被火星灼出的小洞:“要许个生辰愿么?”
“想学驻颜术。”
他忽然抬头,眸光像初春将融的霜雪,底下却蛰伏着深潭般的执念。
“驻颜术?”
我笑着掐诀替他补好衣袖,“青春永驻对你这年岁的小崽子有何用?”
“我已经长大了!
况且——”他抱着剑回屋,进门时转身望着我,“我想和师父共长生。”
初阳剑在月色里拖出暖色的痕。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不属于这里,我不应该跟这个时空的他产生过多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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