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小的 的银杏叶。
而沈砚之左眼角，不知何时出现了颗红色的斑点，形状竟与她消失的泪痣一模一样。
“秘典说，双生蛊解，命魂相换。”
他抬手抚过她眼角的金斑，“现在我体内有七煞蛊，而你……有你的命魂。”
江挽卿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平稳的脉搏，“以后我们的心跳，会是同一个频率。”
山风拂过废墟，吹开秘典的最后一页。
上面的血字已经褪色，取而代之的是用金线绣的两句诗：愿得一心人，共生共死间。
江挽卿笑起来，捡起地上的黄连叶，对着晨光细看。
叶脉间的纹路竟形成了两个交缠的人影，一个持针，一个握刀，在叶面上翩翩起舞。
“现在去哪？”
沈砚之起身时，发现自己的银发竟已全部变黑，“回燕南吗？”
她将叶子别在他衣襟上，远处传来江挽意的呼喊，少年身后跟着一群抬着药箱的乞丐。
她摸了摸颈间的银铃，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共振——那是沈砚之的心跳，也是她自己的。
“去江湖。”
她拽着他的手走向晨光，“这次换我保护你，沈大夫——别想再偷偷替我挡刀，否则我就……就用银针缝住我的袖口？”
他笑着接过话，“好，都听你的，江姑娘。”
阳光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将持针的手与握刀的手，缝成了一枚完整的银杏叶。
而他们的故事，正随着这枚叶子的舒展，在江湖的每一个角落，续写着属于医者与杀手的，永不完结的传奇。
（第五章完）6 青溪玉与宿命的重逢燕南雪后，青石板路覆着薄冰。
沈砚之站在医馆门前，看着新挂的“杏林血刃”匾额被雪压得微微晃动。
江挽卿抱着药箱从里间走出，发间别着的银铃上凝着冰晶，竟与她眼角的金斑相映成趣。
“沈大夫，有位小公子昏迷在巷口！”
药童的呼喊打破雪日的宁静。
躺在诊床上的少年约摸十六七岁，左腕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样式与江逐流编的如出一辙。
沈砚之翻开他眼皮，瞳孔里隐约可见曼陀罗花纹——那是中了“摄魂蛊”的征兆。
更奇的是，少年颈间挂着枚羊脂玉坠，正面刻着“青溪”，背面是半朵含苞的曼陀罗。
“这是……”江挽卿的柳叶刀突然出鞘，刀刃却在触到玉坠时
