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府陆永康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麦穗映青川陆府陆永康》,由网络作家“落落晚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裁下来,这么多年一直贴身藏着。陆老爷一脸不耐烦,“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带我们走,谁认识她?”我的手指发起抖来,挥拳砸在他脸上,我常年干力气活,这一下就把他打得直叫唤,“快告诉我!不然我打死你!”陆老爷“诶哟诶哟”地叫,我揪着他的领口逼问,“七年前你撤出青城时抱走个小女孩,你把她送到哪去了!”“阿麦,我们收拾好了,赶紧从后门走!日本人打到大门口了!”四太太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似索命亡音,“不行,他还没说囡囡去了哪!”我被赶来的阿莲和四太太架起来强行拖出房门,也许是死期将至,又或者是为了报复,陆司令忽然大喊一声,“早扔啦!出城门就扔啦!”我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喃喃自语:“扔了?扔了?”9.随着难民潮逃出云城的第三日,云城沦陷...
《结局+番外麦穗映青川陆府陆永康》精彩片段
上裁下来,这么多年一直贴身藏着。
陆老爷一脸不耐烦,“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带我们走,谁认识她?”
我的手指发起抖来,挥拳砸在他脸上,我常年干力气活,这一下就把他打得直叫唤,“快告诉我!
不然我打死你!”
陆老爷“诶哟诶哟”地叫,我揪着他的领口逼问,“七年前你撤出青城时抱走个小女孩,你把她送到哪去了!”
“阿麦,我们收拾好了,赶紧从后门走!
日本人打到大门口了!”
四太太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似索命亡音,“不行,他还没说囡囡去了哪!”
我被赶来的阿莲和四太太架起来强行拖出房门,也许是死期将至,又或者是为了报复,陆司令忽然大喊一声,“早扔啦!
出城门就扔啦!”
我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喃喃自语:“扔了?
扔了?”
9.随着难民潮逃出云城的第三日,云城沦陷,后边的枪声越来越近,老天没有留时间给我们悲春伤秋。
我们没有找到陆永康,他带着小兴安不知道逃往何处,少奶奶生完孩子后一直没调理好身子,能撑着走三天路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们四个女人夹杂在虎视眈眈的人流中,夜晚也无法安然入睡。
我们把头发绞断,抹黑脸,穿上腌臢衣裳,企图减少那些湿漉漉黏在身上的目光,可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块肉。
经常有路过的男人用淫秽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们,趁着不注意时,猛然伸出黑黢黢的手往胸脯上抓一把,把阿莲吓得哇哇直哭。
四太太和少夫人这两个没在底层世界混过的人,倒一如往常镇定。
那夜我们四人找了处避风的山坳,拿出韧如鞋底的馕饼干嚼,有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等着吃肉的狼。
他们几人交头接耳几番,忽然抬头看向我们的藏身之处,像是下定决心大踏步向我们奔来。
他们的手伸进来,少夫人把我们护在身后,我们做好跟这群人搏命的准备。
可忽然间,那群男人身后升起耀眼的白光,伴随着巨响,直愣愣倒了下去。
日本人追上来了。
漆黑的田野被枪声照亮,到处都是人,到处都在流血。
我们把那几个死掉的男人尸体盖到身上,祈祷老天能让我们躲过一劫,脚步声朝我们藏身的山坳
嗫嚅着问少夫人能否让医生也给阿莲看看。
少夫人拧眉听完,当即派人去医治阿莲,总算是救了她一条命,只可惜撞聋了两只耳朵,少夫人怕她被府中其他下人欺负,便让阿莲也同我一起到她院里做事。
少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偏宠了那女学生几日,便又抛之脑后,去寻别的乐子。
本来大家都是失宠的女人,没道理为难别人。
可在少爷的后院里,除了少夫人念过书,就剩下这位上过女校的四太太。
四太太有一双澄澈如水的眼睛,像云城冬日时护城河结冰在暖阳下熠熠生辉。
二太太每回见了她,总要阴阳怪气地啐几口,一口一个地叫她“学生太太”,还问到人脸上,女校是不是教她们如何勾引男人,直看到四太太眼泪汪汪才肯罢休。
少夫人为四太太解过几次围,她便顺理成章地跟少夫人走到一块。
四太太说她名叫林书韵,家里送她去女校上学,为的只是能给她配一门好亲事,帮帮在新政府当差的兄长。
顶着“进步女学生”的名头,更能卖得好价钱。
四太太和少夫人坐在长廊下,阳光透过垂帘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却照不进心里,“那日我从女校放堂回来,被少爷瞧上,我父母高兴坏了,便迫不及待把我卖进这里头。”
“我哭过,闹过绝食,也跳过河,可总死不掉,每回被救起,娘总坐在我的床边哭。”
四太太轻轻吸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她说,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认命吧,认命吧,书韵。
至少陆家是个好人家,能让我一生衣食无忧。”
“可是,陆家才不是好人家。”
“念那么多年书有什么用?
不也一样被当成个物件卖来倒去。”
“念书……念书是为了提高身价罢了。”
少夫人明明年纪也不大,却总给人一种大家长的安全感。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也看不通前路在何方,只能一遍遍安慰,“书韵,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4.少爷回来了,不知道在哪里受了气,绷着脸就往少夫人屋里闯,我和阿莲以为少夫人应当是高兴的,毕竟少爷已经冷落她许久。
可我看到少爷的手探进她的袄裙里时,她那双如西洋镜般澄澈的眸子
意刁难我。
可我不在乎,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我妹妹的消息。
当年陆司令带领三十七军死守青城三个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在他们撤军出城时,我将四岁的妹妹趁乱塞到他怀中,身后的记者们如闻到鲜血的苍蝇一拥而上。
此后,一张身穿军装的男人抱面露仓皇的女孩的照片广为流传,也是因为这张照片登上国际报纸头条,引起国际爱好和平友人们的恻隐之心,纷纷发声谴责战争。
临阵脱逃的陆司令以及他的军队还被冠上“仁义之师”的名号,何其讽刺。
但唯一的好处是——青城没有惨遭屠戮。
可陆府里没有我妹妹,我来了陆府几个月,上上下下的人都认熟了,却没人认识我妹妹。
原本同我抬着恭桶的姐妹阿莲见我走神,故意松开手,那满桶浊物就淋了我满身。
她拍手笑着:“丑八怪在想什么?
不收拾干净我就告诉管事老爹把你赶出去!”
“再怎么跟只叭儿狗似谄媚讨好,也只能倒主子们的恭桶!”
我顾不上身上的脏臭,忙不迭给她认错,又低声下气再三保证会收拾干净。
她才放过我,慢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阿莲针对我的原因,管我们俩的阿姆与我是老乡,知道我千里寻亲,平日里多关照了我几分,阿莲便眼热了。
她会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给我难堪,今天把恭桶倒我身上不过是万千刁难中微不足道的一种。
我不敢声张,我害怕被赶出陆府,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妹妹。
管事老爹把我们这群人买到陆家时,他站在正前方,目如鹰视,手中的旱烟枪一下一下喷出朵朵烟雾,骇人得紧。
他警告我们安分守己少生事端,若是惹恼主子们,赶出府已是恩典,多数时候都会打死然后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
我也在乱葬岗躺过,当时还有妹妹一起,我也很害怕,但我是姐姐,我不能害怕。
她瘦弱得像只小猫,饿得双眼翻白。
我们躲在死人堆里,听着炮声枪声以及野狗撕咬肉体的声音。
我抱着她指着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悄声哄她,“囡囡不怕,姐姐在,姐姐保护囡囡。”
“过了今晚,姐姐带囡囡回家,我们去种麦苗,囡囡的肚子就不会饿了。”
囡囡才三岁,她刚出生没几个月,爹娘就死了,娘临死前让我
里却盛满恐惧。
少爷发了狠,边剥她的衣服边骂她“荡妇”、“勾引男人”诸如此类难听的话。
我和阿莲想要上去拦,少夫人只是摆了摆手,纵使她已经恐惧到抖如筛糠,仍强撑出让我们出去。
暴怒的少爷一旦牵扯其他人,不管是谁房中的下人,必定是非死即残。
我和阿莲惴惴不安地在廊下蹲了一整夜,屋里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嘶吼声直到天明才淡下去。
少爷披了件外袍就摔门走了。
我和阿莲忙不迭跑进房中,少夫人躺在层层叠叠的锦被中,浑身青紫,明明还在呼吸,却让人以为下一瞬便撒手人寰。
阿莲握着她的手,眼泪大滴大滴砸在被子上,晕出朵朵芙蓉。
<我们都知道少夫人受了委屈,可那又能如何,在这陆家大宅里,老爷是天,少爷是天,其他人不过是随手可丢的玩意儿。
少夫人目光空洞,愣愣地看向我,“阿麦,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怕她生了死志,便跑去找四太太,四太太念过书,一定懂得很多,她会劝好少夫人。
四太太来了,眼里噙着泪,攥着少夫人那截瘦骨嶙峋的手腕,看不出是平日里那个还要少夫人照顾的小妹妹,倒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姐,有什么过不去的,就当被狗咬了!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谁不苦啊,我们至少还有口饭吃。”
“管他像什么,就这么活吧。”
少夫人又好了,又变成那个温柔可亲的主子。
后来我才知道,少夫人在念书时有个相好,他们二人相约私奔去南方,可在码头那个雨夜里,她等来的不是心心念念的爱人,是父亲带人抬来的八抬大轿。
她就这样被绑着、捆着,如牲畜一般扔到花轿里,成了深门高户中的一汪死水。
那位相好不知所踪,可少爷在外头听别人嚼舌根,便恨上了少夫人于是来给她难堪。
在少爷的授意下,少夫人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时常捉襟见肘。
5.两个月后,少夫人怀孕了。
不知是何原因,老爷的妻妾不算少,却只得了少爷这么一个独苗。
而少爷现如今加上少夫人也拢共有了五个女人,却迟迟不见谁的肚子有动静。
少夫人这胎来的可谓是及时雨,她一下又变回陆府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老夫人把这胎看得跟
我是在陆家少爷娶亲那会儿,被买入陆府当丫鬟。
那年我十五岁,同我的胞妹失散已有七年。
乱世之下,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
于是当年青城面临屠杀时,我把奄奄一息的妹妹趁乱塞到即将弃城逃跑的陆司令怀里。
记者们雪白的镁光灯让他来不及思考就接过这个孩子。
我想,铺天盖地的报道,他至少为了面子好看也会救我妹妹一命。
我在赌他还有一丝良知。
1.陆府上下人人脸上挂着喜色,廊檐下挂满两排红灯笼,梨花雕木窗上吊着红绸卷成的大红花,入目是刺眼的红。
陆少爷名叫陆永康,是陆司令的独子,今日所娶之人乃云城最大的富商苏吉之女——苏婉。
二人珠联璧合,门当户对。
偌大的庭院里摆满宴席,人们在喜乐中交杯换盏,喇叭声将城外远远传来的炮击声掩盖下去,恍若未闻,仿若太平盛世。
我和一个叫阿满的小鬼头被派去等在新郎新娘的房外伺候。
男女旖旎的声音传到屋外,少爷一晚上要了三次热水。
阿满舀热水时对我挤眉弄眼,悄声羡道:“少爷真是好体力……“不知道少夫人受不受得住……”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啐道,“毛还没长齐,学人家开腔,小心管事老爹听到扒你皮!”
他才讪讪不再说。
第二日,新媳妇苏婉拜见公婆时,我才得以窥见她的容颜。
正正如戏文里唱的那句一般:“看她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少夫人苏婉是大家小姐,如她的名字一般,为人随和温婉,从不肆意打骂奴仆。
我脸上有条半寸长的疤,像只狰狞的蜈蚣盘踞于脸颊之上,触目惊心。
这疤痕是我幼时乞讨,那日得了半块发霉馍馍,年岁稍长的其他乞儿想要抢夺,我念着饿得已经哭不出声的妹妹,死活不肯松手。
那群人便随手抓起一块碎砖一下下往我头上砸,把我打了半死,从我手中把那馍馍扣去,见大半染上我的血,复又扔到我脸上,唾了嘴“晦气”。
本来因为我的脸,是进不了陆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伺候,但那时正好遇上陆家少爷娶亲,府中人手不足,管事便松了嘴把我买进来负责夜里倒恭桶。
因为这张脸,和我同事的姐妹也会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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