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后退,却见她从香炉里抓出把香灰,径直撒向对方眼睛。
“啊!
我的眼睛!”
李氏捂着眼睛惨叫,“林羽你疯了?”
“疯的是你,”林羽扯下她腕上的玉佩甩在地上,“偷母亲的陪嫁,买通丫鬟栽赃我,现在又想在补品里下泻药——当我看不出这食盒里的巴豆味?”
“你血口喷人!”
“是吗?”
林羽踢开食盒,露出里面的油纸包,“巴豆需得炒三次才能入药,你这包闻着有生味,该是从厨房新来的杂役手里买的...巧了,那杂役今早刚被我问诊过,他手可抖得厉害呢。”
祠堂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林承业带着老夫人匆匆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看着满地狼藉,皱眉。
林羽扑通跪下,指尖掐红眼眶:“孙女念着母亲,来祠堂上香,谁知二娘和二妹妹说我偷了母亲的玉佩,要搜身...推搡间不小心碰翻了烛台。”
“你!”
李氏刚要开口,林羽忽然指向她腰间:“咦?
这荷包不是母亲屋里的绣娘做的?
当年母亲说,这并蒂莲的针脚...可是独门手艺呢。”
老夫人猛地抬头,盯着李氏瞬间惨白的脸,佛珠在掌心碾得簌簌响:“李氏,你倒是说说,这荷包...怎么在你这儿?”
第四章:破局而立嫡女院·戌时红泥小火炉烧得正旺,林羽捏着银针给小丫鬟冬儿治冻疮:“以后谁让你跪雪地,就把这方子给她——黄连、干姜各三钱,煮水烫手。”
“小姐真是菩萨心肠。”
冬儿眼眶泛红,“从前她们都叫您...软柿子。”
“软柿子?”
林羽将银针收入牛皮包,里面露出半支肾上腺素注射器,“以后他们会知道,我这柿子...带刺。”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通报:“老爷来了。”
林承业进门时,正看见女儿倚在美人榻上翻医书,案头摆着刚煎好的药汤,蒸腾的热气里飘着几味罕见的药材。
“听说你今日在祠堂...父亲是来兴师问罪的?”
林羽打断他,“还是来问这碗安胎药——该怎么煎?”
林承业瞳孔骤缩:“你...何时知道李氏有孕?”
“她腕间滑脉跳得像打鼓,”林羽吹散热气,“不过三个月的胎,若再用麝香熏屋子...怕是保不住。”
她抬眼直视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