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新的核心管理层。
第一场内部会议,气氛肃杀。
“裁撤所有业绩不达标的部门及个人。”
“提拔有能力者,无论资历。”
李副总,那位被沈浩排挤的老臣,坐在了副总裁的位置上。
他眼眶微红,却挺直了腰杆。
有旧部心存侥幸,试图倚老卖老。
我看着他们:“拨乱反正,从来都不是请客吃饭。”
“刮骨疗毒,疼是必然的。”
“但为了活下去,这点疼算什么?
总比烂死强。”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17当沈浩被“请”出沈氏大楼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手里捏着那份冰冷的解聘通知,纸张边缘被他攥得起了皱。
曾经熟悉的保安,目光里再无半分敬畏,只剩下公事公办的漠然。
他试图刷开地下车库的专属车位道闸。
“滴——无效卡。”
冰冷的电子音,像一记耳光。
他这才想起,他名下那辆配车,连同薪水账户,都已被冻结。
王家解除婚约的电话,是王小姐亲自打来的。
声音依旧是那种娇柔的甜美,内容却字字带血。
“沈浩,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了。”
“爸爸说,我们两家的合作,也需要重新评估。”
“之前我们王家投入的资金,后续会有律师和你,或者和沈氏的新负责人接洽。”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冷静残忍的切割。
沈浩握着手机,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他回到沈家别墅。
曾经辉煌气派的客厅,此刻显得空旷而压抑。
张兰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底布满红血丝。
她看到沈浩,像找到了宣泄口。
“都是你!
没用的东西!”
“连个女人都斗不过!”
“现在好了!
公司没了!
王家也跑了!
我们以后怎么办!”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抓起手边的靠垫就往沈浩身上砸去。
沈浩麻木地站着,任由靠垫砸落。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困兽。
“妈!
你以为我想吗!”
“当初是谁逼着我跟林晚分手的!”
“是谁天天在我耳边说王家怎么怎么好的!”
母子俩的争吵,第一次如此激烈,如此丑陋。
曾经那些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小人物”,此刻也开始蠢蠢欲动。
一些被沈家拖欠款项的小供应商,开始上门催债。
几个以前被张兰当众羞辱过的远房亲戚,也打来电话“问候”,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